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水

　　——解读五凌电力有限公司立足沅水心忧天下的防洪理念

　　■前言

　　湖南有四水一湖——湘资沅澧和洞庭湖，防汛任务极重。沅水在四水中流程最长、流量最大，沅水流域是国家重点防汛流域之一。过去，由于缺乏综合开发和治理，两岸人民曾饱受水患之苦。五凌公司是沅水流域梯级综合开发的业主，同时，也是国家重点防汛单位。随着五强溪、三板溪等众多高库大坝的修建，沅水水患得到有效治理和缓解，在很大程度上解除了沿岸群众的千年水患之苦。

　　汛期，五凌公司坚决服从防洪调度，充分发挥削峰、滞洪、错峰作用，不仅保护了下游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而且减轻了洞庭湖区乃至长江中下游的防洪压力。为了抗洪，五凌公司做出了巨大牺牲。

　　五凌公司为消除沅水水患做出的贡献和牺牲，也得到了社会越来越多的理解、支持与赞誉。

　　■“

十一五”蓝图中国行·湖南企业篇

　　“五凌之路”大型系列专题报道之四·防洪篇■本报记者徐伟王晓红 车海刚王彧

　　水情是湖南的最大省情。湖南四水一湖，防汛形势严峻。其中，沅水汛期流量占洞庭湖入湖流量的40％左右，但沅水古来水利不兴，洪灾频繁。沿沅水分布着芷江、怀化、会同、黔阳、溆浦、辰溪、泸溪、沅陵、桃源、常德等县市，还有里耶、王村、茶峒、浦市四大湘西名镇，繁衍生息着汉、侗、苗、土等22个民族。历史上繁华的城镇多次被无情的大水冲成一片废墟，据常德地方志记载，1908年的沅水灾害中，常德饿殍遍地，灾民四处求乞，城内竟有卖人者，七八岁小孩300—400文，青年女子1—2万文。民谣称：“宣统兀年起，家家无谷米。磨子推平槽，碓窝长绿毛。端桶剁脱底，筲箕倒挂起”。千百年来，沿岸百姓饱受水患蹂躏，对沅水爱恨交织。

　　沅水古来水利不兴

　　防汛形势极为严峻

　　在湖南的四大水系中，沅水最有个性，它桀骜不驯，脾气暴躁，经常冲堤决坝，横行无忌。尤其是近代，沅水两岸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民不聊生。据专家调查，沅水缺乏水利调节，沿岸环境恶化是造成沅水十年九泛滥的元凶，而洞庭湖的缺乏治理也是对沅水非常不利的因素。

　　沅水流域自古以来靠天吃饭，历史上没有开挖疏浚等治理工程，也没有筑坝围堰等水利设施，沅水一直保留了原始的河流生态。近百年来，由于长江上游和湘、资、沅、澧四水流域森林不断遭到破坏，水土流失日益加剧。仅长江上游的流失面积，由1950年代的36万平方公里增加到2005年的56万平方公里，年土壤侵蚀高达22．4亿吨。长江流水挟带的大量泥沙倒灌进地势低洼的洞庭湖，洞庭湖北面要承受涌入湖盆的长江泥沙，南面还要接纳入湖河流挟带的泥沙。据统计，每年流入洞庭湖的泥沙达1．55亿立方米，输出的泥沙有0．25亿立方米，洞庭湖近30多年来泥沙淤积总量达40亿立方米。南北夹攻，抬高了洞庭湖湖底，今日的洞庭湖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悬湖。与洞庭湖相连，沅水中下游也成了危险的悬河。

　　滚滚而来的泥沙，造成河床、湖底不断抬高，湖泊面积日益缩小。昔日的八百里洞庭，如今已被泥沙分割成三个小湖。原来虚怀大度的洞庭湖，如今胸襟日渐狭窄，广袤的“受水之地”变成干涸的水中沙洲。沅水至此出口不畅，难免决堤泛滥，洪水横流。

　　人类无理损害河流环境换来的是大水无情淹没良田沃土，“人水大战”就这么年复一年地进行着。沅水肆虐，给沅水流域人民生命财产带来了巨大损失。仅1991年沅水洪峰洗劫常德等地，造成直接损失达28亿元。

　　为抗拒洪水，沅水流域1033多公里长的大堤已被加高了2至3米，但还是赶不上自然水位的上涨。

　　更为严重的是，湖南四水一湖的防汛安危，不但关乎湖南全境，而且直接影响到长江中下游。每年汛期，沅水的肆虐咆哮，使许多沿岸百姓战战兢兢，危如累卵。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到了1990年代才开始改变——国务院授权五凌公司开发沅水。

　　五凌公司领命以后，本着“为社会繁荣创造财富、为企业发展创造价值、为员工发展创造平台”的理念，确定了沅水流域梯级综合开发方案，在干流上修建五强溪、三板溪等一系列大坝，在支流酉水上修建碗米坡大坝。这十余个大坝和水库，就像钢笼铁锁，牢牢捆缚住了沅水，将脾气暴戾的沅水梳理得服服帖帖，千百年来人们对沅水水患逆来顺受的防御局面得以彻底改变。

　　拦洪蓄洪全流域梳理沅水

　　削峰错峰水魔再难逞威风

　　当初修建五强溪水电站的目的，就是希望它能成为勒住洪水的缰绳，造福沅水下游上千万人民。但五强溪能扼住沅江洪水的咽喉吗？事实给了肯定的答案。

　　在沅水历年防汛抗洪中，五凌公司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做出了巨大贡献。五凌公司在沅水主流河道上已建的7座大坝中，五强溪和三板溪在一系列大坝中起到主要调节作用。这些水库控制沅水流域面积85800平方公里，占总流域面积的95．3％。五凌公司建立的水情自动测报系统，遥测面积占整个沅水流域面积的70％，能实时、准确地预报流域的水情、雨情信息，并为省防总提供准确的防洪信息。每当汛期来临，这些水库互相配合，充分发挥调洪错峰作用，为洞庭湖流域的防洪抗灾做出了巨大贡献。

　　五强溪电站是五凌公司所有电站中最早开工的骨干电站，也是受到洪水冲击最多的一座大型电站。当初修建电站时，湖南省向五强溪电站明确提出了“三个一百”的硬指标，即“确保沅水中、下游及洞庭湖区一百万亩耕地、一百万人口及一百亿元固定资产安全”。

　　“三个一百”沉甸甸地压在五凌人肩上，自工程开工之日起，五强溪电站的职工就和洪水开始了殊死的搏斗。

　　1991年7月，沅水迅猛上涨，洪水如同一头猛兽从上游沿着峡谷向正在建设的五强溪工地扑了过来，直接威胁着正在施工的基坑。数千名职工与洪水连续搏斗7天7夜，终于战胜了洪水，保住了工地。

　　现在很多参加五强溪工程建设的人还记得当时加高围堰时的情景。围堰只有一米宽，一边是汹涌的河水，一边是十几米深的基坑，一不小心，不是跌落基坑就是失足于洪流。但防汛突击队员将生死置之度外，扛着装满砂土的麻袋跌跌撞撞地奔走在狭窄的围堰上。雨还在下，洪水还在涨。雨水和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衣衫。许多人索性只穿一条短裤，赤膊在雨中奔跑。饿了，匆匆啃上两个馒头，渴了，伸出舌头舔一下雨水；实在累得不行了，在一旁躺上片刻，爬起来继续干。很多人几天几夜没有离开现场。最令人感动的，是他们疲惫不堪、摇摇欲倒时的神态表情，那是一种令人心颤的坚忍和焦虑——他们心中只有工程，只有围堰，顾不上考虑自己体能的超常透支。几天里，他们将一万多个土袋垒在围堰上，挡住了四次洪峰的冲击，使洪水造成的损失减少到了最低程度，从而为当年11月份的沅水截流创造了条件。

　　这次人水大战也拉开了五凌公司和沅水的博弈序幕，此后每年双方都有一场较量。在五凌人记忆中，1996年那次搏斗最为惊心动魄。

　　1996年，五强溪工程到了建设的最后阶段，已初具湖南最大水电站的雏形，高达85．7米的大坝成为沅水两岸一座巍峨的建筑物，电站开始在发电、防洪和通航上发挥效益。但千年一遇的洪水在此时也露出了狰狞，考验着初生的五强溪。

　　1996年夏天，天降暴雨，沅水猛涨，出现了自有历史记载（1834年）以来最大的洪水！

　　6月下旬，湘江告急！资江告急！沅水告急！澧水告急！洞庭湖恶浪翻滚。凶猛的洪水跳过设防水位、警戒水位、紧急水位、危险水位、历史最高水位……疯狂地涂写着新的水位纪录。

　　自7月14日至23日，五强溪坝址最大洪峰流量达40000立方米每秒，三天洪量超过78亿立方米，七天洪量超过150亿立方米，在96小时内连续出现六次洪峰，两次洪量40000立方米每秒，四次洪量超过30000立方米每秒，168小时内（七天）将全年四分之一的流量倾泻入库，其峰高量大为历史实测洪水所罕见，后来被称为“沅水流域世纪洪水”。

　　沅水挟众多支流洪水气势汹汹直扑过来。而在此时，新修的五强溪工程大坝尚未全部达到设计高程：船闸仍在完善、改造；电厂五号机组还在浇筑二期砼；坝上9扇弧门尚未全部动水调试；6＃弧门更因制造上的原因吊轴断裂，无法启闭；中孔下的临时通航孔尚未回填封堵完毕，赖以挡水的下闸蓄水封堵门设计水位仅允许挡106米高程；河中13—15＃坝段的防渗帷幕补强工作也未结束；厂坝导体在非常工况下高程明显不足；船闸上游浮式导航堤活动囤船的导承架在超常水位面临有脱轨的危险；近坝库区的高边坡在高水位长时间的浸泡下变位明显加大；厂房渗漏集水井在高水头下渗漏量急剧加大。

　　一路挟风带雨而来的洪峰遇阻之后变得异常暴怒，向大坝发起猛攻，哗啦哗啦的撞击声震耳欲聋，坚硬的钢筋水泥坝体震颤不已，五强溪大坝好像随时都有冲垮的可能，而此时水库又泄洪不得，下游洞庭湖水位遭长江水位顶托，常德、桃源全线告急。守在坝上的五凌公司领导和电厂员工陷入痛苦的抉择，左右为难：一旦开闸，下游的“三个一百”顷刻全完；如果此时不放水，大坝决口之后投资近90亿的五强溪电站也有可能全完。

　　对于这场超常洪水，湖南省政府、省防汛指挥部采取了超常规的非常调度方式。为了下游尾闾地区的防洪抢险，上级的风险决策是要求五强溪必须尽最大限度控制泄洪量不超过26000立方米每秒。洪水的来量使大坝的水位已逼高至113．26米高程，超过千年挡水位（110．72米）约2．5米；距万年挡水位（114．20米）不足1米。大坝的上、下水位差增加了近十米，大坝超负荷接近1．5倍！水浪已阵阵冲上坝顶，超载的水库就像吹得过大的气球，破碎只是瞬间的事儿。

　　这场大洪水，时时刻刻牵动着湖南省委、省政府领导的心。时任湖南省省长杨正午，副省长王克英、周伯华等领导同志多次来电话指示部署五强溪的调度，要求工程每两个小时汇报情况一次。

　　7月14日晚八时，五凌公司工程防汛领导小组召开会议，及时作出了重大决策：第一，立即向省防总汇报五强溪准备开闸加大泄洪能力，腾空库容，迎接可能来临的洪峰（当时预报入库流量为22000—26000立方米每秒）；第二，动员全体职工立即返回原单位，进入战备状态。

　　在这次与特大洪水搏斗的过程中，五强溪电厂防汛领导小组遵照“团结协作、分工落实、顾全大局、科学决策”的指导思想，明确提出了在超标准洪水的战斗中“人在大坝在，人在电厂在”的感人口号。全体五强溪员工万众一心，昼夜巡视在大坝、厂房、船闸一线的各个部位。在存亡的交界点，他们冷静地控制住自己的意念，舍小家保大家，根据汛情变化随时调整水位，开闸、关闸，削峰、错峰，和凶猛的洪水斗智斗勇，经过艰难的5天6夜较量，沅水终于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危险过去了，五凌人经受住了特大洪水的考验！

　　这次抗洪行动，五强溪为下游削峰15600立方米每秒，代洞庭湖蓄洪21亿立方米，保住了下游的三个“一百”，为洞庭湖防汛做出了巨大贡献。为此，五强溪电站付出了巨大代价，大坝消力池损坏，冲出36米深坑，一个消力墩被冲走，坝脚裂缝，下游公路护坡严重损坏。五强溪电站在此次洪灾中损失巨大，仅修复消力池一项就投入1亿多元。

　　继1996年抗洪之后，五强溪和随后建成的凌津滩、碗米坡等兄弟电站又经受住了1998年、1999年、2002年的特大洪水考验，这些水库在历次大洪水调度过程中，充分利用有限的库容，为下游拦洪削峰，减轻下游和洞庭湖区防洪压力，取得了十分显著的防洪效益。事实证明，五强溪等电站的防洪能力完全值得信赖。据统计，在1995年、1996年、1998年、1999年、2002年五次特大洪水中，五凌公司的电站平均为下游削减洪峰近12000立方米每秒，平均削峰率33．9％。五强溪电厂被国家防总列为全国重点防汛单位，成为洞庭湖区乃至长江中下游地区一支防汛“主力军”。

　　驯服水魔防洪发电两相宜

　　舞动沅水科学调度控全局

　　发电要用水，防汛要弃水，这是五凌公司每年都不得不面对的一对矛盾。为了彻底梳理沅水，降服水魔，同时最大保有蓄水，提高发电量，五凌公司不断探索调洪削峰新方式，寻求发电与防洪这对矛盾的最大利益平衡点。

　　按照湖南保洞庭湖的抗洪总体思路，五凌公司的水库汛期要担当起为洞庭湖蓄洪的重任，而沅水属于暴雨多发区域，洪水汇流迅速，来势凶猛，五强溪等水库防洪库容太小，不足大洪水一天的洪量，有时不得不超标准为下游拦蓄洪水，从1996年和1998年五强溪超蓄调洪的情况来看，超蓄往往造成水工建筑不同程度的损害，给工程安全带来隐患。此外，防汛主管部门强调水库的防洪作用，要求汛限水位低于设计水位，这样导致发电机组长期在低水头状态下运行，出力受到限制，对设备损害较大。同时，不管任何情况下，均要求严格按汛限水位控制，造成大量无益弃水，电厂损失较大。

　　在多年的实践中，五凌公司已经找到了解决上述问题的办法。首先，科学处理防洪与发电关系，审时度势，确保防汛安全。其次，建立水情自动测报系统，及早掌控流域水情，争取防洪工作的主动权。第三，建立科学完善的水库调度体系。

　　防汛抗洪，离不开对水情资料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过去，五强溪水库曾因水情误判，没有很好地把握时机进行汛末最后一次洪水蓄洪，结果造成水库空库，损失发电效益。五凌公司所属各工程的水情测报系统又叫“千里眼”、“顺风耳”，按照“同步建设、专业化维护、信息共享”的原则进行建设、管理和运行，为公司各电厂的发电调度和防洪决策提供准确及时的水情资料。在公司所属电厂和在建工程的水情测报系统中，五强溪、凌津滩系统已运行多年，并实现了联网，近尾洲、碗米坡系统从2001年4月和6月相继建成，洪江和三板溪系统也在2006年6月中旬和7月中旬安装完毕，投入试运行。目前整个沅水流域共计有中心站6个，中继站16个，遥测站132个，控制流域总面积62166平方公里。

　　各电厂（在建工程）的水情测报系统经过了暴雨、洪水和雷电等考验，运行基本正常。由于各工程坝址上游站网的雨、水情实时数据采集、传输和接受自动化，处理、分类图表化，水情预报、水库调度模型化，水务管理、监测报警规范化，从而使雨、水情信息传递及时，洪水预报精度提高，预见期增长。在提高水库防洪调度水平，增加发电效益、确保工程安全渡汛、实施施工防汛抢险等工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五凌公司在水情测报系统的运行管理和维护等方面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公司水情测报系统均由专业队伍建设，并负责日常运行、维护和管理，检修人员定期对各站点的设备进行巡视、检查，一旦发生故障立即抢修。多年以来，系统设备运行可靠性达到98％，无故障率90％，洪水预报准确率85％，有力地保障了各电厂的发电生产和每年防汛工作的顺利进行。

　　随着沅水流域投产和动工建设的电站不断增多，为了充分发挥流域梯级电站的发电和防汛效益，自1995年五强溪电厂投产发电以来，五凌公司即建立了较为先进和完善的水库调度体系。凌津滩、近尾洲、洪江等电厂相继投产后，公司以及所属电厂在水库调度、水情测报系统维护管理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在此基础上，2006年五凌公司梯调中心正式运行，实现沅水流域梯级电站的统一调度，充分发挥梯级电站的补偿效益，比较完美地解决了发电和抗洪的矛盾。

　　梯调中心根据沅水流域来水量大，时间集中，且经常与湘、资、澧三水洪水以及荆江三口来水遭遇的特点，对沅水流域上的五强溪水库、凌津滩水库、三板溪水库和洪江水库实行统一调度，从而最大发挥工程综合效益。这些综合效益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合理调度洪水，降低汛期发电损失。每年汛期，梯调中心科学决策，采取各种有效措施，合理调度洪水，如在五强溪洪水的起涨期或起涨前期，提前预泄，以腾出库容，提高洪水调度削峰率，抬高发电水头；在退水期，通过提前关闸控制水库水位消落速度，拦蓄洪尾，抬高发电水头，这样可以通过抬高五强溪电厂汛期运行水位，减少洪水期间发电损失。

　　及时拦蓄汛末洪水。在每年汛末抓住时机，及时拦蓄汛末洪水，力争将库水位蓄至正常蓄水位，为电厂的后期发电奠定基础。

　　枯水期实施优化调度。在枯水期，结合流域来水和电网负荷情况，合理安排各电厂进行机组检修，以尽量避免弃水。同时作好“重阳水”的综合分析和预报工作，控制水库水位的消落速度，保持水库在高水位区运行，充分发挥水库的水头利用效益。

　　实施五强溪电厂和凌津滩电厂两厂联调。凌津滩电厂是五强溪电厂的反调节电站，两厂调度密不可分，实现两厂联合优化调度，能够取得最大发电效益，凌津滩电厂自投产以来，其水调工作即由五强溪水调室统一进行。通过采取以上两厂联合调度，以及合理安排凌津滩日计划等措施，有效地减小了凌津滩弃水损失，大大提高了凌津滩电厂的水量利用率。

　　如何充分发挥大中型水库综合效益是一项长期的任务，由于上世纪末沅水流域连续经历了几次大洪水，按照湖南省防汛指挥部的要求，自1999年起，五强溪水库汛限水位降低2米，由此每年损失大量电量，严重影响了五强溪和凌津滩电厂的发电效益，并对电厂机电设备以至整个电力系统安全运行带来不利的影响。凌津滩电厂作为五强溪电站的反调节电站，两厂调度密不可分。但是，由于五强溪电厂直接由华中电力调度通讯中心调度，而凌津滩电厂则由湖南省电力调度通讯中心调度，因此在发电计划、实时调度等方面，存在着许多不协调的地方，影响梯级优化调度。

　　随着沅水流域的龙头电站——三板溪电站的建成，以及抽水蓄能电站等新型能源项目的开工，流域梯级和跨流域电站联合调度将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但体制上的制约因素需要引起有关部门重视，并尽快解决。

　　驯服水魔，舞动沅水，这是一项系统工程。五凌公司立足沅水，发电防洪，为湖南经济发展服务，为当地百姓造福。

　　勇挑大梁五凌防汛效益显著

　　心忧天下放眼八百里洞庭湖

　　沅水由于缺乏治理，曾经是一条险恶的河流，“滔滔江水向东流，流的都是怨和愁”，经过五凌公司的系统开发，变成“一江春水向东流，流的都是煤和油”。沅水水量丰富，在长江各大支流中仅次于岷江，沅水流入洞庭湖的水量占湘资沅澧四水的45％－55％，沅水流域洪水全部由降雨形成，尤其在酉水和五强溪库区，洪水峰高量大，汇流迅速，五强溪属季调节水库，坝址控制面积83800平方公里，占沅水流域总面积的93％；五强溪水库影响的沅水尾闾地区包括常德、桃源、汉寿、鼎城、武陵，这里地势低洼，汛期河道洪水高出地面十几米，全靠堤防保护。五强溪水库对洞庭湖区的防汛起着关键的控制作用，水库建成后上述地区的防洪标准由5年一遇提高到20年一遇。

　　五凌公司拦蓄洪水取得了巨大的社会效益，据湖南省防汛指挥部统计：1996年洪水，五强溪水库为洞庭湖蓄洪，减少直接经济损失上百亿元；1998年，五强溪水库再次为洞庭湖蓄洪，减少直接经济损失70亿元。

　　五凌公司在每年汛期的出色表现和强烈的社会责任心，受到了沿岸百姓和湖南省政府的肯定和表彰，五强溪电厂多次被国家电力公司、湖南省政府及华中网局授予抗洪救灾先进集体荣誉称号。1998年12月被国家防总、国家人事部、解放军总政治部联合授予“全国抗洪先进单位”称号，以表彰其为确保沅水中下游和洞庭湖区的防汛安全做出的巨大贡献。

　　湖南的“一湖四水”既哺育了6700万三湘人民，常年的洪涝灾害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五凌公司董事长李瑞师认为，五凌公司成长于水，兴利除害、防汛抗洪是五凌人应当具有的胸怀和应承担的责任。随着更多电站、水库的建设，沅水水患将得到彻底的根治，五凌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更远的洞庭湖，公司设想在城陵矶筑坝，锁住洞庭湖入江口，再造八百里烟波浩淼的洞庭湖，汛期打开全部闸门泄洪排滞，汛末关闸蓄尾洪发电，一举两得。同时洞庭湖常年碧波荡漾，将会带动旅游等相关产业发展，使八百里洞庭再现蓬勃生机。目前，五凌公司正在进行开发治理洞庭湖的可行性研究。

　　湖南是全国水患的重灾区，洞庭湖又是湖南的重灾区，如果五凌公司关于洞庭湖的设想能够成为现实，那么洞庭湖的水患将像沅水一样有个根本改观，对长江中下游起到很好的减压作用，这将是又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善举。

　　在五凌公司内部文件上，我们看到了李瑞师讲过的这样一段话：“五凌公司生于湖南，发展于湖南，公司壮大后怎样为湖南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这是我们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五凌公司就是这样，始终保持了国有企业心忧天下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