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即人业

　　——追寻五凌电力有限公司“核心竞争力”的内在动因

　　■“十一五”蓝图中国行·湖南企业篇“五凌之路”大型系列专题报道之十·文化篇■本报记者车海刚王晓红王 彧�� 徐伟

　　■■前言：

　　五凌人是与众不同的。这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从他们的谈吐可以看出来，从他们走路的步履上也能看出来。

　　他们没有一般国企员工常有的那种慵懒和懈怠，也没有其他许多垄断性行业那样的冷漠和倨傲。

　　他们单纯，他们谦和，他们自信，他们积极，他们达观，他们执著……他们是一支心态光明的团队。这种气质肯定不是装出来的，因为眼睛不会骗人。

　　五凌人的气质来源于五凌企业文化的浸染和熏陶。

　　“为社会繁荣创造财富，为企业发展创造价值，为员工进取创造平台”，“大学校、大熔炉、大舞台、大家庭”……这些听似枯燥空洞的口号，在五凌却已扎根成为一种真实的存在，并且内化成为一种强大的可以支撑五凌永续发展的力量。

　　也许，五凌最令人敬畏的既不是它惊人的发展速度和效益，也不是它的远大志向和宏图大略，而是它如水般至柔至刚、如电般激情四射的文化。

　　“我是去年带着施工队伍进工地的，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五凌公司，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五凌的文化。”这是河南火电一公司黔东电厂工地的项目经理田晓舜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的话。

　　“２０００年，我通过招考进了近尾洲电厂，在五强溪和凌津滩实习期间，接受了五凌文化的熏陶。这种文化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说这话的是五凌公司近尾洲水电厂生产部维护分部主任周军。

　　

中国经济时报记者在五凌采访期间，经常听到类似的说法。说话者如果是五凌公司的员工，他的脸上一定会流露出由衷的自豪；如果是五凌公司的合作伙伴，则往往会带着钦敬、羡慕的表情。

　　文化就是风气

　　现代企业理论认为，企业文化是企业竞争力的一个重要因素，先进的企业必然有先进的文化做支撑。中国经济时报采访组在历时几个月的走访中，见证了五凌卓有成效的经营管理和由此带来的高效率、高效益，在这些表象的背后，是五凌对文化建设的高度重视、深刻理解以及由此形成的独具特色的企业文化。

　　“三为”、“四大”、“三力”、“五性”……初来乍到的人，难免会被这么多眼花缭乱的企业文化主题词搞得有些眩晕。但是，真正走进五凌人的工作和生活当中，就会发现这些词句并不只是停留在口头或纸面上，而是早已潜移默化成为五凌人的行动指南；它们也不只是一些孤零零的口号，而是密切关联，组成严密的逻辑体系，共同支撑起五凌人的精神家园。

　　五凌公司有一个“两个共同体”理论，即在企业和员工之间建立经济利益共同体和精神共同体。１０多年来，五凌不仅通过企业的高速稳健发展，形成了企业与员工的经济利益共同体，也通过卓有成效的企业文化建设，与员工结成了牢固的精神共同体。从某种程度上说，后者已经成为前者的有力保障和助推器。

　　五凌人认为，文化不是空中楼阁。一个企业的文化如何，直接体现在风气上，文化就是风气。风气正则企业兴，风气邪则企业败。中国企业最缺的不是管理理论，而是健康的文化和风气。由于勾心斗角、相互拆台，造成人心涣散，导致企业衰亡的例子比比皆是。为此，五凌公司在企业文化建设中，着力于企业文化风气的营造和建设。

　　五凌公司党委书记张辉林介绍说：“这些年来，我们着重提倡和培育了求真务实、大胆创新；忠诚敬业、执著奉献；敢于负责、奋发有为；纪律严明、雷厉风行；公平公正、正直友善；勤俭节约、清正廉洁的良好风气。”

　　五凌公司倡导在“真”字上下功夫，追求“真实、真诚”、“讲真话，报实情”，不回避问题，不做“虚功”；在“实”字上下功夫，“诚实、务实、朴实”，不搞花架子，不好高骛远，脚踏实地，循序渐进。近几年，五凌先后开展了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拒绝差不多”、“细节决定成败”、“自动自发”、“反对自由主义”等为主题的多种大讨论，求真务实之风成为公司的主流。同时，五凌视创新为企业的生命，提倡“想别人想不到的、看别人看不到的、做别人做不到的”，走在创新的前列，以争取工作的主动和抢占发展先机。

　　“凡能做到的事尽职尽责，凡能做好的事尽善尽美”，五凌的这句工作口号体现了忠诚敬业的精神诉求，这种精神首先来自于对事业的热爱和对企业的信任。公司在全体干部员工中发起了学习《致加西亚的信》一书的活动，激励大家“争做罗文”，以饱满的热情、坚韧不拔的精神，踏踏实实地投入工作。李瑞师撰写了《激情、智慧、坚持》一文，号召大家自动自发，以无畏的勇气、坚强的意志去面对困难、克服困难、战胜困难。

　　五凌“三为”宗旨，强调的是一种负责的态度。五凌人认识到，人人都有趋于安全的思想和往高处走的意识，如果企业风气不正，大部分员工往安全处钻的思想就会变成明哲保身，小部分员工往上爬的意识则会变成吹捧挤压，搞“企业政治”。为了反对和杜绝这种文化风气，五凌在文化建设中不断强化“中国人当自强”的信念，鼓励员工兢兢业业，奋发有为，出现了问题不推诿责任，不相互指责，而要勇于承担责任，积极寻找方法解决问题。现在，“主动承担责任”已成为五凌人的重要价值取向和行为准则，变成了工作当中的自觉行为。

　　“执行能力就个人而言，是把想干的事干成功的能力；对企业而言，则是将长期战略一步步落实到实处的能力。”五凌把纪律松懈、作风自由散漫视为公司各项工作的大敌，提倡纪律严明、雷厉风行。针对部分人员思想上表现出来的散漫意识，公司发布了《关于反对自由主义的通知》，要求全体员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干事创业谋发展。为了切实提高执行力，公司还形成了制度：所属各部门、单位应至少每月举行一次民主生活会，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解决实际问题。

　　“用人是导向，用人是检验风气建设成果的重要尺度。”在人才队伍建设中，五凌倡导不拘一格选人才、公平公正用人才的风气，通过尊重人才、用好人才，引导和构建相信组织、潜心学习、勇于探索的局面。他们还瞄准“窝里斗”这一李瑞师所称的中国国企两大痼疾之一（另一大痼疾是财务失控），长期开展反对“三小”（讲小话、做小事、当小人）的教育活动，促使干部员工树立和保持正直友善、关爱他人、精诚团结、和衷共济的风气。

　　五凌不放弃“艰苦奋斗”这个传家宝，督促全体员工以简朴为荣，力戒铺张浪费，把有限的财力、物力用在企业改革和发展的“刀刃”上。公司几次召开增收节支专题会议，提出“增收节支是一场革命，是所有目标的根本性问题，是事业成败的关键，是对思想观念、行为习惯和管理方式的彻底改革”。在廉正建设方面，五凌通过树立“廉正警示牌”，培养崇廉守廉的从业习惯，营造干净干事的氛围，建立和完善了廉洁文化建设的长效机制。据悉，十多年来，五凌的干部员工未发生过任何重大违纪违规事件。

　　企业领导人与企业文化

　　任何一种企业文化都不是平空产生的，它首先来源于企业领导人的个人感知和思想，并且往往是企业领导人积极倡导、身体力行的产物。中外企业文化建设的经验表明，企业领导人的观念和对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视与支持力度，是建设企业文化的决定性因素之一。

　　五凌企业文化的产生和发展，当然也同以李瑞师为代表的企业领导层密不可分。

　　作为一名军人出身的企业家，李瑞师身上有一种浓烈的家国情结和极强的社会责任感；作为一个湖南人，他又继承了湖湘先贤们“敢为人先”、“心忧天下”的文化因子。１９９０年代初，时任五强溪水电厂厂长的李瑞师第一次出国到欧洲考察，就被欧洲国家电厂优秀的技术、发达的设备、先进的管理深深地震撼了。他不止一次地说：“咱们中国人和外国人同样在这个地球上，但欧洲的发达程度比我们中国人超前了几十年，我们应当迎头赶上。中国人当自强！”

　　五强溪电厂大胆摒弃传统办厂模式，创出“国内一流水电厂”，正是“中国人当自强”的体现。

　　后来，这句话不仅成为一批又一批五凌人的坚强信念，也成为五凌一系列企业文化建设的发端。

　　五凌公司党群部副部长毛忠平介绍说，五强溪水电厂的企业文化是五凌企业文化的雏形，今天五凌文化的许多精髓都在那个时期得以酝酿。譬如，“三为”的企业宗旨就是“中国人当自强”理念自然的逻辑延伸。

　　从五强溪水电厂开始，五凌企业文化经过了１０多年的不断积淀、梳理和提炼，同时又结合不同发展阶段的具体情况，不断创新、升华，终于形成了一整套独具特色的企业文化体系。五凌公司倡导“文化就是风气”，其中“庆幸与感恩”是五凌的文化之源；“三为”、“四大”是五凌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

　　“三为”：做一个负责任的企业

　　“三为”——为社会繁荣创造财富，为企业发展创造价值，为员工进取创造平台。“三为”阐明了五凌所理解的企业、员工、国家、社会几者之间的关系。

　　在“三为”当中，企业处于主体地位，但国家（社会）和员工却是企业这个主体运转围绕的中心。对社会负责、对国家负责、对企业负责、对员工负责是五凌办企业的基本立场和态度。它意味着五凌已经跳出了为赚钱而赚钱的层次。

　　对于企业和国家（社会）的关系，五凌的认识清醒而独到。李瑞师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做企业必须懂得“大河有水小河满、小河有水大河满”的道理。翻阅五凌的各种内部文件、会议纪要，也总能看到这样的论述：“国家靠企业支撑，企业不兴则国不强；企业靠国家支持，国不强则企业不兴”，“企业只有为国家、为社会做出了应有的贡献，才能更好地得到国家和社会的支持”，“作为一个国有企业，主动承担责任更是企业的立足之本、力量之源”。

　　对于企业和员工的关系，五凌人常说：企业由两业组成——事业和人业，办企业就是要发展事业、提升人业。从“为员工进取创造平台”可以看出，五凌关注的是员工的全面发展，并将此视为企业发展的永续动力。

　　“‘三为’指向了‘企业存在的意义和根本目的是什么’这一终极追问。不是所有企业都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是所有企业都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但是五凌做到了。”随同本报采访组调研的湖南商学院企业战略研究所所长谢茂拾教授评价说。

　　近尾洲工程是五凌公司践行“三为”宗旨的一个集中体现。这个由湖南衡南县地方政府利用外国贷款投资兴建的水电工程，由于管理不善、资金断裂，一度停工两年，濒临夭折。五凌公司在当时自身已有３个电站在建、人财物紧缺的情况下临危受命，接手这个烂尾工程，并实现了当年截流、当年发电，两年主体工程竣工。通过修建近尾洲工程，既为当地政府和广大移民解了困，避免了经济损失和社会不安定因素，维护了湖南的对外形象；又以此为契机，提升了企业本身的管理水平和竞争力（五凌的１７字工程建设管理模式就是在近尾洲工程中得到完善的）；同时还培养了人才、锻炼了队伍，为员工成长创造了平台。可以说，达到了社会、企业、员工等各方面的“多赢”。

　　“四大”： 让每个员工都有发展机会

　　企业的发展可以带动员工的发展，员工的发展反过来进一步推动了企业的发展。五凌提出的“四大”——大学校、大熔炉、大舞台、大家庭，正是为了实现“让每个员工都有发展机会”这一目标。

　　著名经济学家熊彼特耐所说的“创造性破坏”，指的就是不断地打破平衡，引入竞争机制，让每一个人都有参与竞争和发展的机会，也就是“鲶鱼效应”。

　　“鲶鱼效应”现已渗透到每个五凌人。２００６年９月中旬，记者在碗米坡、五强溪等电厂采访时，强烈感受到“鲶鱼效应”的激活机制。周爱莲是凌津滩电厂的船闸值守员，今年４６岁了，记者在她宿舍采访时，发现她正忙于学电脑，学上网，她对记者说，船闸工是个最简单的工种，技术性不太强，上下游有航运船只来就开闸，然后再关闸，当记者问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学得进吗？她告诉记者，有困难也要学，现在厂里每年都要搞竞聘上岗，如果竞不上就要下岗，加上厂里现在正在搞技改，设备都要用电脑控制了，不学就会下岗，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到哪里去找工作呢？不瞒你说，我还想参加下轮竞聘，当个“小官”呢，那样工资会更高些！

　　五强溪水电厂综合部副主任吴立红原是电厂团委书记，落聘后免职到常德基地当了一名普通员工。但她不气馁，自费读函授大学，钻研电力理论，在新一轮竞聘中又当上了现在的综合部副主任。她对记者说，五凌的机制好，领导更好，不唯亲不唯权，只唯贤，只要你是人才就能在这里找到舞台。别看你今天拿几千块钱工资，你要是没有危机感，明天就会被别人“竞”下去，拿几百块钱的待岗工资。在这里做事压力很大，但很有激情，大家都有追赶的机会和舞台，尽管很累仍觉得活得挺充实。

　　每个五凌人都能享受平等的机会，大家不但没有怨言，而且融入了一个大家庭中同生存、共发展，形成了一个有核心竞争力的五凌团队。

　　庆幸与感恩：五凌文化之源

　　每天午餐时间，五凌长沙总部的大院里都会飘扬起动听的音乐。最近这段时间，音箱里播放的是那首《感恩的心》。

　　在五凌采访期间，“庆幸”、“感恩”是五凌人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之一。记者得到五凌公司编辑出版的一套三册“五凌文化丛书”，制作得非常精美，其中一册就叫《“庆幸”与“感恩”》，书中记载了许多格言警句、名人逸事、寓言故事以及五凌员工自己的感悟和经历。

　　五凌人把“庆幸与感恩”当作五凌企业文化之源，李瑞师为此亲笔撰写了一篇文章。各位读者不妨与我们一起从这篇五凌文化的“寻根之作”中摘取几段：

　　探询企业文化之源首先要从自我谈起，理清小我与大我、自我与他我、个人与集体之间的关系，即我们应当以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周围的一切，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周围的人和事？我认为是“庆幸”与“感恩”，这是五凌文化之源。

　　“庆幸”，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感到高兴。庆幸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成为万物灵长的人类本身就是一种幸运，换句话说，就叫“生而有幸”；庆幸我们生于这个时代，社会繁荣、国家安定；庆幸我们工作在这个企业，奋发向上、朝气蓬勃；庆幸与我们的同事、朋友相伴，使我们在成长的路上相互理解、支持……如果我们具备这种“庆幸”的人生观，就会乐观地看待周围的一切，不再为失去而苦闷。失败时，我们能够看到它是成功的起点；挫折时，我们知道它是前进的动力。

　　因为“庆幸”，我们满怀“感恩”之情。

　　“感恩”，感激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感谢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感谢这个时代，为我们提供了繁荣富庶的生活环境；感谢我们的企业，给我们创造了工作、生活的机会、条件；感谢我们的同事，他们是我们事业的合作伙伴；感谢我们的对手，他们是我们最好的老师。

　　因为“感恩”，我们不再执著于索取，奉献亦成为人生的快乐。因为生活在这个时代，我们将为它的繁荣创造财富；因为工作在这个企业，我们将为它的发展贡献力量；与同事朋友朝夕相处，我们愿给予他衷心的祝福与帮助。

　　当你满怀 “感恩”之情时，或许你也正在享受被“感恩”带来的幸福，如果我们彼此“感恩”，我们的生活将少一分“争执”，多一分“理解”。

　　尝试着从自我做起，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庆幸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某一天我们会发现，我们失去的只是阴霾与眼泪，得到将是阳光与笑容。倘若每个人都能如此，我们的企业将焕发出蓬勃生机，我们的文化将成为有本之木、有源之水，我们的基业将会常青。

　　在五凌采访期间，很多人跟我们讲起过陈平的故事。他是一名普通的司机，却怀有一颗豁达平和的心。他总是一丝不苟地对待自己工作，从未出过任何偏差；在出车的路上遇到一块石头，他会跳下车去把石头搬开，为后来人清除障碍和隐患。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人，在五凌被当作了为人处事的标杆。

　　将企业文化的本源追寻到“庆幸与感恩”这一最基本的做人品德层面，体现了五凌关于“企业就是人业”的认识。李瑞师说，把企业当成人业，就需要探究人本身。五凌最早宣讲“三为”“四大”的时候，许多员工并不太理解，后来从人的思想观念入手、从情和理入手，讲庆幸与感恩，就比较容易被接受了。

　　“庆幸与感恩，既是一种心态、观念，也是充满智慧的人生哲学。只有懂得庆幸与感恩的人，才是有良心的人，才会懂得珍惜，才会做到生而有幸、幸而有行、行而有获、获而有乐。”

　　找到了“庆幸与感恩”这个本源，五凌文化体系的构建就更加顺理成章、脉络分明，动力人生、服务社会、报效祖国等意识均由这个本源而派生，“三为”“四大”等文化形态统一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

　　五凌文化建设的启示

　　五凌以其独特而富有成效的企业文化建设，日益引起电力行业和其他社会各界的关注。观察五凌的企业文化建设，可以发现这样几条值得借鉴的特色经验：

　　１．高度重视企业文化，培育“企业核心竞争力”。

　　李瑞师认为，管理和文化是企业的两大软实力，也是国内企业与国外先进企业的最大差距所在。“一个没有文化的企业很难长久，管理层面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为此，他们将企业文化提升到“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高度来对待，精心进行培育。经过多年发展，五凌已经彻底摆脱了传统企业“人管人”的模式，逐步由“制度管人”向“文化管人”的层次迈进。

　　２．企业文化建设注重实效。五凌公司强调企业文化不求“好看”，更要“好用”，把实效性作为企业文化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把企业文化建设与企业发展战略、经营管理、文明建设紧密结合起来，用企业文化来影响或决定企业在战略上“做什么，不做什么”，在理念上“提倡什么，反对什么”；用文化理念来指导和推进企业的发展，提升企业的经营管理。例如，他们提出的“细、实、严”的管理理念，“两目”“三念”“三个凡事”的工作方法等，都对提升企业经营管理水平发挥了实际作用。

　　３．采取多种方式推进企业文化的落地。五凌建立了一整套保证文化落地的完善机制，包括：组织保障，公司成立企业文化建设促进会及各基层分会，各单位负责人为企业文化建设第一负责人；目标考核，将企业文化建设纳入各部门、各单位的年度目标责任制，作为一项硬性考核指标；制度保障，将企业文化的各种理念要求融入到各项制度建设之中。此外，他们还搭建丰富多彩的企业文化载体，建设了文化展厅和文化墙，创办了内部报刊，陆续出版了《“庆幸”与“感恩”》、《心态就是能力》、《阳光家园》等五凌文化丛书。

　　４．持之以恒并与时俱进，开展经常性的文化教育活动。五凌把企业文化建设当成一项长期性、系统性的工作，１０多年来坚持不懈；同时，又注意结合不同时段企业的具体情况和外界关注的热点，推出一些既有针对性、又为员工所喜闻乐见的主题。迄今为止，先后开展了“致加西亚的信”、“庆幸与感恩”、“反对自由主义”、“细节决定成败”等１４次主题讨论，员工发表讨论文章１０００多篇。

　　５．五凌文化是“以人为本”的文化。一方面，五凌的企业文化建设基于“道德人的假设”，致力于激发人性当中善的一面，以此抑制恶的一面，从而形成一种朝气蓬勃、积极向上的文化形态；另一方面，五凌也承认人作为“理性人”、“利益相关者”的特性，正视并尽力满足员工的各种（包括物质上的）合理需求，寻求企业、员工和社会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经过在五凌公司的跟踪采访，记者深切地体会到，五凌文化已经成为公司内部一种强大的聚合力量，发挥着重要的稳定功能和导向作用。

　　这种文化在五凌公司内部薪火相传，不断传递给五凌团队的新加入者。本文开头提到的近尾洲水电厂周军，来五凌之前曾在衡阳火电厂工作过３年，用他自己的话说，“日子稀稀松松，但也舒舒服服”，后来衡阳火电厂倒闭，周军与其他１９名原同事被招考进入五凌，现在，这些员工都成为五凌文化塑造出来的标准“五凌人”，也都成为各个岗位上的中坚。

　　五凌文化还实现了对外输出，悄然影响着他们的一些合作伙伴。在三板溪电站等建设工地，记者参观了河南火电、浙江火电等一些施工单位的驻地，无不是井然有序、朝气蓬勃，绝非想象中的水电工地“脏乱差”的样子。这些施工企业的负责人表示，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五凌人的感染和带动，凡是有五凌的地方，都形成一种与众不同的工地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