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Flash
新浪财经

山西转身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19日 09:46 中国经济时报

  以传统煤炭产业为依托、以“能源新产业”为方向的艰难尝试

  ■本报记者陈宏伟曹英费建法

  实 习 生张琴琴马也

  “比过年还热闹!”太原市民对记者如此评价这几天当地的气氛。

  对于太原乃至山西省而言,9月16日到18日由商务部和山西省共同主办的中国(太原)国际煤炭与能源新产业博览会,的确可以算是个节日。

  从直接意义说,这是到目前为止山西省主办的惟一的国家级展会,也应当是山西迄今为止举办过的国际化水平最高、专业化特征最明显的高规格展会。

  更深意义上看,眼下山西正进入煤炭资源整合“三大战役”的最后冲刺阶段,煤博会恰如其分地为亟待转型的山西煤炭相关产业搭建了与国际能源企业在产业、项目、资本等方面合作交流的平台。

  煤炭产业的“爱恨情仇”

  围绕着一团白色,黑、红、绿三种色彩旋转律动,这是煤博会的徽标,也交织着山西人对煤炭产业的“爱恨情仇”:黑色代表煤炭,红色代表能源,绿色代表环保,白色代表化工,旋转意指循环经济、和谐发展。

  就煤炭而言,山西煤炭探明储量约占全国1/4,年产量约占全国1/3,年调出量占全国省际煤炭净调出量3/4,年出口量占全国1/2。几个简单数字,山西煤炭在全国地位不言自明。

  山西全省现有87个产煤县,财政收入的40%—50%来自煤炭,其中国家级重点产煤县36个,财政收入70%以上来自煤炭。加上煤焦产品的各项政策性专项基金收入,全省煤炭工业的收益占全省可用财力的50%左右。

  从能源角度看,煤炭消费占中国一次能源消费总量的70%。中科院院士谢克昌说,即便到2020年,可再生能源消费的比例达到15%,煤炭的消费比例依然将高达60%。

  山西省代省长孟学农说,未来二三十年,中国以煤炭为主的能源消费结构不会发生根本变化。结合山西煤炭储量与产销量情况,其重要性也不言而喻。如今,山西向全国28个省、直辖市、自治区供应着能源。

  环保方面,山西人往回看时,或许就只有隐痛了。据谢克昌掌握的数据,每生产100万吨原煤,要动用250万吨煤炭储量,浪费280万吨水,死亡三到六个工人。全国二氧化碳排放的70%、二氧化硫排放的80%、烟尘排放量的70%,都来自燃煤。

  2004年中科院可持续发展研究报告显示,山西省的可持续发展能力、生存支持系统、环境支持系统分别排在全国第28位、第31位和第30位,数字的意义也毋须多说。

  以煤化工为代表的新产业发展方向,以及和谐、可持续发展模式,是山西人的理想。因为传统发展模式带给山西的问题远远不止环境负担:

  《山西煤炭工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当中,列举了眼下山西煤炭工业存在的七大问题:

  行业管理职能弱化,产业集中度低,矿区接续和替代产业发展任务艰巨,煤炭企业成本核算体系落后,煤炭企业负担沉重,煤矿安全生产基础薄弱,职工收入和生活水平偏低。

  “拿出任何一条,背后都是沉甸甸的经济社会现实问题。”山西省经济委员会一位官员对记者说,“我们流行一个形象的比喻:长期以来,山西就是中国经济的锅炉房,一方面为全国提供经济发展所需能源和动力,另一方面,将诸多问题留给了自己,环境代价巨大、社会负担沉重、产业结构产生路径依赖,转型艰难。”

  山西省乡镇煤运集团公司董事长梁谢虎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很多人只看到山西煤炭好的一面,比如技术进步、生产安全性提高,但其实潜在危险很大,只不过危险被较好的市场行情掩盖了。

  “山西50年内离不了煤。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们挖10吨煤只能换一部手机。” 梁谢虎说,“如果不及时下大力气调整产业结构和增长方式,山西将面临着典型的产业空洞化命运。山西50年后靠不了煤。”

  由面向历史、面向传统产业,转而面向未来、面向新兴产业的转身是必须的。

  “血淋淋”的整合之路

  山西大张旗鼓地进行产业结构调整,至少有近10年历史。但比照最新的2006年工业经济运行数据,就能想见调整背后之难:

  根据山西省经济委员会提供的资料,2006年全省规模以上工业共完成销售收入5684.5亿元,其中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各种矿产采选业、炼焦工业、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等几个传统产业共计完成销售收入4577.96亿元,占比80.5%;2006山西省工业利润构成中,煤、冶、焦、电四大产业占了89.1%。

  因此,更现实和准确地说,对存量传统产业,只能尽可能整合、改造、提升,通过做增量文章逐步完成调整。

  前省长于幼军主政山西以后,对传统产业整合工作力度空前加大,山西人人都知道“三大战役”。

  省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段建国对本报记者说,从2005年底开始,山西省依法关闭所有非法小煤矿,第一战役关停8376个非法矿点;第二战役在2006年,对年产9万吨以下的合法小煤矿以经济方式进行整合,大约淘汰1363个生产方式落后的小煤矿。在此基础上,对20万吨到30万吨的中型煤矿改造提升、兼并、重组;2007年初打响的第三战役,致力于加快培育和发展大型集团,力争在“十一五”期间,全省整合重组形成2-3个亿吨级生产能力的特大型煤炭集团公司,3-5个5000万吨级以上生产能力的大型煤炭集团公司,大集团控股经营的煤炭产量达到全省总产量的70%以上。

  “整合是什么概念呢?淘汰的落后产能相当于山西2005年GDP总量的1/5,接近1000个亿。”今年4月20日,于幼军在中央驻晋媒体座谈会上说,“‘壮士断臂’不仅是一个文学语言,不好说血淋淋的数字,但确实有这么一批数字在支撑。”

  在《山西省工业经济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中,有一系列雄心勃勃的整合目标,以煤炭工业为例:30万吨/年以上矿井煤炭产量要占到总产量90%以上,其中大集团、大公司产量占到70%以上。120万吨/年及以上矿井采掘机械化程度达到100%,60-90万吨/年矿井达到70%,30万吨/年矿井达到50%。

  从这意义上讲,2006年6月15日出台的《国务院关于同意在山西省开展煤炭工业可持续发展政策措施试点意见的批复》是山西煤炭工业转型的“尚方宝剑”。由此,山西产业结构调整被提到更高的战略层面,也更有制度和体制保障。

  比如煤炭工业可持续发展基金,截止到2007年8月11日,山西省共征收煤炭可持续发展基金61.82亿元。不管这些钱最终用到何处,毫无疑问的是,它为结构调整创造了更大的回旋余地。

  山西转身的支点

  有了产业整合的初步成果和进一步调整产业结构的基础,有了制度保障和可持续的资金来源,山西转身的力度和幅度要加大了。

  山西省经济委员会主任洪发科对本报记者说,眼下是山西煤炭能源企业改造、升级、转型的历史转折点。

  山西向后转,眼光向前看。往哪里转?这在山西的发展战略里已经写得比较清晰:由煤炭、电力、焦化、冶金等“四老”产业,向煤化工、装备制造、材料工业和旅游等“四新”产业转型。

  对比新老产业相关数据,就前“三新”所指工业领域而言,转型之艰难也是不言而喻的:记者根据山西省2006年规模以上工业主要行业经济指标推算,2006年山西化工产业销售收入占工业销售收入的比重仅约为5.2%,煤化工占的份额自然更小;各种设备、器材制造业占比为6.5%;而材料行业销售收入在总构成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倒是在全省工业亏损企业亏损构成情况中,建材占比17.1%。

  “正因为都处于很初级的水平,才要提升它们的战略地位。”洪发科说。

  “转身必须有支点,我们的支点就是煤炭产业。”山西省社会科学院能源经济研究所所长王宏英对本报记者说。

  有说法称,本次中国(太原)国际煤炭与能源新产业博览会,原本只叫国际煤炭博览会,“能源新产业”几个字是于幼军后加上去的。

  一些熟悉的产业被归置到一起,套上了一个陌生的概念。记者采访了山西省经委、发改委、社科院诸多官员、专家,没有人能对“能源新产业”下一个准确定义。

  “这也是一种创新。”王宏英说。

  按王宏英理解,能源新产业应当包括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产业,但就山西具体情况而言,更主要的是指以煤炭为基础的传统产业的延伸和扩展,主要包括煤层气利用、煤化工、与煤炭有关的设备制造,以及与煤炭有关的材料业。

  煤层气的理想与现实

  从“煤矿安全生产的第一杀手”,到被公认为更清洁、更高效、更安全的新能源,煤层气用大约20年的时间完成了身份变换。

  美国、澳大利亚、俄罗斯、加拿大等国家对煤层气开发的成功尝试逐步掀起一场“新能源运动”。

  对于这种与天然气成分相同、探明储量与天然气相当(超过30万亿立方米)的新能源,中国从10年前开始重视。

  有人算账,每年抽取煤层气200亿立方米(接近于美国煤层气1994年的产量或前两年中国天然气的年总产量),也足够使用50年-100年。

  一个相对得到公认的说法称,山西煤层气资源量约为10万亿立方米,占全国总储量1/3,与煤炭一样,三分天下有其一。

  据统计,2006年,山西煤层气利用已达到3.27 亿立方米,瓦斯发电总装机容量已突破10万千瓦,发电量达到1.82亿千瓦时,民用瓦斯达到1.13亿立方米。

  山西煤层气利用以晋城煤业集团为最先进,利用量达到1.257亿立方米。除用于发电外,还在探索和实施煤层气合成油项目和液化项目;

  阳煤集团每年煤层气利用量约有6000万立方米,除发电项目外,用于一个80万吨氧化铝项目;

  此外,潞安集团、焦煤集团、省监狱管理局,以及晋城、阳泉、吕梁、晋中等市的地方煤矿瓦斯抽采和利用也可圈可点。

  “不过,煤层气利用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阳煤集团副董事长石盛奎对本报记者说。

  石盛奎说,煤层气有效利用必须同时满足三个条件,一是含气量。只有每吨煤含气量大于10立方米,才有开采价值;二是气的甲烷浓度。浓度达到90%以上的煤层气才有最高的附加值;三是煤层透气性系数。透气性系数在0.1以上,才具有开采价值,否则“气抽不出来,干着急”。

  “从这三个条件看,谁也说不清中国有多少可利用的煤层气,说山西有10万亿立方米也没有意义。”石盛奎说。

  采气技术也是障碍。由于不同煤田之间在煤层的地质构造条件、煤层变质程度、气饱和度、储存压力、对气体的吸附与解附性能、岩体的可压裂性能、渗透性能等各有差异,情况相当复杂,故采用的开采手段各异,适合于这个地方的技术,不一定适合其他地方。

  还有资金问题,强化勘探开发是保证煤层气产能规模的根本,从1980年代初到1994年,美国进行煤层气勘探开发总投资约35亿美元,而中国目前,无论在资金投入、技术掌握程度以及合理的组织管理上均远为不足。

  山西省能源研究会会长吴达才说,山西开发煤层气需要得到国家6项政策支持:一是政府应对煤层气勘探费用直接投入,二是政府应对煤层气开发利用组织科技攻关,三是吸引国外资金和技术进行风险投入并保障其合法权益,四是煤层气开发利用向民营资本开放,五是税收优惠,六是定价方面的支持。

  煤化工的希望与尴尬

  山西省粉煤气化工程研究中心总工程师王洋,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是自己的学生被国外公司挖走:

  “人家开价就是四五十万元年薪,在我这里,他们只能拿十万。我有什么理由留住他们呢?”

  幸好绝大多数人还没走,“走了五六个骨干,也很令人痛心。”王洋说。

  王洋从1980年开始研制煤气化设备,至今27年。想解决的问题主要有两个,一是能有效利用灰分含量高和灰熔点高的煤灰,二是处理量上规模。

  “现在灰分含量从5%到40%都可以做,处理能力可以达到每天300吨煤,正在研制日处理能力1000吨煤的炉子。”王洋说,“不敢说我们的技术国际领先,但一是适合中国煤炭特点,国外好多炉子进口到国内都不能用;二是可以与国际同行平等对话。”

  正如前面所说,钱是一个问题。王洋说,我们搞同样的研究,花的钱只相当于国外的1/10,“是将就着做”。

  事实上,王洋得到的外界支持已经令人羡慕了:被国家列入863计划,省发改委大力支持,有企业出资……

  经过大量采访对比,记者感觉到,在煤化工领域,王洋他们算是不错的:有技术、有人才,也算有资金。

  作为“四新”战略最重要组成部分,煤化工产业被山西结构调整寄予厚望。

  煤焦化、煤电石、煤合成氨等传统煤化工,由于门槛低、能耗大、污染重,已被国家政策列为限制发展的范围。

  原山西省化工厅厅长、化工专家白玉祥把山西省煤化工的发展归结为五个方向:肥、醇、炔、苯、油。

  方向明确,困难不少。按照《山西省化学工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描述,由于长期以来山西工业发展“跳不出挖煤的怪圈,制约了煤化工产业的发展”。

  据统计,山西化工行业工业总产值占全省比重一直在下降,1990年是12.87%,1999年是11.97%,2005年是5.9%,2006年是5.2%。

  技术力量弱、资金少、资本层次低、人才匮乏、水资源消耗大、环境污染严重等是制约山西化工业发展的多条绳索。

  相对天然气和石油,固态的煤处理起来要更为复杂。“从技术上讲,煤化工的规模化是发展的瓶颈,内蒙古和宁夏的煤化工很快就会超过山西。”三维集团副总张建平对本报记者说。由于产业政策限制,该公司主产品正从乙炔转向原料日益紧缺、重复建设严重的粗苯,前途未卜。

  天脊集团总工办主任李水弟说,核心技术是煤化工的短板,实验室用的都是优质原料,实际应用中行不通,企业没有能力整合产学研,需要国家来做这事。

  同煤集团非煤项目部科长兰志成提到人才问题:2005年集团投资近8000万元上了个甲醇项目,因为赶了个甲醇高价格尾巴,还算成功。想继续做大,随即遇到人才和技术问题。同煤有个说法,“让同煤的人去挖煤,不给钱也能挖出来;要是搞其他,给再多钱也干不了。”

  “招过人,也能招来,但留不住,国有企业论资排辈,新人待遇低,熬不住。”兰志成说。

  与此同时,山西许多业内人士对本报记者表达了化工业与水资源及环境的矛盾:

  白玉祥称,发展化工业时,需要考虑山西的环境容量。化工企业恰恰是用水大户,比如10万吨二甲醚项目一天需要8000吨水,这势必给缺水的山西制造难题。

  “山西之长在于煤,山西之短在于水。”前省长于幼军曾如此感叹。

  “1吨合成氨要100吨水。山西要搞大规模化工产业,二三十年内恐怕水的问题解决不了。”石盛奎说。

  还有投资。煤化工行业对资金需求巨大,以煤变油为例,神华集团的煤变油项目,100万吨装置,投资100亿,这是绝大多数企业无法想象的。按此计算,山西“十一五”规划重点项目所需资金至少在220亿元人民币。

  “如果一定要搞这类高能耗、高水耗、高污染项目,惟一思路是高技术、高起点、大规模。”山西省社科院能源所王宏英说,“小打小闹非出乱子不可。”

  煤机产业“有条件实现”的目标

  山西煤矿机械制造有限公司总经理刘维东,至今还记得上世纪末煤机市场疲软时的凄惨景象:临近过年,厂里表彰劳模,拿不出2万元资金,只好跑到大同矿务局求援。“煤炭企业不好,煤机企业跟着受累,后来,都变成最原始的以物易物。”

  刘维东他们算是挺过来了,但整个山西装备制造业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按照《山西省装备制造业“十一五”发展规划》所说,山西的装备制造业缺乏带动型的整机产品和规模效应突出的产品;缺乏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生产集中度低;专业协作化程度差。

  据当时的太原矿山机械厂不完全统计,2002年,在山西本土煤矿中,使用山西本地煤机的煤炭企业不足1/3。这个现象至今未得到根本改变。

  事实上,山西煤机产业脱胎于军工,技术力量雄厚。就单项产品而言,技术、质量都过硬,比如太原矿山机械集团公司生产的大功率电牵引采煤机,国内市场占有率达60%以上,煤炭科学研究总院太原研究院生产的短臂机械化开采设备国内市场占有率更达到100%。

  单项过硬,成套不行,出路在于整合。为使本地煤机完成成套系列设备的突破,山西于2005年12月,以太重集团为龙头,整合了太原矿山机器集团有限公司、山西煤矿机械制造有限公司的国有产权,联合山西焦煤集团、大同煤矿集团、阳泉煤业集团、潞安矿业集团、晋城无烟煤矿业集团、山西煤运公司、山西煤炭进出口公司等7家煤炭生产经营企业,共同组建了太原重型机械集团煤机公司。

  此后,太重煤机又联合平阳重工、煤科总院太原分院等9家煤机企业,于2006年8月组建了太重煤机成套公司。

  “我们为客户提供‘交钥匙’工程,从成套设备的设计到设备制造、设备安装、设备维护一系列工程都由我们完成。”太重煤机成套公司总经理费续东告诉本报记者。据称,煤机成套公司成立不到一年,就有了近1亿的收入,发展势头良好。

  按《山西省装备制造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到2010年,全省主要煤机产品的销售收入达到80亿元,为煤机配套的相关机电产品及煤机配件的销售收入达30亿元。

  “这个目标的实现是有条件的。”山西省经济委员会一位官员说。

  “对于煤机产业发展,政府口头上重视,行动上忽视,只打雷不下雨。”山西平阳重工机械有限责任公司营销公司经理侯志军说,外省某煤机厂液压支架以前不如平阳重工,现在异军突起,变成全国老大。原因之一是该省经委下过一个内部文件,要求省内煤炭企业在同等价格和同等质量下用本省制造的煤机。随后,又对这些企业给一定的融资和税收支持。

  太原矿山机器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孟涛对本报记者说,在市场方面,国有企业将遇到国外先进企业的技术实力和国内民营企业灵活的营销手段的双重挑战。

  外资“一本万利的期待”

  可以这样概括山西“转身”的现实:有资源基础,有转型决心,有发展思路,有现实困难。

  “除了用好、用足、用活煤炭工业可持续发展工作试点的相关政策,积极进行制度创新之外,加强与国内外企业进行全方位合作是关键。”山西省经委主任洪发科说。

  煤博会无疑为山西能源企业融入全球经济一体化,和全球能源巨头投资山西能源产业,提供了一个交流和合作平台。

  此前,山西已经加快了对外开放与合作的步伐,山西能源企业不断出现在珠三角和长三角。

  与此同时,国际能源巨头也开始聚焦山西,将投资的重点转向山西的煤化工等煤炭深加工产业。去年,港洽会的招商引资项目中,近一半都是能源板块的项目。

  此次煤博会则吸引了美国GE、南非沙索、日本小松、瑞典ABB、澳大利亚西太平洋银行等来自18个国家和地区的103家境外企业参加。

  在博览会开幕当天举行的高峰论坛上,中国商务部部长薄熙来表示,中国商务部和中国政府的相关部门,都会对博览会上达成的合作项目给予通力支持,提供各种便利。

  在中国政府提出“互利合作,多元发展,协同保障”新能源安全观的指导下,近一段时间以来,有利于外资进入中国能源领域的政策陆续出台:

  为了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降低了高耗能、高污染和资源型产品的

出口退税率;产业目录进行调整,对外资企业投资节能减排项目给予政策优惠;吸引各国有实力的能源公司到中国投资兴业;鼓励国内企业与其他国家企业开展能源勘探、开采、冶炼等方面的合作。

  薄熙来说,中国在煤炭综合利用和科学利用方面将迈出历史性步伐,愿意来华投资合作的外资企业将面临广阔的市场前景,“可以有一本万利的期待”。

爱问(iAsk.com)
不支持Flash
·城市营销百家谈>> ·城市发现之旅有奖活动 ·企业管理利器 ·新浪邮箱畅通无阻
不支持Flash
不支持F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