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非常道》：宏观调控风暴还是细雨

　　主持人：李南

　　嘉宾：宋励强、金岩石

　　李南：《财富非常道》，不说不知道，各位好，欢迎您收看今晚的招商银行《财富非常道》，我是李南，今天两位嘉宾都是有很久没有来串门，但是是好朋友，一位就是，你看股市休息，你自己也给自己放假了是吧，湘财证券的首席经济学家金岩石，老金。另外是法国凯睿管理集团的中国区总经理宋励强，你好，励强。

　　宋励强：你好

　　李南：其实你两个也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都是老相识了，OK，这个最好了，你看今天我觉得这股市也是一个团圆其实，虽然只有一千多亿吧，但是人家勉强还是收了个红牌。好像对昨天工作央行这样一组，就是金融这样一组数据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实际上出了数据之后，我看大多数的评论都说全面过热，已经出现端倪，不太乐观，比如说广义货币M2的数字，是同比增长17.06%，狭义货币M1呢，是同比增长20.92%，而这个全年的目标16%，那么纳贿储备金额呢，已经到了1.3万亿美元，同比增长41.6%，另外就是我们的累计顺差，上半年1125亿美元，同比增长83.1%，然后就开始有很多的声音出来，我们要组合拳，我们要什么都得上怎么怎么着，那您看这数字之后，比如说老金你觉得呢？

　　金岩石：这四个数字呢，前两个数字应该是比较令人担忧。

　　李南：M1M2

　　金岩石：对，因为这个东西意味着通货膨胀已经事实存在，而且有加速的趋势，那么后两个。

　　李南：其他还没出来，你就可以根据这两个数字

　　金岩石：对，因为这两个数字是一个源头嘛，后两个数字呢，关于国家外汇储备这个数字当中，何种有相当大的一个数据呢，在境外发股票，境外发股票的钱回来了，那么第二个数字呢，顺差这个问题，实际上人民币虽然大家感觉到人民币升值，但是相当于一揽子货币，我们实际上是在贬值，所以这段时间人民币对美元的升值，相对一揽子还是贬值

　　李南：就相对于其他的欧元，包括东南亚的货币都是这样的吗，都是贬值的。

　　金岩石：欧元、日元、英镑、马克，我们实际上都是在贬值

　　李南：所以我们出口还是增长还是很快，并没有因此阻碍我们出口是吧

　　金岩石：出口数字仍然是30%几，所以这说明人民币还有很大升值空间

　　李南：我看到有就是说，预计比如说我们的一系列的组合拳，可能会有提高存款准备金率，可能会升息，而且有预测说升息在7月18号，因为7月18号是公布CPR的，CPR那一天，像你们整个，你们那边的声音是怎么样子的？

　　宋励强：我觉得组合拳肯定会出来，但是有效没有效，可怕不可怕，因为已经该出的都出了，像我们前些日子两千亿美金的特别国债，这以前没用过的这种招都使出来了，今后哪怕是提高利率也好，取消利息税，减免利息税也好，这都是大家预期达到的，说这些东西出来以后，对实际效果可能并不见得那么好，而且大家都预期到了，所以说并不是一个新鲜的一个组合拳了。

　　李南：那么CPR呢，CPR预计还会超过3%？

　　金岩石：CPR这个我讲，正好我和小宋我们都在着，我觉得要对这个数字做些分析，就是我们的取样呢，是在七八十年代定下一个基数，那个时候的人们的生活状态，和现在的生活状态，实际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个时候我们假如按顺序上讲是食衣行住，那么从现在的城镇人口的消费机构当中，已经变成了住衣食行，住衣行食。

　　李南：行还会往前一点，我要买车，我交通成本要增加啊。

　　金岩石：手机、通信这些都没有进样本，这个私家车现在占了75%了

　　李南：通信有进样本，通信但是可能比例会非常比较小

　　金岩石：占得非常小，而且在食品当中也是以粮食占主，涨得比较高的，像肉蛋禽油，其实占比例并不高，从这个意义上讲呢，就是中国目前的通货膨胀率，实际通货膨胀率，比现在公布的，已经很高的数字还要高。

　　李南：你觉得会，其实目前CPR，不足以做一个依据

　　金岩石：就是说他只是告诉你涨了，而且大家也都知道涨得会不它更高，但是相对于城镇人口的这种工资上升，平均数来讲，它还不算太高，因为从1984年到现在，大致有个数字，就是城镇居民的工资水平，是每12年加一个零，相对与这个数字来讲，这个并不是脱高。

　　李南：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按照核心CPR呢，最近我们也，很多人也都明白了，人家美国不按这个算，人家是成熟的国家，人家核心CPR，扣除食品和

能源的，这些它是可能会有些偶然因素，变动特别大的，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按照核心CPR算呢？

　　宋励强：核心CPR，酷CPR这个概念，就是美国和日本它有这个概念，去除了食品，去除了能源，但我们呢，刚才像金博士讲的，我们的CPR，如果把这两项，把食品，再把一部分能源抛掉的话，可能50%的权重都没有了，CPR就没什么意义了。所以我十分同意金博士那个观点就是说，实际CPR远远不只这个。

　　李南：对，我们食品目前占了33.6%的比例，其实跟目前，可能我们居民，现在其实最大头的，就是刚刚你说的，住房、教育、医疗是大头，这食品其实说实话，就好像也占不到这么大的一个比例是吧。

　　宋励强：还有它一个，可能数据取样的问题，可能刚刚没有提到，具我了解统计局，国家统计局，在取样CPR这个数据上，是4万户的城镇人口，7万口的城镇人口，这可能是按70年代末，80年代初这比例来配置的，那今天来讲，我们可能在人口机构，和消费能力上有个二八现象，可能20%的城镇人口，可能消费的，所占的消费总额可能达到整体消费的80%以上，所以说应该这个CPR，已经是比较落后的，可能80年代，农村人口这么一个抽样调查，实际的CPR，我估计在4以上了。

　　李南：4以上，就是说CPR目前，咱们仨估计都没怎么算进去是吧，尤其是你们俩都没算进去，我在里头呢。

　　金岩石：励强讲这个二八非常重要，这是美国在统计当中最近才发现的一个东西，过去总觉得中产阶级，两头小，中间大，结果现在实际统计的结果是什么呢？是20%的家庭，消费了是占了全世界50%的收入，60%的消费，70%的个人财产，80%的个人负债，90%的税收，所以帕勒多定律，就是经济学发现的一个帕勒多最优，二八在社会生活当中出现，所以真正代表一个社会主要消费行为的是20%，而这20%呢，如果按我们现在城镇人口，是接近6亿人口来算的话，他应该占一二这个概念，占到总人口应该占到3亿，所以我们现在按四七，四和七城镇和居民相比的时候，你会发现，如果代表社会总量的那部分，应该倒过来，应该倒过来，考察城镇人口占70%，乡村占40%，这样就比较均衡地反应了，社会实际的CPR的状态

　　李南：就是说其实CPR呢，比我们实际所看到的还要高，那这样的话，我不就更有理由出一些宏观调控的重拳了对吗？

　　金岩石：这就是一个大家关注的问题，这重拳是哪些拳？

　　李南： 就这靴子掉下来，有没有新鞋？

　　金岩石：到底有多，因为它不怕旧鞋子，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货币政策呢，它就是三套拳数，准备金、利率、公开市场买卖，准备金从去年调了八次，利率调了三次，公开市场买卖，觉得这个东西要加强，就把特别国债放进去。这是新鞋，然后特别国债替代的是样票，只是说特别国债把另外一只旧鞋换了，又换一个新的旧鞋，所以从央行角度上来讲，他公开市场操作的总量到目前来看，并没有发生特别大的变化，所以大家担心还有什么中国式的权拳。现在你看电影《英雄》就能够出一些绝招，而且这绝招是国际上没有的，但是国际有的这套组合拳，实际上现在人们心理上已经没有恐惧了。

　　李南：见招拆招，我们到底有没有中国的新鞋子出来呢，我们先出下广告，一会儿接着说。

　　李南：《财富非常道》，谁看谁知道，欢迎你继续关注招商银行《财富非常道》，那刚刚讨论半天呢，鞋子花样还是不够多，但是我想呢，如果这个，出好几双旧鞋子，我觉得力度，一起砸下来的话，力度也挺大对嘛。不如说他这2000亿的国债，当时就算顶十次的存款准备金率的上调是吗？

　　宋励强：但是它这国债，据我了解还是对央行，首先对央行来发行的，以后央行转不转给商业银行，可能有这可能性，所以它这个效果不显而易见的，是逐渐的，另外刚才提到这么多宏观调控的措施，也不干得都是利空措施，比如说取消和减低利息税，这对银行来讲是一个好的措施，同时如果能用这个来顶替一系列升息的举措来讲，这个不升息对企业因为没有影响，对企业的资金成本没有影响，所以不升息高明。我认为现在的管理层是比较高明的，他用这些手段都是国际上有些是没有用的，比如说特别国债，而且它这个效果也是，我们讲比较温和的，也不能说它是很这种剧烈的这种，自从那个它上次把这个印花税这个事件以后，突发事件以后，我觉得我们管理层越来越高明了，而且使用的手段而且越来越比较，比较圆满一些，考虑得平衡一些，对市场也好，对人气也好，是比较好的一种效果

　　李南：可能我们还得有效果，你温和了以后，他打了不疼，他对不住这板子对吧

　　金岩石：这个我是这么看，西方国家财政政策这么多年了，就这三套拳法，如果你突然间再冒出第四套，第五套，那就有可能第六套、第七套，结果就变成了我们可能离这个国际惯例就远了一些

　　李南：我们迷踪拳

　　金岩石：最好不要有迷踪拳，这是第一。第二呢，政策效果呢它有一个滞后，所以我觉得目前采取这些措施呢，它实际上有一个逐渐的释放，释放的过程当中再看一看，不要急于就是说，希望找到那种立竿见影，一锤定音这样一种政策，这样的政策在市场通常是不多的，这是第二点。第三点呢，中国目前的货币政策，由于我们的银行体系有一个自循环系统，就是我们很多政策是自己调自己，就公开市场买卖吧，就在央行和商业银行之间调，它并没有了传递到这个之外，企业并不会根据利率的变化来提高它的贷款额度，只要你给我钱，你给我钱，零利率高点我不在乎，而且大企业它能给你谈打折，谈判势力强他给地打折，所以我们的金融体系，它和市场运营体系不是同步，所以中国的所谓重权，有时候是自己打自己，自己打自己呢，自己没觉得疼，然后再看别人，你怎么不疼，其实你没打人家，你打的是自己，你打自己的时候，企业你说你把利率提高一点，企业就会因为你利率提高，它就降低贷款，不会。你提高点，你说再过我，多给我点，他就要，所以我们的市场是一个半市场，中国特色的市场，所以使得银行体系，原来跟政府体系统一的时候，它的同样的政策，在放大效应当中，它并不会产生在充分市场经济条件下，那种直线的作用，所以它的滞后的效果会更强，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倒觉得，不要急于出重权，把目前这个拳术都练熟了，然后慢慢的看效果

　　李南：这效果就是它不疼，它不但不疼，它想试机反扑，比如说这个上半年的外汇储备，增长了2663亿，就已经抵消了，我们刚才说的新鞋子，2000亿特别国债，那还没发呢，这都已经洪水猛兽般地扑过来了，那我们要想使得流动性过剩这问题能够解决的话，什么时候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不出重拳怎么能行呢？

　　宋励强：我这么看的，只要人民币还不能自由兑换，我们人民币在国际市场被低估，出口，长期增长，增足过快这种情况，不解决的情况下，这个贸易顺差问题，外汇储备问题，流动性过剩问题，是不可能得到根本解决的，所以我们出的一系列的组合拳都是治表不治本。你要是真正能把这个外汇的顺差减下来，外汇储备的增幅降下来，必须是人民币大幅增值，但是如果出了这狠招的话，那所在的负效也远远大于它的好处，那就说中国经济大幅滞后，大量的民营企业边缘化，被破产，这都有可能的，所以在短期来讲，这种狠招是不会出的。

　　李南：其实两面夹击，怎么着都不是。

　　金岩石：我同意励强这看法，这里面要知道，我们这个外汇管制政策，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当时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亚洲金融危机我们坚持了我们当时的立场，施行了比较严格的管制，那么在目前虽然逐步放松，但是我们并没有解决它单向流动，因为你只要是可以管制，它结汇，只结不出，只进不出，再加上人民币升值的压力，这种结果必然出现的，那么怎么去解决呢，当然有人说了，我干脆放开，干脆放开我们承受不了，因为我们中国经济承受不了下一次亚洲金融危机这样的效果，那么我觉得目前选择性的方案，是我们逐步放大我们区域货币的一种联盟，通过区域货币的联盟呢，来形成一个有限的，跨区域的流动，所以这就提出一个概念，就是作边缘市场，也就是在跨进金融交易上来放大一部分市场，来解决在管制和放开的一个中间状态，如果仅仅是从发特别国债来吸收老百姓的储蓄，然后投资到国外，这是一种特别危险的做法，我觉得这是一个，目前很多经济学家误区。

　　李南：比如说QD，很多人说QD要放开，然后包括我外国投资公司，我们要拿外汇去投资，就是摸着黑石过河，我们投资黑石集团这样的公司

　　金岩石：这个东西是最大一个误区在哪里，如果你说，好了，国内的是流动性过剩，我们把流动性过剩，吸收到国外，投到美国的股票市场上

　　李南：把水淹他们，别淹我们自己

　　金岩石：如果我们流动性过剩，投资在中国股市，至少中国股市资产价格还上升，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把这种流动性过剩吸收到国外去投资到国外股市，我觉得这个道理不存在的，流动性过剩的原因，不是由于我们的通货膨胀和经济成长，流动性过剩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投资品不足，而老百姓突然间爆发产生出了一种投资需求，原来中国的老百姓呢，重教育，重储蓄，它不崇尚投资，现在他在股市房市的财富效应下，突然间投资意识觉醒了，这是真正的好事情，所以在这种情况呢，应该是强化国内市场，建立多层次的证券市场，推出更多的投资品来分散投资需求，来消化流动性过剩，如果说我们是通过把老百姓的钱，吸到国外股市去消化，流动性过剩，这是太荒谬了。

　　宋励强：而且从世界历史，这个经济学历史来看，日本在80年代中后期也出现了一个流动性过剩的现象，日元在强烈升值预期下，日本有大量的外汇储备，当然日本也采取了所谓我们这种类似于投资海外，QDI这种，盲目去购买美国的，欧美市场的一些资产，比如说当时纽约的这个洛克菲勒中心，就是被日本花高价买下来，十年后打了半折又卖给美国人了，吃了个大亏，所以我们现在盲目地对外投资，海外投资，盲目的去投H股

　　李南：我们不盲目，我们投的是好东西，我们趁机把被人的好东西收到我们手上，有什么不好呢，我们增长对国家经济的控制力。

　　宋励强：我觉得这个前提是你不能盲目，盲目就是一窝蜂，这窝热，就投资海外是热的，海外东西比我们便宜，当时日本也是这么想，当时日本的房地产，东京的房地产相当于美国全国的房地产的价格，那么日本说，既然我们本国市场房地产这么贵了，那我们去买美国的洛克菲勒中心，有什么错误吗？从当时的条件来看也是正确的，这个举动，但是实际来讲他是买不上高价，又赶上人家经济衰退，所以就低价卖给人家了，所以我们现在对外投资一定要理性地分析，什么样的产品对我们好的，不能盲目，慢慢的建立正确的，海外投资的观念，我们连国内的，刚才金老师讲，国内的正确的金融体系，金融市场都没好好的认识到，就盲目地开始跑到海外去了，去到非洲去开发，去到美国去买大楼，买石油资产，那往往是适得其反。

　　李南：可是我们现在如果吹泡泡的话，把这泡泡吹灭了，吹大了以后，它万一泡破了，它不整个覆巢之下焉有顽卵是吧，那我们到外面去吹泡泡嘛，我们现在关心这个

　　金岩石：这个就是你刚才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投资海外来增强我们对国际的经济的控制力，我们投资海外到国外去吹泡泡，这是不成立的，为什么呢？你这点钱在国外市场上九牛一毛，这点钱在中国市场上它能够兴风作浪，但是在国外市场是九牛一毛，在这种情况下呢，我们对海外市场的影响从目前构不成什么实际性的影响，那么与其说我们做这样的事情，以所谓大国崛起，这个中国经济承担责任来做这件事，我觉得为时过早，中国目前仍然是一个，应该以国内经济为主导的，然后在资本市场严重落后的情况下，应该应该通过本土市场的完善，来强化我们国民的投资意识和投资教育，实际上呢，我们现在应当承认中国这个民族2000年来，就没有一个投资传统，中国的历史人物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说出来，中国历史上伟大的投资家是谁，没有。并不是没有，是他们做了都不敢说，实际上谁呢？我给你说，真正伟大的投资家是子供。

　　李南：就是孔子的学生是吗？

　　金岩石：他为什么要当孔子的学生呢？

　　李南：你怎么知道他是好的投资家呢？

　　金岩石：因为孔子夸奖他，说这个人每膉则赢

　　李南：哪四个字

　　金岩石：每次的每，膉是那个月字边加个益，则赢，这个膉字在在古文当中等于是预测的意思，所以这个人是每次做预测都能赚大钱。

　　李南：到今天就是一个股评家了是吗？

　　金岩石：所以子供相当于中国的巴菲特，当时有人说了，说如果按现在的购买力平价来衡量子供的财富，他的身价是300亿美金以上，他养着孔子

　　李南： 所以孔子还能够放心做学问，我们先出一下广告。

　　李南：《财富非常道》，谁看谁知道，那按照你们两个的观点是，我总结一下，政府尽管出组合拳，但这组合拳呢，还是比较温和的，那温和的概念就是说，对目前的经济过热可能它的措施，就是他直接的影响不会那么大是吧，这个钱还是会很多，流动性还是会过剩。

　　金岩石：我想稍微纠正一下，第一呢，我是觉得中国这个市场体系它温和不温和，这很难讲，但是它的政策反应一定是滞后的。

　　李南：滞后多长时间

　　金岩石：滞后多长时间，所以要给它充分的时间

　　李南：那太滞后了，不就等于没有没有作用了吗。

　　金岩石：这是第一，第二呢，就是这个组合拳不要针对资本市场，因为资产价格的上升，本身都在抑制着通货膨胀，经济学把人的行为按照偏好分为消费偏好、储蓄偏好、投资偏好、负债偏好、当一个民族消费偏好高，储蓄偏好高的时候，这时候你要调控，但是当一个民族的投资偏好高，负债偏好高的时候，它有一个自我平衡，你会发现投资的人，它一定不消费，因为它想着，这一块钱能赚两块钱的时候，他就想着花这一块钱，就更花两块钱一样，他就会自动抑制消费。

　　李南：谁说的，我前两个月股市涨得好的时候，我花钱大方着呢。

　　金岩石：但是大多数人，他在投资需求上升的时候，他会抑制消费，炒股票的人，你问他逛商店的次数肯定少了，肯定少了，用股票看着老婆，用股票看着老婆，老婆的自动抑制的消费，这是现在生活当中的一个食物链

　　李南：就每一点钱我都要放在股市了让它增值

　　金岩石：结果你会发现，这个太太们自动放弃了逛店的很多需求，她在花的时候，她有一个自我意识，只是在赚钱的时候爽把，但是平均消费额它是下降的。

　　李南：结果发现股市跌的时候，太太又没买到好包，股票没赚到钱。

　　金岩石：股票涨的时候，看盘舍不得去逛店，股市跌的时候，心疼舍不得去买，所以。

　　李南：但有个数据呢，数据说什么呢？最近住房和购车，购车还季节消费的一个热潮，而且6月份的中长期贷款增加，其中住房的消费贷款增长，说为什么呢，大家把这股市挣的钱去消费了，去买车了，去买房子了。

　　宋励强：购车可能是另外一种现象，因为人民币对美金在升值嘛，很多进口车在大幅度讨价，所以价格已经比两强前跌得很多了

　　李南：那住房呢，住房的话，有人就评论说，那就是因为股市挣了钱，我们把钱拿出来去投资了房子。

　　宋励强：不见得是挣了钱，有可能是看股市不行了，认为熊市来临了，赶紧把剩下那点钱避险，有可能起到这么一种

　　金岩石：是投资品的调整，但是还是抑制了消费

　　宋励强：总的来讲，我觉得股市的长期上升，会带来一个财富效应，因为我们中国经济，金博士刚才提到，在转型的一个过程当中，原来我们经济是偏重于投资，偏重于出口，这个自我消费，占的比例比较小，那我们政府管理层想把这个消费扩大，把中产阶级的人群扩大，怎么来扩大呢，其中一个比较有效的财富效应，如果中国股市在继续上涨，平稳地上涨，变成一个十年的长期牛市的话，那我们老百姓，像您这种见包就买，见好东西就买的人就会慢慢增多，到时候我们这种消费阶层会大于出口，作战金的比率会大于投资所占的比例。

　　李南：关键我不买那个好包的话，我前两天连好包都买不起了，全都被套住了。

　　宋励强：不要着急

　　金岩石：不同一点，当你把你的消费结构当中增加一个东西，金融消费也是消费的时候，你会发现买一个基金呢，比买一个包来讲呢，可能你去买基金，不买包了。

　　李南：是吗，好像我对包的需求，比基金需求要大，你说这个中产阶级，特有意思，就是我前两天跟一个朋友在聊天，那时候股市非常火爆的时候，我说这时候我们可以利用股市的财富效应，中国的中产阶级人群迅速的扩大，他说一句，是啊，你们都中产了，把我落下了，因为他不能炒股，他是国家规定的，不能炒股的那群人里面的一分子。

　　金岩石：这的确是个问题，就是实际上大家知道你投资，大多数人他的财富来源一定是跟着投资来的，那么大的创业，小的投资，再小的跟风，如果没有投资倾向的话，那这个社会的投资偏好偏低的时候，整个宏观经济循环就会弱化，我们目前刚刚开始崛起，也就是说中国的大众投资从住房开始，也不过才六年的时间，股票市场虽然时间长，但是前十几年都在练兵，真正开始在市场上大把赚钱的，大多数人赚钱的，也就最近不到两年，而不到两年有多少人呢，有4000万人，所以很多讲什么全民炒股，根本没有这回事，现在真正到市场上的人不到4000万人

　　李南：那你的意思说，如果要是目前是适度从谨的一个货币政策的情况之下，又要说7月份要加息这那的话，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的证券市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你觉得呢？

　　宋励强：我觉得是温和调整的状态，蓄势待发。

　　金岩石：对，这就是我讲慢牛，慢牛在两个上帝面前祈祷，两个上帝面前祈祷呢，一个上帝是政府，4300你来了一刀，好了，你不要来了，但是大家不放心，所以交易量下降了，3400就是市场，市场就是说这个市场不能再跌了，因为再跌的话，把人气跌散了，弹簧扳过头了，它就弹不回来了。所以在两个上帝之间祈祷，我是希望市场在今年下半年，在3400到4300之间盘整。

　　李南：所以我们要把这个话题留到下一期，因为金博士说6000点不是梦，所以我们明天见。明天我们要谈明年的6000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