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格曼中国行的第一站是央视《对话》的现场(更多内容请收看5月17日22点CCTV2《对话》),虽然坐了25个小时的飞机,克鲁格曼的表情略显疲惫,但是却不改这位诺奖学者的一贯风格。
“A funny thing happened to me this morning”——这是克鲁格曼在获知得奖那一天的一句话,用“Funny”这个词真的让人感觉非常的Funny,在很多个翻译的版本中,有的人翻译成很好玩,有趣的事,也有人翻译成搞笑的一件事情出现了。当《对话》的主持人陈伟鸿问克鲁格曼当时用Funny这个词描述什么样的获奖心情?
克鲁格曼表示:funny,可以说很有趣,也可以说很搞笑,都可以,或者说两者之间的也有可以,那么你知道当美国的喜剧演员总是每次节目开始的时候,都说有一个很Funny的事情要发生了,他们就开始讲笑话,我当时用喜剧演员的话来写这个博客,有点奇怪吧。
如果有人觉得,克鲁格曼在对待诺奖的心态上还带有美国式的fanny,那么,他对待他所熟悉的经济领域,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陈伟鸿:在经济研究学者当中看到这样的指标,比如新房的开工率,可能有从一个侧面证明经济是否复苏,如果是您,您会把这样的指标加入考量体系里面吗?
克鲁格曼:没有哪个具体的指标。在过去有一些指标是被依赖的,目前我觉得,对不起,我还要用Funny这个词,我们现在所处特别的时刻,很有意思的时刻,原来那些老的规律不一定会奏效,发生作用,我们一定要非常密切的观察,不能凭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