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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风暴:中美管理模式之较量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6年05月11日 15:37 第一财经
头脑风暴:中美管理模式之较量

嘉宾肯·布兰佳先生

  

头脑风暴:中美管理模式之较量

曾仕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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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风暴》是中国第一个跨地域、跨媒体的财经资讯信息平台——第一财经频道开办的全新演播室谈话类节目,栏目于2003年底开播, 时长约1小时,目前每月播出2次,是立足国内,面向全球优秀企业总裁的大型财经深度访谈节目。头脑风暴已经在上海以及长三角地带树立了自己的品牌形象,有众多的忠实观众,受众群超过2000万人。以下为该中美管理模式之较量节目内容。

  主持人:非常头脑非常风暴,欢迎各位来到前沿头脑风暴的现场,零点调查有一项调查显示,就是有80%的中国人觉得中国人和美国人还是不大一样的。这种不一样就给我们提出一个问题,当在管理关系中间,针对可能在文化上有差异的人群,管理的方式或者是对于接受管理这个模式,可能会提出挑战或者说对提出的要求就可能会有不一样。为了讨论这个问题,我们今天也有幸请来了两位大师级的管理学者来跟我们一起分享和掀起这场的头脑风暴,首先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两位管理学者。下面让我们热烈欢迎今天我们的学者嘉宾肯·布兰佳先生和曾仕强先生。我们同时有三位企业家嘉宾跟我们一起来进行本场的头脑风暴请教布兰佳先生,您认为在您写了那么多的书,提出了那么多的讨论和管理的观念中间,你要传达的在你的管理思想中最核心的灵魂最核心的理念是什么?

  肯·布兰佳:《一分钟经理人》是一本小小的故事书,包含了我三个主要思想,也就是成为经理人的三个秘密。第一个是一分钟目标的设定,如果你想成为一个领导者,或者一个管理者,人们需要知道他们要去做些什么。第二个秘密是,你要知道你想得到什么,你要注意到你的部下的工作情况,如果他们做对了,那就要给予表扬,如果他们犯了错误的话,反之亦然。第三个秘密就是,我们也要给初学者新的指示,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态度的有一些问题的话,那我们就要给些劝告。我觉得关键在于,人们应该知道他们的方向在哪里,你作为一个领导者或经理人,你应该像教练一样地和他们工作,表扬他们的进步并给予新的指导,而不是告诉他们该去做什么,然后你就消失了。

  主持人:曾先生您能够用很简短的核心的一些描述您的管理思想的核心是什么?

  曾仕强:我是觉得如果一个强有力的指挥者的话,万一他错了怎么办?这是我们第一个环节,所以中国人他越是大规模的企业,他越是采取一种坐轿子的方式,让干部来抬轿子,干部抬轿子抬的很如意的时候,他就发现那个大老板他在里面,他只要不要去抗拒这些抬的力量的话,他就很舒服而且很快就可以抵达目标了,我们是坐轿子式的,他们是发号施令式的。

  主持人:听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只要顺着抬轿子的人,怎么抬你就顺势而为就可以了。

  曾仕强:但是整个的目标其实是他在决定,换句话说布兰佳先生所讲的他是名的,我们是走暗的,其实两边都差不多,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主持人:我觉得布兰佳先生讲的不仅仅有明的这一点,我觉得还有快的这一点,因为他非常强调一分钟。

  曾仕强:我觉得如果讲一分钟,他是比较中国式的,我们在所有的美国的管理学家里面,布兰佳先生他是非常比较接近中国式的,我必须要说明一下,今天我是比较占便宜的,因为就是我很了解他,他不了解我。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你有这个感受吗?你觉得你是比较接近东方或者是中国人的管理理念吗?

  布兰佳:这是我第一次来中国,我非常兴奋能够来到这里。人们说,如果你十年以前就来过的话,你可以看到中国的变化。现在这个国家有了自由的企业,这非常令人激动,这就给了管理者很多机会。我和大家聊的时候,都谈到在未来的十年,中国最需要的是,领导者队伍的培养发展。我觉得领导有两个方面,一个是远见和方向,就是能看到我们该往哪里走,另一个就是知道我们如何到那里,说到远见和方向,我们知道人们在等级制度当中,是朝着一个方向在工作,一旦人们知道自己走的方向的话,我认为领导的角色,应该是把这个金字塔倒过来,应该把自己视为所有人的服务者,帮助所有人达到目标,我们现在的领导有一些问题,有很多领导想到的只有自己,他们要求更多的权利,更多的钱,更多的认同,以此提高自己的地位,但没能很好地对待自己的部下,也不可能善待自己的顾客。

  主持人:我得到一个结论就是说你们实际上从核心的理念上没有太大的差别。

  曾仕强:我长期是研究中美的管理比较,我可以把我的心得说出来,就是西方人要么是走快的路子,要么是走慢的路子,当然走慢的路子几乎是没有了,所以他们就快快快快快,我们中国不是,我们中国是两手策略,我们一向是两手策略,就是该快你当然有快了,该慢你那么快干什么?这是标准中国化。所以我们是两边都包的,该快你不能慢,该慢你不必快,我们两边都顾虑到。所以中国人他同时讲两句话,一个叫能拖就拖,一个叫当机立断,他两边都抓到,这是比较厉害的。

  主持人:听起来曾先生里面,有布兰佳先生说的一分钟在里面,他说不定也有好几个小时也不做决定,好几十天也不做决定。所以布兰佳先生您对这一点是不是能说您的思想或者理论已经被曾先生所包括了。

  布兰佳:我认为你们中国人,更擅长于准备发射目标,就是说人们能彻底全面地考虑问题。尽管你们国家的发展速度非常快,但是这有时候也会带来不便。有可能在一开始,就已经达到了目标。但我们在这方面并不擅长。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保持我们自己的长处,我们那儿有一句话叫,不要把孩子和洗澡水一起倒掉,就是说去做好自己所擅长的事情。

  主持人:我现在想把这个问题转到我们企业家这边,您观察到的中国式管理的核心,或者是中美管理之间的差异。

  赵斌:从我们国有的或者是航天的一个情况来看,首先突出一个团体的或者说是一个集体的,就是曾先生在他里面讲的交互主义这里面,我们认为集体当中突出一个个人。就拿我们神舟飞船为例,我们有4000多家企业参加,有数10万的人员参加,这里面当然也不乏有特别优秀的,比如说我们的专家,我们的院士,这体现了我们在中国式当中的一个团队或者一个集体当中中间有个人的,突出一种个人的,形成一种交互的,或者说形成一种共同完成任务的这种。

  主持人:现在我看最突出也就是杨立伟。

  赵斌:我们还有很多的院士,杨立伟能上天其实我们还有很多人在后面做保障。

  主持人:您同意说像我们中国人这种,他是一种团队作业,然后在这个团队完了以后他也突出表彰一些作出突出贡献,您认为是交互主义的典型,这种情况在美国的这种大型的项目管理中间,也是同样的吗?

  布兰佳:永远是一个挑战。当你和一个团队一起工作,来确保你在团队中,会得到一定的回报、激励或是承认。但是有时候一个团队,有一些最有价值的成员,而如何回报并承认他们,而不影响整个团队的士气,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平衡。我们如何照顾好超级明星,让他意识到我们是一样的,都尽了全力,没有一个人能说自己是最优秀的。所以在团队中工作,我们可能会对超级明星表示一下欢迎和祝贺。但是我们大家都要知道,超级明星之所以超级,是因为他有一群优秀的团队成员。

  主持人:我想现在请凌先生您的观察,中美的管理差异,或者您觉得中国式管理的核心。

  凌兰芳:我更倾向于我们曾先生所讲的,在我们中国的管理中间,他讲究的有些是当机立断,有些是能拖则拖,能拖则拖也好,当机立断也好,都在我们国家的文化背景中间有些合理存在的理由。一个管理者,一个领导者,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他首先他要比别的人有远见,他要见人所未见,识人所未识,这时候他的一种超前,他的一种远见,他要达到一种目标,可能别人不理解。这个时候,如果他硬要完成自己所树立的那个目标,或者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那个目标,他们肯定难度很大,这个时候必须要拖一拖,当时间到达,机会到达的时候,他就必须是当机立断,中国的政治家,中国的军事家,中国的管理者一般来说都是这样做的。

  主持人:凌先生我问你几个小问题这个全县,或者这种便宜行事的情形,是仅仅掌握在你手上呢?还是允许你下面的管理人员也可以这么办?

  凌兰芳:在我的公司,我以及中层以及再基层的都可以这样办。

  主持人: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如果他是可以便宜行事的话,会不会养成一个习惯,当然我们从理想者来说,如果我们想的比较高尚的话,他老是便宜行事是按照最好的目标去努力的,但是实际上便宜行事的结果,他可以利用这种便宜行事变成谋求便利自己,那这个时候你的组织不就失控了吗?

  凌兰芳:主持人你讲的非常对,这两个方面利跟弊都存在的,但是这个问题不光是东方存在,西方也存在,要不然怎么要有管理呢?管理都不需要了,管理就是要解决一个团队在一个既定的目标中间,如何紧密有效的配合,有效的工作,来达到这个目标,这是我们管理的组织所在。

  主持人:曾先生当时你看凌先生是赞同你的观察了,但是这里面提出的一个问题是在这种因地制宜和便宜行事的情况下,会不会导致短期来说他可能会收益较大的收益,但是从长期来看,他形成了一种工作系统,却隐藏着极大的危机?

  曾仕强:其实正好相反,美国差不多是一年算一次总帐,所以他们都是很短的,他们所谓的长期,其实在我们来讲其实都是很短期的。

  主持人:有一点可能美国没有我们什么“十一五”计划之类的。

  曾仕强:没有,他一年算一次总帐不行,CEO要换人这还得了,不过刚刚凌先生我很佩服他,他把这个分析那么清楚,其实一句话就讲完了,我们就是让他变来变去来看这个人到底是投机取巧,还是随机应变,如果投机取巧以后我们不会信任他,他慢慢在这个就消失掉了,如果他是随机应变,慢慢慢慢他就升上来了。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你现在同意我们曾先生的观念吗?

  布兰佳:我们谈到了一个灵活性的问题,我们确实是根据一些见机行事的领导,以这个基础来建立一个企业,你这里很大程度上你的公司的表现去追你的团队的整体的素质了。如果领导的目标是不断的改变的话,如果你跟所有的人都有同样的方式,而没有任何的灵活性,那么你的效果是很差的。

  主持人:请最后李征宇先生您来谈谈您的观察。

  李征宇:我观察他们两个讲的都有道理。

  主持人:你这个话就很好,因为你有合资企业的背景,所以一看他们两个都很有道理。

  李征宇:都有道理,但是侧重面不一样,我想在中国的管理上,它也离不开偏重于西方的一面,西方的管理其实也有中方的一面。比如说你强调直接、快速、透明,中国也有直接、快速、透明的地方,只是度的问题,什么事情在度上,移过去一点偏重于中式管理,一过去那边一点偏重于西式管理,但是绝对不是极端的。

  主持人:现在大部分的教科书在管理这个基本都是西方式的,MBA教材什么的都是,管理框架我们都是从。

  李征宇:但是你要知道为什么写书教书的时候,他必须要写出一句话来,而我们刚才讲的都是心神领会,知道你这句话背后很多含义,这就是说我们之所以变成企业家而不是教授,就是在这里。

  主持人:了解一下我们在座的观众,您个人比较更加认同那一种管理理念,您个人会更加倾向于那一种,拿起投票器。

  曾仕强:这个都在我预料之中,这就叫做中国式的,这一种答案绝对是百分之百中国式的,因为中国人他两个当中他一定选择一个折中的,就是两者的结合,那为什么美国式观众会稍微偏高一点,有三个原因,一个因为他从远方来给他面子,第二个中国式的管理毕竟时机还没有成熟,中国很谦虚,所以我们不能在客人面前自我膨胀,这是一个,第三个,因为我们今天,我们总相信,我们有一个错觉,就是说中国人迟早会变成美国人,这是我比较担心的事情。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你准备好回答,我们先听听现场。

  观众:我是非常欣赏,也是曾先生的中国式管理的一种理念,体现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我为什么赞同中国式管理,刚才大部分投了中西这两者的结合,其实这里面也体现了中庸之道。

  主持人:所以你认为两者结合其实就是赞同中国式管理。

  观众:我再补充一点现在泰斗式的管理都是欧美的大师,欧美的人物,我相信中国的文化在50年以后,管理的泰斗级的人物一定会出现在中国,谢谢。

  观众:肯·布兰佳刚刚讲的是美国的国家是法治化,企业是制度化跟流程化,非常的对。中国式的管理,是刚刚曾先生讲的,特别是台湾我去过三次是非常明显的,所以我们讲大陆我一直认为是同一母体下的,包括台湾、香港大陆是同一母体文化下的不同制度的一个管理模式。所以刚刚讲中国式式管理模式可能是这几者之间的一个很好的结合点。

  那位再来跟我们分享一下。

  观众:我也是比较支持中国式管理,现在员工越来越年轻,他们自主发挥的空间越来越大,我觉得中国式管理更能够不是西方的很僵硬的哪种素质哪种模式来管理,就更加把人的积极性给调动起来,以后这些企业能够把一线员工积极性调动起来的企业才会取得成功。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你听还是好像大家都挺喜欢比较情景化的,比较宽松的,比较()的管理模式,大家会不会觉得西方的管理模式太僵硬了,太规范化了,大家不太爽。

  肯·布兰佳:我不知道大家,怎么会有严格这样一个印象。我其实谈到,我们是一个随机应变的领导方式,并没有那么严格。我觉得最重要议题是,我们如何一起工作互相帮助,而不是老去琢磨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比别人更好。因为对我而言,1+1应该大大地超过2,如果我们是真正一起工作的话。我最想看到的是,大家能够否认以前是正确的。

  曾仕强:真正核心的就是这个图而已,就是这个图,西方的领导者他是站在这里,叫做(TOP MANAGER),他决定一切,他负一切责任,搞不好他就被干掉了,中国不会,中国好不容易当了老板,你站在这里太冒险了,他一定躲在这里,然后让两个左右手去冒险,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

  主持人: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还是要回到凌先生这边,老板自己可能站在这个尖上的可能性很大,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吗?

  凌兰芳:我的管理方法不是这样的,管理中间最重要的是战略管理,战略管理就是说一个企业他要发展,他要生存,他要适应激烈的市场竞争的现实,他要制定自己生存发展的战略,一些策略,这个时候第一把手,企业的主要负责人他就承担着责任,他的所有的风险,他所有的责任都由他来承担,我是处在第一个端点的。

  主持人:所以你是西方式的。

  凌兰芳:我是西方式的,因为不管我在国有企业工作的时候,还是改制以后我现在成了民营企业了,我都冲在第一线,我都要决策,这种风险跟冒险,可以折磨你让你几天甚至几个月都不能安稳睡觉,不能安稳吃饭。

  主持人:我打断一下,在你自己观察周围的人群之间,像你这样的,你觉得是极少数啊?大多数啊?

  凌兰芳:在我们浙商行业中间,像我这样的,基本上要80%以上,如果在所有的人群中间,或者在管理者中间,像我这样愿意冒这个险的,愿意吃螃蟹的,愿意把身家性命都扑在上面的,不一定是多数,是少数。

  主持人:我们也想听听那些选了美国式管理的您的理由是什么?请这位。

  观众:西方管理很清楚,我告诉你我要做什么,应该怎么做,责任我来担。而中国的领导不跟你说很清楚的我要做什么你怎么去做。

  主持人:指令的清晰性问题,然后让你去悟,很可能悟的不一样。

  观众:对,大致的表达,你如果干的好了,不错。你如果干的不好,那是你的责任。所以存在这样的问题,所以我更赞同于西方的管理,但是我还有一个观点,就是在管理在执行,在做事情的时候,尽量用一些制度化,规范化的东西,但是在搞人际关系方面,包括公司之间大家相处,尽量用中国的,还是有一定结合的。

  主持人:谢谢,我们再找两位。

  观众:我选择的是美式管理,从我们的布兰佳先生对我们的贡献来讲,他是()他是告诉我们,一个优秀的经理人,你们应该如何去做,你做的标准,你做的方向,但是我们很遗憾,我们看到的中式管理,我们罗列了很多的中国,中国的文化,中国的传统,中国很多的现象,然后你去悟。然后每个人自己的文化背景,每个人的从业的经历,每个人的个性气质就会悟出来的东西都是千奇百怪的。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一定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所有管理的一个未来的趋势,

  主持人:我们再选一位支持美国式管理的。

  观众:在这里我想发表的一个敢想是,曾先生的理论我非常欣赏,但是我们做的更多的是布兰佳先生的做法。为什么这样说?

  主持人:爱好是曾先生的,干正事是布兰佳先生的。

  观众:因为在我们公司的管理理念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实践叫做销售管理,在销售管理里面,以前中式的管理是这样的,自己去领悟,然后一个师傅带领一个徒弟去做。这个做法有好处也有坏处。自从我们合资以后,我们就引入了一个西方的销售理念,叫做销售的七步骤,一步骤,一步骤非常清楚明了的让你知道,我们发现实践下来,两种方式,后一种方式在管理或者是指导方面更强。

  主持人:当大家回答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我能感到中国式答案和美国式答案的区别,就是中国式答案回答完了以后我觉得我有很多问题提。美国式的这个答案答完了之后我觉得不要提什么问题了。

  曾仕强:我可以有问题提。作业操作那一定要一步一步,一定要讲的非常清楚,作业技术是一翻两瞪眼的事情,怎么可以不说清楚呢?中国人没有不说清楚的,管理那里怎么可以说清楚呢?一说清楚他就不动脑筋,不负责任了,统统是老板负责任。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如果我们都听了你的理论,你的理论又那么简单,一分钟就做了决定,会不会我们大家的脑筋都会变的很差呢?

  布兰佳:我不认为我们的脑子,会变得很简单。我不知道这到底是西方的,还是中国的。我觉得我们非常需要一些,为大家服务的领导人,而不是服务自己的领导人,我想把它区分开来。因为你看看等级制度,然后说这个人要负所有的责任,这不可能,这是旧式的管理理论,等级来决定一切。而作为一个服务型的领导者,他应该去制定一个目标和方向,然后把这个等级制度倒过来,他处在底端,就像是一个拉拉队队长,加油鼓劲,然后所有的人一起努力,来实现这个目标,创造价值。而如果躺在顶层的话,就等于建了一个,我们叫鸭池子。当然我很喜欢北京烤鸭。你可以从很多等级森严的组织架构中发现,一旦有了问题,他们就会像鸭子似地叫唤,嘎嘎我们的方针有问题,嘎嘎我们该怎么办,嘎嘎这个规则不是我制定的,嘎嘎我要见领导,这不是一个好办法,如果一个公司的领导人,在制定出目标方向之后,把金字塔倒过来,就好像把部下变成了鹰,他会努力解决各种问题,因为他认为,自己有责任把问题解决。记住所谓责任,就是能够及时地做出反应。所以我们在领导过程中,要组成一个倒置的金字塔机构,而不是只呆在顶端,这样根本没法竞争。因为有竞争力的人,是那些能切切实实解决问题的人,而不是像原来的机构,从底下把问题沿着等级往上推。

  主持人:谢谢大家回到我们的现场,两位学者其实他们的思想中间有很多丰富的东西,我们从他们中间选出了一些针对的问题比较接近,但是观点上面有一些主张上面有一些差异的这样的()来跟我们一起来分享一下。首先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大屏幕。

  主持人:首先我做一个简单的确认,上面所说的这个信息比较准确吗?

  曾仕强:准确,非常准确。

  主持人:这个能已经准确反映你的意识吗?这是从书里面摘出来的。现在我们来做一个非常快速的测试,曾先生的主张和布兰佳先生的主张,你作为一个员工的话,或者说你作为一个企业管理者,你是更加赞同曾先生的这种看法和观点,还是站在布兰佳先生的。主持曾先生的举手我看看。

  :我也支持。

  主持人:支持布兰佳先生的举手我看看。好谢谢。我们都个有一些支持者,我想先请凌先生您先说,你支持的道理在什么地方?

  凌兰芳:因为曾先生他讲的管理,就是说把中国,把一些问题通过化解的办法来进行解决,化解是一种解决的方式法。

  主持人:你觉得化解和解决两有什么不一样?

  凌兰芳:不一样,解决是这个问题是问题就叫做解决,化解问题通过某种方式上他自行消失掉。解决可能是把他攻克掉。

  主持人:你举一个例子。

  凌兰芳:我举一个例子,你比如说,我看着副手不顺眼,但是如果按照肯·布兰佳先生他的看法的话,当场就开始在第一时间里告诉他你某些地方你是做错了,或者你某些地方是不应该这样做,而且马上就开销。这个可能在我这个团队里头这样做不行。我的话解决这样,就是我不声不响的我去做一点给他看,我也并不是针对一定要给你主持人我说给你看的,不是,我去做,我把这个杯子怎么放,怎么放好,怎么斟水,我把他做好。

  主持人:也就是示范。

  凌兰芳:我示范,这个应该叫首长负责人,首站负责制,这个我是从军事管理,政治管理里头学来的。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在您看来,刚才在他说情况,在您的主张里面,碰到他那个情况应该是怎么解决的?

  肯·布兰佳:对我来说,化解掉一个问题,就是让别人去解决它。我看过一本书,叫做《当一分钟经理人遇上猴子》,猴子是一个问题。每次当有人和你说,老板我有一个问题,你要当心,因为这个猴子很可能要,从他的背上跳到你的背上来了。猴子也必须被关着喂养,就像孩子们给它们喂食,问题在于,许多经理想要所有的权利,所以他在喂养所有人的猴子。你需要做的是,拍拍它,夸它很可爱,然后赶紧把它从身上拿走,否则,如果你接过这只猴子,说我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让我想想,那么你就在为他们工作了。从第二天你会发现,他们所有的问题都跑到你的背上来了,不,你不该这么做,你应该推动他们去工作,你应该把问题往下推,推到每一个人的身上。这个问题在哪里发生的,就在哪里解决掉,而不是顺着等级往上走。所以对我而言,化解问题,就是要有专门的人去解决它。

  主持人:曾先生林觉得凌先生他的解读和他的体会您看您怎么看?

  曾仕强:相当接近了,就是说西医的话,他是解决了,胃痛治胃什么之类的,中医不会这样的,中医很多人其实就是完全不了解,片面去否定它。就好像我们不了解自己,然后片面的否定自己一样的我对这个我一定不着急,因为现在大家都在学()很好,没问题。因为层次还没到吗?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你听了曾先生的评论以后,你是不是要考虑写一本像《三百小时经理人》,因为你不用着急,你不要干吗一分钟干的那么快,你慢慢的,他自然会改的。

  曾仕强:那这个就是一个偏见了,我们说该快就要快,没有说断章取义说两分法,他讲的都是两分法。中文他是三分法,他从来没有两分法过的,

  主持人:所以布兰佳先生,你看包括我刚才的观点,我们都没有达到这个(),所以你准备怎么样往中国式管理方向努力,有什么计划吗?

  布兰佳:我们一起来写一本书吧,叫做《一分钟的中国经理人》,也许会大受欢迎。我想这是我第一次来中国,我感兴趣的是,能够在这里。我们的宗旨,不是到这里来教大家如何管理。因为我们认为,能从你们这儿学到很多,同时你们也能向我们学习到一些,所以我们现在能在这儿对话,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仍有些问题没有答案,当然我在这儿呆了4天了,我非常高兴拥有这次对话的机会。我去过世界上许多地方,接触过许多事情,发展出许多新的理论概念,是跨越了文化而转变的。但我仍不清楚,在这里应该转变些什么,所以我很喜欢这种对话。

  主持人:刚才你们还有两位嘉宾,凌先生已经站到曾先生那边去了,那么是说不站,你们现在在两中间。还是说你们更加倾向于接受刚才布兰佳先生这样的观点。

  赵斌:其实从这个过程当中,应该说是有一个过程,比如说从传统的企业到现在的企业,这个过程当中虽然知识经济包括现代化的这种发展,特别是这种进展,这个步调是非常快的,所以在原有的传统企业当中,不免针对老的这种包括员工,有一个文化的背景,所以只能采取一种中国这种传统的方式,这种叫做模糊也好,或者是含糊也好,或者说是些不挑明的方式隐含的也好,这其实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一种指示,

  曾仕强:我来讲一个图,我们大部分现在人脑筋都是这样的,这个人脑筋就叫转不过来,就一根,这叫一刀切,我们的脑筋他是很灵活的,你用这个脑筋来思考,跟用这个脑筋来思考他答案是不一样的。西方人他是心口合一的,当他说YES的时候,他心里头想的是YES,中国人是心口不合一的,当我们讲要的时候,我们可能想不要。当他说YES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YES,中国人是心口不合一的。当我们讲要的时候,我们可能想不要,我们想不要时候,可能想要。我可以举一个例子非常浅显的。你给外国人一个礼物他会很高兴接受,甚至他可以不要,他两个选一个。中国人你送他礼物,他一定说不要没有关系,摆在那里好了,最后还是要的所以一定要把中国人这个事情搞清楚,否则你没有办法讲中国人的事情。

  主持人:现在我把这个问题给李先生,因为你在合资企业中间干过,我觉得合资企业是一个很典型的场景,因为你既有中国的因素又有国际的因素。你现在在合资企业看到的这个理念是一根筋还是你看到的是太极图,还是说你会看到他是一种交融,或者以那个东西为主啊?

  李征宇:这么说,如果今天我处在是国有大企业背景的企业,或者处在政府机关,那一定要有中式的东西,否则你连生存都没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基本上就快扫地出门了,所以你不得不去学,这是一个背景。如果说你要让我未来希望中国走向那,我还是希望走向西方式的管理,比较直接成本低。

  曾仕强:可是我可以讲一句话。各位都年轻,这个东西是搞不过这个东西的。20年之后你就知道,现在才刚开始而已,现在全世界都已经很害怕我们了,我们是靠这个,不是靠这个的。我可以画一个图,你这个东西,要变成我们的脑筋的话,他是很辛苦的,因为他这条线他不够长,他的脑筋不够用,我们这个东西他还长的很。

  主持人:我想先请布兰佳先生回应一下

  布兰佳:我尽量去理解。我不想在这里,被大家认为是一个,在推进西方的管理理念的人,就因为在美国我的观点被大家接受。我觉得有一个问题是,人们陷入一个自由企业体制的陷阱,这是很危险的。他们开始相信自己的观念,自己的服务,自己的表现是通用的、普遍的,并以此来衡量一切事物。按您刚才说的,我们好像常常留出一些空当,不必对事物都是直线的理解,应该更迂回。而我希望的是,能够让我的国家的人们认识到,意义比成功更重要,慷慨、服务、友爱的关系,比积累财富更重要,比承认、权力、地位更重要,而如何去改变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正在这条路上前进,这和我们每个人的需要,和满足程度息息相关。我认为在这组织结构上,我们国家尚未成功。我现在在我的公司的职务是,首席精神长官,我不再做主席了。我现在管理的是员工的干劲和

执行力。我每天早晨给300多人留言,以此表明我们的主张,我们的价值。而企业的任务,就是帮助组织中的每一个人,达到一个更高的层次,使每个人的潜能得到最大的发挥,我认为这比结果更为重要。

  主持人:曾先生你有什么对这个评论?

  曾仕强:一句话就解答了,风水轮流转,马上轮到我们了。我刚才一开始我就说我很钦佩布兰佳先生,因为他已经慢慢在向东方偏向,我看他的书我很清楚,他只是还没有到达那个山坡而已,他很快会走上来,因为他根据需要,他必须要这样。

  主持人:所以我们下面就离开话的讨论,我们看一个情景,在这样的情景下我们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我们首先看第一个情景。

  主持人:我想请你们三位老总做一个简单的回答,在这两个中间你选择什么?赵总。

  赵斌:这个可能不能简单的从能力和品行来看这个,单就一面,从我们来讲,作为一个企业来讲,其实绩效非常重要,绩效论英雄。

  主持人:凌先生呢?

  凌兰芳:能力。我比较重视品行。能力的问题像发生这种情况,我们自有解决的办法,但是我们比较重视。

  主持人:李先生呢?

  李征宇:我觉得这个可能还没有那么简单,A用的是中式的方式,B用的是西式的方式。什么意思呢?对A来讲,你要评估他这个行为的危害程度,本身这个行为对企业的危害程度。第二他这个行为对你企业内部文化的危害程度,第三你有没有人马上能接他,因为企业几千个人,几百个人要生活的,你别因为处理他,最后你原料都买不到。所以要来化解,要来评估,评估完了以后你再做出一个决定。对B来讲,应该是西式管理,他业绩不好,那就调开,或者开掉,调开给他机会,因为他品行很好,你要先给他培训,先给他调开,但是企业他是不能等的,他不行就是不行,那我宁可养着他,给他培训,再培训不行了。

  主持人:谢谢,布兰佳先生

  布兰佳:任何时候我都会选品性好的人。我认为我们不可能去培养一个人的品行,我们能培训的是它的能力。所以,如果要我来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一个品行好的人,而不是一个结果不错,但是品行不佳的人。

  曾仕强:你看布兰佳先生已经偏向中国了,当然是品行中国,但是不要忘记,美国是人利本位的人,所以现在我们考虑很多案子都是这样的,全世界慢慢都会走向品德重要,为什么?因为你防不胜防。

  李征宇:最后的结果没有中式,没有西式。

  主持人:我们来拿第二个情景。

  主持人:这个我们说的是公平分配制度,布兰佳先生你刚才听明白了这个情景。您的建议。

  布兰佳: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竞争会产生很多问题。所以我主张人应该和自己竞争。我们不该将,一个工作了很长时间、颇有经验的人,和一个新手做比较。我们应该关注这个新手的进步,看他在缺乏经验的情况下,是如何工作的。当看到那些富有经验,表现优秀的人得到奖励,新手们的期望也会比较单纯。所以我希望,那些表现优秀的人,能帮助这些新手,而不是认为帮助了他们,就多了竞争对手。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竞争过多了,导致人们各顾各的发展。我们应该让他们坦诚地互相帮助,帮助对方赢。因为一方的赢,不会让另一方有任何损失。

  主持人:我想布先生提出了一个更加公平的制定的标准以及顾虑团队互助这样的一个模式。曾先生您呢?

  曾仕强: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说我只考各部门,我不考个人,这个部门如果他达成目标是多少,我就给他多少钱,他低下人怎么摆他自己摆,这样一来大家就不会整个抱怨就集中到上面来,这个才叫做中国式管理,看起来由上而下,实际上由下而上。

  主持人:布先生您明白曾先生的做法吗?您对曾先生的做法有什么评论。

  布兰佳:我觉得他的想法还是很有道理的。我们有两种团队。一种是互动的团队,大家彼此依靠,他们一起完成一个任务。我同意他们应该被视为一个团队。另外一种是互相配合的团队,比如说销售,他们向销售经理汇报,他们可以在一起开会,但是他们在日常工作当中,他们每个人是独立的。对于这群人,我们还是应该根据他们各自的目标完成的情况进行评估。而作为一个团队,完全是在团队工作的话,我能够做好自己的工作,需要其他人帮忙,这样的话还是一个团队在工作。

  曾仕强:我不会这样做。

  主持人:你不会这样做,为什么?

  曾仕强:如果一个业务人员他业绩很高,一直高起来的话,这个人不是走路,就是他跟里面的人完全不能合作,对整体来讲是不好的,所以我会告诉他,我说你业绩能力大家都认定,你分一部分业绩给其他人。你要照顾其他人,你的位置才会稳,我沟通结果大家都很乐意,这才妙呢。

  主持人:现在我们有两种不同的解决的思路,赵总你会选择那种,如果你必须做出选择的话。

  赵斌:对于像我们这样的企业来讲,其实作为他的一个绩效或者说是特别是对于骨干来讲,他对企业经营当中他所起的作用是非常的一个关键。在这种情况下,你必须把有效的资源,有限的资源,一定要对这一部分倾斜。

  主持人:凌先生。

  凌兰芳:在分配问题上,我们比较讲究怎么做到公平,真正的公平是内心公平,那个人觉得他自己我拿到的这份不管多少,恰好,比较可以,领导还是比较关照我的,或者是认可我的,所以这个中间我们所有的办法,所有的方法都围绕着让每一个人他拿到那一份的时候,他感觉到这一份刚好跟我自己的内心认同差不离。他们觉得说我们今天的团队取得那么重大的成就,多亏我们的第二把手他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甚至起的作用要比第一把手的作用还要大,这样吧,就让第二把手多拿一点,第一把手少拿一点,其他的再拿的更少一点,这又何尝不可,所以这样的话,我们认为就是内心的公平。(励玉宁)中国的经济学家(励玉宁)他也是认为,内心公平是在转型期间追求公平的一个很重要的办法。

  主持人:李先生。

  李征宇:我支持老布的。

  主持人:为什么?

  李征宇:原因就是说如果你把这个钱分给一个TEAM,而事先不是做好了一个公示的。比如说你销售,什么工种提,工程师按怎么个业绩绩效评估最后怎么样,年初谈好的时候,自然到年底算出来,而年底的时候,我给你一笔钱给到这个部门,那肯定是部门长主导来发这笔钱,这一定会导致中国,这里头就体现了背后的理念就不一样了,我两个理念都经历过,在企业天天每年都碰到这个事情,我很痛恨这种方法,其实那个方法最后就是大家都拍那个人马屁,拍的越好拿的越多。

  主持人:我现在问一下我们在座的观众,我找一位来跟我讲你为什么来支持曾先生的意见。那位愿意跟我们分享的?

  主持人:其他是说不清的,还是支持肯·布兰佳的?好那一位来跟我们分享,为什么你觉得老布的解决方案较好。

  观众:曾先生谈的是做人,怎么保护好自己,布先生谈的是做事,怎么使团队的效率更高。曾先生很聪明,但是不能掩盖我们中国人很弱小,布先生实际上我觉得他没有曾先生聪明,但是说他的国家他的工业很强大,就拿销售这个例子来讲,按曾先生的办法可以化解很多矛盾,但是化解的结果是我们把姑娘A的头和姑娘B的身子搁在一起,这两个人都杀死了。最终的一个结局用在销售商,是什么样的一个结局呢?把最优秀的公司,80%的销售是他的,赶早布先生那里去了。我说完了。

  主持人:会吗?

  曾仕强:不会,完全不对。

  曾仕强:如果听的懂我的话,都知道中国人他只走一条路,就是含含糊糊的清清楚楚。

  主持人:当然我想我们是会有一些文化理解上的差异,曾老师刚才我们进行了这么多的讨论,您觉得站在您的角度来说像布兰佳先生他的一些观点和理论,有一些什么东西值得你学习和吸取的吗?

  曾仕强:年轻人学美国式的,他们没有什么条件去学习中国式的,当他有一部分的经验,有一部分历练了以后,他自然会去追求中国式的。我们要超英赶美,我们一定要有不同的方式才能赢过他们,我们的目标是摆在超英赶美,而不是跟他后面走,你跟他后面走他永远是操控你。所以的游戏规则都是目前的强国对他有利的一些方法。

  主持人:布兰佳先生您觉得在曾先生理论中间有什么值得您学习的吗?

  肯·布兰佳:我很高兴听到,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些问题。我很有兴趣,我现在在不断的学习过程中,我学到了耐心,我学到了如何含糊不清地处事,我还知道我有很多东西要去学。

  主持人:我想我们所谓的头脑风暴,风暴也不是一次,有一些议题也许是要常暴常新的,今天我们在一起讨论的这个问题,我们从中间学到了一些了解了一些东西,但是可能也只是开启了一个话题,非常感谢今天我们两位学者嘉宾,也非常感谢我们三位企业家的嘉宾,但是毕竟我想双方都有一些东西可以来共享的,两位好像都有些自己的著作,我们在一起现场互相赠送一下,大概这个好处是曾先生占的便宜是曾先生能看懂英语,布兰佳先生他可能是看不懂中文。谢谢各位,谢谢各位参加今天的节目,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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