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物链中,它就像一只螳螂,那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的螳螂。作为人在江湖的“螳螂”,有时候想改变身份也仅仅是一种幻想,更多的是身不由己。
如果我们把股市看作是一个动物世界,那么大户会是一种什么动物呢?
答案是一种不大不小,承上启下的动物。它既没有狮虎般的威仪,却也没有蜂蚁般那
么渺小;虽然没有山中之王那般凶猛,但也不至于像圈养的猪羊一般任人宰割。在生物链中,它就像一只螳螂,那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的螳螂。
作为人在江湖的“螳螂”,有时候想改变身份也仅仅是一种幻想,更多的是身不由己。
尤海涛是这样。
别看尤先生现在“堕落”到了开黑车与出租车抢客的地步,别看他300万的资金只剩下了几十万,别看他想转行干点实业,但是他的心思依然在股市上,就是他想干实业的本钱,他也依然寄希望于解套的资金,你能说他就此“戒赌”了断红尘?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丛翊也是这样。
当然丛翊的处境和尤海涛不一样。如果说尤海涛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话,那么丛翊和他的区别就是一种志得意满之后的感慨,说尖刻点是一种“卖乖”,是一种“矫情”。水皮并不怀疑丛翊寻找项目想办公司的真诚,只不过想问丛翊一句,经历了股市暴利的剧烈洗礼,你还能看得上哪个行业给你带来的“蝇头小利”,你股市里练就的那副坚强神经,除了期货之外还有什么能够对它构成考验?
我们在评价尤海涛和丛翊的时候,有一个前提是不能忘却的,那就是,他们都是男人,都是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尤海涛开黑车是为补贴家用,丛翊的想法起始于老婆回娘家时的静思。这些都是一种暗示,成功的男人决不是那种仅仅为家庭体现个人价值的男人,他们最终都抱有为社会承认的价值观,实业是他们实现这种价值的出路之一。毕竟股市创造的财富仅仅就是别人财富的转换。
闻欣羽的经历最能说明问题。
号称“辣手快刀”的闻小姐虽然少年得志,但也经历过磨难,半年的行情吃掉了3年的积累,卷土重来靠的是卖掉奔驰车的50万“原始股”。因为她明白一个道理,股市里赔掉的钱只能从股市中找回来。干实业,除了给你一份心灵的宁静和安慰,是不会给你带来股市般的暴利的。
有人说,按性别划分,女人比男人更适合“炒”股票。为什么呢?因为女性是感性动物,而男人则属理性动物,在中国这么一个不完整的资本市场,在一个基本只有投机价值没有投资价值的市场,理性的遭遇要么是头破血流,要么就是生不如死,能够踏着烈士的血迹前进的,能够不断从失败走向胜利的只有像孙晓玲这样的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孙晓玲并不是天生的短线“高手”,孙晓玲的成长过程也是充满“血腥”的,也有向父母“借钱”的尴尬,也有心灰意冷淡出江湖的境遇,但是最终女性的感性帮助她体味到了市场的真谛。但是,水皮却认为孙晓玲之所以能从屡战屡败到屡败屡战,最后能够到达屡战屡胜的阶段,和她女性身份也是分不开的。
首先,她有一个好丈夫,不管任何时候都无条件支持她的好丈夫,这样她有一个稳定的后方;其次她有一个收入稳定的丈夫,这很重要,因为这决定孙作为投资者输得起输不起;第三因为有这样一个丈夫,所以孙能够心无旁鹜地一门心思“炒股”,孙女士是不会想到“实业救国”体现她的社会价值的,这非常容易地使孙女士成为一个单纯的股民。
只有那些成功的股民才不讳言自己现在,以及将来的职业身份,身为“螳螂”能捕蝉就行,如果整天想着身后的黄雀,生存的过程又该是多么的痛苦。
中国股民作为“螳螂”,百折不挠的多,见好就收的少,来回拉抽屉的多,满载而归的少。
这完全是动物本能使然。
大户,只不过是一只螳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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