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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后简称《僵尸》)是亚视在1998年推出的系列剧,该剧想象力超前,一经播出大受欢迎,让观众在幻想国度中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冒险之旅。女主角马小玲,也成为其饰演者万绮雯最为人熟知的角色,通过其真实自然的表演,成为上世纪90年代众多港剧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主角之一。直至今日,很多剧迷依旧在讨论马小玲,模仿她在剧中的穿搭、捉妖的手势,跟着她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度假时收到邀约,一边看剧本一边幻想
《僵尸》中,马小玲是一个活在现代社会的捉鬼女天师,她勇敢、善良、正直,做事从不拖沓。平日,她也会工作赚钱,会打扮,虽然不是十全十美的性格,但对任何事情都看得通透。
那个年代,剧集里的焦点永远都是男性,万绮雯因样貌甜美温婉、性格温柔,找到她的角色似乎都少了些个性,马小玲则是例外中的例外。她记得,当时自己正在度假,突然接到公司的电话。“电话里监制焦急地喊‘我们很赶,你快点儿回来’。”一阵催促下万绮雯回到香港,当即便收到一摞剧本和故事大纲,匆忙间进入角色。
万绮雯对马小玲的初印象是性格足够立体,这是部超前的剧集,除了科幻、惊悚的剧情,还有时尚元素:“我很确定这是个很有挑战性的角色,和以前演过的都不一样。另外,这个题材当时也没人拍过,我觉得好有趣。就一边看剧本一边幻想。”
刚开拍时,对着空气演戏总是笑场
马小玲做事风格干练,要成为她,万绮雯遇到的最大问题是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以前我说话会有拖尾音的习惯,比如‘不要啦’‘怎么呢’这类,演马小玲,我要砍掉这些尾音。当时我就和导演说,只要我有一点儿痕迹你就叫停、重来,刚拍的时候真是不停NG。”而剧中,马小玲最标志性的道法手势,起初也只是几张平面图,“手指究竟该怎么放都不知道,但这个动作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必须要很有信心地把它表演出来,后来连做梦都在不停地做手势。”
在她的记忆里,刚开始拍摄时挺尴尬:“我要不停地对着空气讲话,对着空气打架,在大庭广众下、在街上有很多人围观的时候,做手势召唤神龙。我旁边的人就蹲在地上笑个不停,打灯的同事笑得手都发抖,就觉得我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挺傻的,我也忍不住被他们逗得直笑场。后来,我向他们抗议‘我一边演,你们一边笑,这样我还怎么演?’都习惯了后,才逐步走上正轨。”
为她掏空自己,戏里哭、戏外也哭
《僵尸》播出后反响极好,亚视趁热打铁,又接连拍摄了两部续集。
演马小玲时,万绮雯“全情投入”,几次掏空了自己,“角色是有生命的,为什么大家觉得马小玲似乎就在身边,是因为这个角色就长在我的身上,很多次我演完她全身都在发抖。有时她遭遇了挫折和低潮,戏里哭,戏外也哭,哭得心都碎了。”而一步步走近马小玲后,万绮雯也真真正正从角色上有所收获:“我以前是不会拒绝别人的,就算心里不太愿意,但表面上什么都可以,不好意思说‘不’。但演完这部戏后,觉得自己做事的风格和态度更直接了,该坚持的要坚持,平时讲话的时候也没有尾音了,不再拖泥带水。周围的朋友都认为我变坚强了。”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合作演员:尹天照、杨恭如
播出平台:香港亚洲电视台
首播时间:1998年11月
剧情梗概:讲述男主角况国华被僵尸王将臣咬伤变成长生不老的僵尸,后化名况天佑变身香港警察,与驱魔师马小玲一同拯救人类世界的故事。
经典对白
原来时间毫无意义,就算可以让你长生不死,又怎么样,寥寥寂寞一生,这比死还难受,反而短暂的相遇,更令人死而无憾。
同题问答
新京报:作为香港演员,你心中的港剧是什么样的?
万绮雯:有趣、题材多样、真情实感。
新京报:在你看来,哪个角色最能代表港人精神?
万绮雯:电影《岁月神偷》里的罗爸爸(任达华饰)。
新京报;今年是香港回归祖国25周年,你个人在生活上和事业上最明显的变化是什么?
万绮雯:来内地生活,和这里沟通、交流多了以后,眼界和视野都更开阔了,发现了很多新事物,现在拥有的、能选择的也更多了。但心态上一直没有变化,我还是我,我喜欢的东西从小到大也没变过。
新京报:你觉得在内地生活(或往来于香港与内地之间),最深刻的体会是什么?
万绮雯:内地发展的速度非常快,在家就能买到所有需要的东西,交通也很方便,坐高铁很快就能到达想去的地方。这些体会对我来说太棒了,你是什么人、是什么性格,就可以选择你想要的生活,非常好。
新京报:学说普通话的过程中,有没有印象最深刻的词?
万绮雯:“自己”。这是特别普通的两个字,但我到现在都很难说准确,每次都被人家笑话,所以我真的很难准确地表达自己(笑)。
新京报:来内地发展后,掌握了哪项新技能?
万绮雯:学会了用社交媒体,还有短视频拍摄,会拍些有趣的视频。
新京报:作为很多人的“回忆杀”,最想和当年的剧迷说什么?
万绮雯:衷心地说一句,真的感谢所有剧迷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支持我拍的电视剧。感觉是,我的青春跟你们的青春是同步的,就是绑定在一起的感觉,谢谢你们。
新京报:用一句话形容你现在的生活状态?
万绮雯:享受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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