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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上中学时，学习时政，记得当时的书本上有这样的语句：发展过程中兼顾效率与公平，效率优先，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随后，我们接受凯恩斯的现代经济学，就有了GDP、恩格尔系数等术语满天飞舞；其后我们又接受了比较优势经济学的现代分支——瑞典的海克斯和俄林——两位提出的生产要素理论，于是我们又为劳动力、土地、天然资源、资本等生产要素建立了一个个促进流通的市场，如人才市场、物资市场等，就是这样思路的产物，也衍生出劳动密集型、技术密集型、资本密集型等行业的特定称谓。
目前我们又接受了哈佛商学院迈克尔波特的“国家竞争优势”学说。这位哈佛的经济学家提出：只有科技进步和技术创新带来的生产效率的提高，才是核心竞争力的根本。确实，科学的进步和技术的创新会带来新的需求与新的市场，而此前的经济学说是对既有市场的统计调查，并推导出的相应数学模型。对我们来说，虽然我们的市场意识和市场实践比发达国家落后百年，但只要我们把握最新科技的脉搏，创新正是我们超越发达国家百年市场经验的最大契机。从这点来说，创新无可辩驳。
现在正是全球经济一体化浪潮涌动之时，但经济的一体化，必然就是全球和麦当劳、迪斯尼、好莱坞文化的一体化吗？这正是把我们视为潜在战略对手的国家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其跨国公司的海外掠夺，正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最大推动者和最大获利者。
从这点上看，我对施玉麒的“文化生产力”学说有了理解的线索，“四商一能”比那些满嘴止不住冒洋文的某些海归派经济学家更有见地。就文化来说，目前均称为国家的软实力，但施玉麒把文化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也许比我们看得更远。目前我能理解的是思想或智力就是生产力，因为这是创新的源泉。但对文化就是生产力的实证，也许还得依赖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四商一能”已经用自己的行动，开始了其独特理念的实践，实现着知与行的统一，而不是空喊口号。从这点来说，施玉麒的举措难能可贵。
□罗子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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