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问陆致成：试点之下的同方产业路径

　　同方产业发展的未来之路如何？

　　创建世界一流高科技企业，是同方的目标。

　　清华科技，荟萃同方。依托于清华大学校企的背景，清华同方(资讯 行情 论坛)优势在于强大的源源不断的后备科技与人才。

　　为跳得更高，跑得更远，有时需要先蹲一下。过去两年清华同方处于“蹲”的阶段。

　　通过改善经营管理，调整产业结构，软件、计算机、数字电视、能源环境、投资五大产业逐渐进入赢利期，发展前景良好。

　　一问，为什么产业的未来才是试点方案中博弈的关键？

　　二问，为什么说从产业发展角度看现在的试点是一个好的时点？

　　三问，为下一步的产业发展，近几年同方“蹲”下来做了哪些准备？

　　四问，同方五大产业目前发展的基础如何，面临怎样的机遇？

　　五问，同方未来的产业发展能给投资者一个怎样的期待？

　　一问，为什么产业的未来才是试点方案中博弈的关键？

　　问：陆总，我们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在同方近期召开的两次投资者沟通会上，您都花了相当的篇幅讲同方目前在五大产业上的发展状况。但有个别投资者提出具体的产业发展与目前直接的股权分置改革试点方案无关。是这样吗？您为什么要把产业的东西讲得那么细致？

　　陆致成：由于目前清华同方的流通股股权非常分散，股东们的持股数量参差很大，对这个问题理解上还存在一定的差异。不过，经过两次沟通会的初步交流与沟通，相信很多股东们对这一问题已经有相当深刻的理解了。

　　两次沟通会上，都有投资者一语中的地指出这个问题：股权分置改革中，流通股东与非流通股东的博弈，表面上看是送多少的问题，实质上更关键的问题在于清华同方未来的成长空间，业绩能否支撑股本的扩张，直白地说就是将来一股究竟值多少钱。如果同方不能通过产业的成长支撑股本的扩长和未来股价，不能够为股东创造价值，即便股东在现在的对价中获得更多的股数，也毫无意义。

　　产业的未来才是博弈的真正关键点。

　　问：这是不是说，不论怎样的方案，市场最终都会有一个真正的除权效应，而除权的依据并不是方案本身，而是公司的赢利能力？

　　陆致成：从短期市场看，除权效应当然直接决定于方案的具体送股股数，但从根本上看，公司股票的定价水平取决于公司未来的增长能力，以及市场整体上对于这一增长能力的估值。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说，未来才是更值得投资者们研究的问题。试点以来，同方每天大概会接到600-700个投资者的电话问询，另外在网上和其他公开媒体都有不少投资者发表意见或咨询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热烈讨论之后，可以看出，很多投资者对股权分置方案本身已不计较更多，而把关注点更多地集中到询问公司下一步到底怎么办这类的问题上了。我觉得这是对的。对投资者来讲，所投资的企业能有什么样的业绩，能有什么样的未来发展，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公司价值，这些才能衡量出他的投资到底值不值，是继续投入，还是选择退出。

　　正因此，才有不少长期跟踪和持有公司股票的投资者会提议，将公司目前各产业发展的细目进行详细地介绍，这些介绍也因此成为多次试点沟通会的主要内容之一。

　　二问，为什么说从产业发展角度看现在的试点是一个好的时点？

　　问：清华同方上市后，在保持了五年的持续高增长之后，自2001年起业绩出现回落和起伏，直到2004年，年报显示业绩出现回升。如何看待这一回升？选择这个时点进行股权分置改革试点，时机好不好？

　　陆致成：在基本做完产业调整的基础上，清华同方能够在今年获得股权分置改革试点的机会，应该说，时机还是比较好的。因为同方业绩在经过2001年以来三年的调整，到2004年已出现回升拐点。到今年的现在为止，从产业结构调整角度来说，公司运转已经比较正常，开始进入一个新的增长阶段。这个时候来做试点，无论是对同方还是投资者而言，都应该是个好时机。因为调整后的业绩回升，给未来的公司成长留出了一个更值得期待的预期。

　　问：如果从两方面来说，您认为回升拐点的出现有助于公司更好地进行股权分置试点，反过来说，试点将对公司未来产业发展会有怎样的影响？

　　陆致成：简言之，拐点出现，回升之际遇良机，试点之后，不用扬鞭自奋蹄。这怎么讲呢？我相信，股权分置改革方案实施会对公司应该有比较深刻的影响。这个影响表现在，从大股东清华控股角度看，它未来对于同方公司的权益，不再仅仅是反映在报表内的净资产值或者是股东权益上面，它的权益跟未来股市的表现直接挂钩，因而就更要注重公司的潜在价值问题，公司的长远发展问题。从公司经营层角度看，过去股价的变动对于公司整个资产和经营情况并没有直接影响，加上这几年来股市低迷，股票价格越来越少地跟公司发展业绩和发展前景挂钩，某种意义上经营层对公司的股价不用关心。但股权分置改革完成后，股价就直接反映了投资者对公司的信心，直接反映了大家对公司价值的判断，这样就给经营者带来了直接的经营压力。因为经营者对股东负责，股价成为股东价值的体现标准了，股价也就成为对股东负责非常重要的方面。所以试点成功可能给公司带来比较深刻的影响，衡量经营层能力的标准更清晰和明确，也更量化了。公司业绩做不好，股价上不去，经营层就会直接面临“下课”的压力。经营层的这种压力，某种意义上也正是公司未来发展的重要动力源(资讯 行情 论坛)，也是股权分置改革的意义所在。因此，对同方股东来讲是重大利好。

　　三问，为下一步产业发展，近几年同方“蹲”下来做了哪些准备？

　　问：上市后刚开始几年，同方一直是在高速增长，但这几年同方一直在进行调整。公司对这一调整期的来临有心理准备吗？你们是怎么反思这一调整的呢？

　　陆致成：同方的最终目标是要创建世界一流的高科技企业。在2001年前的5年，同方取得了高速发展，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优势是清华大学的技术加上资本市场通畅的资金渠道。但在很多地方，同方并没有完全脱离中关村(资讯 行情 论坛)传统企业的发展模式，缺乏大型集团企业运作经验。虽然表面看起来速度很快，但实际上这种增长缺乏更有力的支撑，不仅仅指的是同方的核心技术能力和核心技术产业化能力与世界一流企业相比还远不够，更重要的是我们在管理能力和组织管理体制，以及激励机制方面的建设也存在缺陷，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探索解决这个问题的路径。目前公司设立四大产业本部，在产业发展方向上已经具有适应大企业发展的架构和雏形。如果说，股权分置改革后能够解决激励机制，在制度建设上，特别是吸引高素质人才上，就与国外跨国公司享有同等的话语权。

　　问：公司是不是在人员思想教育和管理体制上进行了一系列的主动变革与调整？

　　陆致成：是的。从2000年下半年开始，公司开展了全员的“双加工程”。“双加”就是加大自主技术的开发力度和加大自主技术的产业化。这个活动实际是一场思想教育活动，是同方在高速增长后，全面反思企业从内部管理到产业发展思路方面所存在的问题。同时我们也选择在这个时机开始做产业结构调整，对那些好像增长很快、但缺乏后续发展支撑的产业进行剥离；对那些有持续发展前景的产业则加大投入，壮大规模。

　　另外为了配合这个调整，2001年我们又开展了“共创同方路”讨论，这个全员讨论实际是为结构性调整做人事制度上的准备。因为中关村小公司的基本特点是各成体系，这种特点很难使一个公司做大。从2001年开始的这次比较大范围的讨论，使得我们的产业投资也开始按照产业链战略的需要进行，就相当于下围棋一样，先布点，再把这个产业链连起来。

　　2002年我们开始建设本部式管理体系。我们的定位是，本部做产业发展集团，在本部里面布局产业。原来有些产业是在哪个本部，就在哪个本部里面做产业发展布局。2003、2004年清华同方一直在围绕这样一个基本指导思想，做整个产业布局的结构性调整。

　　问：经过3年的结构调整后，公司最终形成了怎样的管理架构和主导产业？

　　陆致成：从刚上市的资产授权管理、投资回报考核、公司监督执行的管理模式，到现在的公司统一管理、计划预算管理、三级体系管理的新的管理模式。新模式更注重公司产业的整体发展和质量。在三级体系的管理架构中，总部主要负责制定规则，监督整个公司的运行，但是它基本不负责运行；本部层是四个大的本部，负责产业发展和产业运营；子公司、分公司和事业部是真正的业务单元，负责每项业务的具体开展，他们的管理是通过本部统一的制度来进行，分、子公司有自己的管理体系。

　　经过3年的调整，通过构筑主营业务集中度高的业务框架和管理机制，在优化资源配置、提高产业关联度、塑造业务模式、规划营销渠道和培育核心资产等方面采取了有效的变革措施，公司经营实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增强。我们目前的产业，站在本部角度或者大的产业方向角度来讲，包括应用信息系统、计算机系统、数字电视系统、能源与环境四个方面，这四个本部是公司主要的业务部门，分别负责四项业务。另外还要加上去年成立的同方投资公司，它侧重于的领域是传统产业，目的是利用高科技改造传统产业，也具有一定的特色。

　　问：这种调整对业绩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陆致成：这个调整过程一直持续到去年，共经历了三年左右的时间。这三年同方的财务数据下降比较厉害。因为大规模的产业重组背后，必然有一个逐步消化、整合的过程。我们是一个上市公司，没有任何人任何其他办法能够替同方背任何在调整中可能出现的包袱，所以，同方要用所有的经营业绩弥补调整中的损失，而且业绩还不能下降到不能容忍的程度。所以这个过程既要发展，又要在发展过程中解决结构性的调整，难度很大，我们称之为“在高速行驶中换轮子”。

　　现在回过头看，这几年里，同方虽然净利润在下降，这是结构调整所要付出的必然代价，但也有好的方面，如主营业务收入始终保持稳定增长，规模在扩大，主营业务利润也在增长。这种规模的增长虽然没有体现出利润的效益，但显示出同方在调整中依然保持了市场规模，保住甚至在扩大地盘，这样就为以后的“扳回来”积累了资本，奠定了基础。可以说，在经过2003年的低谷，2004年起同方逐步走出谷底，目前同方各产业的发展保持了良好的势头，从产业结构和管理体系上等多方面，理顺了发展路径，主导产业方向更加明确，管理体系逐步规范，为做大做强产业酝酿了一个更好的发展平台。

　　四问，同方五大产业目前发展的基础如何，面临怎样的机遇？

　　问：3年结构调整后，同方最终的产业方向将主要归结在哪些领域？

　　陆致成：这3年，公司通过优化资源配置、提高产业关联度、塑造业务模式和培育核心资产等措施，进一步增强经营实力，不断充实核心业务。从大方向来讲，我们目前的主导产业包括应用信息系统、计算机系统、数字电视系统、能源与环境等四方面，它们目前在自有技术推广和产业规模上都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另外还要加上去年成立、做传统产业的同方投资公司。

　　问：IT行业竞争激烈，公司的应用信息系统目前现状如何？未来的市场前景怎样？其中备受市场关注的二代身份证系统、以及同方威视的发展情况如何？

　　陆致成：软件与行业应用产业正在崛起中。这里面有五项业务。第一块是以微电子技术为核心的识别与认证产业，其核心能力是微电子芯片设计能力和以它为基础承担的第二代身份证芯片的生产业务。这块业务因为研发一直赔着钱，公司至少投入近5000万元，直到2004年获得国家定单，才刚刚扭亏为盈。今年公司已与国家签了3500万张的供货协议，而在未来3-5年内，将达到每年5千万张的规模，市场前景非常好。有了上述基础，公司就有能力解决新的业务储备，包括卡具的储备、卡应用系统等；再往后就是无限射频的电子标签应用，这将是我们在这个产业的长远规划。

　　第二块是ezONE软件平台的行业应用。这是公司的战略性产品。一方面对系统集成项目进行整合提炼、产品化开发，各行业系统集成业务都可在这个平台上做，共享技术资源，降低开发周期和成本；另一方面也可进行二次应用开发以及系统集成。这为公司在软件和IT服务领域的规模化发展奠定良好基础，将促进公司从单纯系统集成商向技术服务商转变。

　　第三块是数字城市，是公司传统的优势领域，包括城市的燃气、热力、轨道交通、交通管理、建筑物等的智能控制。目前在国内市场占有率排名第一。其中在智能建筑领域里，公司加大力度开发研制全套产品，特别是开发了ezIBS软件平台，对智能建筑业务发展具有革命性意义。我们的热网自控系统全国市场占有率超过60%。在城市交通方面，90年代中期公司承担了伊朗地铁环境控制系统，现在还在伊朗做三期、四期、五期，随着中国城市基础设施的发展建设，业务在快速成长。

　　第四是安全防护，这是以威视股份的集装箱检测为基础的产业。威视股份从2000年成立以来一直呈快速增长态势，这几年基本保持百分之百的增长。这是同方到目前为止发展的最好的一个子公司，它的产品已经到达世界五大洲25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市场的占有率超过了60%。截止到2004年底，公司签订集装箱检查系统的海内外合同已累计达到152套。此外，公司已中标而未签合同及签署框架性采购意向协议的集装箱检查系统达百余套。同时由于全世界对反恐查危产生的新的市场需求，打破了集装箱检查系统仅用于海关货物查验的局限，给公司集装箱检查系统业务带来了全新的发展空间。威视股份2004年实现了8个亿的销售收入。在未来2-3年内会有比较大的增长，2005年销售收入有望超过10亿，相比去年的净利润也会继续大幅增涨。

　　问：目前国内PC市场竞争近乎残酷，毛利日渐微薄，您对公司计算机业务的未来是怎么看的？公司未来还能保持现有的这种增长速度吗？

　　陆致成：计算机系统业务在后PC时代较其他厂商更具发展潜力。同方的计算机业务这几年一直保持比较好的增长速度，大概每年保持在10%-20%，高于市场平均增长水平，目前的家用电脑市场份额已经跃居国内品牌第二名。因为公司坚持商业策略的持续创新和突破，不断丰富营销手段，完善销售和服务的渠道建设，同时在研发方面更贴近市场和用户，这些都提升了公司在PC产业的竞争力。传统的PC将会向后PC时代过渡。在后PC时代，我们的PC产业增长潜力比其他公司会更大，因为未来的后PC时代就是数字电视的技术和PC技术的整合，而这正是我们的优势，我们有数字电视的技术，有内容资源建设，所以我们的融合比别人更容易。

　　问：尽管行业标准迟迟没有出台，但数字电视这个概念几年里一直是市场最瞩目的焦点，公司的数字电视业务主要集中在哪些方面？最大优势在哪？

　　陆致成：同方的数字电视产业有三块，一块是未来发展前景好的内容与增值服务，一块是盈利不大的数字电视系统产品，一块是已有盈利，未来将保持20%-30%年增长的数字通讯及电子装备。相比其他公司，我们的数字电视业务最大优势就在于拥有完整的产业链。

　　在内容与增值服务里面最具有中国特色的一块，就是“中国知网”，它是全球最大的中文知识数据库，拥有6500种期刊、500多种报纸、300多家博士培养单位的优秀博硕士论文、全国重要会议论文等海量数据库。还有一块是很有希望的数码娱乐，我们从2001年开始探讨游戏的规律，组织团队，到2003年底买了可乐吧游戏业务，经过去年一年的发展，对游戏产业有了比较完整的理解。收购可乐吧业务，实际上是收购一个互动游戏的开发引擎，这也是我们最看重的。我们希望藉此探索新的商业模式，将来数字电视最重要的是互动，我们希望未来能在二者融合上实现技术性突破。

　　在数字电视系统产品方面，从数字电视台，每个电视台数字化改造的设备到发射机、机顶盒，产品基本覆盖了整个领域。目前主要的业绩来源于发射机，我们市场占有率全国第一。机顶盒业务在过去三年里做得不成功，主要是过去的市场需求跟我们产品定位高端不对路。但从去年开始，市场情况发生变化，真正有线台数字电视的平移，需要高端机顶盒。目前我们已经在十几个省市机顶盒采购中入围。在消费电子方面，过去虽然发展得很不好，但由于关系着PC产业的未来发展方向，公司要在这个产业里培养能力。同方有网络电视的运营资格，数字电视机已经开发出来了，还没有正式上市。另外在移动方面，也就是数字电视地面广播组网技术方面公司保持国内领先地位，公司承建的数字电视地面广播单频网于2004年1月在湖南长沙正式开通，成为国内第一个国产数字电视单频网。在数字通信及电子装备领域，我们一直以军工电子为主，业务领域涉及卫星导航、短波数字通信、网络通信技术等，经营规模已经从98年的三千多万，发展到现在四五个亿的经营规模，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领域。

　　问：前几年，同方能源与环境这个概念提得比较少，但它又是公司一块非常重要的业务，专利比较多。为什么会形成这个局面呢？

　　陆致成：在两年以前我们基本上没提能源与环境产业这个概念，一是因为网络热，二是公司提太多概念容易混淆。实际上同方大(资讯 行情 论坛)概有70%-80%的专利出自这个领域，IT产业的专利反而比较少，所以这个产业可能是公司最有潜力和最具成长性的。主要包括二块，一块是环境保护，包括水处理、烟气处理、固体废弃物处理，一块是建筑节能领域，包括中央空调和户式空调，智能电器设备等。

　　拿水处理来讲，业务涉及给水、污水处理、中水等工程设计、设备总承包。国内水处理技术服务与设备集成领域内销售收入上亿的公司就几家，我们在这方面在国内排名前三。去年，我们开始业务转型，从水务机电总包提供设备和技术服务为主向水务领域发展。由于有技术能力的支撑，我们在水务领域的投资运营方面具有天然的优势，这块业务未来会有比较快的增长。

　　又比如烟气脱硫领域虽竞争激烈，但未来三年我国电厂脱硫市场需求平均每年在60亿元以上。公司通过与奥地利AE&E公司开展合作，引进、消化、吸收了其先进脱硫技术和成熟工艺，2004年先后中标华能汕头电厂、大唐宁德电厂等火电机组烟气脱硫装置项目。公司中标的华能玉环电厂的3/4号炉2*1000MW超临界燃煤发电机组工程脱硫项目，是国内第一个1000MW机组、也是国内最大的单机烟气脱硫项目，这意味着公司烟气脱硫装置技术能力达到国内先进水平。

　　空调，以前叫人工环境，是同方的传统产业，它发展速度虽然不快，但做得非常扎实，基本保持20%左右的增长速度。随着国家经济发展，越来越注重建筑物的节能，我们在中央空调产业的优势开始显现，其最根本的优势是我们所有的产品全部具有自主技术，这对增进产品市场前景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目前公司将形成中央空调在北京、户式空调在无锡的两大生产基地。

　　智能电器设备主要是泰豪科技(资讯 行情 论坛)在做，去年实现了40%的增长，是同方少数几个以自己产品销售为主的公司，他们的智能发电机组在国内市场占有率第一，并且他们已经成为了AB&B公司3000千瓦以下发电机组的生产基地，还被允许使用AB&B公司品牌，在非欧洲地区销售。

　　问：作为高科技企业，清华同方怎么会考虑成立同方投资去涉足传统行业呢？公司的出发点是什么？它究竟在公司中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

　　陆致成：同方投资是去年10月份成立的，当初的定位主要是尝试做一些基础设施类的股权投资。我们目前投了三个项目，一是投资2个亿，收购乌鲁木齐市燃气公司67%的股权，它的资产质量和运营情况非常好。一是投资3个亿的哈尔滨太平污水处理32.5万吨BOT项目，今年10月就将建成；由于同方在优化设计、项目建设、自控技术、水处理新技术运用等水务工程方面的丰富经验，将考虑以哈尔滨水务作为平台，在其他东北地区收购水务项目。一是大秦铁路建复线，从大同到秦皇岛，这是铁道部重要的利润线，也是中国煤炭的生命线；同方参与发起这个公司，一是从股权投资来讲，股权价值会增长；另一方面在于我们本身有地铁等铁路控制系统、建设方面的技术和经验。虽然这些项目看起来是基础设施投资，但实际上通过这些投资，一方面扩大了同方的技术市场，同时这些股权会在短时间内，有比较大的增值，这是同方做这种投资的基本原则和出发点。

　　五问，同方未来的产业发展能给投资者一个怎样的期待？

　　问：同方五大主导产业经过几年来的调整与积累，已经奠定了下一步加快发展的基础。那么，从具体的业绩体现来看，公司的未来发展能否与未来的股份扩张匹配，同方将给投资者一个怎样的期待呢？

　　陆致成：虽然不能提供非常具体的预测，但我坚信，同方未来的业务发展能够与股本扩张相匹配，投资者能够分享到同方成长的果实。经过3年的调整，同方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发展阶段，未来方向已经非常明确，公司涉足的每一个产业都有自己清楚的发展计划。2005年同方到了比较好的时机，产业开始出现新的增长势头，我们希望做到的是在未来几年时间里每年保持20%以上的增长。因此，未来几年清华同方的计划就是要围绕着现在确定的应用信息、计算机系统、数字电视系统、能源环境四块主导产业，以核心能力为基础，通过资本运作，把它们做大做强；而新项目的孵化、新增长点的培育也将继续围绕着这些方向，做深做透，使清华同方在创建世界一流高科技企业的道路上能够走得更快，走得更好！我们要用实实在在的同方产业的成长，支撑起同方的美好的未来。

　　陆致成：两次沟通会上，都有投资者一语中的地指出这个问题：股权分置改革中，流通股东与非流通股东的博弈，表面上看是送多少的问题，实质上更关键的问题在于清华同方未来的成长空间，业绩能否支撑股本的扩张，直白地说就是将来同方一股究竟值多少钱。如果同方不能通过产业的成长支撑股本的扩长和未来股价，不能够为股东创造价值，即便股东在现在的对价中获得更多的股数，也毫无意义。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投资者面对股权分置改革的理性态度是面对现实，博弈未来。作为公司的管理层，我们需要的是拿出“解决问题”的具体可操作的办法，找到“走出过去”的现实路径。同方有幸成为股权分置改革试点的公司，我们深知重任在肩，同时我们也很庆幸，我们的目标是成为世界一流企业，可以说这次股权分置改革将为同方提供更多的发展机遇，我们有信心把同方做强做大。

　　绝对公平的完美方案是不存在的。对流通股东们的种种意见我们一直在倾听，我们注意到许多长期持有同方股票的股东一直非常呵护公司，举例来讲，在4月29日到5月27日期间持有公司前50名流通股的大股东中只有20%的更名率，也就是说前50名流通股的大股东中有80%的股东一直持有同方的股票，他们在关注同方、支持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