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湘酒鬼刘虹事件 三亿资金缘何只能看不能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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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12月09日 10:41 证券时报 | |||||||||
本报记者独家采访熟知地方政府及刘虹两方的核心人物———酒鬼酒董事长杨波,“第三眼睛”客观地看待刘虹及“刘虹事件” 刘虹为什么没做好酒鬼酒?刘虹这三年到底做了什么?刘虹何时露出败象征兆?3亿资金为何只趴在账上而不能动?刘虹的商业逻辑是什么?
本报记者 罗周 虽然刘虹转移4.2亿资金事件已经水落石出,但“刘虹为什么这样做?”的悬念却一直模糊而神秘。 自从“刘虹事件”爆发后,本报记者就开始整理凡是有关酒鬼酒(000799)及刘虹的资料,一直希望在事件回归理性后冷静地全方位解剖刘虹及其“酒鬼事件”,并开始关注当事人及熟知情况的人士。酒鬼酒现任董事长杨波,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位。 从湘西州的吉首,经过9个小时火车旅途,杨波在约定时间抵达长沙,在湘泉大酒店面见本报记者:11月30日上午10时。湖南省气象局预告:气温10℃。 “我也无法全面解密他。”土家族人、48岁的杨波坦然地说,前不久他去吉首桐油坪看守所看望了目前被监视居住的刘虹,“他现在并不急躁,面对自己的问题已经比较理性。” 与杨波的三个多小时采访,他始终心态平和,客观地叙述着他所认识的刘虹。当然,杨波眼里的刘虹只是全面认识刘虹的一个角度。另一个重要的角度,就是刘虹自己对自己的认识和评价。 “刘虹把企业当成了股票” 刘虹之败,根本问题是什么?是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原因,是偶然因素还是必然因素?是资金问题还是企业经营问题?这是解密“刘虹事件”十分重要的问题。 酒鬼酒的鼎盛时期是1997年至1999年,这三年酒鬼酒的净利润分别达到了1.6亿元、1.95亿元和1.52亿元。1997年之前3年里,酒鬼酒净利润几乎每年以3000万元幅度递增,1994、1995和1996年净利润指标分别是3008万、6848万和9379万元。1999年之后,企业出现较大幅度波动,2000年下降幅度41.9%为8616万元,2001年增长18.24%为1.01亿元,2002年下降269%亏损1.44亿元,2003年亏损9400万元,今年预亏1.5亿元以上。 正是在酒鬼酒利润指标处于大滑坡时期的2002年底,刘虹所代表的成功集团重组酒鬼酒。代价是:成功控股集团以3.5288亿元持有酒鬼酒29.04%股份,上海鸿仪以1.203亿元持有酒鬼酒9.899%股份(经多方证实,此为代持股权)。刘虹由此控制酒鬼酒。 “刘虹承担了很大压力,他的主观愿意是把酒鬼酒搞好。”杨波说,毕竟收购酒鬼酒所支付的资金,不仅仅是刘虹的全部资产,而且从银行借贷了几个亿,“他当时的自有资金大概有1亿多元。” 刘虹主政酒鬼酒的当年,该公司主营业务收入从2001年的5.18亿元,下滑到3.83亿元,净利润从1.01亿元,下降至亏损1.44亿元。不过,这笔账并不能算在刘虹身上,因为刘虹入主酒鬼酒仅三个月时间。 2002年的巨额亏损并没使刘虹在意,他把目标放在了2003年。这一年,全面掌控酒鬼酒的刘虹计划实现主营业务收入5亿元,销售费用总额平均控制在实际销售收入的18%以内。并将主打的“酒鬼酒”系列目标锁定在北京、湖南、广东、山东四大重点区域,努力打造4个销售回款上5000万至1亿元的重点市场,培养年销3000万元以上客户5家、1500至3000万元的客户10家、800至1500万元的客户15家、500至800万客户20家以上、100至500万的客户60家,还将在全国中心城市和发达地区商超终端5000家以上。 事实证明,不仅刘的计划竹篮打水,情况反而更加恶化。2003年主营业务收入仅完成了3.5亿元,比2002年反而下降了8.68%,亏损9443万元。 “这也是刘虹始料不及的。”杨波表示,“酒鬼酒一年赚几千万容易,但一年亏1、2亿也很容易。” 一直从事投资而甚少从事实业经营的刘虹,对事与愿违的年终账单开始束手无策。 杨波冷静地分析说:“刘懂得怎么做股票,怎么做期货,但不懂实业运作。”这从刘虹及其妻子龙晓宁控制的成功集团可见端倪,成功集团2004年据称总资产17亿元,净资产9.5亿元,主要从事信息产业、城市基础投资产业,而除了他所控制的酒鬼酒以外,这两方面主业并没有在市场上有突出表现。反而在市场上,刘虹被广为传颂的其实是炒股经历,在此之前的2000年,刘虹还控制了湖南另一家上市公司———*ST恒立(000622)。 据称,刘虹控制酒鬼酒后,在市场销售上确实花了大量精力,立足改变销售模式,由酒鬼酒原来的靠自己的销售公司销售,引进了商家买断式经营,形成德记旗下的泰滕、天津裕隆达、酒鬼酒销售公司的三驾马车格局。 “一个品牌的持续经营仅仅靠营销是不够的,”杨波认为,新产品开发、生产程序重组、成本管理、市场营销及企业管理是一项系统工程,而刘虹欠缺的正是在技术、基础管理方面的严重缺陷。 杨波坦陈,当时陷入困境的酒鬼酒最重要的是资金投入,然而刘虹的进入并没解决酒鬼酒的资金饥渴,“刘虹有一些钱,但没有更多的钱。”而且,刘虹收购酒鬼酒的四分之三资金都是借贷而来。 正是在这种状况下,刘虹的心态悄悄发生了变化。更可怕的是,企业履步维艰的局面,刘虹做实业的心态再次被扭曲,而做资本投资时形成的逻辑开始显现出来。 在此表现得很显著的一个特征是,刘虹把酒鬼酒公司当成了股票投资。杨波表示,“好的时候就全力以赴,不好的时候就放在那里,任其发展。” 酒鬼酒的恶性循环也由此开始。 据悉,2003年时,酒鬼酒的资产状况并不太差,负债大概50%左右,只要注入资金加大开发、生产和销售,企业形势很容易得到转变。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刘虹的放弃,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企业内部的情绪,“当时酒鬼酒的现实是,顺其自然,自然销售法,没研究资金困难,生产一直很困难。”让酒鬼酒在此后雪上加霜的是,每况愈下的形势,也在影响着刘虹对该公司的价值和前景的判断,他收购酒鬼酒时3亿贷款之外的另外1.2亿元自有资金,也只游离于账上,不想投入到酒鬼酒的经营中。 刘虹消极的情绪不断被传染,导致公司问题不断放大,一直到今年9月,刘虹确实做不下去了为止。 刘虹为什么以这种结局收场?杨波归结于六大原因:一、民营企业有体制、决策和市场敏感优势,但灵活度太大,随心所欲,最终风险无法控制;二、刘虹进入酒鬼酒以后,实行的是家族式管理模式,简单粗放,把企业变成了一个江湖;三、刘虹的技术、基础管理有严重缺陷,他们不是代表真正的市场经济,他们的财富形成只是在中国经济转轨过程中,比较好地把握了偶然机会;四、成功集团的主要领导素质有待提高,对实业经营经验不足;五、决策仍然是拍脑袋决策,没有体现集体智慧和科学决策;六、实力不够,蛇吞大象心态明显,刘虹有一些资金,但没有更多的实力。 3亿为什么趴在账上不能动? 刘虹的成功集团收购酒鬼酒支付的代价约4.7亿元,其中的4500万冲抵了湘泉集团欠成功集团的债务,实际支付的款项为4.2亿元。这也正是刘虹在今年从酒鬼酒账户转走的资金额度。 杨波表示,由于湘泉集团占用了酒鬼酒资金,所以刘虹的这笔4.2亿元收购款,在双方股权收购交割后,就被转入了上市公司账上,直接冲抵了湘泉集团占款,“这笔款湘泉确实还了。”这可从酒鬼酒的相关公告得到印证。 问题就出在这笔4.2亿元资金上。这也是刘虹的玄机所在。 “4.2亿,有3亿不能动,只能趴在账上。”刘虹进入酒鬼酒后,由于湘泉仍持有酒鬼酒7780万股,占25.67%股份,杨波当时仍担任着酒鬼酒的董事,“我们在董事会上提了很多次,争论也很大,但每次都以刘虹说‘相信我,会到的’挡住了。” 纸不可能包住火。 “我们有些猜疑了。”杨波说,酒鬼酒资金链已经十分脆弱,方方面面需要资金投入,而账上的3个亿又不能动,企业状况越来越差,“刘虹为什么不让账上的3个亿动起来呢?” 这个时候,董事、独立董事、湘泉集团及湘西州政府,纷纷追问此事。无论怎么问刘虹,“但这3亿元存放在银行的资金就是不能调度。” 杨波分析说,酒鬼酒的资产质量一直比较优良,有2000多亩工业用地,480多亩商业用地以及3万吨原酒。这些资产只要有效地运用起来,酒鬼酒的基本面很容易改善。 “悬了。我们大家的判断是可能那3个亿有问题。”杨波道。 可以佐证杨波的证据是,证监会湖南监管局于2004年9月6日至10日对酒鬼酒下达的整改报告书说,“银行存款日记账与银行对账单数据不一致。”截至2002年12月31日,酒鬼酒在长沙市商业银行建湘支行6811013020004632账户,银行存款日记账余额为300114020元,而银行对账单余额为660227.52元,剔除未达账项影响,公司账面金额比银行对账单多出3亿元。 酒鬼酒整改回应说,“按照成功集团、湘泉集团及州政府签署的相关意向性协议,成功集团于2002年9月将股权受让预付款汇入长沙市商业银行建湘支行后,2003年初我公司对该笔存款2002年12月31日的余额进行了函证,没有及时收到银行对账单,故并不知道该笔资金在2002年12月28日到2003年1月7日期间被转出。” 事实上,成功集团将总计4.2亿元转让款形式到账后,随即便被转出。在接到湖南证监局的整改通知后,该笔转让款才于2004年12月31日到账。 到底是谁在控制这3个亿?杨波分析称:“这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情况是,刘虹并非真正愿意出巨资收购酒鬼酒,3个亿只是形式到账,时点出现,“玩的完全是空手套白狼手法。” 另一种情况是,“刘虹也不能支配这3个亿。”很可能的情况是,刘虹与金融机构达成资金使用协议,做短期资金拆借,金融机构方面为控制风险,这3个亿实际直接被银行掌控,只能在应付财务及相关方面查账的时候时点到账,但不能动用。 另一位接受采访的人士分析称,“这笔资金极可能被多方使用,3个亿在盖几个盖子,它在不同约定的时期到不同的账户。”杨波有保留地称,“财务不可能天天监控和查账对账,而且酒鬼酒当时是刘虹说了算。” 事实上,湖南证监局发现酒鬼酒问题后,直接与刘虹谈过话,“要刘虹3个亿资金真正到位,投到公司去,把企业经营做上去。”据说,刘虹当时表示尽快放进去。 为什么4.2亿中有3亿元不能动用呢?很容易得出的判断是,上海鸿仪受让湘泉集团3000万股所支付的1.2亿元(实为鸿仪代持股份,回避要约收购),就是可动用的那一部分资金,这一部分资金就是刘虹的自有资金,另外的3亿元全部是贷款而来。 目前尚无刘虹的3亿元资金从何贷款,酒鬼酒只是数次披露过,这些存款存放在长沙市商业银行建湘支行三个账户内。 另外,在酒鬼酒清查时发现,成功集团及其关联方转出时的银行也是长沙市商业银行建湘支行。其中1.823845亿元转入成功集团关联方成功开发投资有限公司,1600万元转入关联方湖南福莱特信息有限公司,其余约2.2亿元资金早已不在该公司账上。最后这笔2.2亿元资金是刘虹转出,还是其他金融机构转让,目前尚不得而知。 刘虹的“狐狸尾巴” “今年1至6月,酒鬼酒只交了450万元税收。”杨波强调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号。” 本报记者一直想求证两个问题:为什么地方政府要介入?地方政府什么时候开始对刘虹做两手准备的? 杨波是最有资格解答这两个问题的人士之一,一方面酒鬼酒上市期间,曾担任湘泉集团的主要负责人并兼任酒鬼酒副董事长;另一方面,在此之前,杨波曾任湘西州政府所在地吉首市的副市长。 “我们一直在观察他,但积极地支持他。”杨说,可以佐证的是,2003年底,政府方面为了做实酒鬼酒的资产,全面解决酒鬼酒对第二大股东湘泉集团的应收款问题,一次性注入了价值1.92亿元的480多亩商业用地。 杨波表示,酒鬼酒就是湘西州的经济灵魂,“抓一百个中小企业,不如抓一个酒鬼酒。” 一直以来,酒鬼酒都是湘西州的第一纳税大户。2001年,酒鬼酒占湘西州州际城市财政收入的85%,上交的税收高达2亿多元。近些年来,酒鬼酒年均向地方纳税1.7至1.8亿元,去年交得最少,也有8000多万元。 杨波称,而只要酒鬼酒一个月不交税,吉首市发工资就会出现困难。显然,今年1至6月,酒鬼酒仅仅纳税450万,对湘西州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个企业不能垮。” 2002年9月,刘虹重组酒鬼酒。“州、市政府当时没有两手准备,只有一手,就是全力支持刘虹搞好酒鬼酒。”但地方政府的这种愿景并没持续太长时间,一年多以后(大概在去年上半年),酒鬼酒并不象刘虹之前预期脱离困局,反而较之以前局面更加被动和困难。 困难的局面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酒鬼酒的销售额持续下降;二是与周边关系、客户关系、银行税务出现危机,资金被冻结,银行纷纷起诉;三是职工工资不能按时发放,出现职工闹事现象。 “这引起了我们的高度注意,以防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杨波表示,去年上半年,随着公司账户的3亿元不能动用,“我们判断,可能有大麻烦了。” 不过,刘虹在去年底与德记签署的销售协议,给湘西州政府打了一剂强心针。 2004年12月,酒鬼酒与泰滕贸易(上海)有限公司签订了《小酒鬼独家总代理协议书》及与天津市裕隆达商贸有限公司签订了《产品总代理合同书》。 上海泰滕贸易公司是德记亚洲有限公司独资子公司,德记亚洲有限公司的母公司为具有160多年专业行销历史的台湾德记洋行股份有限公司,先后在中国经营代理过喜力啤酒、德立顿茶饮、都乐果汁、依云矿泉水、富维克矿泉水等国际著名品牌,每年国内销售收入达10亿元人民币。 刘虹与泰滕协议约定,上海泰滕贸易向本公司采购“产品”的最低量第一年(2005年)为不低于折合人民币4.5亿元的规模;第二年为不低于折合人民币6亿元的规模;从第三年起,每年为不低于折合人民币7.5亿元的规模。 而与天津裕隆达约定,第一年(2005年)为1.5亿元人民币;天津市裕隆达商贸有限公司根据该产品的市场稳定性确保每年20%的增长率,达到年销售额2亿元人民币后公司不再设置天津市裕隆达的年增长率。 “这在当时对刘虹基本绝望的时候出现的最后希望。”杨波道,但后面的事实证明,刘虹高估了泰滕的销售能力,“目前一年销售还不到2000万元。” 酒鬼酒董事会秘书张儒平表示,进入2005年刘虹已经很难维持局面了———2005年第一季度勉强盈利,而随之以后的中报已经没法做下去了。 刘虹在无路可走时,最后回到了他炒股票做庄时的本性———拿着他认为是他自己的4.2亿往回撤退。 9月7日的前后 杨波回忆说,5月份以后,公司的账户只出不进;7月份以后,公司无钱可用;9月初,账上只有503元了。 显然此时的酒鬼酒已到危急关头。9月2日,湖南证监局发出《关于酒鬼酒资金双控及禁止成功集团变相占用上市公司资金的监管函》,9月7日,湖南证监局再发《关于酒鬼酒资金风险情况的重点监管函》。 杨波称:“刘虹肯定没法继续做下去了,他没有能力驾驭酒鬼酒。”就在第二道监管令下达到湘西州政府的9月9日,湘西州政府紧急召见正在长沙的刘虹到吉首商谈。与此同时,州政府召开五人会议,杨波是其中的参与者之一。 湘西州政府紧急会议作出了四个决定:一、对于刘虹抽逃资金事宜,依法办理;二、鉴于成功集团的抽逃资金行为,在大股东无法履行职责的情况下,二股东湘泉集团接管;三、成立专案组,追查刘虹抽逃的4.2亿元资金;四、成立以副州长秦湘赛为组长的专案组,下设生产、处理刘虹事件、稳定职工以及寻找新的投资者四个小组,重大事件、动向及时向州委及上级报告。并决定由杨波全面接管刘虹管理酒鬼酒。 9月10日是周六,刘虹从长沙抵达吉首。州政府成立的处理酒鬼酒问题领导小组与刘虹谈话,传达了州政府作出的四个决定,全面摊牌。 刘虹表示积极配合,“一、辞去董事长;二、同意政府和第二大股东湘泉接管;三、配合追查抽逃资金。” “但当时刘虹根本无法保证资金追查。”杨波说,“3个亿不是刘虹能控制的。” 杨波透露,刘虹被控制后,确实也在积极想办法,他在桐油坪对外传出的信息,也是在积极地处置资产。并同意“酒鬼酒问题处理专案组”提出的处置协议,一、在11月底以现金偿还1.722亿元;二、以股权抵款24780万元(成功集团持有的8800万股、上海鸿仪持有的3000万股),每股价格2.1元。 在本报记者记者采访杨波的当天,是刘虹偿还现金7000万元的最后截止期限,谈及现金返回部分的执行情况,杨透露:“还有一些距离。”不过,杨波并不担心这笔资金会落空,因为在还款协议中附加了现金还款保障措施———冻结了成功集团在长沙拥有的200亩土地(据悉,该地块可以将以1.4亿元转卖,可能回款1亿元);冻结了成功集团持有成功新世纪60%的股权,而成功新世纪在长沙拥有300亩土地资源。 从结局来看,目前还是有限自由的刘虹显然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4.7亿受让的酒鬼酒股权,在三年后的现在至少缩水了50%。在他目前所处的方寸之地,不知刘虹将如何反思他自己的这三年实业经历及其商业逻辑。 这只是解密 “刘虹逻辑”的一个角度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刘虹明知转移上市公司需要承担的后果,为何还要送入虎口,难道真的如知情人士分析的“钱是借来的,两头保一头”? 杨波毕竟不是刘虹。杨波只是站在侧面,只是其中的一个角度。 本报记者向杨波提出采访刘虹的要求,杨波表示将向专案组和刘虹本人传递,杨波告之本报记者,“应该有机会。” 只有见到刘虹,或许才是“刘虹事件”完全真相大白的时候。 刘虹的命里离不开九月。三年前的九月金秋,刘虹仿如一代枭雄征服酒鬼酒;三年后的九月金秋,刘虹怆惶而去,只能活动在方寸之间。 相关报道: 刘虹相关报道: 新浪声明:本版文章内容纯属作者个人观点,仅供投资者参考,并不构成投资建议。投资者据此操作,风险自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