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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总结一下,世界的实体经济肯定会受到负面影响,这是肯定的,美国、亚洲、欧盟都会受到影响。不过影响的程度如何?这取决于我们快餐和精心烹调食品之间的平衡。快餐当然是非常好的,有7000亿的救市,肯定会带来信心,如果你只是靠一揽子的救市计划的话是不够的。有时候在享受快餐的同时,中国这种精心慢慢烹调的食品会带来更好的享受。
ROY:这是一年以前世界是不一样的,一年以后是否会很不一样呢?现在回顾的话现在是否是很好的入市时机呢?
RIDDELL:确实很难预测,我们可以看一下我们可以吸取什么样的教训。确实公司的风险和系统的风险都是有的,有些公司、有些金融服务机构应对的很好,有些应对不是很好,我觉得实体经济这些受到的系统性的风险冲击是最大的。资源是非常稀缺的,制造业碰到了很大的问题,确实实体经济碰到了很大问题,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要回过头来考虑一下金融服务方面应该吸取什么样的教训。我觉得监管机构也应该好好的思考一下。这方面我觉得应该采取一些举措,
如果我们看一下金融服务方面的情况的话,我们现在关注的重点是在资产方面。我觉得资产负债都应该看一下,而且要用长远的方式看这两方面的问题,我们讲到了薪酬的问题,我喜欢自由贸易,那么我觉得最根本的问题是风险管理,也就是说怎么样管理风险这是最根本的问题。要理解你们公司利润的风险,以及管理的薪酬是否可以得到的风险管理和回报方面的支撑。
所以我觉得我们在风险控制方面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而且实体经济那些公司应该是做在风险控制方面做更多的工作。
ROY:我们把它分成三个部分来讨论一下现在情况糟到什么程度。金融危机是否应该曼延到实体经济,它的效果怎么样。第二部分我们看看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政府是否应该干预,干预到什么程度,最后是否能有任何积极的迹象出现,比如说大宗商品价格是否下跌,或者是通货膨胀是不是大的问题,首先我们来看一下,现在情况到底糟糕到什么程度。大家有什么问题?
摩根史丹利记者:我想问一下刘明康主席,你觉得中国经济是否会持续放缓呢,这样的话是否导致中国银行不良贷款的增加。中国市场一直把西方市场看作是中国金融业改革的楷模,现在金融危机出现了,是否对于中国金融业的改革是一种挫折呢?
刘明康:谢谢我的朋友!一般来说,我觉得中国经济的情况还是不错的,因为我们跟印度和本地区的经济相比,我们有很大的回旋的余地,因此内陆回旋空间很大,比如说基础设施投资的需求很大,而且13亿中国人民的平均收入水平在上升,所以消费方面也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弥补一下出口的减缓所带来的影响。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个过程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作为一个监管机构,我们有义务来保持金融的稳定,通过宏观的管理来做到这一点,这样的话用一种更有效的方式来保护我们储蓄者的利益。审慎监管这是全球监管机构的一个首要的责任。
2006年,那时候中国的住房抵押贷款发展非常快,那时候我们马上发出了通知,就是对第二套住房贷款有几个规定,比如说我们有新的规定,我们把第二套住房的按揭的比率从20%提升到40%,这是第一句。第二句,就是你的利率会提升10%,也就是说第二套住房的按揭利率会提高10%。第三句话是这样说的,如果银行不能判断是第一套还是第二套住房的话,那么你就判定它是第二套住房。因为我们感觉那时候有点不对劲。尤其是在一个东部海岸的城市的一个人,他买了777套住房,非常的危险。那么当美国的监管者采取零首付的做法和逆向按揭的做法的时候,我觉得这种做法是非常荒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