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股份董秘汪培毅：做好现代都市农业文章

　   编者按：

　　上市公司董秘这个角色向来是非常重要而又十分微妙的，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是公司与资本市场的媒介，但他们很少接受媒体的采访，更不要说集体亮相了。

　　今年正值上海上市公司董事会秘书协会成立5周年，其中有一个庆祝活动便是请董秘们 聊聊他们工作中的甘苦以及所经历过的一些重大资本市场事件，顺便谈谈金融产品创新。为此，协会邀请《value》编辑部同仁共同完成此项工作。

　　这次计划采访的第一批上市公司董秘共有二十位，目前已采访了十多位。采访的内容主要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董秘的角色、投资者关系和公司的金融产品创新；第二部分是现今公司业务的进展情况。

　　接受《value》采访的董秘发言时都十分踊跃，谈出了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真知灼见，让我们收益匪浅。

　　所有文章将结集出版，有兴趣的读者届时可以从书中读到这些“董秘的声音”的全貌。

　　本次采访文章

　　上海石化董秘张经明：石化业景气周期已经来临

　　上海电气董秘司文培：朝蓝筹股目标看齐

　　 都市股份董秘汪培毅：做好现代都市农业文章 　

　　我们的现代农业并非要囊括所有农业，主要是做人家做不到的东西，目标是成为现代农业的领先者

　　退市 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问：你从事董秘工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答：董秘这个职位，在我国上市公司中从不成熟到成熟，从不认识到逐渐被认知，从不重视到重视，的确经历了一个很长的过程。就董秘自身来说，在这个过程中确实有很多“酸甜苦辣”的故事，我就有过许多深刻的切身感受。

　　都市股份的前身叫农垦商社，为全国第一家农垦商业的上市公司。上市初期，公司曾有过一段辉煌的岁月。1996年后由于公司在投资决策、经营管理上的某些问题，经营业绩开始下滑，并出现了连续几年的亏损，企业由 “ST”到“PT”，直至面临退市。在这种的情况下，我这个董秘也经历了很多正常的上市公司的董秘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许多管理层的领导和上市公司同行不无戏言地说，我这个董秘的经历是最“丰富多彩”的。确实，伴随着上市公司这段曲折的经历，我尝到了许多上市公司董秘所没有尝到过的“苦辣味”。

　　大家知道，在那个证券市场还不够成熟的年代，上市公司的“退市”在投资者心中的份量和如今可大不一样。我可以举几个例子，由于连续多年亏损，企业濒临退市，投资者和社会各方对公司都非常关心，我作为公司董秘自然是首当其冲，每天一到办公室电话铃声就不停地响。我曾经接到过一个电话，对方称自己曾是一名在越南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兵，退伍后将所有的退伍金都投入公司股票中，公司股票天天跌，家人与其天天吵，如果公司“退市”的话，到时他就干脆拿个炸药包与我“同归于尽”。还有一些投资者打来威胁电话说：公司把他们毕生的积蓄都给套住了，如果真害得他们血本无归的话，叫我小心哪一天下班后会被人劫持到某处剥掉衣服浇上水，尝尝在冰天雪地挨冻的滋味。类似这种威胁或者出气的电话还有很多很多，甚至还有一些老头老太直接来到公司办公室，还要躺在办公室里不走，扰得我们无法工作……在这种环境下，自己的情绪也经常被影响得很颓废，心中有说不尽的痛苦，尽管当时的压力重重，工作的难度可想而知，但你还必须在第一线做好工作。

　　当然酸苦之外，也有一些令人欣慰的，在公司最困难的时期，我也与一些投资者建立了很好的关系，他们能体谅我的难处，尽管当时公司股价情况不佳，但他们对我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安慰我只要工作尽了责也没什么好指责的，毕竟一个公司的许多事情并不是个人或某个职位的员工所能影响的。这种宽容和理解是对我工作的极大支持，也让我有了更多的是责任感。

　　问：当初公司困难期你认识了很多铁杆投资者，现在公司情况转好了，你是否还保持和他们的联系，他们现在对公司的反应怎么样？

　　答：建立良好的投资者关系，对上市公司非常重要，公司一些老股东和我仍然有联系，还经常打电话来了解公司情况。我们非常感谢他们对公司的关心和支持。

　　问：经过这类事件后，你们对投资者关系管理方面有什么认识？

　　答：上市公司作为一家公众公司，既然接受了投资者的投资，自然也要让投资者知情，接受投资者的监督。而投资者关系管理就是投资者与公司沟通交流的平台，通过这一平台使公司与投资者之间建立互相信任、利益一致的公共关系。

　　我们已经按照有关要求建立了相关的投资者关系管理的制度，但我觉得关键还是在于制度的落实，为此我们做了许多具体的工作。如在公司重组后，组织投资者到公司的基地去参观，让他们了解公司重组后做了些什么、公司新的主营业务是什么、未来发展走向如何等。公司建立了与投资者沟通的正常渠道，通过对话、征询会、电话、书信往来等，与投资者沟通交流。公司还设立了投资者接待室，方便投资者上门了解并查阅相关资料等。通过这些具体的事将相关工作落到实处。

　　问：你认为公司的投资者关系管理有没有在公司日常运作中起到预期的作用？

　　答：公司从面临退市的颓势中走出来，通过重组提升了公司的资产，并越来越显示出良好的发展势头。这当中，许多投资者经常提醒我们对发展重大项目要科学论证、冷静思考、慎重决策等。现在许多人都说公司已达到规定的要求，可以去融资了。但我们记住这些良言，没有好项目宁愿不融资，公司关键要把发展的基石夯实，积极地寻求，科学地论证，选择好的发展项目，通过再融资取得突破性发展，以求做强做实。

　　持续发展的真重组

　　问：公司在2001年进行过一次重组，能否简单说说公司当时重组的情况。

　　答：2001年前，由于投资决策上的某些失误，导致了公司从1996年开始连年出现亏损。期间，公司和公司大股东也一直在思考扭转亏损局面的办法。2001年，在公司控股股东——上海市农工商(集团)总公司的帮助支持下，在社会有关方面的帮助指导下，通过资产重组解决了连续多年亏损的难题。当时在面临退市的情况下，时间非常紧迫，而重组又没有现成模式和先例可供参考，许多政策底线又无法打破，重组工作可谓举步维艰。当时我们参与重组的相关人员经常忙到深夜2点，有时甚至就睡在办公室里。因为重组保密性强，涉及人员不能太多，而工作量又非常大，如制定重组方案、与 10多家债权人谈判、与有关方面的协调等等。最后通过公司控股股东的帮助支持，用部分土地使用权和部分现金全部清偿了公司对金融单位和非金融单位等债权人的债务及对外担保，终结了公司的80多个诉讼案件。同时又置换了公司的不良资产，向公司注入其部分优质资产，对公司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

　　问：当时的重组主要置换入一些什么资产和业务？

　　答：2001年的资产重组主要是置入了集团公司的一些比较好的农业资产及上海农工商商业集团总公司90%的股权。当时上海农工商商业集团总公司持有上海农工商超市总公司37%的股份，农工商超市的发展势头很好，利润空间也较大。通过注入了这块较为优质的资产，公司当年就扭亏为盈，既避免了“退市”的风险，又实现了公司股票恢复上市。

　　问：公司通过此次重组进入了正常运行轨道，但公司在良好的发展局面下，2003年又进行了二次重组，这主要出于什么考虑？

　　答：公司第一次重组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被动性的重组，由于当时时间紧迫，技术指标上又要求当年实现盈利，在这双重压力下，当时重组的主要目的就是摘掉“PT”帽子，因此对公司整体架构以及未来主营业务等缺乏较为周全的考虑。而重组后，公司置换注入一块商业房产，尽管该块资产处在商业繁华地段，但按照上市公司财务制度的折旧法，这块地产帐面又出现了亏损。更重要的是，我们也感觉到，公司若要走以现代农业作为主业的发展模式，在产业结构上还需要调整，因为农业具有投资较大、回报周期较长的特点，在推进现代农业发展的过程中，公司还需要强有力的利润支撑点。尽管在第一次重组中，我们拥有37%股权的上海市农工商超市总公司，在短短几年时间里适应上海大都市发展需要，成功地开拓了商业经营的新局面，并在行业内进入全市前三强，为公司提供了强有力的利润支撑，但我们感到从公司的总体发展需要出发，还必须寻求新的经济增长点和利润支撑点。

　　与此同时，我们看到了农工商房产业务近几年有了较快的发展，而且预计未来一段时间仍将处于整体向上的发展趋势。为此，从有利于公司的持续发展出发，我们进行了第二次重组，这次重组是具有战略性的重组，用公司“一购”的房产置换入农工商房产的20%股权和位于世纪森林边的 1500多亩土地使用权。这样，公司就形成了对农工商超市、农工商房产等相关产业的投资收益作为利润支撑，以发展现代都市农业为主的产业格局。

　　上市公司重组是经常发生的，但上市公司重组当年业绩辉煌，而到了第二、三年又翻脸的事例也不少。这些反面教材也对我们敲响了警钟，重组必须要服从企业持续科学的发展。都市股份从2001年实施重组后，尽管短短几年公司连续进行了“10送2转8”、“10送2转 4”的快速股本扩张，但是公司每股收益依旧保持上升趋势。今年公司上半年的报告已经发布，2004年上半年公司净利润比去年同期增长126.43%，实现净利润5327.05万元，这得益于上市公司在资产结构上的合理布局和规划，在主业需要较长时间培育期的情况下，需要强有力的利润支撑点。所以，公司在经过第一次重组进入正轨后，实行了二次重组——主动的战略性重组，是公司的一个持续发展战略，为公司长远发展打下了更加扎实的基础。

　　问：公司在重组方面应该比较有经验了，能否说说什么样的重组是真重组，什么样的是假重组？

　　答：我认为有意义的重组是要在充分科学论证的基础上认真进行策划、实施，重组要有利于上市公司产业结构的调整，符合国家产业政策导向，有利于公司整体持续发展，而不是拍拍脑袋就能想出来的。同时，重组必须遵照上市公司的游戏规则，规范地运作。重组不能当游戏玩，更不能去糊弄投资者，尤其是在当前证券市场逐渐走向成熟的大环境下，虚假重组行为是不可取的，对上市公司有百害而无一益。

　　“东方明珠”塔似的产业结构

　　问：我们看到现在公司有现代都市农业、商业、房产，还有生物医药，对这些产业，公司未来将如何布局？

　　答：从公司发展角度来说，未来主业还是以现代都市农业和生物制药作为支柱产业，至于商业和房产的相关收益只是作为利润的支撑点来定位和发展的。公司希望在几大块业务间最终形成这样的布局，用一个形象的比喻，就是如同上海的“东方明珠”这样高而稳固的结构体。大家都看到，“东方明珠”不仅高耸入云，而且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为所动，究其原因一方面是主塔的宽厚坚实，另一方面还有三根强有力的基石的支撑。而对公司而言，农工商超市、农工商房产和生物制药这些相关产业收益如同都市股份未来的的三根基石，现代都市农业则是基石上的主塔，使都市股份昂首屹立在黄浦江畔，发出绚丽多彩的光芒。

　　目前公司所生产的蔬菜产品已出口到日本、新加坡、韩国、马来西亚、中国香港等地区，公司“星辉”品牌蔬果已有11个品种通过了上海市“安全，卫生，优质”蔬菜认证。公司已取得“OFDC”有机食品原料生产标准和 “OFDC”有机食品加工标准认证，并通过ISO-9001认证、2000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和HACCP食品安全管理体系认证，在国内外享有较高的知名度。

　　虽然现在大家都说市场开放商品自由贸易，确实各国贸易在关税上没有多大的壁垒，但在暗地里会不断地制造一些技术壁垒，如日本等国对产品的农药残余量的质检非常严格，公司这么多年来向日本出口了这么多产品，从没有一批因技术指标超标而被退回，在出口国深受当地消费者喜爱，这是非常不容易的。目前公司年出口蔬菜总量占上海出口蔬菜总量的40% 左右，是上海最大的蔬菜市场创汇企业之一，被国家和上海市授予了全国园艺产品出口示范企业、全国农业标准化示范区、上海市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和国家级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等荣誉。

　　问：公司在现代农业方面已形成了比较强的实力，目前现代农业对公司整体利润贡献大吗？未来现代农业主要从那些环节获取利润？

　　答：由于目前公司的现代农业资产占整个资产比重还不是很大，对公司的利润贡献度自然也不大，但今后随着该块业务的不断发展，利润贡献率会逐渐凸现出来。

　　现代农业，前面我也说了主要做别人不易做到而市场又欢迎的。比如在整个农业产业链的前端的种苗种肥，中端的具有科技含量的标准化管理模式，末端的产品深加工及销售等，为此，我们正在打造一条全新的产业链。

　　在产业链前端的种苗方面，公司和世界最大的种苗企业美国维生公司合资，利用他们的技术建立了上海都市维生种苗有限公司，主要生产蔬菜、瓜果的种苗。这类种苗不同于自然培育的种苗，科技含量非常高，能较大的提升作物的品质和产量，而当地农民凭自己的实力和技术又无法做到的。

　　在中端生产方面，公司目前已经在市郊区和“生态园”崇明形成了5- 6万亩的生产示范基地和具有高科技含量的现代化日光温室等，公司研发中心集聚了一批中高级专业技术人员，完备的软硬件，可以实施科学研究、新品开发到标准化管理，完成从田间到产品加工的机械化流水作业，能达到发达国家从采收到成品的冷链保鲜工艺。2002年公司成功地开发了“HP系统”，即农产品市场信息化管理系统，从种子的播种、生产管理，到产品的加工、销售，均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档案。公司产品出口时都附有标签编号，消费者购买后可根据编号通过国际互联网获知该农产品从种子到收获、加工运输全过程的经历，包括生产中使用了什么类型的高效低残留农药和有机肥等信息，可以说，现在生产的农产品几乎不亚于生产一件复杂的工业品。该系统的开发成功也为中国蔬菜产品突破日本等国的技术壁垒作出了重要贡献。

　　在下游方面，主要是发展农产品深加工，提高产品的附加值。我国农产品加工产值在农业总产值的比重还很低。发达国家农产品加工转化率达到了90%左右，而我们国家仅仅在40%到50%左右。在加工总量和加工水平方面，与世界先进水平相比还存在较大的差距。发达国家农产品加工业产值与农业产值之比为3：1，而我国只有0.6：1；发达国家农产品加工程度达到80%以上，而我国只有45%，其中二次以上的深加工只占到20%，因此，发展农产品深加工大有文章可做。为此，公司引进了蔬菜深加工的项目，利用蔬菜原料可以生产各种蔬菜休闲食品、速冻蔬菜、脱水蔬菜、净菜等，以满足不同消费市场的需求，该项目今年就可以投产。此外，我们还有“点多面广”的销售网络平台，公司的产品一部分可以进入我们自己的农工商超市网络平台在国内进行销售，一部分通过多种渠道出口到国外市场。在整个农业产业链中，我们并不是每个环节都做，而只做一些重要的、别人不易做到的环节，利用我们的优势做大做强，形成具有竞争力的现代都市农业。

　　公司在做强做优自身的同时，以服务全国农业、带动农民致富为己任，带种源、带技术、带管理、带订单，以“公司＋基地＋农户”的形式，先后在浙江临海、辽宁阜新、湖北十堰、黑龙江北安等地建立了外延基地，为当地的农业结构调整、农业增效、农民增收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2003年3月，公司与阜新当地企业合作建立1000亩的出口蔬菜试种基地，为当地农民传授了十几种出口蔬菜种植技术，免费为当地农户提供现场技术指导，结果当年试种的星辉大葱、星辉结球甘蓝、供麦当劳等快餐店用马铃薯等在当地种植取得了成功，当年出口蔬菜560吨，实现销售收入 218万元，为当地农业产业结构调整起到了示范作用。2003年9月，辽宁省在此基地召开农业现场会，原辽宁省省长薄熙来还专门致信给上海市政府，对公司利用品牌、技术发挥服务功能，推进当地经济发展给予高度评价。今后，公司将在更广的范围内输出我们的经营管理模式，在全国“候鸟式”开发基地，用我们先进的农业经营管理模式去整合全国的农业资源，做强做优我们的品牌。在走向全国、融入全国、服务全国的过程中，以先进的技术和经营管理模式，引领不同地区的农民进行农业结构调优，以国际市场的知名度和品牌，带动全国农产品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最终在服务全国现代农业发展过程中实现双赢、多赢。

　　问：公司生物制药业务的经营情况怎么样？

　　答：我们发展生物制药有一定的基础。公司所属上海农工商长征医药有限公司不仅有药品零售批发业务，还形成了零售药房的连锁经营。公司所属上海健必依保健品厂生产的“健必依”系列保健产品，在市场已有相当的知名度。去年公司收购的上海达华药业有限公司生产的缓释型避孕埋植剂是计划生育专用药品，一根很细的埋植剂植入人体皮肤内可达到3—5 年有效避孕的效果，目前不光国内市场销售看好，还远销国外市场，市场前景非常广阔。在生物医药方面，我们将通过收购、兼并等，打造一个全新的生物医药产业链。

　　问：公司商业这块资产经营状况如何？未来如何定位与发展？

　　答：公司商业资产主要就是对农工商超市的投资，农工商超市其定位就是依附城市的发展，打造全新的都市型商业。1994年4月7日，以200 万元注册资本成立的上海市农工商超市总公司，依托市场，发展都市型商业，短短几年发展势头迅猛。2000年5月改制为“上海农工商超市有限公司”，注册资本1亿元，总资产超过20亿元。2002年，农工商超市在第二届“上海企业百强”评比中名列第12位，被农业部等九个部门认定为 “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

　　农工商超市的主导业态是大型综合超市与便利店，服务与产品品牌包括：农工商超市、好德便利、帕尔服饰、伍缘杂货、九九专卖、真德食品等。现已有1000多家连锁超市分布于上海、江苏、浙江、江西、安徽等地。商品经营以生鲜食品为主，树立了“大、全、廉”的经营特色。2003年农工商超市实现销售收入103.36亿元，利润1.83亿元，经济效益相当不错。农工商超市发展得越好，对公司的投资收益就越大。

　　问：公司通过重组拥有了农工商房产的20%股权，能否说说农工商房产业务的发展情况？

　　答：在上海房产界，农工商房产是块熠熠发光的品牌，尤其是近三年，农工商房地产集团更是以“一年一大步，三年三大步”的姿态，从原先默默无闻一跃成为上海房地产行业的佼佼者。2002年，农工商房产施工面积69 万平方米，销售收入6.66亿元，跻身上海市房地产销售百强行列。2003年农工商房产施工面积116万平方米，销售收入16亿元，在首届上海房地产综合50强中名列第21位。2004年乃至以后三年，农工商房产的发展势头将会更好。我觉得该块资产的投资收益会在未来几年对上市公司业绩形成良好的支撑。

　　问：公司近年来在股本方面扩张比较快，是不是有一些融资的打算？

　　答：作为上市公司，有必要考虑通过融资求得更大的发展，但前提是必须打好扎实的基础，必须有好的发展项目。当然对任何发展的项目，我们都会进行科学的论证。

　　问：目前投资者比较注重企业的现金分红，公司已经从亏损转为盈利，今后会在这方面有所动作吗？

　　答：投资者利益最大化，是上市公司经营中所要考虑的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们做强产业就是要给投资者回报。我们一定会尽心尽责做好工作，在把上市公司做大做强做优的基础上，为投资者带来持续和丰厚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