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晓工作室
如果我们把城市看成一个经济体,那么她对所吸纳成员的要求是什么呢?缴税多,公共福利占用的少。这是城市活力的源泉。当然绝对不可能是相反,缴税少,公共福利占用的多。缴税是一个笼统的说法,这里是指成员对城市的贡献。
公共福利涉及的范围很广,就业、就学、低保等等。里面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保护体系内的弱势人群。越是弱势人群,对公共福利的要求也就越多。体系外的人认为这是一种不公平,因为这一保障是有人员身份限制的。这种认识我觉得,似乎是值得作进一步商榷。本质上,这一福利只是一种缓冲,在经济结构变化中,帮助成员适应变化。
城市中所谓的精英群体,实际上不存在一个户籍障碍。如果有,城市从经济利益考虑,也在逐渐降低。比如说,小额投资就可以获得户籍身份。其它的办法也就很多,例如,也可以通过教育体系获得。如果着眼的是子女教育,需要进入某一个学区,那么婚姻也能解决问题。
从根本来说,精英群体对户籍的敏感性还是很弱。因为他的收入很高,已经脱离了对追求普遍服务的公共福利的依赖性。他或她,早已在追求差异性服务。无论是就业,或者是就学,还是保障都是如此。他们购买的商品房,而不是经济适用房。
简单的抽掉的户籍制度这一壁垒,实际上会造成一种结果。大量的弱势人群涌入,然后很快就涉及一个公共福利的问题,例如最低收入保障。这就是整个问题的关键之处。一些城市做了这种尝试,也遇到了一些问题。毕竟获得户籍不是目的,目的是改变经济处境。如果不能改变经济处境,户籍本身是毫无意义的。至于改变经济处境,已经超越了这一问题的范畴。
这种变化会彻底改变城市的支出结构。中央商务区、高新开发区、奥林匹克运动会、或者是世界博览会,这些都要挪后。城市主要的工作是提供更多社会保障。这使城市对精英群体的吸引力下降,也使他们创造税收的机会减小,最终影响到整个城市收入。毫无疑问,也会影响到对弱势人群的帮助。
其实,现在两方面都不是很有兴趣,无论是精英群体,还是弱势群体。这一问题被反复提及的原因是,存在一个中间群体。比如一个普通的白领,在京沪工作,他会面临一些诸如申请移动电话,也许是房屋按揭之类的问题。感觉是受到了伤害,并且也有能力把这一想法向公众表露。
现在需要引入一种机制,将城市收入和迁入者的福利消耗联系起来,这就能有效的解决这一问题。有人就谈到社会福利号码,或者是类似的事物。只要达到某一个标准,就可以自动转换户籍身份,达不到标准,也不能再予以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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