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你的问题上,我想将来也是,我们不能强迫人们你到非洲来干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提供这样一个途径。如果你要到非洲来的话,对于公司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供求关系的问题。回到你的问题上来说,早餐时候我们讨论到了关于一揽子计划与中国对大宗商品的投资,你们还有另外基础设施的解决方案,像在安哥拉以及民主刚果金还是其他一些国家的例子,是不是有一种新的商业模式或者方法、新的道路、途径来到非洲投资。第二、传统的投资者,比如说从矿业的角度上来讲,这些商业模式由于中国的参与而进行了改变,我想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整个小组之外,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其中一个观点就是我们的危机还完全没有结束,还离结束很远。我们看目前表现不错的国家,这些国家的政府都在经济当中占有很重要的作用,比发达国家的政府发挥积极的作用要多。我们在危机当中可以看到,有一个新的或者说新的这么一种思路,工业的国家政策在整个经济管理上。我想这个当中就直接关系到我们刚才讲到的模式,我们可以把这个作为战略上的看齐,比如说标准银行和中国工商银行。所以我们来想象一下,比如说在尼日利亚有一个资源发展的项目,这个资源发展项目是大规模的,这就代表会有很多小的经济体没有办法进入。第二、如果我们要实现这个项目的话,我们就要有政府的进入,还有铁路、港口等等这些基础设施,还有制造,甚至基础的处理制造,就是在把原材料放到火车上之前。所以中国的企业可以提供这样的服务,比如说跟标准银行的战略合作伙伴,他们可以把融资放在桌面上。在这当中以战略的观点来看,在大的项目上我们应该看一下各种事情最终是怎么样汇合到一起,他们都可以汇合到一起,然后让整个项目启动。这当中还会有一些风险,因为你一样一样的做要跟各种各样的机构进行谈判,你是不是有权利建立港口,是不是有钱建立港口,等等的事物加在一起我们确实有很多的风险在里面。因为在另外一端有很大的市场,最终还要保持你的融资,所以就变得很困难,就是让小的私营企业、小中型企业,他们没有办法在这上面工作,他们没有这样的文化,他们没有这样的架构,这种架构实际说是把所有的事情最后都到位。从传统的私营企业来说,他们可以跟大型的企业一起,比如说矿业公司我们把它作为例子,比如说能源公司他们这方面有一些模式,我想这个会最终抬起很多中小型的私营企业。
马丁-戴维斯:我们讲到战略合作伙伴中央银行和中国工商银行,那是真正中非之间的战略合作伙伴,在金融行业、在非洲。下一个战略合作伙伴应该在哪个方面、哪个区域呢?理查德是不是跟我们谈一下,还是杰克?
杰克:我们谈的很多都是在于非洲需要的是什么,非洲需要的是我们的基础设施,各种各样形式的基础设施,电力、通讯等等,这当中有很多的发展项目,当然任何一个都是很大的机会,中国在这上面在非洲有很大的空间,我们可以在非洲各个领域提供。农业也是很重要的,在这上面我们可以看到一系列的项目、事情在发生。我的感觉是银行业一方面从关系上来讲是比较复杂的,因为你不了解你的客户,因为你只是建立一个发电厂的话可能外国投资者比较容易来投资。从关系上来讲,内容上来讲,商业沟通上来讲,这当中有很多的机遇,从战略合作伙伴上来讲要更大一些,比只是建发电厂、建工厂而已。我想这当中你看到通过时间,有更多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而且同时也看到中国的公司会越来越自信,他们会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在非洲大陆的各个领域当中,我看到一些报告说讲到我们的经济在“金砖四国”,不光是中国在有行动,其他的国家比如说尼日利亚,他们也有很多的参与。就是给你一个感觉说,比如说在石油业你会有很多的发展,比如说到肯尼亚你会看到有很多的印度人参与当中。这不仅仅是中国和西方公司在这儿有机会,在难难对话当中有很多的项目都在进行,而且是越来越加深。
去年3月份我在香港讲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讲到,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事情,我们确实要考虑到我们的合作伙伴,人们是不是可以接受这种模式、这种合作,在中国和非洲地区之间的合作。这当中一件事情就是说,作为世界各地的投资者,他们都会担心风险,假如说风险可以控制的话,实际上你可以吸引更多的投资,更多的能力,更快、更有效。其中一个最大的风险就矿业来讲就是汇率,我想各位都同意这一点,我谈到的都是事实,不是政治方面的。比如说我们在津巴布韦投资、在喀麦隆、加蓬投资,我们总部在约翰内斯堡,可以有效的处理整个在非洲面临的问题。在所有的业务当中,我们有一个很大的忧虑,就是汇率的问题,我们的投资在去年结束了项目4.5亿美元。一直到现在我们还有很多担忧,就是兰特和美元的究竟走势如何,假如说兰特走强的话,我们原来大约有4亿的利润,问题就会很大。去年我想大约在9月份我们和成功的完成了第一个交易,使用人民币完成的第一个交易,我们当时完成这个交易是1000万人民币,这是第一个用人民币来支付的,人民币可以在非洲国家跟我们的客户结清。
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到,假如说人民币可以作为流通货币、支付工具的话,那么所有中国的客户都可以从中受益。因为中国客户他的转帐有很多,假如说人民币可以用做流通的话,就好象一个星期之前人民币又升值了,又兑每升值了,如果把人民币放在我们的账户上,从过去两三年我们所看到的人民币升值了大约15%-20%,这全都是你的利润。当然这是我的想象了,当然不是从会计的角度上讲。我的感觉就是说我们需要更开放思想,我们需要再想一下所有的这些事件,我们要战略性思考,假如说中国有这样的钱,有盈余,我们有很多的现金。假如说你可以使用这些现金在非洲大陆上投资的话,那么每个人都可以受益,大家不会在去担心汇率的风险,这是非常大的风险不是小风险。所以说整个矿业,因为矿业是需要长期投资,两年到五年以上,即使你是最精明的,你都没有办法预测到底兰特会怎么样、汇率会怎么样。虽然你可以由很多对冲基金,然而对冲基金也是很贵的。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假如说我们两个大陆之间未来想做战略合作,我想货币的问题在当中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我们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来的比较晚了,刚才已经提到了我们中国硬实力,我们这个题目是中国在非洲的经验,从政策的角度,从能源这些角度,把能源带到非洲来,你们在这方面经验是什么样?中国正在成长,中国现在也变成一个新兴崛起的国家,中国也希望在国际上起到更多更好的作用,尤其在社会责任方面,中国也愿意变成国际社会的重要成员,在对待节约能源这方面,胡锦涛总书记和温家宝总理都多次强调这个问题,在不同全球论坛方面,对媒体也讲到中国在这方面的责任,在哥本哈根会议上,去年中国政府也设定了我们减排的目标。整个组合在2020年之前,2014年以后完成我们的一些责任。继续保持增长,这个太阳能这方面是一个最近开发出来,也可以说中国政府鼓励的投资的项目。那么也是最好的替代能源资源来取代传统这种能源,中国政府也做了很多内部一些讨论。从去年开始在整个中国推广关于中国和非洲大陆之间一些关系越来越重要,中国政府也在看待如何跟非洲国家建立更好经济贸易关系,南非已经也引入了太阳能,自从那个时候开始起,我们在建太阳能工厂,逐渐的推广到南非其他地区或者非洲其他一些国家。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例子,对于太阳能来说,我们在世界是一个全球性的能源,工业化暂时这种工业模式还是用的传统的化石燃料,我想每个都需要更好利用这些资源,那么这种化石资源越来越变得有限,如果我们再继续用这种传统浪费资源的方式的话,如果我们不能够改变资源利用方式的话,那么在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的时候我们就会面临困境面对困难,因为没有煤,有些资源是不可再生的。因此我们必须找到新的替代能源,而太阳能有很多的优势,有很多的优点,它有很多灵活性,从历史区域性没有太多的限制。我给你一个简单的例子,我们根据目前市场价值,如果我们花40亿来建一个太阳能的工厂在南非的话,那么这个所产生的电力可以支援100万人,假如说一个家里有四口人,父母儿子女儿的话,那就是400万人,也就是花40亿,你可以算一下成本在全球化的情况下,随着全球化趋势成本会越来越低,那么由于这种先进的科技,先进的技术,还有这种规模化效应,通过规模化生产成本可以降到20%、30%,也就是说太阳能会越来越便宜。我们现在看有什么问题?
杰克:我想强调一点,我想我们不能低估中国在非洲一些作用,如果我们看到南非公司这些机能、技术,像Discovery这些也在也在中国投资保险公司,也跟高盛公司帮助Discovery公司跟中国公司进行合作。那么在中国把保险企业平安跟Discovery形成一些合作,平安需要Discovery一些专业技术,虽然说这种合作比标准银行和工商银行规模比较小,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南非公司也可以在中国有很好的投资和合作一些机会,涉及多我们一些技术,也可以是一个双方共赢互利的。
另一方面,我想强调的刚才提到的,我们一些国际听众,南非有很大一些国际化公司,像标准银行连锁店,他们基础设施、技术在安哥拉有50万中国人,在尼日利亚其他一些国家,非洲国家民主刚果金等等,大量基础设施是由中国公司来建造的,那么这些是在中国和南非,同时刚才提到巴西公司、印度公司为非洲带来非常重大一些里程碑式的变化。那么在非洲方面所学多一些东西和教训经验,我像大家比较谨慎的说,大家想到西方一些公司,就能够教中国公司怎么做,我想中国公司其实他们已经有很完善跟很多方面他们很先进,也许像我们公司,我们主要是在各个非洲不同的地区,这是中国公司没有具备的,我们跟全球化更多地理区域工作。在有些领域方面我们在互相学习,最关键的事情不是一方面到另一方面,每一件事情都跟中国有关联,我们不是说在一方赚钱,而是共同赚钱,共同努力的,这些都是中国的公司,中国合作伙伴,我们应该说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工商银行像他们IT技术,我们学到了很多,确实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像国别风险管理等等,他们也跟我们学习到很多东西,这是互相借鉴的过程。
马丁-戴维斯:刚才杰克说到的观点你可以来讨论,有些地方起到作用很大,在衰退期间,我们以前有过一些辩论,我们的看法并不是所有国家都有这种政府能力,有这种国营的能力来真正的介入变成开发,我只是想你们怎么来看待有没有总体上可以学到的,在经济衰退的时候,在这方面学多的一些经验。
杰克::我们都能学到教训,这就是为什么这种周期有上有下,但是必须有意思的辩论是不仅仅是在谈论,而且是真正非常重要的不管新的将来是怎么样子,会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就是,一是模式的变化,工业化的政策、行业化的政策,对于经济的影响,还有另外一些合法性,在与我们过去这种意识形态,在过去35年以前,比方说新的体系,更有效这种经济,我想中国是在这个的前沿,这个是没有办法回避的,因为他们起到非常特别重要的作用,考虑到他们的经济增长,考虑到他们未来这种发展,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肯尼斯·柯蒂斯南:我更多是一个评论而不是一个问题。我们的公司是在中国设立的,现在也在香港游服务公司,我们也自我学习,我们在非洲需要非常紧张,在20年前我们在讨论日本,我们非常喜欢日本这些系统,关于中国我们也需要选择性学习,我们要看那些是可以学到的,有些可能是学不到的,如果说我们要在看中国公司在做什么,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像刚才说可利用的作用,设立的目标,你们也讨论到基础设施高速的发展,从广州到武汉一小时398公里,我信非洲暂时可能还学不到这种技术。中国商业界在各地建港口,他们一些方法,他们战略性一些思维,我们听到今天早上找到一些标准模式,中国的政府他们是有一些国营的,每五年都有国家的计划,五年重点计划可能就会发布,这五年计划是非常重要的,在2010年他们将会宣布到2015年的计划,我们并不是推出的计划,这是一个固定的计划,到2015年的时候他们会进行重评,这是我们的计划,我们完成怎么样,这是可靠可信的问责制,这是非常重要的,可以从西方学到的,就是设定目标,但是他们用一个中国的方式,我们不是每年来检查我们的结果,我们是每五年来检查结果,那么要考虑到我们这种可持续性,考虑到这种标准细化。由于时间的问题,我们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结论性有几个重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