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正文内容

减少不平等公共干预 建设不紧张城市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6月30日 06:30  21世纪经济报道

  Gavin Poynter

  城市们都试图通过举办大型盛事来推动自身的发展与更新。在许多举办各种盛事的城市里,一方面其自身转型得到了加快,另一方面,也加剧了社会紧张感。

  要解决上述问题,主办城市需要创造性的关注公共干预,来减少社会不平等。所有主办城市之间,或许可以相互借鉴公共干预的模式,从而创造一个协调的城市整体,而不是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社区。

  总之,我认为伦敦2012需要:重新定义由于更新城市景观而重估价值的受益人,倾向有更需要的人群;重新思考许多城市发展过程中采取的、由消费引导的经济模式;采取革新之法,使社会弱势群体生活得安全无忧, 城市建设与人道价值的“奥林匹克精神”相协调。

  承办一场现代意义上的奥林匹克,当下已具有双重含义——主持世上最好的体育表演以及兑现“城市建设”的承诺。

  巴塞罗那自1992年奥运会的成功改造,为伦敦这样的城市提供了一个范本。伦敦试图借由赛事的催化效果,再度开发东区,开发早期工业时代遗留的棕色地带(指城中旧房被清除后可盖新房的区域)。

  近年来,由于巴塞罗那的成功,它在经济,文化和社会上的影响,开始出现和长期铺开。反过来,在获悉伦敦享有2012奥运会主办权后,上述影响已经与解决伦敦落后贫困区域的需求结合起来。在伦敦,国家和城市当局都坚持认为,奥运会将推动伦敦东区的“社会转型”。

  常见的、关于奥林匹克对主办城市影响的分析,常设法确定主持赛事所产生的成本/效益,并计算其长期的影响,如基础设施、就业、住房以及是否成功创建了新的城市空间。简单地说,这类研究的主要目的是估算从公共及私人投资组合中产生的收益,以及搬迁损失或机会成本。

  “遗产(legacy)”一词浮出水面,它具有一系列复杂的含义,包括但不限于体育盛事的进行、市区重建和经济发展所带来的影响。不要同“窄”的社会经济影响所混淆,后者的重点是根据体育赛事本身的成本和效益而做出评价。而“遗产”的意义,结合了直接的、由赛事带来的收入/成本评价与更广泛的、间接的贡献,如额外的基础设施、环境、文化、经济和社会发展。在这个意义上,“硬”和“软”遗产,“有形”和“无形”的资产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积累。事实上,对时间跨度的评估应能够反映这一过程的复杂性。

  伴随它宽泛的定义,“遗产”与更广阔的城市经济联系起来。在2012伦敦奥运会的例子中,它代表了“东进运动”与城市翻新。后者主要集中于五个指定的奥林匹克区。

  在未来二十多年内,地区的改造将与2012年伦敦奥运会所取得的成就密切相关。自2005年,英国政府已发现坚持了几十年的社会剥夺(social deprivation)模式,加剧了创造产业的空洞化,金丝雀码头(伦敦国际金融区)内居民之间的穷富差距越来越大。

  毋庸置疑,英国及其他西方政府正面临着严厉的经济问题,这突出了调和短期商业需要与2012伦敦奥运会带来的社会目标之间的困难。上述两者催化了一系列矛盾,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有形的房屋资产问题。

  房屋,它是公认的、由伦敦奥运会投资方做出的承诺之一。它可用作一个范例,来反映一个奥运城市如何实现集成式或分散式的发展模式。

  比如,负责斯特拉特福奥林匹克公园周边的开发商,就被批评者认为,主要针对投资用途的买主,如年轻的专业人士或海外投资者,而不是本地、贫困社区的人士。该区建设的庞大购物中心,虽提供了亟需的就业机会,但仍然是遵循不平等的现有模式,加剧了城市劳动力市场的两极分化。总之,随着奥林匹克公园及其周边地区的再开发,社会紧张感明显浮现出来。

  “民众”对于大型活动而展开的城市建设,必然会产生不安,我的观点主要集中在对他们的要求的认可上。如果不严格评估,并重新思考“经济”模式,这些不安不可能消逝。

  以伦敦2012为例,大多数的开发案都集中在奥林匹克公园的周边,(当局)往往强调以服务引导、消费驱动的手段经济持续, 而不是纠正在世界上许多其他城市也普遍存在的社会不平等。

  简言之,在此基础上,主办城市进行的城市重建,是有可能达到一个后果——加剧而不是减少社会不平等的复杂性。换言之,与主办城市的组织者初衷相悖。

  然而,全球已有不少城市宣布打算申办未来的夏季和冬季奥运赛事。看来目前全球的经济状况,似乎并不会削弱城市对于主办大型赛事,如奥运会和残奥会的吸引力。

  世界各地的城市,在(由赛事推动的)城市化的持续过程中,将不可避免面对基础设施和城市构造方面的严峻挑战。在城市建设中所固有的社会紧张局势将进一步加剧。

  而在世界各地的大都市中,上述紧张感,只有旨在减少社会不平等的公共干预下才能得以降低。以这种方式,方可能实现城市社区集中的,而不是支离破碎的发展。

  举办一个大型活动,可以使一个城市重新确定它的“中心”,并设置了其未来的空间轨迹——以伦敦为例,它在进行一场“东进运动”。可以说,巴塞罗那在1992年的经验启发了一波相关城市的研究和辩论。特别是在西方世界,随着传统工业的衰落,他们更倾向于一种新的城市形态。这些研究提出了一系列,关于规划,治理,环境和社会政策(医疗,就业,住房,残疾)的问题,以及特定的文化、城市历史还有广泛社会不平等的问题,具有全球意义。

  城市在寻求维持它们独特的文化和历史的同时,不得不试图控制全球资本带来的影响。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主办未来的大型赛事的城市必须互相学习。

分享到:
【 手机看新闻 】 【 新浪财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