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香港的国际中心地位,因此在香港集中了相当一批对中国、亚洲资本市场非常熟悉的专业人士。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其观点在市场中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如摩根士丹利公司的策略分析师谢国忠先生,瑞银华宝的一些分析师,BNP百富勤的分析师、所罗门美邦、京华山一等等,他们的观点经常在媒体中发表,为业界所关注,有的时候更是确定投资建议的出发点。
不过,活跃于香港资本市场的策略分析师及分析师的差异很大,就数量而言,大型券商和投资银行,也就是那些市场占有率超过1.3%的,大致有20家左右,中型的公司大致有40家,小型机构数量极多,而且很多是以家族形式经营的。基本上,所有这些券商和投资银行大约可以被区分为“四大板块”。一个板块是欧美证券公司和投资银行;第二个板块是日本;第三个板块是来自东南亚的券商和投资银行;第四个板块是香港本地券商和投资银行机构。
在欧美公司,也就是第一个板块中,其专业研究人员,如分析师的收入每年可以达到200万到300万美元的水平,除此之外,根据公司经营情况,年底还有20个月到40个月的花红可以拿。第二个板块,也就是来自日本的公司,专业人士的收入要比欧美公司低30%到40%,也就是每年有约150万美元的收入。东南亚以及香港本地公司的收入情况不好说,也不确定,这是因为他们的家族企业的性质决定的。
值得注意的是,香港证券界的公司并不十分在意培养新人,他们获取人才的途径主要是两个,一是让新手自己去争取机会,在干中学,边干边学,像游泳一样,新手游的出来也就出来了,游不出来就淹死了;另一个做法就简单了,这就是挖人才。据说,现在由于竞争激烈,同时经济现状并不理想,新手的工资每月只有3万港币,而且标准很高,至少要出身于美国名牌院校。而香港本地券商机构给新手能够提供的收入更低,大约每月只有15000港币左右,不过标准也相应低一些,有的仅要求大学毕业即可。
研究上的职责划分
在香港,公司性质的划分并不像内地由工商局来确定,香港是个国际化的自由市场,人们看待这个市场的观点非常实在,大致确定的公司性质只有这样几类,一是公众公司,这是指已上市的企业,比如李嘉诚的长江实业;二是集团企业,这是指有集团背景的企业,如京华山一就是集团企业;三是家族企业,这是私人性质的公司,而且往往是比较小的、单一公司;四是外资公司,经常还会指明这是美资公司、日资公司等,比如瑞银华宝,就是欧资企业。
在资本市场中,公司的性质大致也是这样,专业人士工作于各个企业之中,其职责划分受制于企业性质的限制,有时会略有不同,但基本情况还差异不大,尤其是在资本市场中,也就是券商、投资银行等机构中,由于国际化的程度很高,差异就更小了。基本而言,在证券机构中从事研究工作的专业人士可以被划分为策略分析师、分析师和助手三大类别。
策略分析师的主要工作是提供观点和项目框架,比如瑞波的策略分析师陶冬就表示,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提供观点,他所写的任何东西很少有超过一页纸。对比内地的情况,我们发现,很多人对观点(VIEWPOINT)看法有很大的偏差,这是策略分析师最重要的工作,因为观点往往就是出发点,就是确立的原则,观点一旦错了,最后的投资建议恐怕就错的更离谱了。所以,基本而言,策略分析师的工作属于是基础性的研究工作。
分析师的主要工作是为了完成某一具体项目,为某一市场提供投资建议。由于他们并不能脱离宏观的束缚和策略分析师提供的观点,因此基本而言,他们的工作比较具体,属于中观的层次。在这个层次上,有的公司还有经济师的职位,这个职位的作用主要是提供国情分析和对经济形势的判断,以便更好地把握宏观状况。
至于助手的情况,其实这不是固定的,要视各家公司以及助手所跟随的分析师情况而定。通常助手至少对各种软件、图表工具以及数据非常熟悉,助手的日常工作并不轻松,因为他要时刻准备为分析师提供帮助,完成其所交代的任务。
人人都是工作狂
有人说资本市场是疯狂的,如果你看到了资本市场中专业人士的工作状态,你就会更深切地体会到这种疯狂所能够达到的程度。在香港的资本市场中,毫不夸张地说,几乎人人都是工作狂。
在瑞波,策略分析师陶冬告诉我们,他的工作时间是从早上6点钟开始的,一直持续到晚上10点钟,当然此后,他往往还要安排一些自己的事务去做。也就是说,像陶冬这样的分析师,每天的工作时间长达14个小时到18个小时。分析师邓体顺几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们,他的工作是从早上6点开始,因为那个时候,国际上有些市场就已经开盘了,他必须跟踪情况,而到晚上10点左右他就会结束工作。
在摩根士丹利公司,在西方重大节日感恩节的前夜,分析师谢国忠睁着明显疲倦的双眼,还在接待媒体的访问。谢国忠先生告诉我们,他也是每天从早上6点开始工作的,直到深夜,他平静地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在资本市场上打滚的人,都是这样的工作强度,适应不了,就不要做。
事实上,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在香港的资本市场的圈子中,专业人士日以继夜地勤奋工作,这种情况非常普遍,这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努力正是全球财富流动的原始动力。对于这样的工作强度,可能是我们很多人所不能想象的,我们希望获得财富,很多人也很羡慕分析师的荣誉和光环,但有多少人准备长年累月地这样工作?
对于这样的工作,可能有人说,这是碗青春饭?比如陶冬就持这样的看法。不过,我以为,这样的看法可能更多的可能只是一种感叹!因为陶冬本人就这样工作了7年,而谢国忠则前后做了9年。事实上,这绝对不是什么青春饭。从事研究工作,需要的是持之以恒的精神,如果你30岁还没有进入真正的分析师门槛,还在助手圈中晃荡,那么最好的建议就是换个工作,重新开始吧。因为即使从30岁开始,你还需要7年~10年才能取得较为理想的成就,才能在圈中拥有真正的“江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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