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非常道》：合作建房 能承载多少安居梦

　　主持人：李南

　　嘉宾：钮文新、赵智强

　　李南：《财富非常道》不说不知道，各位好，欢迎你收看今晚的招商银行《财富非常道》我是李南。那先介绍一个没有神秘感的，就是我们的老朋友老钮，你好

　　钮文新：大家好

　　李南：你发现没有，现在两个人见面特容易沟通，一分钟之内，只要你谈股市，立刻就跟亲戚似的了。

　　钮文新：是，没错，两个人到一块，一分钟就变成了在这找到共同语言了。

　　李南：对，股友了，风风火火，但是我们要知道还有一些人，也在风风火火忙碌着其他的事情。那介绍另外一位嘉宾，那应该说是温州个人合作建房的发起人，也号称是中国个人合作建房的破冰者，我们的被很多的朋友寓于是英雄的赵智强，你好。赵智强。

　　赵智强：你好

　　李南：那现在是有个新身份了，那么从温州移时到北京来，已经成立了一个叫北京理想合纵房地产咨询有限公司。在北京开始新的征程了，北京也弄合作建房了，所以北京人民要欢迎你。

　　赵智强：谢谢谢谢

　　李南：那么其实说起来这个，以前来龙去脉可能很多朋友还不知道，所以我们先看一段片子，了解一下这个赵智强到我们演播室之前，那段事情。

　　2006年12月《房疑》节目资料

　　解说：这些年来国内至少有16个城市尝试过合作建房，而温州的赵智强是迄今为止最接近成功的那一位。2005年2月28日，赵智强向温州市政府提交了一份报告，表示市场营销协会愿意前头个人合作建房，半个月过去了，政府各部门都没有反对，按赵智强的理解，这叫非禁即入，意思是可以行动了，于是他向协会的会员单位公布了合作建房计划，很快就得到了热烈的响应，报名参加的有三百多人，除了协会单位的员工，还有一些到温州郊县到市区工作生活的市民，甚至还有些市区户口的住房困难户。但是现实的情况也不容他太过乐观，从北京到南京，从上海到深圳，已经有太多合作建房的案例宣告失败，他分析过这些失败的案例，都是因为无法取得拿地的资格，拿地必须有相当资质的房地产公司才够格，而成立这样的公司成本非常之高，即便成立了，也很难从那些更专业，更有实力的公司手里抢到地皮，赵智强决定走另外一条路，他直接找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代理，不用对方管资金投入，只让他拿地和建房，然后付他一笔管理费，赵智强拿定主意，绝不能超过总造价的2%。

　　李南：这个是当年，也就是去年拿地成功之后，我们基地去拍的，那时候因为拿到了地，因为全国的合作建房一个瓶颈就是拿不到地，那当年呢，智强拿到地之后，就被以为是，眼前着温州的朋友们就可以住到合作建房的那个房了，但是为什么5个月过去了，当时我记得您是承诺5个月之后要开工了，为什么又跑到北京这边来呢？温州那边有人说是不是搞不定了，你看看当时说大话了不是。

　　赵智强：这个我要简单解释一下，当时说5个月，怎么理解呢，我们一般的房地产的程序是5个月，就是我以前在外地也搞过房地产，就是根据一般程序是5个月，5个月就说你土地款付清以后是5个月，那我们当时是11月15号拿到土地，那天公布的，那么后来用两个月之内，我们把钱全部付完，中间有一个春节，是这个时间。那么就是按正常程序，是5个月现在还没到。

　　钮文新：也就是说，从春节之后开始算，才开始算。

　　李南：春节休假不算是吧，那为什么那边是还没搞定，其实也是挺复杂的一个事，我知道那边还经常，不仅是各利益群体对你有意见，而且还经常受到人生的威胁跟攻击是吧，那怎么是，这避免来了是吗？北京是不是治安条件好啊？

　　赵智强：因为我以前也说过，就说合作建房这个事情，它如果仅仅是温州的成功它没有什么意义，是吧，就仅仅一个楼盘的成功它没有什么意义，它起不了在这个市场上，就是说降低房价，那么这个作用它起不到，它只能够说在各个地方能够复制，能够复制出去，让更多人能够住上便宜的房子，这才有真正的意义。那么这个北京，大家都知道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是首都，那么这个地方能成功它影响力。

　　李南：战略的最高点是吧，你觉得

　　赵智强：它远远要超过温州。

　　李南：其实他觉得温州这个已经成功了，所以他拿这个模式来复制，就至少是已经能看到成功了。

　　钮文新：他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好的一个示范效应

　　李南：示范田是吧

　　钮文新：如果北京能做成这个事情，就会比温州的影响更大，而且北京实际上也是，就是房地产供求关系非常紧张的一个地方，如果能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觉得至少曾培炎副总理当时说的，我们要加大房地产的供给，那么这件事情至少这是一种方式，是一种供给方式。

　　李南：但是你知道房地产它是一个地域特征非常强的这样一个产业，它有特殊性，于凌罡在北京折腾这么多年，也是得到政府各部门的支持，到现在还八字没那一撇呢，他没地啊，你说，可不是没一撇嘛

　　钮文新：他好像拿地全失败了

　　李南：那您直接就到这来，那你认识于凌罡，于凌罡来了个竞争对手。

　　赵智强：不是，我们这个这样的，当时不是跟于凌罡合作的一个孟宪生，他是律师嘛，因为他当时那个，我们也通过合资建房的事情认识他

　　李南：孟宪生是吧。

　　赵智强：孟宪生，因为我觉得孟宪生，他的理念跟我理念就是比较接近，就两个人，我俩刚好同岁。

　　李南：那孟宪生可是以前跟于凌罡两个人一块的，后来两个人分开了，就投奔您那来了。

　　赵智强：对，他可能是因为觉得理念不同，他两个分开了，然后他也觉得跟我可能理念比较相同，所以当然我到北京来还有一个重大，还有个原因就是说，他一直要求我上来。就是说呢，他就觉得北京这个前期工地，他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包括土地这一块，很多法规法规，整个部门他也做了大量的工作，他是缺的什么呢，像我这样能够真正就是说有运作房地产公司的，因为我以前用几年房地产的经验

　　李南：在海南对吗？

　　赵智强：对，以前在海南，在深圳我有做过，那么还有这个温州虽然现在不能说成功，但是刚才钮老师也说到了，我们土地是我们房地产的最大的瓶颈，这个已经突破了，后面就说政府批建的过程。

　　李南：那凭什么于凌罡能够拿不到地，你就可以到北京拿到地呢？这是为什么呢？你真的能拿到地吗？在北京？

　　赵智强：当然我也不敢说百分之百，如果说太多，到时候又说我是讲大话了，就是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从这个老孟他们，前提运作的过程当中，得到一个信息，知道说当时达县之前拿到地，由一部分的开发商，我们说地主、业主，他愿意跟我们合作，那至少这一点来说，我们当时在温州是没有。

　　李南：就是说你不通过招拍挂，我通过以前达县之前拿的地你转让给我，咱们私下里协议转让是吗？

　　钮文新：他拿了一块地，或者是拿了几块地，然后这些地呢，有的能够有资金去开发他，但是有些地闲置到那个地方了，闲置在地方之后，你将被强行收回，强行收回很难过嘛，所以与其那样我不如跟别人合作。

　　李南：他要当一个马丁林，去帮别人消化下那个地是吧

　　钮文新：对

　　李南：那你说为什么，你是在北京当地的媒体圈，你说于凌罡他当时就拿不到地。

　　钮文新：我觉得他可能跟个人的性格有很多的关系，因为他是比较理想化。

　　李南：情商问题对不对，我听出来了。

　　钮文新：没错，他的理想化程度比较高，那么这个比如像什么南城战略，当然他这个理想都非常非常好，但做事肯定从0到1，然后再到10，一步一步走，所以我是觉得呢，这个赵先生他能做成一些事情，可能跟他性格，和他对整个这种社会的认知更为透彻一些，然后更能够从我做1，1行不行，1.5行不行，慢慢慢慢往上做，我觉得如果这样走下去的话，我想那个南城是可以实现的，但是你想一步跨到南城恐怕很难。

　　李南：但你说到北京来，你们准备从哪里着手，现在？

　　赵智强：但是我们现在觉得，也是跟温州一样，也是从土地着手，因为土地它是最大的一个突破口。刚才我们也谈到土地的问题，因为我觉得土地运作呢，至少说就是说，于凌罡先生，他前期拿地的不成功，我觉得这也很正常，任何一个开发商，他如果是准备哪个拿土地，他不可能一次就能成功的，我们在温州也是。

　　李南：拿了几次

　　赵智强：前面也是拿两次不成功嘛。再一个我们就说一个，刚才钮老师也说了，我们方式方法的问题，因为毕竟我们是从事过，我从事过整整六年的房地产开发，就至少运作模式，我可以就是说，可以说一句大话，就比开发商还要开发商，就是在拿地过程当中，比他还更专业一点，我们甚至是非常低调的，因为这个是一个商业一个机密，商业一个规则，潜规则。

　　李南：就不能够招呼，这地还没拿到，招呼得满世界就知道，最后地肯定拿不到是吗？

　　赵智强：所以我觉得当初的，就是说于凌罡先生没拿到地，跟他这个当时的这个运作模式有关系，就是说他每一次拿地都是高调的，我们知道这个花园街这个地也是一样的，只有他一个人是公开的，其他八个人都没公开，是不是。而且他的价是明摆在那里，每一个上来都比他，都高一点，你想这样的难度模式的话，就是说，当然他有他的方式，但是针对房地产的一般的运作模式来说，不会这样做的，一般都是非常低调的去拿地。

　　钮文新：对，做生意和为贵

　　李南：不能老跟人PK

　　钮文新：对，不能老PK。还有一个就是一个市场欢迎的问题，我觉得在温州那个地方，这个人的文化，就是整个社会的文化非常有利于商业的发展，大家都是你给我这样一点利益，OK，我就满足了，我就去做了，但是在北京这样一个市场的环境当中，你要是被人大户盯上了，基本上你就没戏了。

　　李南：所以温州这种，比如务实，这种低调，商业文化跟精神，讲讲您的经验，您有信心在北京咱能够先再干一把，是吧，好，先出下宣传片，一会儿接着聊。

　　李南：《财富非常》，谁看谁知道，欢迎你继续关注招商银行《财富非常道，那么今天我们请到的是合作建房的破冰者赵智强，到我们节目当中来谈谈合作建房的问题，老赵现在是要到北京来发展，那么采取的模式会和温州是一样的吗？

　　钮文新：可以说是借鉴，当然就是说各个地方，刚才我们也谈到了，钮老师也说了，就是说区域不同，它的文化背景，包括人文各方面的，它的理念各方面的习惯都不一样，所以它这点来说，我们肯定要有所区别。

　　李南：你会有什么样大的一些改变呢？组织形成等等会有变化吗？

　　赵智强：拿地的形式我们是不拘一格，你比如说温州我们刚开始就是说，已经没有说市场上合作的这个地了，我们只有招拍挂这条路了，所以我们花大的精力招拍挂上，在北京呢，我们就是各种方式，有合作的，有转让的，有招拍挂的

　　李南：有意向吗现在？

　　赵智强：可以说我们，因为前期工作他们做得比较扎实，我这次到北京来就看了很多地块

　　李南：已经看了很多地块了，已经进行一些前期的沟通和接洽了

　　赵智强：对，因为我们当时在温州，我们分两步走的，第一步组织，先把人气先聚集起来，第二步才去拿地，是这个过程。所以现在到北京来呢，我们可能这两步就并一步走了，因为现在人气我们，就是说地能找到，所以说现在的前期，一边就是登记报名，那么同时更大的精力是在找人这方面。

　　李南：那登记报名的人有多少人了

　　赵智强：大概现在，因为我们16号才刚开始公布嘛，现在很多还找不到我们，就是说找到我们，找上门来的已经有几十个了

　　李南：有几十个人了，那您理想状态大概是想有多少人的规模？

　　赵智强：因为现在这个地块，我们谈的这个地块的情况，大概已经是几百人的，也不宜太多。

　　钮文新：就是他要看你的房子能盖多少，能够有多少人入住。然后你去招多少人。

　　李南：不是这地块，大概你觉得，都是小地块，不是特别大的地块，会是室内的多还是郊区的多？

　　赵智强：我们觉得就是说，当然我们不能说太偏的地方

　　李南：不能太偏，怎么叫太偏，你到北京也不太熟，你印象当中，你觉得哪儿就觉得不行了，六环以外就不行了。

　　赵智强：对，六环当然是不行了，就是说要五环，五环边上，在五环以内，就这样。就是我们现在看的地块基本上这些位置，那太远我们就不去看了。

　　李南：那你得这么，就是一招呼，地看得差不多了至少，就说我们这地，房子盖起来之后，比周边便宜30%，这就有人忽悠，就开始上来了，对吧，有一个结果是吧。

　　钮文新：集资建房，或者说我们叫合作建房这件事情，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说，他能够比市场价格，就是说比我们现在商品房价格低一大块，这一大块呢可能是30，也可能是50，也可能是20%，但是不管多少，你只要便宜这一块，就有人喜欢它，就有人希望要它。

　　李南：对，在温州您是说便宜30%，在北京你觉得

　　赵智强：应该也能做到

　　李南：30%

　　赵智强：因为我们省掉的是什么呢？

　　李南：偷税漏税，有人就说了，他们怎么就不交税啊？

　　赵智强：我们就是说税的问题，我们肯定是该交的税我们是交的

　　李南：什么是该交，什么不该交的。

　　赵智强：我并不是说让大家去偷税避税，该交的税我们还是要交，比如这次我们土地的契税300多万，马上立马都交了。是不是，那么这个该交，我们毫不含糊要交的，再一个本身，我们的项目是非常公开透明，是不是，你来不得半点透明作假的东西的，我们主要就是要节省是哪一块，就是说一个是融资成本，比如说我们三个人，我们一起来成立个公司，那么这个公司你要，如果拿一个亿出来，拿几千万融资成本，第二个销售成本，你要销售，你要大量的宣传，做广告，是不是。那么还有一个，最好能够立足，因为我们成立公司的目的干什么，那么就是获取最大利益。

　　李南：公司就是赚钱啊。

　　赵智强：赚钱，那么这三块我们取掉了，那么肯定就能便宜30%。

　　李南：可是您，他这也是公司，咱们先说税，土地契税你交了，营业税要不要交

　　赵智强：这个当然是以后我们探讨的范围，就是说营业税，现在我们也是在争取，因为我们没有销售环节，当然可能是要交，但是所得税我们现在明确提出来，是可以说不要交的，因为很多提到这个问题，所得税我们没有所得，没有利润。没有利润是不是所得税可以不交这个问题。

　　李南：我们请老钮评价一下，如果他营业税探讨，土地契税交，所得税不交，省销售成本、融资成本和利润的话，你估计这么算下来他能够便宜多少？

　　钮文新：这个便宜大了，首先我们不知道开发商的利润是多少，因为他不向我们公布成本。

　　李南：你是不敢说

　　钮文新：但是我估计有三层成本是坦坦的。

　　李南：就这几块，就刚才老赵刚才说这几块加起来。

　　钮文新：就是说它的利润，整个这个税什么全都刨出去之后，它的纯利能够达到三层吗？至少有人提出

　　李南：你问谁啊？

　　钮文新：至少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所以有人说，所以有人说我们没有那么高，只有8%，只有9%，那也不得了了，纯利这一块不得了，另外一块就是说营业税这一块，因为他那个8%、9%是税后，这个税到底有多大，营业税是一个很大的税种。整个建这个房子你所销售的收入，全部都要上税的，你就算3%，那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因为基数大。做有一个就是所得税，就是说我本来可以有一个毛利是20%，现在把一部分所得税拿出去，所以这几块，实际上税这一块占了非常非常大的一头。

　　李南：但是还有一块你知道吗？

　　钮文新：如果这下都能节省下来，这个房价降30%，小意思。

　　李南：但前提是一个是你们自己本身成本控制得好，另外还有一块就是3%，我看了有些资料，就挺置疑的，当然以前你们希望能够合作社的方式，当年这个于凌罡也是希望以一个社团的方式，那么我不盈利是正常的，但是我不盈利是正常的，但是社团在目前这个法律框架下是很难批的，尤其是公司，公司其实就是要赚钱的，然后3%是你的管理费，如果是总造价的3%，总造价比如说地拿到，一个亿的地是不算多的，造价5千万，也不算多，1亿5千万的3%是多少，大概是四五百万，你算一下，450万，450万是你们的管理费，然后有人就置疑了，这不就是利润嘛，你说不赚钱，这3%拿走，而且是不管别人怎么着，我就是总造价3%，这跟基金公司式的，拿管理费的那种。

　　钮文新：我给你举一个例子，大家都知道这个交易所，股票交易所，股票交易所你说他是盈利机构吗？

　　李南：那看谁的，纳斯达克就是盈利的

　　钮文新：股票交易所有几类，一类是会员制的，至少还有一类是公司制的，我们见过很多的公司制的交易所，现在有很多的交易所已经转换成公司制了，比如说香港，变成上市公司了。那么它是以盈利为目的吗？NO，他不以盈利为目的，所以在很多的这个经济学当中，把这个盈利分成好几种，一种是那个盈亏的那个盈，还有一个是经营的营，就是说我不去经营盈利，但是我不一定没有盈利。

　　李南：我们听听，听老赵的意见，你觉得3%是不是？

　　赵智强：钮老师说这个，这个分析是非常对的，就是说我们也不是说，一再说我们不是公益事业，不是慈善机构，我们要推动这个事业发展，但是有的刚才就是说，有的学者也是认为，我们就是说，跟钮老师说的不同的，他就觉得我们是利润，是吧，但这点我们也不认可，为什么呢，因为我举个例子，就是说最初的我以前在国有企业待过，后来在民营企业干过。我们以前在国营企业的时候呢，就所有的差旅费，因为我以前也是负责营销这个的，销售的嘛，那么是实报实销的，你住五星级宾馆，什么做打的，所有费用，拿回来全部给你报，那么这公司的费用是非常大的，所以老总每次包销的时候，都把他骂一顿，都是这样的。有时候我们觉得很委屈，确实花了这么多钱，我没有说自己撕一个票下来多报，也没有的，但是有的人他有这个情况，所以造成这个财政管理非常混乱。就是说老板很头疼，总经理也非常头疼。那么后来我回温州以后，我在这企业里干过，那么他就有标准了。你副总一级出去的话，每个月每天300块钱，补贴，你住北京住地下室我也不管你，你走路坐黄包车我也不管你，他是包干制，是这个概念，所以我们这样的话，它就可以有效控制成本，这个老板他头脑就有数了，你出去花多少钱，几天回来，他心里有数。

　　李南：但是你还有其他成本呢，比如说你的管理成本，这不算吧，这属于你们的纯利吧，属你们几个人的纯利吧。应该这么理解吧

　　赵智强：你现在再听我讲，所以我们的意思就是什么，温州它就是一个包干制，我们(办资产)就是一个包干制。

　　李南：包括什么里面？

　　赵智强：就是说这两年当中你所有的费用

　　李南：什么费用

　　赵智强：就是说你员工的工资，你的那个开销，我们所谓灰色的支出，甚至于请客吃饭那些费用，这些费用全部在里面，因为就是我刚才说一样的，就是说你是实报实销，还是包干制的问题。实报实销，因为我协会是个组织者，你总不能让我亏本吧，因为大家260个人，我是来组织，辛辛苦苦冒这么大风险组织起来，是不是。那我来搞，你说不能亏本，实报实销。那我比如说，那次我讲给他，如果说我，他会说你请一工程师，一个年薪五十万，我请客五六个，几百万出去了。那你说请客吃饭一顿是三万块钱，你又出去了，你倒说不清楚。以后这个问题就会存在很多问题。

　　李南：就是管理费用前部包括3%里面。

　　赵智强：所以说3%就让你包干了，就是就这么多，你如果说你用得有所结余，就刚才钮老师说的，有结余，那么也算是我们这一块，你工资开多一点，奖金算多一点，大家也觉得应该的，如果说你3%花完了，不够了，那你就没工资了，那很多费用就你自己贴了，就这个概念。就是包干给你

　　钮文新：这里面两个问题就是要注意，第一个就是说我的3%我是对社会公布的，我只要3%的利润，毛利，就是说所谓的毛利，或者说是一个管理费。因为他很多成本没有开销掉，比如说他要租一个房子，租房子就很贵的

　　李南：租房子算在里面吗？

　　赵智强：都在里面，员工工资，所有开支都在里面。

　　钮文新：所以这个3%是我对社会公布的，我就要这么多，第二个就是说，盖出来的房子确实比商品房要便宜，我觉得这两个是本质，我没有说把我的利润藏起来，最后说我赚多少钱你甭管。或者说我赚多少钱你别管，你便宜了吧，你便宜了，OK了。

　　赵智强：因为3%我们全部是公开的，全部是透明的。

　　钮文新：所以他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你今天不用说3%，你就算要10%，如果你真的能造出一个房子来，比商品房还低30%的话，老百姓也愿意。

　　李南：而且30%是我扣除了3%之后，我还可以便宜30%对吗？

　　钮文新：所以他们做的不是公益事业，一定要分开，所谓公益事业实际上也有成本的问题。

　　李南：OK，我们先出下宣传片，然后您再接着说。

　　赵智强：好

　　李南：《财富非常道》不说不热闹，继续星老赵来谈谈你的一些观点，

　　赵智强：就刚才说是管理费问题，还存在一个操作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刚才我们这个事情整个是公开透明的，所以的费用全部是公开的，如果说按照刚才说，实报实销制的话，就产生运作上的困难，比如说你费用花到哪儿去了，如果我实报实销，大家都来定，我全部公开，我工资多少都公开，那么请客吃饭你说我免得了吗？到时候可能我请了一顿饭，我在后面背数要写上，今天是请某某某吃饭，我今天买一条烟，递一个烟过去，送一包烟过去，有的时候在办公室放一包烟是很正常的，你要给某某某处长，某某某科长送了一包烟，好家伙，全部公开了，你这以后我们工作怎么做，人家就是说跟你打交道全部暴露出去，所以这个操作运作，而且以后可能会因为说某顿饭，吃了一顿饭，你确切是请了这些人吃了，好，这些人还要调查，到底是不是真的花了这些些钱？

　　钮文新：有这些成本非常正常，就是说你做公益事业也有成本，你捐了一百块钱给我，那么你说我要捐50包饼干到这个灾区去，你这个饼干的运输的成本谁来承担，很多的时候是要捐赠者来承担。

　　李南：但是它还有其他成本，比如不论是一些开发商也好，还是一些经济学家也好，置疑的就是说，这种组织模式其实并不是很市场化的，那么它其中包括比如说，你可能有一定的经验，但整个团队是没有房地产的经验的，那么中间的比如说设计，比如说监管，比如他本来这么多的协调问题，他都是要付出成本的，那么这种成本提高导致的房价是上升的，是吧。这部分成本怎么去控制呢？

　　赵智强：它就是要产生成本，也是占3%的

　　李南：也是在这里面吗？

　　赵智强：也不会说再加到我们消费者260元里面。

　　李南：比如说你其他的成本应该是跟一个正常的房地产的一个项目是一样的

　　赵智强：一样的，因为现在来说，现在房地产的管理，跟我们以前搞房地产的时候规范多了，现在政府部门的捐款，包括你现在监管、监底，你的这个预算各方面都是非常明确的。

　　李南：那你到北京来，是不是跟于凌罡来PK呢，之前于凌罡就说了，说有的人用我的方案也不跟我说一声，用就用吧，你好歹跟我打个招呼啊，现在你直接跑北京来了，这个是不是直接跟他PK上了呢，有这种感觉吗，别人会这么想。

　　赵智强：这个我觉得PK这个东西，不能乱PK，这一个事，对吧。因为毕竟我们是从事同一个事业，这个至少我这样认为，我不存在说谁是谁的问题，如果这样说的话就惨了，比如说我们说，我们温州拿地是低调的，我们当时说于凌罡先生拿地要低调，他原来是高调的，然后他如果现在也变成低调了，据我知道他博客上也讲这个薄壁了，难道说他学我的吗，我不这样认为，是吧，我觉得是非常借鉴的，因为这个事业来说，你只要能够成功，我也不排除说，是不是跟于凌罡合作，也可以啊，这个没有关系的。本身我们合作建房的理念就是合作建房。

　　李南：那你干这个事为了什么呢，分半天3%又挣不到钱，又累，家人还受到了威胁，又从温州跑到北京，你说这为什么？

　　赵智强：对，你说这个我还补充一下。我那天车停在小区里面，还被人家划了，恶意的划了。

　　李南：在哪个小区，是北京的还是温州的？

　　赵智强：后来在小区的监控里，2点钟有人进来，啪啪进来。

　　李南：是北京吗？

　　赵智强：我在温州的时候，人家保安就是说，这肯定是针对性的，我说其他我没有得罪什么人是吧，把车划得，从前门划一道子。

　　李南：那您为什么你说？

　　赵智强：可是我觉得是什么呢？人各有各的理想，就是我觉得这个事业，当然也不至于说我们说，没有收益，就是我工资也可以开高一点，我觉得这个还是有利，收益，这是一个。再一个我们觉得也实现自己的一种理想，就是说我，因为我刚才在探讨的时候也说了这个事情，刚才会议室聊天的时候，我这个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