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中国企业高峰会于2005年9月9日至10日在北京召开。本次会议由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主管、中国企业联合会与世界经济论坛共同举办。会议的主题是:“中国下一阶段现代化:制定科学与可持续的解决方案”。以下是会议实录:
主持人:福布上海代表处斯杂志首席代表:Flannery
时 间:2005年9月9日上午
地 点: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紫禁厅
FLANNERY:欢迎大家到中国来,希望大家有机会来。今天我们要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有关风险,就是有关在中国早期阶段投资的一个环境的问题。
中国过去几个月我想大家都非常关注,就是中国的互联网的一个创始人他们通过风险金成为非常大的公司,就是阿里巴巴等等这样的公司,就表示他们已经成熟起来,可以做大的交易,而且有一些成功的案例,这些非常有意思的现象,特别是对那些从事风险投资人来说,我们目前在中国这个市场非常活跃,我们今天有一些专家都是投资专家,给我们介绍更多的经验和回答大家提出的问题。首先我们简单介绍一下这个 MaxBURGER-CALDERON,是英国Apax Partners Worldwide公司的高级合伙人,还有CADOL是国际投资亚太区执行董事,还有TA-LIN HSU是HQ亚太区主席。SCHOENDORE是Accel Partners合伙人。今天他们给大家介绍一下他们自己的情况和在中国的情况。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在中国做什么,帮助确定一些法律环境,这样更进一步促进在中国的这个风险金在中国的参与,同时,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将会回答大家的一些问题。SCHOENDORE你是不是给大家介绍一下你公司的情况。
SCHOENDORE:大家知道我临时讲一下,我有一个18岁的女儿是刚高中毕业,因此,她回家以后她说不想上大学了,明年,也就是说这星期。我想到中国想旅行一年,因为大家都在谈论中国,她妈妈说也要去,受到我女儿的影响,我刚接了一个电话,她们现在正在从香港进入中国,然后飞到昆明,这是我生活中的一些变化吧。
我有14年的经验,最开始我是在惠普公司,后来我就做了自己的公司,在过去二十年我从事风险金,五年前,我有幸成立了欧洲的这个公司,我们从欧洲了解一些以色列的情况,之后我就飞到中国,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进入中国,我们非常荣幸和ADG成为伙伴,他们做了一些在中国初期的一些启动工作。我们成立了一个ADGXL的基金,大家不断谈论中国的情况,现在我们有一个全球的观点,就是到底风险金在世界如何发展。
FLANNERY:谢谢SCHOENDORE。MAX。
MAX:谢谢,我是瑞士人,我们到这里是Apax Partners Worldwide公司,我们在美国都有这样的业务,而且我们是全球性的公司,而且有全球的战略,如果希望在这方面发挥作用,你必须到亚洲来。因此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如何针对亚洲来从事这方面的业务。我们在Apax开始了新的办事处,几个月前自告奋勇到亚洲来,我们从头开始,我们对中国来说,招聘了一些年轻的中国人给他们进行了一些培训,使他们真正成为Apax的成员。
福布斯:TA-LIN HSU。
TA-LIN HSU:我简单介绍一下,我是HQ亚太公司,十几年了,属于ADG我们经历了一些起伏,而且我们也有一些成功的经历。我们大家都在谈中国,大家都在认为,认为是世界工厂。中国是否会经历这个阶段,实际上风险金将是一个关键,可以促使人们发挥他们的创造力,而且更多的能够带来一些知识经济,而不是简单的劳动体力。因此,这里我们讨论的这一点,就可以进行出售,现在有很多创业金风险金是外国资金,不是中国资金,因此法规要修改,因此我认为市场是有希望的。
FLANNERY:CADOL先生给我们介绍一下有关英特尔在全球投资方面有什么经验,在做一下自我介绍。
CADOL:我们现在是英特尔进入中国二十年,销售产品方面成功,我们直接投资在制造、研发、教育、计划方面,还有设备采购方面不断增长,这些来说,英特尔成功非常重要。另外投资活动我们是在98年开始,我们在美国进行了投资,我们认为这是好消息,相反,我们在中国进行投资,几年来,我们也有一些成功和失败的经历,我认为最有意思的现象,就像我最初SCHOENDORE的女儿一样,我高中毕业以后,就背上包到中国来了,这是78年的事情,当时的环境和SCHOENDORE的女儿是不一样了。我在英特尔有了20几年的经历,后来我过去几年从事风险金。
FLANNERY:请介绍如何和当地合作建立比较好的环境,促进风险金的投资。这是我们世界经济论坛在中国艺项很大的工作。
Danny:谢谢,过去在北京的峰会当中,就考虑在中国建立这样的环境,我们参与了这个项目,有很多的专家都参与了。我们希望研究的就是风险金在中国大家所关注的问题,我们与政府探讨一下。昨天实际上已经讨论过了,现在还是请各位专家,尤其Max给我们讲政府的想法是什么,他们如何看待风险金。
BURGER-CALDERON:我们有一个工作组向政府提出建议,我参与了风险金的工作组,我们与政府开了一个会议。大家知道,如果我们在看五年以后,我们再看监管这些方面的问题,那么今后四五年可能这些法规方面会更有确定性,你们知道,一般大家可能会对一些法规会有一些抱怨,但是我们希望把它能够放在整个全球环境看待,中国政府关注其他一些问题,不能希望中国政府很快注意到风险金的问题。把它作为一个例外,因此这个是当时传递出来的信息。
FLANNERY:谢谢你和我们分享您对政府和风险投资的看法,我希望我们能够再进一步的讨论,政策变化给风险投资业带来的影响。在中国看到了很多现实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先开始谈谈在中国,在未来你们对于风险投资、风险投资家们是怎么看待,在中国你们希望获得什么呢?
SCHOENDORE:风险投资的本质实际上是一个长期的业务,如果大家看一下风险投资的话,我认为它特别的能涉及技术,非常先进的技术。我想给大家分享一下这种突发式的这种技术。在美国硅谷的影响,我曾经在一个叫做HP就是惠普的公司工作,那时候我当时看了一篇文章,四位工程师带着自己一点资金,开办了一个半导体公司,然后他们把这个公司发展成为一个英特尔公司,这个公司就是在风险资本发展的早期获得资本风险的支持。还有像苹果等这样的公司就获得第一笔风险资金。今天我们看到在中国发展的非常迅速,大家知道好多人都在说是啊,我们看中国都是追随美国的发展确实是这样,在短期时间可以这样,我们所感兴趣的我们开始想谈的是什么呢?突破性的技术从哪儿来。一般都是来自研究机构、大学、政府研究机构。都是这些先进的技术,最初的想法所发生的地方。比如说那些各种各样的公司,英特尔、还有一些公司,思科,还有斯坦佛所有高科技或者这种学术机构,还有中国,比如说中国的大学等等。他们都是新思想、新技术的起源之地,然后再推广技术,中国是非常庞大的市场。但是对于技术市场份额是多少?只有15%,我们认为未来五到十年当中,我们开始想想如果你们到中国来,在中国会有很多公司开始起源于中国,不仅仅是阿里巴巴这样的公司,他们会发展出很多突破性技术,他们开始在全球市场有出色表现,我们公司还有其他公司都很感兴趣,我相信这样的日子到来,每个人都能受益。我们还会有讨论。
CADOL:中国是重要的市场之一,是我们英特尔的重要市场。我记得微软的产品92年向中国发货规模很小,现在可以看到很多小的工厂还可以组装计算机,我们有很多很多的这种各种各样的商业模式还有很多定制化服务发展起来,这对于我们了解中国市场,就必须把中国当做一个很有潜力的市场来看,它是一个大市场,从历史上来看,中国市场发展很有特点,需要在中国开发出非常成功的发展战略,对每个子市场要开发不同技术,对信息产业来说,我们感到这个中国市场将会从消费角度变的更加重要,我认为说的很对,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这种修正技术或者突破性技术越来越普遍。我们有一个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它是做手机的,我们可以看到现在面临的整个局势要开发很多技术,面向全球消费者。
福布斯:我想强调的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你们说的很对,会有中国的很大的技术突破,中国有很大的潜力,技术潜力很大。还有中国在未来几年内,在资本市场上会有一些什么表现和作为呢?
TA-LIN HSU:我实际上是自己深入这个过程之中的,我在台湾成长起来了,实际上我是从台湾去了美国,我获得了美国的教育,我还在硅谷,还有跨国公司方面都做了一些研究,总的来说,我可以有把握的说,中国大陆他们并不是那么富有创造性或者创新性。比如说他们可能有一种随大流的这种倾向,在我们这个教育史上,就是追从大多数人做法,在台湾也是如此,在二十年发展之后,台湾它实际上还是注重制造业,而且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大一部分电脑零部件在台湾生产的。在台湾我们很少看到这种非常有突破性的技术出现,所以在中国我希望不同,制造业本身越来越难做了,中国不但会有18到20年好日子给IT产业,我想IT领域竞争是非常激烈的。所有辉煌的日子都过去了,我想指出,确实要从这个角度来推动中国社会,要做一些变化,要更加富有创造性。你们应该同美国不一样,从中国过去传统做法不一样,我想我们看一下美国学生,看一下中国学生,台湾的学生他们的背景,他们实际上中国的这些学生创造力还是不够的。
BURGER-CALDERON:我谈的简单一些,如果中国大的雄心很大,如果它又有很好的约束力,还有很好的策略的话,就会成功。但是我们要面临一个现实,在未来十年当中,中国很可能在这个领域起到领先作用,我们已经在这个过程中成为它的一分子,我们公司希望了解学习,能够在中国了解情况,能够从中受益,我们已经看到中国和印度GDP将来会占到世界一半,我现在认为在这个形势,在欧洲并不那么明确。但是在这里是非常明朗的。
提问:昨天我也参加的讨论,我没有听到政府的政策是什么样子。但是我想现在的条件还不成熟,也就是说风险资本发展的条件还不很成熟,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股市在发展,当然政府也采取了很多的这种措施使得上市成为可能或者更加便利,但是在未来会怎样?
BURGER-CALDERON:我们看中国和亚洲,看一下中国市场,我认为在中国政府,这个政府非常明智的尽管他们在未来还有非常重大的一个任务要去完成,今年3月份我参加会议讨论人民币的问题,我想在年底的时候,人民币它的汇率可能会再起波动。我想这也就是说明中国政府采取了一个措施,他们会一步一步采取措施,下一步可能就是重新,重构资本市场,我们可以看到有对银行投资方面的举措,还有法人等等,我想三到五年之后,你们会感到很惊讶,看到中国发生重大变化会感到很惊讶,昨天和人打赌,如果我们退出中国五年,我们可以看一下五年之后的情况,可能会非常吃惊。所以,我认为问题就是你是不是要进入这个市场,比如说你进入这样一个市场,它的经济增长率达到7%、8%,你可能会遇到很多变化,或者一夜的变化,这种有很多的可能性。
SCHOENDORE:我们来看一下中国的政府或者促进的机构可以做什么。我记得在硅谷它的公司诞生的情况是什么样子,我做过一项调查,首席执行官为什么到硅谷,是因为那里的基础设施全部到位,包括透明的运作,我想在这里我们希望在北京在中国有一个非常透明的资本市场,在五年当中,如果有这样的环境,我们都会受益,我想中国政府也很明智,他们也在关注这一点。我们的企业家他们会进入那些非常成功的公司,我们看一下有一些法国的或者是德国的那些市场,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现在要面对的非常复杂的情况,要把各种设施或者政策到位,从全球的模式看到,我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非常好的公司它的条件就是我们的一切都必须能够发挥作用或者发挥到位。
FLANNERY:你们今年成立公司,需要得到政府的批准或者是需要在海外上市,你们是不是愿意谈这种批准的程序等等。
TA-LIN HSU:我想在目前为止我想有很多时代杂志、商务周刊他们都报道过中国现在吸引很多战略投资人。
提问:今天出现的问题,就是和中国相关的问题,就是有这样一个挑战,就是人力资源库,高管人员对于创业企业来说非常匮乏的,有些人是从海外的,被称为海归,不管怎么说,中国的增长率是90%,我们还有很多的跨国公司,一些起步的公司。我想作为投资的公司或者是各个企业来说,这是一个大问题。
CADOL:我觉得在中国做事情别不是很容易,你刚才说管理人才缺乏,这个确实是真的,中国匮乏很多东西,匮乏资源、匮乏能源,我们还知道我们缺乏劳力,虽然在一个有13亿的人口大国,但是仍然缺乏劳动力,可以看到不仅缺乏管理资源,缺乏管理人才也会出现很多方面的困难,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们认为,我们需要去寻找这些人才,需要满足我们人才的需求。
SCHOENDORE:我有几位同事在后面,你们的工作时间,你们在工作当中主要是干什么。你们是花了大量时间打造管理梯队,在西方公司来说,建立一个起步公司,起步阶段最困难,一旦起步成功,就有很大胜算把握。我记得几年之前,我乘飞机的时候碰到一个CEO是一个上市公司,是一个非常流行的软件公司,我跟他聊天跟他说,你们在硅谷有一些人才,还有一些人才在欧洲,你们开发部的人有多少,他说有70个人,我说在哪儿工作,他说在世界上五十多个地方工作,在世界上各个地区,通过英特网联系,我开始想他们是什么模式,对下一个工作的模式是什么呢?同传统的硅谷公司相比,我们下一个公司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有一个公司在一个建筑里工作,现在有一个全球公司的模式,我们要看一下中国今天它的优势是什么,我们看一下在这里的优势是什么呢?我们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我看到同这儿到这儿,从你看到如何打造一个公司来谈如何打造一个管理梯队。
福布斯:MAX认为人才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BURGER-CALDERON:我其实觉得不是一个挑战,我们在西班牙成立公司的时候,看到的情况和你们刚才提到的很类似,我们看到在中国成立一个公司也是一样的,有同样的问题,上个星期,我们有几个来自国际商学院的学生,如果不精通语言,了解国家的情况,比如不了解中文或者不了解西班牙就很困难的。我遇到这个学生英语说得很好,但是你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你听他说完了以后,30秒钟之后就会感觉他不是本地人,所以我觉得中国没有这样的义务搭建语言桥梁,我们应该了解中国,了解这里的一切。我觉得应该是反过来的这样的过程。
FLANNERY:我们能够看到文化地域上的差异很重要的。海归派来到中国以后,在中国进行投资,大家对这些方面,还有本地的一些创业人员他们花了很长时间在跨国公司工作过,他们这些人之间有什么样的机会,从你们的经验来说哪种比较好的。
TA-LIN HSU:有两点,首先第一点我同意大家所说的这是一种全球化的世界,在日本索尼、尼桑等等都是很国际化的,在很多公司中,我们尽可能招聘这些无论是他的肤色、人种我们都可以,也许也会讲一些英文。我不是太同意二十年前,我想掌握中文很重要,但是从经营来讲,我们还是最害怕某个外国人会讲中文,然后他认为自己就是专家了,这一点我们是最害怕的。他也这么认为,好像他在饭店会用中文点菜,这个会更害怕,你真正不会讲会找一个翻译,这一点非常好。
第二点,就是目前从招聘角度来说,所谓海归派,就是中国海外留学生回来以后,因为说他是一个海归,在中文中就是这个归的意思,实际上最关注的就是这些人,在全世界新加坡、我想在中国很多人喜欢上海,认为上海生活很精彩,比如四星级、五星级的生活,生活成本只有两星级,因此他们有很多的,我想这也是全球化的情况,像你的女儿呆在中国,你要小心。
SCHOENDORE:可能她会找到工作。她只呆一年不会有什么。我想这是风险资本家的做法,我们给她资金,最后怎么着还是看她了。
提问:我是瑞士风险经营公司,我们主要是从事集团的客户的,在印度是另外一个风险金的市场,大家目前也正在讨论,你们与ADG中国公司一起来做,你们进入中国有什么样的考虑吗?而不是印度,你们有什么样的想法,你们对于中国和印度之间的区别怎么看?
SCHOENDORE: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个人对中国非常感兴趣,而且我的伙伴非常支持我,我们坐飞机到中国来,他讲一点中文,还可能不能够点菜,我们还有一个合伙人是在印度,他们给我一个报告,介绍那里最新的情况,但是我们要记住我们公司到底有什么,我们有15个伙伴这是最多了,现在我们有一些新的40亿美元在美国,我们在欧洲又开始第二个基金,我们与ADG一起在中国进行投资。我们非常有希望,我想这并不是我们的目的,要说中国和印度怎么样,这是我想讨论起来会非常有意思,但是我非常感兴趣的,就是也许在中国做起生意会更加容易,我们管它叫做共产党国家,而不是在印度我们管它叫做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他们好像是把英国的这种官僚体制变成世界上最大的讲英语的官僚体制。
BURGER-CALDERON:实际上我也把我的时间分别用在中国和印度,唯一的是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讲太多就会有问题,印度对中国好像非常感兴趣,但是中国好像忽视印度了,如果去杭州有很多印度公司,在上海也有很多的印度公司,有一个动画公司,所有动画在中国做的,也给他们支付中国的工资,印度工资是什么呢?印度工资比中国还要高,这样我可以吸引更多人才。我想非常有意思,这两个国家今后都会发挥重要的作用,不是一个好一个坏的问题,我想这是全球化的世界,应该对两国进行深入分析,有人进行比较,比如橘子和苹果的比较,我想这完全不能够相提并论。
提问:我是ADU公司的,大家都提到了你们身上遍体鳞伤,我想风险金公司好像具有高风险高回报,在过去五六年我们很多人在互联网泡沫当中都受到伤害,但是到底你们在过去几年在中国投资有什么样的经历,是否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
FLANNERY。也许我们找一个公司可能比较好,他们会有一些经验,也许为我们听众介绍好的经验,可以再找另外一个公司,大家做得不好,给我们介绍他们有什么样的经验教训我们可以吸取的。
TA-LIN HSU:昨天晚上我们有三个公司,在两个中进行投资。有一个海南航空公司,我们实际上从海南航空公司,我们把十年前出售股份我们赚了一些钱,这只是一个例子。我确实想提到这一点,十年以前,我们给他们提供了技术股,我们在山东橡胶轮胎厂,这是我的家乡,我们把他们做为一个伙伴,我们的目标就是使他们提高它的工作效率,因此整个目标就是我们把钱投资进去,把它作为战略伙伴,那时候他们遇到的很多的财务危机,因为他们可能在很多大的汽车厂商进行投资,因此我们在中国来了七次达成各种协议,成为备忘录,还有签署协议的仪式,我们也去,这是中方想作秀,我们一年半以后,把子武胎进行转让生活,我们非常了解,在中国来了很多次,有照片,如果要换外国的品牌,收取一定的这种费用,因此他们3%的这种转软件费用。
FLANNERY:去年我还记得有一个人有一个文章90年代在中国投资,这本书我想如果大家想了解中国,这本书读起来很好,提供很多信息。现在我简单说一下,你们刚才所介绍的当时的那些问题是什么,今天是否还有。
TA-LIN HSU:也许不像以前这么多问题,因为当时在国有企业94年的时候,仍然是国有企业,另外我们确实进行全面控制,有大量的股份,当然并不是全面控制,因此不能改变它的命运,因此除了技术以外,我们还做了其他一些工作,我们希望能够保障,能够大量的主要公司进行主要控制,不是全面控制,这说明中国市场发生的一些特别过去十年,中国加入世贸以后发生非常多的变化。
CADOL:我们进入这个行业或者进的太早或者迈得太晚,因此在99年到2000年的时候,大家认为好像所有的好消息都会在中国发生,或者下一个星期或者下一个月等等。虽然有了很好的技术,同时我们还需要非常关注到底有多大的需求,比如大家都在动作像IP电话技术,实际上他们并不简单的要对话,而是可以看到对方,这是非常经典传统的技术。
FLANNERY:MAX你的公司在中国时间很长了,你们有什么样的经验教训。
BURGER-CALDERON:我们没有太多的成功和失败的教训给大家吸取,我建议大家可以看一下《Mr CHINA》这本书,在中国做的一些东西并不是很新的,公司治理等等都是人们以前见过的,像西班牙、阿根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在上海的朋友,如果了解的话,对中国我想多少有一些了解。今天早晨有一个IP交易,他介绍是在中国IP的讨论,这好像是一个非常陈旧的这种话题。因为中国发展的很快,中国有更多的一些知识产权的问题,还有知识产权方面的一些开支,在中国几年以后,中国可能不会侵害别的国家知识产权,而是反过来。因此我的结论就是,中国发展的实际上太快了,因此,我们不要对过去进行太多的分析,今后的情况会有很大的不同。
FLANNERY:我想中国的文化有一些非常独特的特点,这也说明中国经营业务也有一些特点,你要看到北京、上海,我们有很多咨询公司他们与政府都有一些关系。我想随着中国进入WTO进一步的开放,和其他国家是可以比较的。SCHOENDORE你先介绍一下。
SCHOENDORE:我们来假设一下,比如我们今后五年以后进入中国,我们可能犯的错误仍然是一样的。资本在风险金方面,长期的投资者,今天不投资,今后可能会很痛苦,比如GOOGLE这样的公司,这种搜索引擎,预先评估上几百万美元但是没有回报,我还记得人们经常说的这种创业家,我们可能会过度关注这种市场计划,因为一个好的企业家他们不断在变化,我也介绍这么一个故事,我妻子她也是从事风险金的,我们讨论的并不是很多关于风险金,关于GOOGLE。成功的说我们在硅谷有一些投资,我们还要除了创业金以外,我们还想了解成功的因素。那些成功人士并不是一夜成功的,出现泡沫了以后,有些公司支撑了一两年可能就消失的,我记得有一个公司它的损失达到了5000万美元,当时我是董事会的,我当时就说我们没有办法,最后不得不把心爱的公司给卖掉。虽然我们的管理队伍非常的好。还有一个例子就是有一个公司,在纳斯达克损失很大的资金。它持续的时间也并不长,我刚才谈到泡沫,我们现在有很多朋友们,也正在关注资本金,也问中国资本金发展的问题是什么,我听到的答案就是太多的资金,好像有很多的热钱。
TA-LIN HSU:你怎么看待泡沫问题呢?我认为价格太高了,交易太高了,我们并不想失去非常好的机会,从根本上讲,如果价格很高,你必须要有很好的承担成本的能力,我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对于技术公司的交易可能有评估过高的问题,我认识一些朋友,他们到中国来投资,比如百度、GOOGLE等等这些公司进行投资,但是成本好像很高,我认为我们的评估应该加快速度。MAX你进入中国市场比较早怎么看呢?
BURGER-CALDERON:我在这个市场时间比较早了,我觉得时间很重要,要想成功的话,你可能会在某一个时刻遇到困难就要马上找到问题所在,问题的关键不能放弃公司。你比如说如果在买断这种情况下,在中国很多公司开始这样做了,但是其中非常复杂,比如并购的时候也是很复杂的,看一下欧洲、美国、看一下他们的这些公司,还有公司的重新注资,比如如果利率上升情况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想不管有没有泡沫,你们必须在不同的情况下随机应变。
SCHOENDORE:我想现在形势比较紧张,我没有见过如此紧张。上一个时期纳斯达克怎样,从历史上来讲这个非常低的,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很少,我们可以看到新交易的价格非常高,这也是原来历史上没有出现过的,交易的价格会反映一个市场现状,我们知道产出曲线不一样,所以我们知道这种情况是这样,我现在很焦虑,从长远来讲,可以看到有这种售出的情况,售出的原因很简单,我们知道有风险投资家进入了这个领域,我们来看一下资本的供应情况,它是太高了,其实不应该这样,我们认为现在资金过多 ,怎么样走出这种局面,我们从长远的角度看这个市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有如此众多机会存在,在一个市场当中有很多新的技术。我们可以看到这是在硅谷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所以我们讲到未来得时候认为形势还是很乐观的。我只是担心现在的这种状况。
FLANNERY:主办方对于我们这个讨论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中国的风险资本是集中在中国三大地区,北京、上海和珠江三角洲。从你的角度,是不是在中国其他省份还有风险投资机会,但是被忽视了,比如在成都是不是也看到这样的机会。
CADOL:其实我们看到了其他市场,在大连、合肥、南京、成都都有风险投资。我们在很多地方进行投资,但是我认为风险投资主要是集中在三大地区是很容易解释的,因为这是金融中心,是企业家人才集中的地区,所以我想这是不言自喻的。
FLANNERY:还有人说风险投资家可以和本地的教育机构进行密切合作,TA-LIN HSU你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经验,有没有和各种教育机构还有孵化计划不同的大学有合作呢?是不是这个角度谈谈你的经验。
TA-LIN HSU:我想知识或者技术密集的问题,在美国得到人们关注和辩论,我们也知道在波士顿,还有在这种加州大学等等都有这样的辩论,我想这种投资过度集中可能有很多因素,我自己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们看一下关键问题,在硅谷人们成功有很多因素,我们可以看一下上海、北京可能有很多的优势,比如说教育方面的优势,当然还有生活方式等等因素也起了作用。所以我不太认同这个在哪个地区投资在教育方面是一个很大因素,但是我认为文化是要考虑的要素,我们不应该只模仿别人,我们应该有创新。
SCHOENDORE:我们想在GOOGLE上有一个很好的文章,为什么在硅谷有些公司成功有些公司失败了。我想这涉及到美国的整个文化,可以看一下美国十大城市,人口达到千万以上,洛杉矶、休斯敦等等这些大城市风险投资很集中,比如说为什么很多人都要到某个地区进行投资呢?因为基础设施都有了,你今天想成立个公司,你想有出色的人才,你就会问自己成功第一要素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是你的速度,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公司成立起来,比大公司的强的地方就是大的速度,比如想出一个很好的方法,你迅速的把这个想法变成现实,在美国能实现这种快速行为的就是硅谷,在那里能够快速实现一切。我们在这里在两年当中你肯定要花两年时间,我们可以看到在北京、上海有非常好的条件,比如还有其他的城市,它的人口规模也很大,它是不是在那些地方投资也看这种条件。我们可以看到在中国未来突破性的技术是不是有很大的增长,怎么样促进这样情况发生呢?我在下周会收到以色列的邀请到特拉维夫发表一个讲话,我想说的是,在一年之前,我在商业周刊上发表一篇文章,我们在讨论客户在什么地方,我们看一下中国的GDP,中国的人均收入达到一千美元,美国大概三万,我们看一下中国的移动服务,中国的手机用户数量已经超过了欧洲和美国。中国手机用户非常庞大的,我们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我们才能够达到这样大的规模,我们也在不断把手机进行升级,不断增加新的功能,我想这是一个增值的资产所以我认为我们有很好的机会。可以看一下未来十年当中可以看到有很大的机会,我们认为英特尔已经开始行动了,现在想第一名价值创造者或者创造价值的因素是成本,不是在谈制造商的成本,是指成本。我昨天想了一下中国手机制造成本是多少,实际上10美元,就是我们有上千万的客户,我们需要给他们新的技术,我要看一下在亚洲的企业家他们的真正价值是什么,我今天想要投资一个就会说,我们在手机上加入无数功能,我跟一个企业说我想成立一个公司,制造手机成本只有十美元,我想赚钱或者打造一个网络,希望从客户那赚五美元,我们在追逐功能。而这些功能很多人根本不用。所以有人会说全球化的意思是全球化的用户也由于全球用户都在使用你的产品,这是全球化的一个意思,我们都在赚取用户的钱,如何看这个庞大市场,我们看用户数量巨大,大家知道成本很大问题,惠普有一个很大教学,你们知道第一个激光打印机吧,我们收入多少呢?也就是说,我们的价钱可以只有一百多美元,我们可以到中国和印度来生产,因为制造成本很低,我想这个根本的问题就是设计的问题,我们要建立一个商业模式也是一样,我们要把各个方面的联系起来,让你有一个很好的模式使得你能够可持续性的发展。
从现在开始我想我是错的,设计成本会增加,如果我们做得对,我们如果现在销售是百万或者千万或者是亿,我想这个设计可能会是一个很关键的,会改变我们整个世界的。
BURGER-CALDERON:我再回到语言问题上,韩国、还有中国他们在发展移动设备,如果不认识中文,不认识韩语就很难,就不太了解这个市场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你看不懂,看不明白,也就是中国开发的手机产品或者韩国开发的产品,你根本不知道,看不懂,没有对此做好准备,比如韩国我们看到一个讲座,就是韩国他们有一个游戏的模式,这个模式非常好,可是在欧洲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可是韩国人却为此赚了很多钱,我想强调你可能会遇到这些问题。
SCHOENDORE:如果是十年前,假如峰会99年举办,我想说在十年,我们可能会说ATNT可能被驱逐市场,它的这种长话业务会萎缩,他们肯定会说我神经病,长话业务对他们非常重要不会萎缩的,而语音服务比如五到十年之后,没有人会再需要语音服务了,我要是GSM所有者或者CDMA的所有者会对基础设施投入很大,等等一些新的技术会出现,会考虑我的新的商业模式,我想说的是我们会出现很大的变化,也就是说由于技术变化或者全球化带来的变化,都会使整个发生巨变。
CADOL:从半导体行业来说,中国在这个方面还是起步阶段,当然我们还是看到了有很多很有意思的公司,发展的很好。大概有四五百个设计公司,他们认为自己能够战胜他们的对手,他们的市场份额也很有信心,但是我信两三年中,这些公司可能会消失,我想这些公司必须进行整合,必须找到这种有别于其他的这种产品和设计,这是我的看法。
FLANNERY:我觉得中国近期技术方面会有什么突破。
TA-LIN HSU:我不太同意,但是我想在技术以外的方面有创造力。但是我想在艺术世界非常奇怪的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中国的现代的这种艺术我想这些中国的现代的艺术家非常具有创新性,非常先锋的。
FLANNERY:随着年龄的增长,从学校毕业,我们就会看到我们面临的一个这样的情况,就是技术不断过时,从短期来讲,我想会有很多现有技术的新应用,在中国也是如此,像MAX说的,在美国人们可能没有想过这些技术的这些应用。我想在中国会利用现在的技术发展更多的应用,使中国处在前沿,就会促进新的创业。
BURGER-CALDERON:刚才他说到现代艺术,因为现在这个社会变得越来越流动,所以艺术家表现方面也反映了这一点。
SCHOENDORE:大家在旅行的时候有多少人带电脑,带手机的,这些都需要一个电池,我想这并不是未来对几十亿用户来说不是未来模式,因此一般来说,我在想,有时候这些公司很失败,你们会看到有些人会重新考虑到底我们需要什么,我们需要运行什么样的软件,不希望在什么地方都使用windows,到底新的模式是什么,一个是10兆的带宽,你可以用任何装置都可以使用,如果这是今后十年基础设施的话,我们可能会完全不一样的今天。
FLANNERY:我们讨论非常好,而且有些人提出非常好的见解,我们总结一下,我想我们大家关心是否出现泡沫,或者跟其他国家遇到的问题一样,还有合资企业,在世界上基本上都是一样。因此我们大家还谈的了有关政府对于这个行业的发展的看法,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不断的要了解政府在行业的新的法规,以及我们世界经济论坛我们将会安排这方面的活动,这些论坛让大家更多的了解关于政府的一些政策和法规,最后我想从不同的程度上,大家可能还会预计中国会发生很重大的一些变化,无论全新技术还是其他方面的一些活动。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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