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股市中人,有不少是读书君子,通博高才,什么《史记》、《通鉴》之类,久已烂熟于胸中。若任由那些股市上的黄口小儿,生涯鼓板,胡说一通兴废,俗谈一国存亡,听得可也是烦了。因此上缥缈不揣浮浅,也开讲一段《股市论语》。
或问曰:《股市论语》是缥缈可以说得吗?真乃闻所末闻。
缥缈答曰:君等可以说,缥缈为何不可以说?今日偏要摇唇鼓舌,假充斯文,以毕我说。
敢告各位,今日所说,不是别的,是《鲁论》太师挚适齐一章,这一章所说的,是申明鲁三家僭窃之罪,表孔夫子正乐之功。当时周辙既东,鲁国衰微,三家者以雍彻,季氏八佾舞于庭,就如同今日之中国股市,各家纷争之势已经快到了尽头了。
当孔夫子自卫返鲁,然后着手整顿。那些个乐官们,一个个愧悔交集,东走西奔,只当孔夫子要费不少力气,岂知道只需一管笔,眼看几卷书,鉴览《易经》,上律天时,下袭水土;修到《书经》,祖述尧舜,宪章文武;订到《礼记》,父子有亲,君臣有义,长幼有序,朋友有情,男女有别;作到《春秋》,而乱臣贼子惧。等到删到《诗经》,一句思无邪,登时把个闹哄哄的歌舞场,霎时散尽,顷刻冰冷。你说道痛快不痛快?
乐师们散去了,他们能干什么呢?就好比今日中国的股市,如果一切按规矩办,我们这些靠着股市吃闲饭的人能干什么?
这是一个问题。
第一是表一表那些券商,到了那时候,券商们会说:咳!俺为什么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往常时,瞎了个眼睛在泥窝里面混,到如今,把个市场都给玩没了。走吧,咱到国外去,才显得我们这些券商的本事呢!看你们谁能把我怎么样?实在不成,还能少我一碗吃?
第二是表一表投资机构,他们没了投机市场,没关系,我还有钱,另找前程罢了。只是大堂上掇着碗,也没有人来吹吹打打地待候着他们了。没了券商这些个老朋友,投资机构还能干什么呢?
第三是表一表那些个企业界和上市公司,没了股市,这班子老总可是气坏了。为什么?他们早就有话,这回可该谁来为咱们拿养老金呢?
第四可就是轮到大户们了,大户们可不怕,手中剩下一大把股票,就好比大清朝的加盖小花方,当成个收藏品收起来,等过上百把年,拿出来当正经古董抖擞,可能比现在值钱呢!
第五是中小散户,你有一万,我有八千,也只好丢下这乱七八糟的破股市,俺也不玩了!烦!别处寻乐去也!就只怕是找到了那个新乐子,低三下四的还是这种旧营生。
第六是说说咱,咱缥缈则是入于河、入于汉、入于海,一叶扁舟桃源路,这就叫“江湖满地,一个渔翁”。
要说,在股市所有参与者中间,也就数缥缈选的这个去处好!到时候有人来找俺,这万里烟波路也不明。更莫道山高路远无知已,你看看天涯海角,都是咱的旧弟兄。缥缈这是打破股市看世界,亏了咱自己找路、蹦出火坑。俺管你什么沧海变田田成海,有没有股市这个劳什子,朦胧着两眼,不比凡同。(特约撰稿: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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