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垣：中国人力资源与社会经济共同和谐发展

　　

    2007年6月30日－7月1日，由中外管理杂志主办的“2007中外管理人力资源发展论坛”在北京举行。图为中国人力资源研究会会长刘福垣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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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6月30日-7月1日，由中外管理杂志主办的“2007中外管理人力资源发展论坛”在北京举行。本次论坛紧扣当前人力开发八大热点，供与会企业家、人力资源专家、管理顾问讨论和分享。下面是中国人力资源研究会的会长刘福垣的演讲实录：

    支持人：下面论坛的第一位演讲专家是中国人力资源研究会的会长刘福垣，下面我们用热烈掌声有请刘会长为我们演讲。

　　刘福垣：

　　我看了四五十本从中央到地方的

十一五规划文本，基本上还是一个增长规划，以人为本发展观用黑体字写在指导思想里面，但是具体的规划还是DGP。我们为什么03年下半年要转变发展观，20多年平均9.6%的增长，全世界一片叫好声，有震惊的，有叹息的。我们自己在这个过程当中为什么要转变呢，因为我们过去的十几年把小平同志说的发展是硬道理给搞成了增长是硬道理，一直到03年是一个导火线，03年上半年得到知道中国出现了疯狂的圈地运动，这个疯狂的圈地运动圈了多少地呢？仅仅半年时间圈的地是过去改革开放以来20年圈地的总和，有的一个小省圈的地是城区建设面积的3.8倍，甚至有些大城市规定某些城区不能洗澡。   

    这种局面就好象人们走错了时空，以为是200年前英国的圈地运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我们始终没有处理好增长和发展的关系。所以，我认为中央提出来以人为本的发展观，特别是这次胡锦涛总书记在党校的讲话，进一步明确了以人为本是发展观的核心，这就完整的向全世界贡献了一个新的发展观。因为以前家宝同志讲话的时候以人为本在发展观外面，当时叫做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的科学发展观。这个行文发以人为本是在发展观外面的。后来总书记到党校讲话，把以人为本搞到里面去了，说以人为本是发展观的核心。

    但是这几年人们的宣传、解释、学习的过程中，把我们以人为本发展观抽象为科学发展观以后，实际上在总书记这次讲话之前大家把科学发展观理解为科学增长的发展观，增长和发展始终没有分开，又好又快的发展，转变增长方式，提高发展质量，以人为本就是代表最广大群众的根本利益。这种解读在我们报纸和文件上到处都是。大家知道增长是要讲质量的，发展本身就是质变，你要提高发展的质量就说明你的发展还是增长，你不知道发展为何。所以真正把以人为本完全准确的把握，像这次锦涛同志表述的这样，这个就是我们党完成了发展观的转变，我们党给马克思主义添加了新的武器，我个人认为这个绝不是马克思主义中国话。

    以人为本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不管你什么时期、什么国家以人为本就发展，不以人为本就倒退。这个不是中国化，而是我们中国共产党对人类历史，特别是思想史的一大贡献，特别是对当代所有的发展中国家一个巨大的贡献。所以，它不能简单的说成中国化，把我们每一个新东西都往里套。

　　为什么说是对整个发展中国家一个巨大的贡献呢。我个人认为地球上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在这之前基本上没有理解好什么是发展，一直都在倡导转变增长方式。一个发展中国家不谈生产方式的转变恰恰是上了富人的当，发达国家给我们设计的这套理论体系，现在包括我们在大学学的这些东西都是西方经济学的理论，包括苏尔式的发展经济学都是他们给我们设的陷井，所以人与经济是不能发展的，他们不知道人与经济的发展是什么关系。

    我说这点绝不是耸人听闻，大家可以想想2005年5月9日是欧洲战争60周年的纪念日。人家庆祝60周年的情况，但是我长叹了一声，我觉得他们竟然没有一个发展中国家变为发达国家。而这些所谓的发达国家，当年的帝国主义列强进入了后资本主义时代，就是社会资本主义时代，信息经济发展的突飞猛进，包括那三个战败国，包括日本今天社会经济的进步遥遥领先。我们现在在按照西方经济学给设计的指标体系在达标，这个达标运动我们中国这两年非常危险，我们正在不知不觉的陷入现代化的指标体系里去。原因是什么呢？就是不知道发展为何。

    从哲学上讲发展是内部矛盾转化的质变，作为经济社会的发展是生产方式的变化，所谓发展中国家就是对发展处于一个中间过渡阶段。处在哪个过渡阶段呢？人家是发达国家，人家达到了什么标准，现在我们讲就是人均GDP多少，绿地多少，床位多少等等，我们就是跟人家比这个。人家现在解决了现代化的问题，人家是量的进一步变化和质的进一步变化。我们所有的发展中国家都是

二战前后独立建国的，大多数国家的人民对资本主义深入痛觉，因为有两次战争。大家都知道人类社会有五个大的时代，现在封建主义逐渐成为过去，共产主义还是遥远的将来，那么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球是什么时代呢，它就是资本主义时代。

    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你高兴不高兴，你得承认这个时代是资本主义时代，而社会主义它不是一个时代，它是一个过渡时期。我们过去说了一半话，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低级阶段，我们没有理论勇气说它也是资本主义的高级阶段。所以没有资本主义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要想绕过资本主义从封建时代进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这一点已经被历史证明是空想。如何认准了这个时代是资本主义时代，那大多数发展国家就是资本主义化。什么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经济的运行机制。说我市场经济不是资本主义，没有资本主义哪来市场经济。像劳动力商品化、货币资本化、生产目的是为了剩余价值，这个就是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这个是按照要素分配的，这个就是它的运行机制。

    认清了这样一个东西我们才知道发展为何物，所谓的发展中国家就是从封建时代向资本主义时代转变过程中的国家。所谓发达国家就是完成了这种转变进入资本主义高级阶段的国家。我告诉大家成熟的资本主义就是社会主义，资本主义自己分成两个阶段，低级阶段就叫私人资本主义，高级阶段就叫做社会资本主义。分界线在哪里呢，就是剩余价值的大头归谁所有。剩余价值的大头归私人所有，他就是私人资本主义，归社会所有，它就是社会资本主义，翻译成中国化就叫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所以我带来一本书，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就是社会保障，因为有了社会保障，证明政府占有的剩余价值是代表社会占有的。我们去年占有的剩余价值明讲是3.9万亿。我们现在还不能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能。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政府大我的剩余价值不等于是社会掌握的，因为它没有解决老百姓的后顾之忧、社会保障。马克斯说过一句话，判断一个人不能以他自己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判断一个变革的社会也不能以它的意识形态为根据，而必须要根据它心在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冲突去解决，这个就要看剩余价值在谁那里。

    我们要明确它正好是一个过渡阶段，发展中国家由于没看准这个，他就跟人家去达那个标，搞那个所谓的现代化。而现代化的三字经只念了一个现字，就是看美国什么指标，日本什么指标，然后就跟人家搞这个指标，对时代不知为何物，化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现在都四个化了，首先是工业化、然后是城市化、市场化，最后是现代化。我告诉大家这四个化就一个化，就是现代化，就是资本主义化、社会主义化，因为中国的特色，我们不是重复私人资本主义老路，因为我们在毛泽东时代完成了私人资本主义社会积累的巨额资产还没有瓜分，所以用它可以解决社会保障，所以中国要一步到位建立全国统一的社会保障，所以我们的改革应该是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双趋向的改革。社会主义化就是高级资本主义化，社会主义摆脱不了资本主义。

　　不知道大家是否到过南美，南美有一种动物叫做驼羊。这个驼羊怎么看都是羊，个像骆驼那么大，但是你现在不能管它叫骆驼，也不能叫羊了，它只能叫驼羊。我92年看到了这个才弄清楚，以前我总弄不清楚这个事，因为这几年都是资本主义，我找不到社会主义，看见这个驼羊我想明白了，驼羊就是社会主义，你看那个毛、腿什么都是羊，就像看我们的企业都是社会主义企业，这个和欧美日已经没有什么时代差别了，我们660多个城市已经进入现代了。  

    但是我们是不是资本主义呢，不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在毛泽东时代有巨额的共有资产，我们可以解决社会保障。你解决了社会保障，按要素分配和社会保障分配有机的结合起来，就等于把羊和驼结合起来了。而不是羊批披一个骆驼皮装出来的。你们从微观上哪有社会主义啊，我们企业向国家交了利就是国家资本主义，你没有交利谁交就是谁的。我看现在的工业企业只要利没有交，谁经营就是谁的。搞原油挣了一两千亿不上缴国库，诚聘油赔了50亿、100亿还要政府补贴，这样的企业是我们大家的吗，是全民的吗，不是。这次财政部说要讨论把国有企业的利润上缴政府了，上缴政府那天起就变成国家资本企业。现在自也集体经济才叫社会主义经济，因为它按劳分配，它是社会主义经济成分，但是这个社会要加一个引号，是他那几百人、几千人的社会。我说的社会主义是以社会为对象的社会主义，从全社会的角度看剩余价值落到谁手了，大头落到社会手就是社会主义，头落到社会上那还是资本主义。

    所以这四个化我告诉大家，工业化、城市化、市场化这三个化就是现代化，是现代化的三个边。所以我们只认识一个字，工业化就是上项目，城市化就是搞城建，市场化就是搞物流，不知道中间的核心是什么，也不知道化什么，这个就是我们发展中国家统一的病，而且我们今天的这个病还不轻。张德江还在浙江当省委书记的时候请我给省委班子讲城市化，我跟他开玩笑，我说今天不讲城市化，我说我给你讲化市城，他说为什么这样呢？我说现在大家的城市化三字经都念成了城字，认为城市化就是城建。

    城市化是我们现代化解决空间的一个载体问题，它是整个国民经济的现代化过程，它怎么会是城建呢。我们现在很多人写文章中国的城市化搞快了，占了很多的地，我们守不住18亿亩了。我说错了，中国的城市化搞的太慢了，比老还慢。城建搞快了不等于城市化搞快了，因为城市化的对象是小农，是农民的社会身份，你把多少农民解决成为城市居民了，你怎么就占那么多地。如果把农民一个村的人搬到城里人板栋楼就装下了，整个村都变成我们的工地。

    所以我告诉国土资源部不要守着那18亿亩，你要攻，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正确的城市化建设不但不占地，还要建设出地来，20年后按照我的思路我可以给你提供3亿亩新的耕地，那时候不是18亿亩，是21亿亩。现在你是两头占地，它当然不行，这个就说明不知城市化为何物。城市化的核心是那个市字，是市场交换关系的组合，人的社会关系得变，用空间来代替时间，把社会的人都聚集到一个空间来，然后降低改易成本。这个就是城市化，工业化是化掉农业化生产方式。现代化由于发展中国家回避了一个时代的性质，中间那个断带没有说清楚，你脚下是什么时代，整个地球是资本主义时代，而你有封建时代的东西，有资本主义的东西，这个才叫发展社会主义国家。

    我们现在每年都出一本现代化报告，上百个指标，我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那里面恰恰没有现代化的指标，它是人均占有量的指标。我们现在把现代化等同于发财是错误的，五千年前某一个山沟里面又有金、又有油，人均GDP可以达到5千万美金，但是这五千万美金可能归一膀猴子所有。现代化不是问你GDP是多少，问你GDP是用什么方式生产出来的，然后如何分配。而我们现在就是GDP，我们这些年搞百强城市竞争力排序，这些都是外行，排什么序啊，不是一个动物怎么排。

    你把第一个书记弄到穷的地方去，说给你五年搞一个好的县城。现在有些过去很穷的突然有资源了，马上GDP就上去了。我们鄂尔多斯以前都是羊毛衫，我前段时间去了，他们财政收入140亿，比我们共和国经营这么多年的大包头都厉害，包头市离他一个小时的路程，现在跟他差不多了。我说你鄂尔多斯为什么这么牛，他说就靠这四个字牛起来的，就是羊煤土气。首先他们有三万平方公里的大草原养羊，然后他们还有煤，突然发现了优质大煤矿。还有他们的土可以卖钱，再就是他们有气，现在又发现了

天然气。羊煤土气这四个字人家GDP的财政收入很快就上去了。

    现在他们人均GDP2.8万美金，我们有50年也追不上，但是他们的妇女还蒙着脸呢。我们现在说的小康是衣食不愁，略有剩余。下面我用这三个瓶子简单给大家说现代化。整个社会生活有三块，一块是物耗，这块是人工耗费，这块系剩余。这三块就是社会总产值，小康是什么意思呢？生产方式就这两个，衣食不愁，略有剩余。没有它是标准的小生产方，没有它的话就叫小康，超过了50%叫做大康。什么叫做唯一的指标呢，就是这两个的比，新创造的价值V+M，一旦M大于V，那V比M就大于100%。这个比为什么现在被弄糊涂了，因为我们马克斯主义认为它该剥削率。我们要搞清楚什么是发展，发展和增长不是一回事。

　　下面讲第二个问题。中国人与经济如何和谐发展，我们人力资源如何开发发展。首先你得给咱们中国一个准确的时空定位，就是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我们发展到哪个阶段了，这是很关键的，没有准确的时空定位是不行的。最近发现了一个毛病，很多经济学家都在那里找拐点，连续三年快速发展，现在该有拐点了。

    按照他们跟西方老师学的理论非有拐点不可，这个叫做经济周期，但是我们连续四年为什么找不到拐点呢，现在该怎么办呢？所以就说你经济热，经济热有四大剩余，人的剩余，大学生找不到工作。资本剩余，流动性过剩。产品剩余，产品挤压，还有就是产能过剩。大家想想一个发展中国家你有资格谈过剩吗，再大的数除13亿都是小数，怎么四个都多呢。你可能人多咱们饿着，现在什么都多，这个就说明你笨，没有把这四个结合起来。所以我说中国不缺钱，我说我们缺的是资本，我们缺少一种机制把我们的钱转化为资本。

    我们的人与物总也接合部起来，大多数人闲着没有事做，还有一部分人找不到工作，核心问题就是我们货币没有转化资本，在银行放着呢，这个是傻人造成的后果。钱不是印刷厂印的，真正的通货膨胀只和印刷厂有关，从你下令说在印刷厂印票子，叫货币贬值，我们现在手里银行的票子是咱们挣出来的，是实实在在的金融资产，是我们的宝贝，是我们进一步发展的资源，我们还愁多，只有傻子才愁自己的资本多。原因在哪里呢？我到日本的时候人家攻击我们，他说我们9.8速度4太快了，威胁日本的发展。我说我9.8是带病前进的速度，是低速度。你1.8是高速度了，然后一个然后站起来说你9.8反而慢了，我1.8还快。我说我们不再一个发展阶段中，欧美日搞市场经济这么长时间，人家是城乡一体化，整个国民经济就达到了后资本主义的水平，它有1.8的增长了不起，因为它进入了中老年阶段，像日本都有一点老年痴呆症的味道了。

    我说你1.8恰恰得感谢中国，没有中国、巴西、印度、俄罗斯这四大国家现在突飞猛进的发展，你现在应该负增长。他说为什么？我给你送去了廉价的产品，廉价的劳动力养你这些老人，使你能够维持1.8，你感恩吧，还说我们威胁你，我们中国现在如果和原来一样，你现在只有负发展。你人均3.8万美金乘1.8是多少，我忍俊不到1500美金，这个根本没有可比性，我们还把自己的高增长和人家的低增长相比。你想想你跟人家不在一个阶段，你有什么条件跟人家比。

    市场经济我们只是儿童团阶段，你没有定好位，不知道幸什么，人家说咱们中国威胁论心里就飘飘然了，我们是火车头了。你火车头什么，我们要进行定位，就是要抓主要矛盾。主要矛盾是什么，我们是一个国家两个时代的生产方式并存，这是咱们主要的矛盾。一个国家20.9万亿GDP，已经排老四了，已经超过英国了，仅次于德国。但是人家仔细一看就偷着乐，这个国家原来是一个瘫痪，有一个大拐杖，这个拐杖支持了体重的65%到70%，上面有三行字外资、外贸、外企，靠进出口支持体重，所以小泉那么猖狂不怕你，以前日本对咱们还挺尊重，因为他发现我们是纸老虎。为什么小泉参拜靖国神社我们一点捉没有呢，他想我天天参拜你也得买我们的东西。以前可以想到我们阴阳八卦的图，一面阴，一面阳。阳面660个城市物化的人口大体有30%左右已经基本现代化了，和欧美日议题化了。大家看到660个城市全都是楼堂馆所林立，日新月异，县政府修的都像外国总统府似的，料不得。小布什到浦东一看高楼大厦惊胡上当，他说WTO谈判怎么没有把中国当称发达国家呢，看到浦东那里多漂亮，想想我纽约也不过如此吗。

    但是那是一半中国，那一半中国呢，2.6亿小农户，平均每户不到1亩，这是典型的小生产方式，是21世纪中国的活化石。我认为它和熊猫差不多，大熊猫不是这个时代的动物，历史机缘让它留下了，要想存活我们就得保护。小生产方式也不是这个时代的生产方式，要想维持的话每年一个文件往里投，我们保护了这么多年既没有保护农业，也没有保护农民，保护了一个小生产方式多少年不变，所以把三农问题搞成了重中之重，令人头疼。我告诉大家什么叫做农工潮，农工潮就是中国新时期伟大的长征，是不拿枪的长征。

    我们要改变社会身份，什么叫做以人为本，人的本质是社会主义关系准则，每一个人都一定是社会关系的人格化。农民工是什么？农民工这个概念不应该在社会出现，它是一种很玄妙的工作语言，它为我们创造里50%左右的GDP，但是它还是农民工，享受不到国民待遇，所以它体现了现阶段社会的性质，是我们经济关系的人格化，一半是资本主义关系，它给人家打工挣了一点工资。一半是封建主义关系，工资的一半被人家扣了，可是他身上就是没有社会主义。人家瑞典的外交官在中国工作了三五年回国朋友请他吃饭，然后说你给我讲讲中国，人家有一个条件就是先概括一下中国是什么样的国家，他说三五年还讲不了，他说讲不了。

    为什么呢？你看中国人把城市搞的跟欧洲似的，农村搞的像非洲似的，你说它是一个什么国家。报纸上登了以后我们就开玩笑，这个还不好概括，加在一起就是欧非共同体。这个就是一个城市中国，一个农村中国，这个体现了两个时代的生产方式。人与经济的和谐发展怎么发展？当前要转变这个生产方式就是发展，这张大饼20.9万亿叫做增长，发展是这两部分的转化，两种生产方式的替代过程。实质上是什么呢？就是减少农民，转变农民社会的身份，我们最大的人力资源在哪里呢，就是在9亿农民身上。它的社会身份不转变，你现在把以人为本解释为代表他的利益，那好了今天给点钱，明天给点钱，这个叫做好行小惠，你给他一点钱意思不让他出来，这个不等于麻醉剂吗，他回去又要抢地了。我们知道小农经济的规律就是多生，而且生男丁，他们一年给你生一个澳大利亚人口，计划生育再严还要给你省，为什么呢？小农生产方式就是靠力气，大家知道男字怎么创造出来的，上面一个田字，种田的力就是男。你要当农民你也生儿子，为了生一个儿子，一不小心就带两个姑娘出来，所以就闹出这么多的人口。

    79年我们9.6亿人口，现在13.5亿人口，这个就是我们的保护，就是我们就地消化的事实屡战屡败。我们要想明白不能这么了，要转变社会身份。人与经济的和谐发展就是人的省份发生变化，把他看成发展，发展的本质是什么，人的素质提高，人迹关系深化，改变人的命运，改变人的社会身份和分工角色就是最大的发展，就是人力资源最大的开发。

　　今天就讲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