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学家评论说:“战火频繁的中东战场只生育了一名将军:沙龙。”而时事评论家则说:“只要沙龙存在,中东就永无安宁之日。”沙龙自己说:“我将把和平带给中东。”
沙龙是一根利刺,戳在以色列的土地上,用光芒的尖刺破所有反对的指头;沙龙是冷酷的猎人,潜伏在深处盯着闯入禁区的敌人,伺机给予致命一击。鲜血溅满了来时的路,
他可以冷笑着俯视脚下的躯体,没有同情、没有遗憾。敌人!对了,阻挡的就是敌人!
一个军人好战、一个伤者复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解释。犹太复国主义的狂热是家族赐予沙龙的使命,在孩子的灵魂深处注入仇恨,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根深蒂固的信仰了。当复仇成为信仰,一个人还有何惧怕,有何顾忌呢?
当我们对着惨烈的屠杀照片而晕眩的时候,沙龙在干什么?他在这些殉葬的人身上站了起来,显得越发高大,他无暇缅怀脚下的尸骸,只是在紧盯着:周围,还藏匿着多少敌人。他用军事才华与政治敏感狂热地也偏执地爱着自己的国家。强硬,犹如一把双刃剑,在增加筹码与挑起事端之间难以平衡。
握枪握惯了他学不会握手,一个人们眼中的和平的绊脚石开始举起和平的旗帜了,你会相信么?沙龙的顽固笼罩在他的“爱国信仰”,如果你认为这不够狡猾,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懂得枪只不过是达到目的的工具,如果枪不好使了,就用别的!
当沙龙在病榻上微弱的喘息着,他是否能想到:有多少人在祈祷着突然某一时刻,这根以色列利刺能够“啪”的一声折断;这个狡猾的猎人也能被身后的病魔痛快的伏击。
当沙龙再次硬挺着身体走向公众——如果他还能走的话,他是否会亲眼目睹以色列在他铺好的道路上,突然调转船头驶向别处呢?那时候,他又该作何感想?
商报记者 王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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