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发言。(新浪财经 尚祚 摄)

　　新浪财经讯 2012年8月15日，由复旦(微博)大学管理学院主办的《2012西部资本论坛》在西安市索菲特酒店举行。图为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发言。

　　连平表示：中国的人口红利已经接近消失，因此未来劳动力绝对不会像2000年以后所出现的劳动力供应很充裕，价格持续走在很低的水平，未来这样的好日子不会到来，这个对于未来物价的上涨有很大的推动。

　　以下是发言全文：

　　连平：

　　各位嘉宾大家下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到西部的重镇西安参加这样的研讨会，首先感谢主办方邀请我，给我提供这样一个跟大家一起交流的机会。

　　我要发言的题目是关于中国宏观经济的一些看法。今年以来，经济增长速度跟以往确实有明显的不同，在境外没有出现重大危机的情况下，我们回想一下亚洲金融危机中国经济曾经增速是急剧回落，达到过年度7%的增长。2008年的金融危机中国经济也受到大的冲击，最低的记录降到6点几，现在在二季度降到7.6，上半年是7.8，在境外来看并没有像上两次如此大的危机冲击，但是中国经济增速确实是放缓了。4月份以后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的相关政策，其中最主要的是刺激投资，在审批项目上速度加快，人们都在期盼，希望能够看到最近这几个月数据能够出现预期中的好转。

　　但是刚刚公布的7月份的数据，令市场很失望，无论是投资消费还是出口还是工业增加值，甚至是信贷数据，似乎都没有亮点，媒体市场想捕捉这些亮点，但是捕捉不到。我觉得对于这些数据还是需要做一些具体分析，从出口数据来看确实不好，增长只有1%，顺差当然数字不算太小，250多亿美金，但是出口确实是增速非常慢，去年的基数相对比较高，今年还有一定的难度，但是降到1%的增长，从今年前几个月的情况来看，也几乎没有达到这样的数据，我想出口的问题比较复杂，包括国际市场，比如说美国经济持续的低迷，欧盟状况的不好。还有一些因素，仅仅在我们看的统计数据当中还分析不出来，比如我们看出口最后它所带来增加值的情况看，其实资本流动在这方面是有影响的，过去我们贸易顺差很大时候出口总量增速很快的时候，其中包括了一部分的资本流入，目前可以设想，也包括一部分资本流入的放缓以及资本的流出。

　　比如说它该收进来的没有收进来，甚至于在价格上都有一些具体的措施，这样就导致我们出口整个增长的速度急剧回落。工业增加值确实增长速度是比较平稳的，但是投资和消费这两个反映我们内需的，两个最主要的方面，应该说还是有小幅度的增长，因为从投资来看，1—6月份增速是20.4，1—7月份增速也是20.4，但是7月份大家知道，物价又明显的回落，尤其是PPI回落了负的2.9个百分点。消费也是如此，消费也是稍有增加，0.1个百分点，但是改变了从上半年以来出现的状况，就是持续下行态势。

　　对于后面这几个月，确实现在比较纠结，有点迷茫，但是我们仔细观察一下，主要是从这几个需求的角度来看。出口，我们很难有很大的把握，但是我们的消费和投资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很难把控，尤其是消费相对来说它比较平稳，从今年的情况看，虽然回落比去年明显，道理很简单，房地产调控如此强有力，成交量急剧收缩，销量也会受到影响，再加上汽车消费也在放慢。但是另一方面，比如说保障房，保障房在下半年建成上市数量明显增加，同时政府在消费方面的刺激政策，再加上收入水平的提高，对消费还是有比较好的支撑作用。这里特别需要提一下，收入水平的提高，中西部地区明显比沿海地区增速越来越快，大概要快两三个百分点，不仅是城镇，还包括农村，都是明显高于东部地区的，所以这是西部的一个亮点。其实未来一段时间，真正能够影响到经济增长的速度，能否保持8%左右，或者7.5%以上，最关键因素还是投资。

　　当然，由于09年投资的高速增长，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信贷大规模的投入，投资的名声是不好听的，但是中国恐怕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还是需要投资的，因为最简单的一个理由，就是我们的城镇化还将保持一个比较高的速度向前推进，城镇化按照目前的统计口径大概是50%，国际上来说平均水平要达到65%以上，发达国家要达到75%以上，有的都在80%以上，甚至于更高。这样的一个状况，其实还不是真正反映了我们现在城镇化的一个现状，其实把我们在统计口径当中流动人口在城市里面大概居住长达一年两年的人口剔除掉以外，我们的城镇化恐怕只有35%。所以说我们未来城镇化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因此投资在未来还是需要的，包括础设施，包括我们现在讲的铁公鸡等等各个方面还是需要的，尤其是在中西部地区。所以未来短期内投资的速度势必的加快，我想还是预期的。

　　从7月份所公布的数据中间还有两个数据需要关注，一个是计划当中新开工的项目在7月份明显速度加快，还有一个就是到位的资金量增速也是在加快，这两个数据就表明未来的投资会比目前的水平有所加快。我们对投资综合的做了一个分析，包括四个大块，一个是房地产，一个是基础设施，一个是制造业，一个是其他。四大块根据它的构成以及增长速度的情况测算，我们认为今年投资增长速度保持在21%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这两个月投资增速是从原来20%左右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爬，它是累计数，所以到年底达到21%左右还是有可能。达到21左右加上我们的消费能够保持一个稳定的增长，我们指的是实质性的增长，剔除物价以后的增长，投资保持在21%左右，这样下半年经济增长速度达到7.5%以上，我们认为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现在对于经济增长预期并不是7.5。其实从各个方面来说，包括市场、包括政府，包括从中央一直到地方，恐怕都希望这个增长速度不能太低，我们觉得各方面能够接受的底线大概就在8%左右，我们认为这个还是有可能的。这个8%的增长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目前所遇到的很多困难，有些行业的困境，不少企业遇到很多难题就完全解决了？

　　我们认为既使是8%左右，目前的这种状况要得到一个根本的改善是不大可能。所以目前经济增长速度从9%—10%，现在降到7.5%—8%这样的区间，它事实上有了很大的收缩。去年国务院把经济增长速度定的目标，从8%降到7.5%，我认为这个是对的，其实“十二五”规划是7%的增长，但是它的目标逐步下降，大家想从10%一下子降到7.5%的增长，这个收缩的力度太大，台阶下的太大，所以一定会带来很大的冲击，所以逐步使得增长速度下行慢慢渐进向前推进，来达到它的目的，能够促进经济结构的改善，但同时经济又不能够过热，能够让它温度降下来，这需要有一个过程。所以我们觉得目前这样的增长，即使在下半年能够齐稳，达到8%左右，恐怕目前有些行业的问题，有些企业所遇到的问题还不能够得到根本的解决，下半年还是要过好紧日子的准备。

　　跟这个增长有关的其实跟政策有关，就是物价，CPI从上个月的2.2降到1.8，但是我们不要太在意1.8，食品价格非食品价格都在上涨，从环比来看略有上涨，新涨价因素里面包括食品非食品各个方面，非食品的价格出现了小幅度的反弹，前几个月非食品价格一直是往下走的。所以我们觉得对所谓的进入E时代不必太在意，到是希望把眼光进一步移到未来，未来的物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走势，这一点需要加以明确。

　　中国的CPI在最近13年以来走了大概四个阶段，有四个周期，目前正好是走在第四个周期的下行的最后一个阶段。从最近13年的情况来看，以前的中国经济结构和状态政策体系和现在的10多年有很大的不同，没有太大的可比性，但是最近12、13年状态、结构政策体系有很大的相似之处，所以是可以拿来比较的。这个经验是什么呢？在1999年开始的物价的运行，CPI上星的周期大概是24—26个月，下行周期大概是14—18个月，很有规律，基本上前三次就走在这个过程当中，大致就是在这样一个波动当中。

　　这次上行也差不多25、26个月，下行已经走了12个月，很有可能未来4个月到6个月差不多，接下来可能又是新一轮CPI上行的周期，因此在政策上它一定会考虑到前景。未来的这个物价并不是持续往下走，很可能会出现新一轮的向上走，而且近期影响物价上涨的因素逐步在增加，比如说国际上的大宗商品，油价在上涨，在前一段时间油价持续下行，国际上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粮价，粮价直接对中国市场的影响并不是太大，但是也有压力，大宗商品再加上粮价，从输入性的角度来看，对我们都是一种向上的推动力。从国内来看，其实我们中长期的物价上涨的压力是存在的，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劳动力价格的持续上涨，这个在最近3、4年以来才出现这个现象，这就使得我们未来由于劳动力上涨带来成本的推动具有长期的趋势，而且这个东西是一个刚性的。石油价格可以由涨有跌，劳动力价格，职工的工资通常是涨上去以后很难调下来，所以它有很大的刚性，这个趋势目前逐步在形成，中国的人口红利已经接近消失，因此未来劳动力绝对不会像2000年以后所出现的劳动力供应很充裕，价格持续走在很低的水平，未来这样的好日子不会到来，这个对于未来物价的上涨有很大的推动。

　　如果说劳动力价格控制不好的话，出现大幅度飙升，短期内持续大幅度上涨，必定会带来较长时期的通胀，使得中国竞争力有明显减弱，这种教训当年日本就是一个，还有一些发展中国家曾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这是我们必须要吸取的经验和教训。所以很有必要把劳动力价格上涨的幅度和节奏能够控制好，这样就使得我们能够逐步协调好这几个关系，来持续推动我们的经济上涨。还有一点，土地价格，虽然短期内是回落的，但是中长期来讲，加上中国的城镇化，未来还是有上涨的压力，所以所有这些中长期因素，都有可能持续推动中国的物价上涨。现在有1点几的CPI上涨，回想2004—2005年时间也出现过所谓的通缩，现在可能会走到这样的状态，我个人觉得今非昔比。因为在当时既没有入市，也没有实施城镇化，2003年提出城市化的国家发展战略，到现在将近10年，但是在这之前没有这样的推动，所以在这段时间劳动力的价格持续走在偏低的水平，CPI是比较低的，但是往后看这样的基础条件都已经不存在了，而存在是对物价上涨会有持续推动的因素，所以这个是需要加以高度关注的。

　　最近关于物价央行也发了一个报告，对于未来政策要考虑到未来的物价变动。9、10月份我们认为可能是这议论CPI的低点，8月份可能出现一定的反弹，蔬菜、肉类价格平稳小幅度上涨，蔬菜价格有明显上涨，所以8月份应该会出现反弹，但是9、10月份再次走低，到11、12月CPI有可能缓步向上。至于未来CPI会急剧上涨，还是小幅度上涨，这个就要看未来各种因素的影响，但是上涨的趋势应该说是比较明朗的。为什么要讲物价，因为我们的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它要平衡好这样几个目标。货币政策有四个目标：经济增长、就业、国际收支平衡和币值的稳定，四个实际上是三个，就业和经济增长是合在一起的，现在主要是衡量这三个方面，增长情况怎么样，物价怎么样，国际收支的情况。现在来看，增长确实遇到挑战，但是如果说我们的政策，尤尤其是未来增长力度还不够，还不能够达到所谓的8%，其实我们7.8%、7.7%都可以，但是至于这个目标最终怎么定，是确定在什么样的水平上比较合适，恐怕不是市场说了算，也不是研究人员说了算，肯定是决策人员说了算。如果说在这个方面有较大的投入，比如说在投资方面，在财政支出方面有较大的投入，当然适度的带动一些经济增长，增加0.2、0.3，甚至再多一点这个百分比的可能性也都是存在的。在这个问题上，接下来它会考虑到，第一，经济增长我能不能达到8%左右，达不到政策就要相对宽松，宽松的话物价状态能不能使得我这个政策顺利实施，而实施这个政策以后会不会带来物价的反弹，未来会造成通胀的压力，这个都需要慎重的平衡考虑。

　　从现在的这个情况来看，我们认为未来的政策更多的会考虑到这些方面的平衡，尽可能不要让所出台的政策会带来过多的对投资的刺激，甚至于对房地产价格的反弹有更多的刺激，同时也不要对未来物价上涨带来新的压力。在这个问题上目前事实上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还需要加大力度，包括财政投资，包括货币政策；还有一种观点认为，现在需要加以谨慎，你7.5%能达到，7.6、7.7、7.8都可以，何必还要花很大的功夫去刺激呢？现在各个地方，包括沿海地区，沿海地区有些比较明显存在一些问题，有些行业、有些企业、有些城市明显出现一些问题，怎么看，它是局部的还是全局的，必须采取强有力的政策加以调整和刺激。所以现在这两种不同的看法正在纠结过程当中，数据出来以后没有兴奋点，数据给很多人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没有看到政策出台，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有非常明显的不同意见的纠结，所以这个是对未来有影响。我们的判断，我觉得在未来从财政这方面加大力度支持，尤其是从调结构这个角度去支持，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说投资还在未来一两个月没有太明显的出现好转，未来很可能会对省级地方融资平台适当的做一些放松，现在总的来看，整个融资平台的规模是在收缩的，按照尽管部门的要求，整个不能增加，而现在实质上执行下来的结果是收缩的，也就是说还存在可以扩张的空间，甚至于适当超过原来的，这也不是不可能，这要看政策最后的选择。

　　货币政策，我觉得未来一段时间会比较谨慎，应该说比较密集的操作是从两季度开始，一直到7月，包括降息，然后就停下来。为什么未来会比较谨慎？不会出现大幅度的放松，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从宏观的角度去看。经济增长是不是会持续下去，现在从短期6月份和7月份的数据来看已经出现了跟前一段时间完全不同的数据，前一段时间基本上齐刷刷往下走，而现在已经一部分数据出现了好转，开始往上走，出现了拐点，但是还有个别的数据往下走，对于未来的判断8%左右能不能维持得住。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说你刺激政策过头，可能又会走到09年那个时候的老路，这个一段时间的教训，出手过重，力度过大，带来很多问题。百年未遇的金融危机，谁能预测到它究竟有多大的破坏程度，亚洲金融危机当初的影响不小，现在是发达国家的金融危机，美欧都不行了，全球百年未遇，谁能说得清楚它最终的破坏率有多大。现在看来有这个必要吗？你本来就希望把这个增长速度降下来，不说7.5，就说8%，从9%点几降到8%，当然一定会有一些行业、一些地区、一些企业会出问题，我们现在要分析的，出问题的这些是不是该调整，这些企业是不是本来经营不善，存在一些问题？当然我们也要看到有一些确实在这中间不该受到这么大的冲击，有些应该是需要调整的，当然这个时候你就不用采取过重的措施去拯救它，不是所有出现的问题都需要拯救的，这是我的观点。第二，物价。物价在未来应该是向上的走势，央行在最近发的报告中间有一句话应该引起注意，现在的物价运行状态他们的看法未来也是往上走，但是稍微有不同，他们认为8月份以后往上走，我们认为今年下半年还是在底部徘徊，明年会有向上的运作。既然是这样的趋势，在报告中间讲，目前进一步实施的所谓向松调整的措施可能对刺激经济增长的作用是比较有限的，但是对于刺激未来通胀作用可能会比较大的显现出来。所以对于未来物价的趋势所做出的这样一个判断，然后在政策上相应的会做一些调整，也就是说不大可能采取进一步较大力度的宽松政策。

　　从宏观来讲，因为多次下调，利率两次下调，利率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它对市场的影响比较明显，但是并没有出现有些领域大家期望出现的，比如说股市，降息以后股市被刺激起来了，现在没有明显的看头，看到的是房价开始有些反弹，交易大幅度增加。在这上面毫无疑问态度是两方面，第一，交易大幅度增加，大家都是欢迎的，政府也欢迎，但是价格开始出现反弹，这个就不受欢迎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进一步放松流动性，进一步把利率向下调，它就要考虑会不会这个出来以后还进一步推动房价上涨，它就有责任了，这个不是一个好的结果，人们会把这两者结合起来。还有三点，从金融角度去讲，今年确定的MR增长目标是14%，14%的目标不是上限也不是下限，超过14太多不合理，低于14太多也不合理，MR在长期以来比较适中的水平是15—16，稍微高一点是17，现在定的14是比较低的，它是结合了经济增长定的。

　　目前MR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呢？7月份已经达到了13.9，如果说进一步在市场上放水，流动性进一步放松，很可能在年底搞得不好就会超过14。下半年如果说外汇债款有几个月出现了明显的上升，你现在再把整个经济降下来，后面流动性增加了，最后有可能会明显超过14%，这个对央行来讲是不好接受的，因为这是国务院定的目标，所以它要把控好流动性的整体运行，这是重要的考量。还有一个就是降息目的是什么，最直接的目的，一个提升市场信心，还有一个很实实在在的就是把你银行的利率降下来，主要是把你贷款利率降下来，一方面是利率市场化的举措，另一方面把基准利率往下降，然后给你定一个水平。比如说基准利率贷款可以降到0.7，大企业跟银行谈，你就按照这个基准利率的0.7给我贷款，这个利率水平明显就会下来。但是从最近这段时间情况来看，市场的实际贷款利率已经开始下行，今年一季度的时候，实际贷款的利率水平可以说是最近好多年来最高的，我们也是看央行所公布的货币执行报告中间有一个数据，利率的上幅基准和下幅的比例占比，今年一季度是最高的，是70%，整体利率水平今年一季度是相当高的，两次降息一定会推进利率下降。

　　从6月份公布的数据来看，下浮已经明显了，6月份使得贷款利率下浮占比占到67%不到，7月份又有一次降息，两次降息的推动下，我相信三季度银行贷款的实际利率水平会有明显的下降，这是它想要达到的重要目的，而且速度还是比较快的。第三，国际收支与资本流动有关。我们的利率水平比国外的利率水平来得高，我们叫中外逆差。海外是零利率，美国日本都很低，我们是比较高的，在这种情况下中外逆差越大，就容易流入，逆差越低，就会资本的流出，但是现在中国资本的流动的情况是什么？是资本有流出的现象，大规模流入的时候央行在海外利率没有发生变化的时候，就不敢大幅度提高利率。

　　最近人民币有贬值的压力，外汇债款有负增长，在这种情况下你进一步，或者说大幅度的收缩终于逆差的话，还会导致资本有进一步的外流。所以我觉得从多方面的情况来看，再家之上我们货币的存量总的来讲还是比较大的，我们MR跟GDP的比重在国际上是比较高的，接近两倍，所以这种都会对未来物价上涨带来压力，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货币政策总体基调是稳健的。比如说多次下降利率，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更重要的是看谁能够决策，决策人的思路角度是怎样的，超出金融和金融分析的角度，或者是学理的角度，但是再大幅度降息的可能性个人认为非常小。

　　我觉得中国经济在今年事实上已经走到了非常重要的阶段，从原来的9%左右的所谓的潜在增长率，但实际上持续保持在9—10甚至于两位数的经济增长，目前经过自己的主动调控现在降到7.5—8%区间，其实是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必定会在经济行业各个方面会清晰显现出来它的压力，现在就看我们如何来承受这样的压力，如果说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还是希望维持过去所走过的路，当然政策的空间是有的。银行再放多一点的贷款，放8万亿以上完全也是有能力的，虽然最近几个银行贷款7月份是比较少的，5000多亿，但是这并不说明整个三季度贷款就会有明显的收缩。我个人认为一定还会按照3322大概全年所确定的总体规模来运行，可能到三季度最后一个月放的多一点，这个月放的少是有很多特殊原因的。所以我觉得经济增长能够进入到这样一个层面，我们来调结构就具有比较好的条件，因为各种关系都不会绷的那么紧，尤其是资源各方面的关系都会相对宽松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调结构可能就会有更好的环境。也可能我们进入这样一个阶段之后，逐步就会感到3%左右的CPI的上涨，8%左右的经济增长，恐怕是中国经济比较能够接受的，或者说从我们的角度去看是比较合理的一个搭配。我的发言就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