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维：企业领导在新经济市场中的发展与瓶颈

　　

　　2005年10月29日-31日由《中外管理》杂志社、北京中外企业管理培训中心主办的第14届中外管理官产学峰会在北京召开，本次峰会主题为2006·中国企业“赢”思维。图为慧泉管理顾问公司总经理余世维发表主题演讲。来源：新浪财经

    2005年10月29日-31日由《中外管理》杂志社、北京中外企业管理培训中心主办的第14届中外管理官产学峰会在北京召开，本次峰会主题为2006·中国企业“赢”思维。以下为慧泉管理顾问公司总经理余世维发表主题演讲：

　　主题演讲：企业领导在新经济市场中的发展与瓶颈

　　余世维(慧泉管理顾问公司总经理)

　　余世维：

　　各位前辈，大家下午好！在前面，尤其是昨天和今天上午前面领导大部分讲的都是比较好听的话，也就是对于我们国家未来的展望，这完全是正确的，不过什么东西都是看两面，所以我今天扮演的角色就是我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些问题。好在就像前面统计局长所说的话我们国家总是好的东西多过负面的东西。但是如果一个东西负面久了会慢慢变成正面，台湾曾经经济增长20、30年，但是很短就衰败了，印度、马来西亚、阿根廷都是这样子，所以我今天的题目就是企业领导者在新市场经济中的困境。我讲得可能不够全面，也是个人一己之见，希望大家包容我自己的浅见，因为我自己是商人所以特别关注这些问题。

　　我们今年中国竞争力排名其实是下降了，下降当然有很多的原因，我们看几个数字，我国从邓小平改革开放25年，还不到30年，竞争力排名不应该立刻下降，应该全世界开发国家经济增长要达到半个世纪，这就是短期和长期的看法。这个排名全世界100个竞争体，我们排位第49位，这个数字不能称之为非常好，最让我们担心是其他的数字也在下降，这是世界经济论坛的主席。中国成长GDP的指数世界排名第49位，比去年下滑3名；宏观经济环境指数第33位，比去年下滑，公共机构指数第56位，比去年55位下滑，技术指数第64位，比去年第62位下滑；商业竞争力指数第57位，比去年47位下滑，公司经营和策略排名第53位，全国商业环境质素排名第58位。

　　政府舍不下对于企业的控制权，我们今天讲困境就是中国做企业会遇到这些企业让我们很为难。1949年新中国建国以后，中国共产党是全国最大的地主，全国都由他分配，所以都是地主的心态，什么资源都从政府手里拿过来，要让他不插手是非常困难的，这是第一个困境，就是让政府完全不插手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根据我们的观察，在中国地方的政府，政府管得越少像浙江、苏州、广州，企业越发达，就像深圳的华为。中国刚刚超过1000美金就可以把市政府盖得这么漂亮很少有，这是北京区政府，这是南京市政府，我刚刚从包头回来，包头市政府就像酒店一样，我们花过多的钱在这些建筑里面，所以说中国的银行不大不可能，说中国的钱不多不可能。中国的市政府都像酒店一样，但是发达国家市政府都像超市一样，这就是所谓服务的概念。

　　格力你觉得应该卖给谁？最近卖给了格尔博，我们也知道克隆新主人是海信，中国空调第一名的格力应该卖给谁？一看后面是我们的政府，因为真正格力的老板不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他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企业，如果格力都不能决定自己的企业，大企业还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吗，这是我们的遗憾，政府看不见的手经常在后面操控，我们政府应该制定游戏规则，让大家在游戏规则按照游戏规则去操作，而不是忍不住插手企业。果子为或地方政府对企业用人的干预、调派使企业不能为才是用。前年12月中国石油发生井喷，中国石油的马富才今年灭掉，但是今年春天出任主任，为什么中国政府常常把重大过失的人重新拿出来任命而且时间又这么快。马富才下面的干部都不是马先生任命的，我们为什么要舍弃这个人才不用。下一次马富才再出事的时候看那些人怎么用的，这就是一种矛盾，事情都是我们在做，责任都是我们在推，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操控，所以我们被关起来了，这是我们第一个困境，也是我们国内很多人被抓起来我非常同情，不是同情他们犯罪，而是中间有一个因素就是这个。

　　我们再来看第二个困境。第二个困境是政府对市场的理念有时候是政治考量、自我保护高于经济目的，因为党就是政治，所以总是把这个地方的考量看得非常重要，我不能说不对，我只能说它包括到什么程度，所以政治考量和自我保护我们看几个图片稍微体会一下。我们都在想，晚上突然得了疾病要到哪里去就医，看起来中国的医院很多，其实质量和服务差不多，也许有的医院硬件很好，也许有的医院收美金，其实真正进去的时候我们的感觉都差不多，我宁愿付100美元去一个放心的医院，但是我国医疗并没有开放。台湾王永信在北京拿到批文可以盖医院，在上海也拿到批文可以盖医院，但是有太多的因素制约他到现在也没有开。如果北京有10个新加坡医院，5个香港医院，外企的老板会不会到我们的医院，这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今年亚洲选出50个亚洲大学，香港进去4个，香港大学、中文大学、科技大学和城市大学，新加坡进去一个新加坡大学，台湾进去7个，我们祖国大陆进去2个，就是排名第42名的同济大学，和排名第47名的天津大学，北大、清华、交大、复旦、交大一个都没有在里面，真正原因是北大、清华、交大的人不聪明还是没有很多的资源，很容易想出来，有名的大学都比较国际化，比较开放，比较自由，毛泽东先生生前在北大，是因为北大的校长是开放的，民国初年的北大比现在还有名，反而解放以后的北大不像那个时候有名，真正的原因不是学生，而是制度。其实外国银行在中国限制不少，我们自己银行本身的限制就非常多，在国内没有人不晓得，支票要用支票夹夹起来，折一下都不得了，这个要是正确的话，难道美国、法国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我国在这些地方常常不去思考就把银行一直强调它的成长如何如何，其实金融的开放不能说是随便，但是也不能说因噎废食，我们觉得我们常常就是怕这个怕那个。邓小平先生摸着石头过河，但是邓小平先生走了以后摸着石头过河的人越来越多，他那个时候摸着石头过河非常壮行，市场经济不好讲，所以一只猫不抓老鼠研究黑还是白有什么用，这么大的政策都走上去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政策还大。政府在医疗开放、学校开放、金融市场运作等方面的变革步伐并不够快，真正写一本书大家都知道实施变革，我们也知道中国政府愿意变革，胡锦涛担任国家主席的时候变革也非常快，但是国际水准和我们所需求的方面我们还希望再快一点，这是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是政府对很多新的观念和新的想法，其实有的时候接受度并不是很大，新观点和新想法其实是需要新思维的，如果你觉得不可为说破嘴也没有用。这个方面我们看看几个案例，首先我们先看这一点，澳门回归的时候，我人正好在珠海，这张是澳门半岛，另外一张就是珠海的一个海湾，那个时候我人正好在珠海，我就碰到几个珠海政府的领导，我跟他们交换意见，我说为什么不把珠海和澳门中间的关撤下来，把珠海和澳门合并起来叫做珠澳特区，这两个一合并肯定会有很大的效益，把他们隔开了不可能比过香港，更不可能比得过深圳。领导说余先生不要说我们珠海，广东省委书记也不能拍板。我们同时要上报国务院，国务总理还要跟主席请示一下要不要把这一块和澳门合并，以至于丧失了很多的商机，现在看来珠江三角洲比长江三角洲还要慢，邓小平有知肯定会非常生气，因为当年他最早开放的是深圳珠江三角洲。我们看完这几张图片以后来看我的总结，出料加工，全世界外包做的最多的是印度，中国是第二名，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么大的民族，我们的资源和人口，没有理由让印度变成第一名，其实是印度政府比我们胆子更大。我有一个武汉的朋友，在武汉搞企业，他说他们要搞出料加工，武汉市政府和湖北省政府说没有听过，这个事情就作罢了。其实我们的省都是希望把人家招进来，把东西送出去叫加工，为什么非要拿到武汉来，为什么不能拿越南、印度加工，反正喜欢做外报，不可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出料加工就没有操作。中部崛起怎么崛起，连出料加工都没有听说过。再就是刚才所说的珠澳特区，新疆看内蒙其实在内地，离沿海比较远，鞭长莫及，人才更不能到那个地方流通，我们一直说到新疆、西藏、甘肃发挥什么作用，还不如与中亚自由贸易区规划，乌孜别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在想什么这是可以想的问题。再看看东北，很多事情我们国家也很急，做百姓的也很急，但是有的时候急不来也没有办法，东北地缘比较接近南海，也比较接近日本，撇开民族情绪，东北和日韩合作计划怎么样，如果今天东北和日、韩合作会不会有帮助，还是非要自己做，中国有多少资源给东北三省，但是这很难落实，这中间牵扯很多想法的问题。我宁愿从上海坐汽车到北京，还不愿意坐汽车到嘉兴、宜兴、常州等等，因为坐飞机比坐汽车还要慢。所以你说我们怎么搞物流，河南一直想要中部崛起，但是以物流来讲就受到限制，四川还是一个盆地，他怎么把东西送进去，解放军整天说开放就很危险，而躲在地底下的解放军人家都知道了，所以各位开放5000米的天空和这个国家的安全没有关系的，这就是新观念新想法要不要接受它。

　　这三个问题都和政府有关，我们讲四个和企业家有关的。第一要讲的是企业领导人在人际关系上的想法。企业领导人重视人际关系的习惯很难转折，今天早上有一场精彩的论坛，几位专家和前辈在讨论中国式管理，其实中国人特别强调人情，这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事情，因为这个道理所以我们常常情不自禁卷进我们的生产、工作或者是家庭生活里面，中国文化的人以和为贵是奠定中国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衰败的原因。可是《丑恶的中国人》的一句话你不可能不知道，就是什么东西都有正面和负面，中国的矛盾就是祖先真正的精髓留下日本和韩国发扬光大，我们留下一些糟粕来搞。端午节称为韩国的文化节而又搞了一个端午村，而我们只是吃粽子，划龙舟。他说你们中国人自己放着自己的节日不过，去过洋人的节日，圣诞节、愚人节这与你有什么关系。2004年中国富豪排行榜第一名是，第二位是黄光裕，第三名是陈天桥，其实这里面隐藏一个故事大家都可以注意，中国富豪每一年都有一些人上去，有一些人下去，2000至2001年百人富豪已经换过名字，2000年我回国学到一句话，有关系就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就有关系，在中国这么大的我们没有关系很难，不靠关系很难，中国这么多的企业和政府发生关系的有很多。这个地方我的想法是什么？资源的取得，渠道的分食，竞争的排挤，审计的规避统统都要依赖人际关系。有一段时间天津的夏利不可能在上海，所以上海的桑塔纳就根本不可能在天津发展，讲穿了就是一种保护，其实就是人际关系。我们常常讲其实没有人讲过这里面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扯不清的，这就是人际关系。国民党派一个特务躲在云南都给抓起来了，结果山西煤矿每一年都给人家搞死了都不知道，其实这就是人际关系。中央终于决定以后任何地方与煤矿有关的拿上来我们统统办，所以现在地方政府慢慢撤资，这不是不知道的。因为中间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如果做生意常常要靠人际关系，对于不重视人际关系的人就吃亏，对不甩人际关系就是倒霉，所以一个人太正义，太廉洁就无法生存。所以今天早上几个前辈说我们是情理法而不是法理情，西安城墙上面有一句话是知识对财富的积累。另外我想加一句话它的人情对法律让步，中国应该是一个重视法律的国家，以法律治理，因为中国人治太久了，弄得最后大家完全都搞关系，讲得好听一点就是人以和为贵，讲得不好听就是总是搞人际关系。

　　今天早上提到中国春秋战国时代，其实我国中国春秋战国时代哲学思想非常灿烂，其实中国人不是没有这个思想，汉武帝之后特别不学无术，就慢慢形成以人为主，我不是说它不对，也应该有顺序，因为中国人应该把韩菲子、韩仲、管子、老子、庄子来研究，我听过一个管理学者说了一句漂亮的话，没有管理的管理是最高境界，真漂亮，讲到道家去了，其实那是金字塔的顶端，先把行为做法做好。外企和国企最大的不同就是细节，汪中求特别强调细节决定成败就是这一点上，人际关系在全世界都有，问题是碰到法和理谁在前面，有人一定要讲人际关系，但是法要在先面，理在第二，情是第三，基于这个道理就会想明白为什么在中国出一个车祸总是有扯不完的事情，在国外看人死在哪里，一看在快车道，就说你可以走了，躺在地上的人活该，而在北京试一试看看，其实就是人情太重要了。

　　我们看企业领导家另外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企业领导人的成长背景，企业领导人的成长背景制约了他们的管理能力，这是我们第二个观点。大部分企业家以前有很多都是很辛苦的长大的，有的企业家出生乡镇企业，有的企业家出生生产大队，有的企业家出生国企，有的企业家出生政府官员，甚至有的是老三届，因为这个情况制约了他们的管理能力，我们的企业家在国际视野、外语表达可能有一定的不足，与人沟通的技巧可能有不足，因为我们靠关系；可能决策能力不足，可能个人教养、学样、和涵养等不足，因为以前在农村待过，甚至多元化思维不足，因为蔡校长说过一句话中国人缺少美学教育。这应该是一门学科，欧美国家的大学都非常重视这一门课，在韩国把道德学当成必修，听说在韩国不管你读什么系，有是物理系和医学系道德学不及格不能毕业，韩国人都在做，我们还是这个文化的源头怎么来看这个问题。

　　中国经济发展的规律变成很多企业领导人沿袭的模式，大家跟着政府走，跟着国家走，我们看这个国家政府怎么成长模式，因此国家的成长模式就是我们的模式。中国应该告诉唯成长论，我们应该多注意一点环境，多注意一点道德，江泽民先生说一句话非常有道理，但是对于国民素质没有特别注意。国民社会的教育没有人负责，中国领导人从皇帝到现在，包括蒋介石和毛先生都没有特别思考这个问题，国民素质不好，在竞争当中是排名落后最重要的因素，所以不要常常强调GDP和强调百分比。

　　我们再看另外一个图片。最近我们的汽车要走上世界，上海汽车、第一汽车都开始走上世界，今年法兰克福世界汽车大展，吉利、江铃、华晨都去参加了，但是他们要求测试，而江铃就做测试两个车一块撞，法兰克福说20年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撞车，韩国汽车在美国曾经被扫地出门，这个事情应该给中国很大的教训，我建议我们要出去好的，要不然就不要出去，我不相信我们车子一撞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这是我们另外一个想法。根据这个我们来看一看结论，现在都是量重于质，大家都比赛数量，很少有人强调质量，其实品牌做久全靠质量。大家全都强调总体收入不重于个别效益，为什么一个公司产品先不去每一个研究税后利润，都是摆在一起，大公司伞一打开中国人寿都在里面。另外就是短期成长重于长期目标，如果短期真的重要，为什么老要看我们的GDP，北京搞GDP，找上谁比得过它，江苏省的省会是南京，他要招商连云港怎么跟他搞，其实北京要照顾整个中国，石家庄要照顾秦皇岛，南京要照顾徐州，而不是要把自己的GDP搞好，这就是把短期成长看过长期目标。另外就是稳定第一，只要不闹情绪，不给国家带来麻烦，就是稳定第一，一切该走的不走，该做的不做，所以没有强调比稳定更重要的是实质，但是因为一个稳定就把其他的给掩盖了。企业还有一个很痛苦的地方，就是地方官员非常重要，有一次我去浙江温州，跟一个很大酒店总经理在说话，他突然说等一下市委有人来了，等到市委的人送下来以后又跟我继续讲话，他说坦白我不喜欢市委市政府的人来这里消费，第一他们很难搞，第二不可能赚他们的钱，他们来吃龙虾说这只龙虾要不要100块，他说大概80元，其实真正付出的是2800元，但是收钱的是320元，地方官员不高兴很麻烦，难怪一撞就撞成那样，就是没有时间去想造成的。

　　第四跟我们领导人有关的就是人才留不住，技术很普通，制度只是形式。是我们的第四个麻烦。这里面我们看两张图片再来看看我对这个事情的总结。前一阵子我们晓得微软的总裁总经理唐骏从微软到上海的盛大网络，唐先生讲过一句话，有两种公司是不存在人才流失的问题一种是特别优秀的企业，一个人别人挖不走；另外就是特别糟糕的企业，你的人不值得挖，但是唐先生从微软到盛大，我有机会问他我说微软是这两种企业当中的哪一种。另外一个人也跟这个有关系，李泰富，李博士也从微软到GOOGLE，我从来没有说他们不好，但是搞企业要注意，现在社会跳槽很快，转变也很快，他昨天所说跟现在所说可能不一样。所以我们来看一下总结，跳槽不断是功利主义，互相抄袭是没有把人家的东西拿来改良和优化，全国那么多快餐公司在学毕胜客、麦当劳、肯德基三个公司，肯德基三个月就把小肥羊比下去，我们只是抄袭但是并不是优化，日本人说另外一句话是仿冒加改良得有创新，所以电子根本不是日本发明的，但是日本第一，

数码相机不是日本发明的，但是日本数码相机也是第一。所以蓝蔻研发基地是在中国，欧莱雅也是把研发基地放在中国，像波导、TCL、康佳你去看看他们的研发人员有多少，再看看我们汽车有多少研发人员，再看看我们一个汽车公司为什么会有7000研发人，丰田是以上2倍才是世界第二名打败GE，这才是研发的概念。最后就是对标准不能坚持，对细节又不能重视是另外一个问题。大家都在讲标准，讲细节，就是汪先生所提到的，其实重视的人并不多。大家真的重视标准和细节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中国这几年所处置的金融机构，有的关闭，有的下令解散，有的被卖，有的下令查封。1995年中银、信托，1996年中国光大信托；1997年中国农村发展信托，1998年海南发展银行，1998年中国新技术创业投资公司，1998年广东国际信托，2000年港澳信托，2001年海南四大金融机构，2001年福建国际信托，2002年中国基金开发信托，2004年

南方证券，2004年8月德隆三家统统都是违反的，结论就是对细节并不重视。

　　最后一个就是社会。其实企业家有着非常重要的责任就是教育消费者，其实敢教育消费者非常之少，大部分都是不愿意得罪消费者，其实消费者讲得好听一点就是消费导向，讲得不好一点就是世俗文化。在这里面我们看两张图片，第一个图片美国企业最在乎是利润和股票价格，欧洲企业在乎的是社会生活品质和社会供求，所以我们学美国的管理不如学欧洲的管理。全世界行销欧洲不如美国好，甚至不比亚洲，但是一讲生活品种连联合国包括在内，世界分为八个区，第一是欧洲，我们亚洲是倒数第三名，所以赚钱不应该是第一位，不要世俗化。所以我读书坚持要读一次美国，读一次英国，就是我体会这两个国家有什么不同。最近有

超级女声，大家想应该搞一个超级男声，既然有超级男声就要有超级妈妈，超级爸爸，最后还会有超级业务员，其实超级女声是一种文化，反映思维，反映社会思想的启动，所以完全是正面的。但是超级女声后面世俗化是我们要防范的，因为中国大陆人口太多了，全世界很难找到有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大的需求。邓小平改革开放到今天能有这么多的生意做，除了自己的努力我同意以外，我希望你讲另外一半，就是中国有这么大的内需，还有我们没有完全对外的政策才有今天企业的生存。真的入世以后情况竞争就不是这样了。我们的结论是什么？我们的结论是价格取向永远是我们一个方向，一流企业是制定标准，二流企业是做品牌，三流企业是做技术，但是大家一杀价就是四流企业，美国和欧洲最大的不同就是企业和社会责任；刚才所说的超级女声有是造势效应，把香港张曼玉拿过来拍一个手机，把韩国金喜善拿过来拍一个手机，其实他们拿的手机都和我们不一样。最后就是普罗庸俗文化，我们大家都喜欢泡网吧，洗桑拿，进舞厅，这是一种世俗，大家坐飞机无聊都喜欢蹲着那打牌，但是到美国去看看有哪些人在那蹲着打牌，在欧美看见有人蹲在那打牌一猜就是我们的同胞。

　　我做一个总结，前面大家都说得那么好我不用锦上添花；第二我的话可能使一些人听起来不好听，但是请大家见谅；第三我们希望中国强大，中国能够更好，总是希望能够把不好的事情或者有待改善的地方尽快梳理，免得大家听久就变成一个习惯，不好的负面就形成一个很大的影响。中国的成长是到达了一个转折点，万一这样就不得了，中国富强只有20、30年，人家说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这句话只讲对了一半，应该说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但是只有到2020年，中国如果没有进入世界5强我认为这个机会就失去了，就剩下最后一个祝愿，愿中国强大。

　　主持人：余先生演讲非常精彩。不知道大家听过瘾了没有，如果没有听过瘾，我们以后的论坛还会请余先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