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财经讯 2009年5月15-16日第二届陆家嘴论坛在上海浦东香格里拉酒店召开。此次论坛的主题为“全球化时代的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以下是全球经济与金融市场展望答问环节实录。
[大会司仪] 首先感谢我们的演讲嘉宾,剩下只有15分钟的时间,我想问每个演讲嘉宾一个问题,请每位回答限于2分钟之内。首先我想问麦克一个问题,关于衍生品的问题,去年我们来开会的时候,我们在会重点当中谈的一个问题就是产品开发,当然谈到了衍生品。我的问题是,到底是不是这个衍生品产品真能带来经济价值?就是单个的衍生品都是有价值的,但是衍生品总体加在一起是要骗人的?
[麦克·埃文斯] 确实这方面谈的很多,但懂得不多。而且都来指责它,不管世界上出现什么事情,什么时候,都怪衍生品。我也听到,大家也认为是短期杠杆效率高的投机性的投资。我认为这是例外情况不是正常情况,因为在金融市场当中衍生品发挥得重要作用,尤其是在避险方面,而且特别考虑远期取现当中帮助大家可能的交易情况如何,比如说在大宗商品交易方面。巴菲特有一句重要的话,衍生品是大规模杀伤武器。巴菲特本人的阅历也非常之多,我是没有什么好跟巴菲特争论的。确实在这方面有一些挑战,首先就是杠杆比率的问题,一旦方向做得不多,没有很好的理解自己的风险特别是有杠杆比率的衍生品风险就很大了。
[麦克·埃文斯] 所以,第一,需要监管,第二就是管理好。比如说信用互换,就信用风险来购买保险,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东西。但是如果是在一个双边进入一个CDS合约,而没有了解对手的风险以及对手还有什么其他的CDS,它是双方的一方。这个时候就很难来估量整个规模。
[麦克·埃文斯] 可能让你在金融机构当中承担灾难性的风险。那么怎么解决呢?就是在执行的时候把CDS放在一个平台上,让它有抵押有担保有保险,让大家在交易所上看到这个产品。
[麦克·埃文斯] 那么管理是什么意思呢?管理涉及到两个问题,第一如果你要使用衍生品的话就必须要有系统能力、技术和人员。能够进行盯市敞口,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如果做不到的话可能会朝着伤害你的方向来进展,而很多做衍生品的机构没有这种能力。
[麦克·埃文斯] 第二,在管理方面也要看一下适合性,并不是所有的衍生品都适合市场参与方的。比如说,长期的混合型的外汇互换产品不适合零售客户,但是短期的简单产品还是可以的。一些长期复杂的衍生品对于一些没有管理能力的机构来说也是不适合的。所以说,我认为衍生品确实有一个重要的角色,我们必须要监管好它、管理好它。
[麦克·埃文斯] 谢谢!
[大会司仪] 你刚才谈到了亚洲的资本对未来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那么你觉得亚洲的混合型的资本主义以及西方典型的资本主义相比如何?亚当斯密也是讲到这一种审慎,在个人管理财富当中的重要性,你觉得亚当斯密有什么适用性呢?
[邵铭高] 我想说的是,资本主义在亚洲,是一种间接性的发展。常常会考虑到它估值方面的影响,以及这个结果个人以及社区的影响。所以说,资本主义在亚洲的实施也是间接性的。我想其他的文化可以从亚洲的文化当中借鉴。我觉得还有一点很有意思就是,了解它的原理以及非常强烈的需求,但是我们要了解它是不是奏效,而且我们非常看重实践操作者。这一点非常有成效,而且非常有意思。
[大会司仪] 邓肯,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关于市场经济它的范围、它的局限你是怎么看待的?场外市场,确切地说场外市场会被迫接入到交易所,我就想问你一下,市场经济是不是足够?我想每个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邓肯·尼德奥尔] 我们首先来看一下,过去几个月的历史教训,世界资本市场包括伦敦证交所以及纽约交易所,运转的非常平稳,我们有一些共同点,都是非常透明的,监管的比较充分的,而且在整个危机期间一直都是保持运转的。
[邓肯·尼德奥尔] 所以说,这些不太透明的、监管不好的以及不能保持正常运转的,恐怕正是问题的根源。可以说场外的市场增长是非常迅速的。我认为把更多的产品放在这些透明的监管、更好的交易所,恐怕是我们未来解决问题比较迅速的一个办法,听上去好像有一点在为自己说话。
[邓肯·尼德奥尔]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会有新的监管,但是我觉得可以把现在奏效的监管用好,然后一步一步来做。第一步,我认为把双边的风险消除,并且进行清算。第二点,我认为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我们要增加透明度。交易所有一个重要的工作就是把投资掌握的信息要推到使用者一方,我们应该更多地做这一点,促进信息的流动。
[邓肯·尼德奥尔] 在定价方面的数据要更加的透明,其中有一些产品已经是标准化了,是可以在交易所进行交易。就算是不能一时在交易所流动,我们可以通过信息的流动有更好的成就。
[大会司仪] 我很好地听到你的观点,把更多的信息放在交易所非常重要。全球监管都在关注一个问题,我要问的问题就是在全球化趋势当中我们如何来处理其内在的矛盾,就是金融必须是全球性的,而且一些公司势必会规模大到没办法,让它垮台。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我觉得这是两个单独的问题。在之前的发言当中,也有人讲过,其实不仅仅是太大不能让它倒,还是因为相互关联性太大不能倒。我认为太大不能让它倒,这里面有一个风险,这个风险是很大的。我参加国会作证的一个专家组,有三个人,一个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前任首席经济学家,一个是联储的理事会成员,还有一个是我。那么,当时我们的想法,大的银行应该被打破,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他们也会起到某种监管者的角色了。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我们在谈到金融机构的时候,规模效应实际有多大的效应?数据并不多。但是我们却真真实实地看到了,这些大的机构冒了很大的风险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们想停止他们这么做,我们就必须要认识到这种风险,迫使他们采用更严格的资本运作,比如说有更高的储蓄保险。那这似乎是大银行完全可以比别人冒更多的风险,那么你们因为一旦出了问题,总归是太大不能倒,这个时候因为这些大银行有这种额外的优势就应该为此付出更大的价格、更高的成本。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此外,也是想到相互关联性,他们由于相互关联度高,也确实使他们垮台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大会司仪]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确实很不容易,我们到底在杠杆比率方面出现了什么问题,接下来怎么处理好这些问题?
[柯磊洛] 我觉得目前大家都是相互指责,大家应该更加仔细地审查一下,是不是这种指责是对的,作为金融中介确实承担了不少的指责。刚才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教授讲到,金融创新使ABS在全世界内传播,这并不是所有的市场都能够很好地分配以及控制风险。那么,我们怎么样来防止这种情况,在未来我们确实应该后退一步,审视一下我们的经验教训。因为我们觉得这方面的经验教训还是比较基础的,就是关于杠杆比率。
[柯磊洛] 其实,好像我们就是因为这个问题,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是要指责衍生品
[大会司仪] 我想问一下在座听众是不是有问题。在后座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