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疲累,但做博士后之前的刘龄还是拥有纯粹的学术世界。她看文献的时候会忘记时间,会沉浸在某一个数据统计方法里不能自拔。换了实验室之后,在新导师这里她又找回了最初的热情。毕业时导师评价说,从来没有见过谁写博士论文可以投入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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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很多人是纯粹的。她的一个博士生同学是专业芭蕾舞演员出身,却一心要攻读临床心理学博士。刘龄看到,不像自己周末还泡在实验室,这位同学每天朝九晚五,绝不加班,“是过了5点坚决不回邮件的那种”。但是她的效率极高,不久就发了多篇论文,在毕业之际还形成了关于创伤的一套理论。后来,这位同学去了一所很好的大学担任教职。
在静下心的时候,她也会感慨自己还是能回到当年看文献看嗨的日子。最近她读到《中国科学报》的报道《7年两次考核未过,高校副教授亲历“非升即走”》,主人公马梅正是她的同行。她感同身受:“不发表即毁灭的圈子,让科研工作者不得不思考当初为什么要做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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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的状态好多了。10月12日,她发了一条朋友圈:
“节后复工第一天列了个16条的to-do,然后就一条一条去做。虽然一周过去了,划掉了5个又加了4个,但是这种有计划感和掌控感的忙碌确实是很久都没有过的,甚至让我在午后走回办公室的路上有一种强烈的平和感。我愿称之为‘为自己打工的满足感’。
近几个月一直在给自己磨合工作—身心平衡,无论是通过撸铁重新建立自己与身体的链接,还是把关注点聚焦在自身情绪状态上(取悦自己最重要),都能够帮我排除外界的各种干扰和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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