由北京大学民营经济研究院、全国工商联宣教部共同主办，中共中央统战部、全国工商联为指导的第七届中国民营企业投资与发展论坛，于2011年4月22日在北京大学百年纪念讲堂举行。新浪财经全程直播本次活动。以下为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全国工商联党组书记，北京大学民营经济研究院总顾问全哲洙演讲实录。

　　全哲洙：今天利用这个时间，我想和大家讨论不同的话题。现在“十二五”刚开始的时候，各级政府，各地方都要抓大的投资、大的项目、大的工程的时候。我们最近搞了一些中小企业的调研，到底是我们金融危机的后期，中国的中小企业，特别是小型微型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必须要关注。因为我们全国1100多万家企业里面，中小型企业占了1000多万家。他们生产经营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老百姓的就业、老百姓的富裕。也涉及到我们今后中等收入阶层的培育，也涉及到我们国家社会稳定。

　　这一阶段利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我组织了十六省的比较系统的调研。我这一段也走到广东、浙江、江苏，一共两个多月时间。根据我掌握的我的看法，现在我们中小企业，特别是小型微型企业的状况比金融危机的时候，可能比08年的时候困难，更加剧，非常艰难。我估计八月份左右有一批企业开始就死去了。针对这个问题我们准备这个月底前写一份国务院的专题报告，建议国务院能不能研究一下中国中小企业的危机，能不能开一次全国中小企业工作会，这样的会，我们国家历来没有开过。抓大放小，大量的中小企业日子过不下去，那么大企业最终也办不好。

　　最近我到国外考察，研究了一些比较发达国家的大中型企业之间的关系。党中央、国务院历来在这个方面有一系列的政策，有一系列产业方面的要求，但是，落实还是有很多问题。现在很多工作下不去，不落地，包括很多的定量分析。今天由于时间关系，主要围绕小型微型企业在我们国家发展中的战略地位到底是怎么样的，当前的现状与我们所想到的一些对策。

　　大家都知道“十二五”规划实施的时候，中央明确讲科学发展主题和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主线。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企业是主体，中小企业是重点，小型微型企业是难点。中小企业的绝大多数是民营企业，民营企业的绝大多数是中小企业。我们今天讨论民营企业的投资与发展就不得不关注中小企业。

　　一、中小企业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目前我国的中小企业已经超过1000多万家，占企业总数的99%，提供了近80%的城镇就业岗位，完成了75%以上的企业技术创新，创造的最终产品和附加值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的60%，纳税额为国家税收总额的接近50%，已经成为保持国民经济平稳较快发展的重要基础，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

　　(1)中小企业是改革开放的推动力量，我国现有中小企业几乎都是民营性质，既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也是改革开放的先行者和推动者，中小企业的发展推动了所有制理论的创新。30年前，农村大包干开始，我们兴起了一些企业，或者是把各地工商户作为资本主义尾巴来割掉。当时是改革开放初期两种不同的理论，两种不同的思想观念，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开拓者，先行者，也是推动者。

　　我们对非公有制经济的认识，从公有制必要的有益补充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再到两个动摇，不断的深化，促进了社会主义制度经济的建立和完善。中小企业范围不断的扩大，经营范围不断的创新，同时通过改制，改组，形成了市场主体格局，为各类商品市场的发育，市场在基础资源配置中发挥了重要条件。

　　外向型中小企业是我国重要的出口。培育以技术品牌、质量、服务为核心竞争力的新优势，促进加工贸易从组装、加工，想研发、设计、核心元器件制造、物流等环节拓展。大力发展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机电产品，和现代服务业的贸易。积极开展境外投资合作，促进了我国开放型经济水平的不断提高。这是中小企业在中国改革开放中，建立市场经济体制当中的不可磨灭的，不可替代的作用。它是改革开放的产物，也是催生改革开放不断往前发展。

　　(2)中小企业的第二个方面的地位作用，发展民生的重要力量。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小企业已经成为社会就业的主渠道，以其巨大的就业包容量对保障改善民生作出了历史性的重要贡献。特别是解决城镇无业人员、农村剩余劳动力、高校毕业生、国企改制分流人员群体就业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中小企业是惠民的重要源泉，为从业人员提供资金的稳定来源，带动农村人口致富。通过参与分配的机制，增加了广大员工财产性收入，扩大了收入比重。中小企业还是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提供的产品服务满足了丰富的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形成的创业创新精神，影响和带动了更多的人走上创业致富的道路。

　　作为一个人口大国，发展中小企业不仅是把促进就业放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具体体现，而且有利于促进收入结构分配的调整。增加群众收入，促进扩大内需，维护社会和谐稳定，这本身就是双赢的民生工程。

　　(3)中小企业是科技进步的促进力量。中小企业面临竞争压力很大，创新求村的动力更强，具有经营灵活、高效竞争的特点。创新求变的机制更快，以市场竞争的制度直接用于生产，创新求变的成果更多。中小企业是通过小创新、小创造、小发明进行技术改造。我们看了两个项目。一个是深圳专门研究炒菜机的企业。这也是首创，也是他们的知识产权，他们已经搞了九年的研发，像这样的项目谁来关注？谁来支持？谁来把它产业化？因为这是几个技术人员自己偷偷做的，这次我们跟深圳市政府有关部门作出了一些决定，全力扶持这样的企业。别看这样的企业是小打小闹，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小巨人企业。企业不分大小、好坏，关键是技术标准。你大的企业没有制定技术标准的权利，再大也只是大而不强。不要看小企业规模小、人员少，关键是提升这个领域的技术标准，制定这个领域的技术标准，那就是强势。现在不是大鱼吃小鱼的时代，而是快鱼吃慢鱼的时代。李书福董事长到这里来，我就告诉他，过去是你敢吃螃蟹，现在是敢吃鳄鱼了，吉利怎么能吃鳄鱼呢？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任何现在做强的企业都是做小做弱开始，谁一开始就做大？没有这个积累是不行的，民营企业有自己的成长规律。前四年，前八年，前九年，前十五年是什么状态？它有规律可循的。这个时代没有万寿无疆的企业，没有万寿无疆的产品，总有一个极限，然后有一个新的转变。有一个很重要的发展战略的创新，叫质变，硬变，善变，抓住这个经营的时间。

　　在浙江，我看了一个生产核设备用密封垫的企业。不要小看这个密封垫，技术含量很高，原来这个方面的技术，世界最前沿的是美国公司，美国公司原来理都不理我们的。现在我们搞出来了，是全世界最先进的。美国公司来了三次，最近来了拿两个亿收购这个公司，还是没给。去年得到科技二等奖，相当好的技术。上个月美国公司又来了，要拿四个亿收购，绝对不给，我们要六个亿，美国想这么小的公司，几十个人。我就想如果长期融资困扰，资金长期不到位的话，这个企业不得不卖了。如果拥有自己知识产权的，竞争力很强的产品，轻而易举被外国公司并购过去，这是巨大的损失。所以我们想一定不能小看小企业，可以小题大作。市场经济需要航空母舰，也需要快艇，不一定都是航空母舰来做的，所以我们拥有一大批的中小快艇，要领航市场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小企业要解决民生的问题的。

　　在现在科技革命向产业革命的转化和衔接中发挥先导性的作用。我国的中小企业，尤其是高新技术企业，往往成为科技转化生产力的试验田，成为生力军。大量的中小企业经济市场竞争，经过多年拼搏从小到大，培育出了一批企业管理人才、技术人才。劳动者推动经济增长向提高劳动者素质转变。

　　(4)中小企业是推动县域经济发展的重大力量。我国乡镇比较多，中小企业成为支撑县域经济增长的重要税收和财政来源。中小企业发展越快和越集中的地方，经济就越发达。我国城乡一体化不断推进，越来越多的农民工返乡创业，农产品深加工企业对此作出了不可磨灭的重大贡献，中小企业发展不仅让城市的人才、技术、管理、土地、原材料和劳动者结合起来，还促进了城乡的统筹发展。

　　这是怎么看中小企业的战略地位和它的作用。

　　二、中小企业发展面临的困难。总体来看，中国中小企业的发展，有一系列特征，企业增长较快，但人均还较低，地区转移趋势明显，但转移不转型的问题仍然突出。结构调整与人才支撑基础不牢，提升群体化的态势明显，但企业间的合作关系发展不行。尽管党和国家一致高度重视中小企业的发展，特别近年来连续出台来了一系列的举措。中小企业发展环境明显改善，但由于外部环节要支撑内部发展的原因，当前我们还面临很多问题。小型微型企业面临的问题尤为突出：

　　(1)生产经营成本升高。近几年，企业生产成本持续升高，当前又进一步加剧，由于通货膨胀的压力，物价上涨的因素进一步加快，多种原材料价格涨幅激增，由于产业转型加速，普通劳动力和技术人员薪酬增加。工业用地也日趋紧张，土地价格也上涨，租用土地和厂房的费用也明显的提高。我们估计60%、70%左右的小型微型企业都是租厂房。南方的厂房不是国家盖的，全是农民盖的厂房租用给投资者使用。在东莞，很多厂房现在空着，金融危机的时候，很多贴牌企业做不下去，导致破产。这种厂房的租用费用也明显提高，由于节能减排，一些地方的水电能源供给不足，煤炭燃料等动力原料价格持续上涨。原来我们长三角的电调控是夏季，我们三月份去，好多省份都“开四停二”，已经开始供电不正常了，所以企业对这个方面也是反映比较强烈。再加上税率负担的偏重，产品出厂价格难以上调，很多企业原来就很薄的利润空间被严重挤压。这是第一个，成本上升的困难。

　　(2)融资难题更加凸现，中小企业融资问题是一直以来的难题，也是制约我国中小企业发展的长期的问题。由于我们长期以来缺乏有效的抵押物，特别是小型微型企业很难得到国有大型银行的信贷支持。我可以断定，我们小型微型企业，从来没有得到过国有银行的基准利率的待遇。我看到的那么多企业，都从来没有得到过。由于城镇银行小，贷款金融机构小，小型微型企业很难得到基准利率。而且我们这次发现有一些小额贷款公司有一种变相的高利贷。原来我们规定民营贷款公司的利率不能超过四倍，但是现在远远超过这个指标。名额上的小额贷款公司实际上是高利贷公司，但是我们企业没法说话，也不敢说话。

　　由于我国证券市场中小板和创业板规模过小，中小企业融资参评资格太高，中小企业很难获得直接融资，特别去年央行不断上调存款准备金率，连续三次加息，银行短期贷款利率高达6.31%，通货膨胀使银行贷款缩减，客观上中小企业贷款就更加困难了。我看到很多银行机构，现在基本上都是停板，坐着等着，没有额度。全局上，首先我们受影响的就是小型微型企业。

　　(3)扶持政策落实不到位，全国人大常委会2002年颁布了中小企业促进法以后，国务院2005年台非公有制36条”，09年出台“中小企业29条”，去年又出台了“民间投资36条”，促进中小企业政策发展框架我觉得已经基本形成，而且大多数中小企业的经营者转告我们，说现在来说，当务之急我们要真正的落实下去。现在的问题是政策和法规还是比较原则，特别是针对小型微型企业的差别化政策，由于政策的针对性不强，一些具有可操作性的配套政策措施又没有正式出台，导致已有的政策难以落实。一方面先行企业没有微型企业的标准界定，小企业的标准过于宽泛，很少考虑到小企业和微型企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小型微型企业获得政策信息的渠道不畅通，财务账目欠规范，而税收政策只适用于小型企业，使得这个税收政策难以落实下去。

　　(4)企业素质相对较低。我们相当多的小型微型企业的技术装备和生产工艺落后，资源利用率低、能源消耗大、环境污染重等问题突出。不少小型微型企业帐目不规范，很多微型企业没有专业会计人员，有的连生产成本、销售成本、财务成本都不清楚。而很多中小企业经营者有技术方面的特长，但却不懂得市场运作，不懂企业管理，生产经营存在一定盲目性和随意性。还有小型微型企业质量意识淡漠，生产假冒伪劣产品，偷税漏税行为有所发生，特别是缺乏技术支撑，一般制造业的中小企业普遍创新能力弱，转型升级难度很大。大量的中小企业只能做简单的初级加工，以低成本进行总量扩张，处在相关产业链的低端，缺乏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三、促进中小企业发展要采取有利的措施，就是一个对策意见。一些比较发达的地区企业数量也多，中小企业数量也广，他们都感觉到现在是最困难的，有很多的困惑和很多的烦恼，客观上现在的金融形势、国际经济发展面临很多困惑的问题，我也给大家鼓劲，说信念特别重要。我们现在唱三首歌，第一首歌是《国歌》，最危险的时刻到了，我们要奋起，要面对。第二首歌，唱《国际歌》，不靠神仙皇帝，全靠我们自己管住自己。我一定要带头唱《国际歌》。第三首歌，一定要《唱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一定要挺住，一定要顽强的活着。参加的企业家也很激动，说从来没有想到你们下来研究我们的问题，从来没有人来过我们这个小型微型企业，其实有的企业就十几、二十个人，顶多一百个人。他说感动的激动的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好不容易你们来，我们想反映问题。所以小型微型企业的问题一定要普遍的关注，一定要倾听他们的声音。

　　我们的分析判断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第一、高成本生产时代已经到来，原来是低成本，环境低成本，资源低成本，人工低成本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不能再求这个了。并且这一趋势不可逆转，关键在高成本时代如何实现生存和发展，中小企业的转型升级迫在眉睫。

　　第二、要在市场压力和政策限制下，一部分高耗能高污染的企业，一部分产品质量差，经营不规范，效益低下的企业被淘汰是必然的。支持中小企业转型升级的政策就应该有保有压。不是让所有企业都参与，不是让他都求生，该死的死，该有成长行的企业发展起来，就扶持起来，，要遵循市场规律。

　　第三、一部分中小企业，尤其是小型微型企业遇到了更大的困难。他们遇到的问题更是我国经济发展阶段客观的反映，我们必须坚持科学发展主题，转变发展方式主线，进一步明确发展思路，特别在扶持小型微型企业方面，采取切实有力的促进措施。

　　(1)政府要把扶持中小企业作为战略意愿，不是想起来就抓，要转变观念，树立符合发展观要求的发展理念，高度重视和充分理解中小企业在转变发展方式中的地位。要树立中小企业发展规划，这个我们也是要向国务院建议，中国中小企业发展规划，在战略层面上我们要保证国家的宏观政策。在生产资源配置，在资源价格方面要充分考虑中小企业的发展需求，充分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进一步促进中小企业发展的有关意见和措施。特别当务之急的是，根据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不同规模中小企业的发展特点，抓紧制订出台相关政策的配套实施细则，完善中小企业的差别化体系。建立并统一中小型企业的检测口径，构建海关、金融、税务之间的共享机制，和企业基础性公共数据的平台。

　　(2)解决融资难的问题，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商业银行要将更多的服务向中小企业，特别小型微型企业倾斜，加大信贷规模，特别是简化贷款的程序，要继续征收并规范发展农村新型金融机构在乡村经济，产业园区，高新技术开发区等设立机构，帮助中小型企业。要加强企业信息体系建设，完善中小企业的担保体系，这里面其实有很多问题，时间关系我们就概括一下。其实国家建这些大的商业银行，它有它的定位，它服务的范围，让它对小型微型企业服务，作为我这样一个银行，我认为必须要介入，必须要支持，但是对它来说是不可能的。比如五星级宾馆，客人入住是有标准的，大排挡不能进入到哪里去，大排挡就是适应小型微型企业，不可能让大排挡进入五星级宾馆。这一点我们一定要面对现实。大量的中小型金融机构的产品来满足他们。国有银行这几年贷给小型企业已经是3000多亿了，最近他们查了一下，有问题的，不良的只占1.3亿左右，3000多亿才1点多亿，而且不是要抵押物，很多是要信誉，看三表，看两单，行业商会、龙头企业，有很多办法的，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我认为国有企业银行现在开始积极起来想做这个了。

　　(3)加大财税的扶持力度，深化体制改革，加大财政资金，不断扩大中小企业发展专项基金的规模。改善财政资金的使用和管理，通过政府支持中介服务企业的间接方式扩大小型微型企业的受惠面。明确中小企业服务比例，降低注册资本，门槛要低。深化税收体制改革，着力落实长期实行优惠政策。加快增值税转型政策，对新建小企业个人创业的各种税负。要减征，免征。

　　(4)鼓励技术创新，把扶持标准从重规模转到重技术创新上来，鼓励企业通过技术创新提高节能减排，提高竞争力，加快转型升级，建立服务创新平台，依托高等院校，科研院所，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大型骨干企业，以及各类中介服务机构，在科技创新技术，基础性技术上，为小型微型企业提供支持，引导企业低成本无障碍使用公共科技资源。建立专业服务技术队伍，为服务提供咨询，诊断研发等公共服务。我看到一些国家专门有技术支撑诊断师，就是小型企业、微型企业的诊断师，定期对企业搞诊断。需要风险管控一系列东西，所以我们提供为企业提供管理咨询和诊断等服务。推动小型微型企业开展小的技术改造和实用发明创造，引导企业增强知识产权的意识，加大企业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引导企业集群发展，以产业集聚为导向，培养中小企业创业示范基地。以资源集约为目标，探索东部发达地区与东北、中西部等欠发达地区开展特色园区、小产业集群、科技型企业孵化基地等科技模式。重点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及金融服务、现代物流、高新技术服务领域的小型微型企业。促进企业产业承接与转移，以服务集中为优势，建立地域性、行业性相结合的社会服务体系，。展健全工业园区，科技园区等产业集群，为社会服务。我觉得当前我们的社会就业，不是表面上招工难，问题最大的就是大学生的就业到底怎么办？我始终认为大学生让他干农民工的活是绝对不应该做的，那大学生就业到底用什么样的岗位？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平台？我觉得这是最紧迫的就业领域的难题。所以我们最近调查的企业，包括地方企业，一说服务外包，都搞离岸外包，实际上中国企业在岸外包的潜力最大，这些行当的活是大学生适合的，怎么样发展在岸外包，这个我们也是在呼吁，要加大这方面的力度，我觉得解决大学生的就业问题这是一个比较可靠的途径，因为服务外包是一个人可以做，三个人可以做，五个可以做，没有很多基础设施的限制，那么我们大学生能不能下工夫做服务外包呢？也不一定都是离岸外包。什么市场最大？全世界中国市场最大。这次我们到澳大利亚，澳大利亚人对中国的需求很大，他希望跟我们合作，他是小国，几乎没有多少人在本国搞生意，都在外面，市场太小。我们资源性项目的合作并购怎么做？我们也看到很多问题，怎么进行风险管控？特别过程风险怎么解决？我认为日本模式是成功的，占一定股权，70%不是要融资，特别资源型项目上，这是实践检验成功的一种方式。这个方面我想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服务的问题太多，我们要研究，要想想。要发挥商会的作用，商会在融资上起到很大的作用，特别是深圳、顺德，有一些商会做的非常好。

　　在政府引导下建立企业服务平台，为小型微型企业提供信息，检测、认证、培训等服务，帮助中小企业转变发展方式。采用外包、分包等方式给中小企业建立风险分担、利润分享等关系。发挥龙头作用，引导带动产业链上的一大批中小企业快速急剧发展。

　　最近，我看浙江正泰低压电器，现在要把周围的200家小型微型企业带动起来，而这200家是分等级的，分三个等级，有合作关系的，有单向零配件加工的，救活了一大批二三十个人的企业。他没有钱怎么办？原材料先给他，原材料价格上去了怎么办？小企业说了不算，大企业要讲话。我的各种成本上升，我的产品价格就要上去，社会就要接受他们龙头企业的意见，这要总结出一些东西来。我们民营企业商会的会长企业，龙头企业也很多，你看东莞也尝到了甜头，他知道哪些问题可以解决，哪些不能解决，他有行业自律的要求。

　　特别是许多单个企业无法取得贷款情况下，通过联保、互保方式解决难题，逐步构建会员企业的物流信息平台，帮助企业在原材料供应、人才交流等方面要加强信息沟通。

　　这一阶段，总的来看，还是要面对当前的严峻的形势，国际经济形势依然充满不确定的因素，国内经济回升想好仍需巩固，中小企业的发展面临诸多的困难和挑战，但是，只要广大中小企业在我们各级党和政府的领导和扶持下，社会各界的大体支持下，顺应形势，坚定信心，努力提高自身素质，就一定会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上取得新的进展。我们已经看到有一批中小企业杀出一条血路，自己已经开始悟出一些东西了。现在是三种状况，我们确实是开始血淋淋的探索，有的已经爬出来了，还有挣扎的，有的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就是优胜劣汰。市场经济不同情弱者，市场竞争不相信眼泪，我们要看到这种现实的状况，非常着急，也非常沉重。我们一定要在转变发展方式当中，靠科技，靠我们的管理，靠我们全体员工的共同价值观，一定要走出这个困境。我提到要有三分之二左右的企业活下来，前天我们统计，现在企业死亡率是多少，新诞生的企业现在多少个？然后我们再比较，死的多，还是生的多？这也是我们需要在宏观上掌握的数据。刚才说的这么多，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指正，因为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