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上证指数1990年至2001年重大转折点
题解:本文是对上证指数重大转折点数值的考察与分析,“一万点”可以从以下两方面理解:1. 10000是考察转折点数值的计算依据之一,并由此触及了潜在、无痕的关于转折点产生的数的参照系统/体系。2.古人说:“诗如龙”,不可能见其全体,不可能见其定形。以诗、龙观上证,只有开阔的视野,才能辨其格律、体会起承转合间的守律通变。
事实有自己的逻辑。
假如承认亲眼所见中包含着视而不见的方面,那么只有暂时放弃全部传统理论的要素及概念,以重新面对这个无比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客观事物:上证指数诸重大转折点精确值,并就其中的数之关系进行深入的分析,以确认其中是否存在规律性内容。
这样做还在于:在博弈市场中,行业资本之间基于利益的一致性需要某种隐蔽、有效、稳定、合法的沟通方式。而传统理论因广泛地被承认而不能满足行业资本沟通这一根本要求。
沟通的上述限定决定了传统理论的命运,同时也决定了:事实的未被提及方面及其隐晦理论才具备这种沟通的条件。相应地,本书内容不涉及关于转折点产生的价量关系条件、技术指标条件、波浪条件、基本面条件等等传统理论的要素及概念,而仅从纯粹的数之关系角度考察上证指数重大转折点及其关系,并由此肯定了:存在着约束转折点成立的数的条件;条件的核心内容由对空间的系统性划分给定。这样,便构成了一个判断上证指数重大转折点成立的数的参照系统/体系。另一方面,这个系统/体系以理论的形式来完成行业资本之间的沟通。
1.例如,就现象来说,1990—2001--2xxx年年内上证指数多个重大转折点都(通过不同等分/黄金分割比例)指向这样一对数:585.xxx/414.xxx
1990年:转折点(极端低值)95.79:95.79÷1.6180339×7=414.410
1992年:年K线缺口(未补)292.75/292.76:292.75×2=585.50
1993年:转折点1558.95:(1558.95-95.79)÷5=292.632,292.632×2=585.264
585.xxx/414.xxx这对数不是多年前的已逝篇章,它仍存在于这以后的长久未来中:
1999年:转折点1756.18:1756.18÷3=585.393
2000年:转折点1341.052:1341.052÷1.6180339÷2=414.407
2001年:转折点2245.429:(2245.429+95.79)÷4=585.304
我们越是追溯历史,转折点,就越显得难以独立存在,越互相粘连着从属于一个潜在的整体事物;另一方面,仍就其准确值来讲,也越与传统条件无关。这样,当个别上升为一般,浮现在我们眼前的就不再是变化无穷的K线,而是相互交织的数字系统关系之网;不再是结果的世界,而是原因的世界。由此,本书即是论述585.xxx/414.xxx的出处及其多样性的展开,以及由此涉及的数的条件理论:系统/体系相对于转折点的真实存在,并且,这不是关于前/后转折点之间简单的因果关系的绝对公式,至少本书无从得出这种懒惰理论。这是一个分析给定数字条件及其演绎的理论。
2.上例所及的585.xxx/414.xxx所蕴含的系统的支持是:
①整数20000/极端低值95.79之三十四等分系统:其要素是:等分值(就纵坐标数值之间关系来讲也可称为等差值)--585.417:(20000-95.79)÷34=585.417;
②假设仍以95.79为原点(纵坐标低点),建立第二个纵坐标系统,设等差值为414.xxx,则在可能性上,95.79+N×414.xxx(N为整数)皆可以为此系统的另一要素,但是:
③假设第三个纵坐标顶点和原点分别取:10000(即20000/2)和95.79,则此纵坐标在七等分条件下:等差值为:(10000-95.79)÷7=1414.887,这样与之对应,第二个纵坐标也取七等分,则为:95.79+7×414.887=3000
这样,以585.xxx/414.xxx为要素,三个系统(95.79/20000三十四等分系统,95.79/10000七等分系统,95.79/3000七等分系统)存在着渊源关系,也可以说,三者互相反映了彼此的存在,这样,95.79/3000七等分系统纵坐标数值表现为上证指数的转折点(以及前例所及诸转折点)就获得了更多的系统支持:
95.79/3000七等分纵坐标值(图2 a):510.677、925.264、1340.451、1755.388、2170.255、2585.112、3000
上证指数转折点值:512.83、926.41、1341.052、1756.18
另一方面585.xxx/414.xxx互相之间也就(因其各自所联系的整数20000、10000以及3000关系而)不仅是和值为1000的关系。
另外,就上述三个系统而言,因其联系的同角度性,(整数/20000、10000;要素值/585.xxx/414.xxx)而可以归为一个同一系统。而当从另外角度获取包含有该系统要素时:4096:4096÷7=585.1428
且4096还具有以下特征:
1×16×16×16=4096
就其特殊十六进制的特征来说,与前述三个系统完全不同一,因此,4096又构成了与上述该三系统既有自己独立逻辑发展(对立),又互为统一(4096÷7=585.1428)的关注,因此4096又可称为与20000/95.79三十四等分同级别的另一系统,二系统的即各自单独发展又互相融合构成了本书所称的体系。
在现实中,它也发生着作用:
例如:转折点512.83: 1×16×16=256,在1/2(2倍)倍条件下:256×2=512
转折点1025.13:512.565×2=1025.13
转折点325.89:(325.89-95.79)×16+414.4=4096
325.89×16+585.76+5800
(注:2900×2=414.5×7×2)
(4096-325.89)×0.3315648=1250.0357
(1250.0357×0.3315648=414.467)
(注0.3315648为黄金分割系统要素)
而就4096与前述之3000/95.79七等分系统来说,又显示了纵坐标之间的对应性(图2 a b)。由此回到前述转折点的成立也就不仅存在着(整数10000、20000)系统的支持,并且存在着(由系统的统一构成的)体系的支持。
| 图2:95.79/3000七等分系统与4096系统对应关系及二者蕴含的重大转折点 |
由概念关系角度整理的思考轨迹为:
1.纵坐标(空间)的划分是从数的关系角度考察上证指数重大转折点成立的前提,即空间以某种结构性因素划分,才能使空间内容相联系;
空间的划分至少包括等分、等比;
空间一旦被划(等)分,则产生了关于这个空间的要素:等分值(等差值)、以等差值相联系的纵坐标数值、纵坐标数值之间的差值、和值,等分份数等等(等比划分类同);
相同(或不同)空间的不同划分存在着对立与统一;
要素之间的多样性展开、结合及演变产生了结果性数值,这些结果性数值反映了空间的既有的系统性划分;
转折点数值属于结果性数值,它的属性是:反映空间的系统性划分,表达系统的演绎,从而反映作为参照的数的系统/体系之真实存在。
2.如果不承认精确值产生所依据的因素:585.xxx/414.xxx,那么考察上证指数的精确值及其关系就是一句空话;如果没有整数10000,20000的存在,没有等分以及由此演绎的不同系统的统一,585.xxx/414.xxx同样什么也不是;如果没有等比概念的数值系统(如1×16×16×16),那么585.xxx/414.xxx也只具有和差倍份的属性。也就是说,585.xxx/414.xxx这个简单的规定来自于不同系统的统一以及作为整体的上述各个概念。也是在这个意义上,转折点才具有了更多的(与传统理论相区别的)规定性及关系。
依据这些规定性及关系,参照并行不悖的传统理论,对指数运行的判断将更近全面。石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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