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乡务过农,当过红卫兵,做过工人,也留过洋。作为经济学者,多年际遇,始终未改言语尖锐,观点鲜明。城镇化频繁见诸报端,学界热议,如何推进,他又有何种见解?对于随着而来的土地制度改革,许小年又应认为如何破局?本期财经面对面独家对话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教授、经济学家许小年。 [完整实录] [评论]
许小年,1953年出生,现任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经济学和金融学教授,曾任职美林证券亚太高级经济学家,世界银行顾问。中国经济学界最高奖“孙冶方经济科学奖”得主,2009、2010、2011连续三年被评为南方人物周刊评选为公共知识分子。
城镇化是经济市场化自然发展的一个结果,不是一个政策工具,不是你当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一用就能够拉动内需多少多少,全理解错了。
发展中国家首都经常成为巨大的贫民窟,为什么?因为首都享有特权,你老用户口把人挡在外边,你就没有想到为什么人家打破脑袋也要进来。
地方政府对土地卖地收入的依赖,已经到了像依赖毒品的地步了。中央政府、地方政府都要戒毒,不戒毒这个局没解。
官员申报财产,我是主张大赦的,你如果不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他会尽全力阻止你,而他全力阻止你你就做不成嘛。
保障房将来有很大的问题,保障房的地段稍好一点的就变成了寻租工具,而保障房那个地段不好的将来是空城,没有人去,资金怎么回收?
你想走在舆论和民众的前面,你既然走在前面,那就意味着你要脱离他,你脱离他们必然被他们误解,那你做好准备啊。
1985年,握着向单位借钱买的机票,许小年登上飞机,前往加州大学攻读经济学博士。放弃了令许多人艳羡的国务院技术经济研究中心工作。
1999年加盟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被聘为董事总经理、研究部负责人。
2001年9月,许小年的一篇题为《终场拉开序幕——调整中的A股市场》研究报告见诸公众视野。报告认为,指数跌到较干净的程度或许是1000点,再引入做空机制等一系列重建手段,重塑一个健康、完美的市场。引发巨大争议,最终经过四年的下跌,千点论不幸言中。
2004年春节前后许小年正式加盟总部设在上海的中欧。在接受采访时许小年表示:“在投资银行做了七八年了,时间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