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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经济报道2005年会于2005年12月1日在北京嘉里中心饭店举行，本次会议的主题为“商业中国推动力：创新·责任·全球化”。 本次会议由新浪财经独家网络直播。以下为行业精英对话一：实践公民责任实录：
主持人：
各位来宾，我们现在继续下半时段的论坛，非常有意思，我们记得美国著名的经济学家福里德曼成为说了一句话，说所有的企业家只具有一个责任，就是在法律法规允许的情况下，做到利润最大化。但是随着社会经济体制的发展，好像企业，尤其是跨国企业应该更多的思考一下他的社会责任感，和他作为社会公民应该扮演的角色。我们接下来这个论坛就围绕这个问题谈谈企业的社会责任问题。
首先，允许我代表主办方请出我们第一场论坛的嘉宾，首先是巴斯夫(中国)有限公司中华区董事长关志华先生、福特汽车(中国)有限公司公共事务副总裁许国祯先生、摩托罗拉(中国)有限公司首席代表孙大明先生、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石先生、LEAD国际机构理事李来来女士。
我要把主持交给《21世纪商业评论》主编刘晖先生。
刘晖：
谢谢各位嘉宾，今天对话的主题是实践企业的公民责任—如何成为一个好的企业。去年我们也有一场类似的对话，当时是叫“重新定义什么叫好的企业”。刚才主持人说企业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利润最大化，那么企业的责任是外界给他的负担还是什么呢？这个是去年探讨的。今天我们强调的是实践，强调的是方式，强调的是如何成为。因为在座的都是企业中的佼佼者，而且在企业公民的行为中取得的一些成绩。所以，今天这个论坛是分两节进行，第一节是请在座的各位嘉宾每个人就自己的行业、自己的公司就企业公民的实践方面做一个五分钟的阐述。第二节就是希望每个嘉宾的主题讲述中就一些关键的话题进行一些讨论，因为总体的时间是控制在45分钟，希望各位嘉宾配合。
我们先从关先生开始，我知道巴斯夫是在中国投资40亿欧元，而且化妆产业也是对环境比较敏感的，我想巴斯夫这方面实践是怎么样的呢？
关志华：
这是非常好的一个开始，因为在座的很多都不认识我们巴斯夫是做什么的，也许我用一句话来表达我们公司，我们就是一家化学公司，我们去年巴斯夫新改了一个全球的公司标志，这个代表什么呢？就是我们公司对化学的一个承诺，而且也是我们自愿的承担化学的责任，我们相信化学是一种创新的表示，我们应该善用化学。第二句话，我希望说的就是，今天我们也谈到跨国公司、本土公司，我们公司另外有一句话是我们是一座超国际公司。这个代表什么呢？跨国公司在历史中给人是不同的一种看法，我们认为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年代的跨国公司，我们现在来到中国，我们是善用中国的资源，而且面对整个世界。比如说我们在南京投产，9月28号有一个庆典，我们这个是巴斯夫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投资项目，是29亿美元的投资，这个是中石化和巴斯夫50%50%，那么这个是本土公司还是跨国公司呢？第二点，这个投资是把巴斯夫过去最好的经验放在南京，这是一体化的基地，是融合巴斯夫110年来所有的经验。如果以我们巴斯夫过去的经验，我们全球有六个联合体的生产基地，总共加起来，我们每年能够节约的成本可以达到8亿欧元，而且能够每年升180万吨原油。我们把这样一个最好的经验带到中国来。
提到我们公司的理念的社会责任的部分，我们公司在全球都是按照可持续发展，以三重底线作为我们主要经营的理念，我们当然是来经营，所以我们对经济活动是非常重视的。但是与此同时，因为我们是化学公司，我们对环境保护，我们对社会的责任是非常重视的。三方面一起共同去发展，才是一个长期的企业。所以，从企业公民责任的角度来说，我们完成是按照可持续发展三个重要的基础，经济的发展、环境保护以及社会责任，尤其是在环境保护方面，我想在座的很多人都注意到在国内化学品的经验，以及化学品的管理是非常重要的，对环境保护，对工业安全都是非常关注的事情，我们在这一方面是大力的推动，在我们化学行业有一个“责任关怀”的原则，我们是其中一个推动者，我们也希望把“责任关怀”这样的理念在中国推动。
因为我们来这里投资，我们希望把最好的不只是投资，而且是最好的理念，最好的经验带大中国来，当然我们在社会责任的部分，我们在中国目前看到最需要的就是教育。我们在国内成立的中德研发基金，我们在石化大专学校推动巴斯夫班，我们对小朋友推动我们“小小化学家”，让小朋友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接触到化学，接触到怎么样善用化学，创新经营和可持续发展。我们融合所有三个部分，集中在我们所有的集中里面，把这个理念推广到我们所有员工当中，这个是我们公司基本的公民的责任。
刘晖：
谢谢关先生刚才总监了巴斯夫公司执行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我和许先生也聊过，公司可能每个人选择的路径不一样，有的人希望做公益，有的人希望做小学，或者教育，或者环保，或者野生动物保护。福特这块的特点是什么样的呢？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路径来做？
许国祯：
谢谢主持人，我简单报告一下福特汽车公司的公民的实践。福特是一个汽车公司，大家都已经晓得了，只是它的业务的范围比较广，一般人不一定都完全知道，它的品牌比较繁复，比如有福特，有林肯、有水星，还有一个日本品牌在福特之下，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就是马自达，有三个英国品牌和北欧品牌。这个企业有120年的历史，在亨利福特在创办这个公司的时候就有一个体验，因为我们经验一个企业，他不管是资金、人才、资源、市场、顾客，种种的一切，其实都是来自社会，没有大道理，如果没有社会，不会有企业，如果社会没有办法很顺利的运行，企业也不会好到哪去。在这个基本的理念之下，我们在给自己的一个准则以及使命上面，就很清楚的描述福特汽车希望成为一个社会的负责任的公民。目前的福特汽车的董事长比尔福特先生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优秀的企业是给消费者提供良好的产品和服务，一个真正伟大的企业，除了做到以上，还随时想着怎么样让我们所生存的社会能够变得更好一点”。我想这个是我们费为规念的一个大的方向。
另外一个原则，就是福特在中国的一个表现的基准，我们固然是一个源起于外国的企业，但是一旦我们进入一个国家，在当地生产，雇佣当地的员工工作，在当地缴税，我们希望把自己变成当中的一个公民，并且是一个有使命感的公民。
在这些基本的原则之下，我想我们从事企业公民的工作大概有三个层次。最起码的一个层次是日常的行为和我们的价值观。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日常行为里面，我们每一个员工一进公司就要签一个合同，我想这个在大的公司都会这样做的，就是要遵守诚信，不可以违反法令，不可以有违反企业的利益，或者违反消费者利益的行为。这个是签了合同的，也就是说一旦我有违反的基本的行为准则的事情的时候，即便是因为企业的生存，或者是因为企业竞争所的决定，都是违反公司基本的行为要求的。在这个之上，在所有的日常的行为里面，公司对于每个员工的要求，并不一定要每一个员工都要商场上去砍杀，但是要求每一个员工在他完成自己分内的任务的时候，必须是要平衡的，就是他要尊重企业，尊重这个团体的需要，同时他不能忘记我们所生存的这个大的环境，我们这个社会。这是一个基本的原则。在这个之上，就是我们自己的本业，从产品的设计、采购、制造、销售、售后服务，每一个阶段都必须要回到我刚刚讲的这些行为准则，是不是诚信、是不是守法，纳税是企业最起码的企业公民责任之一。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比如说我们做制造业的，大家都晓得，比如说我们选择原材料的时候往往有不同的选择，但是什么材料的使用，或者他在生产过程中可能产生二次环境污染，或者产品员工的伤害，比如说有毒气体在制造过程挥发的话，我们是不是不选用。这些都是我们日常作业的时候，考虑到的不只是企业的利润，也考虑到作为一个完整的企业的人格必须要做的事情，因此我刚刚讲的，从设计一定到售后服务这个阶段，都要求自己要符合环境的要求，要符合制造的标准，要照顾员工的人权。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国内很多外商在买汽车零部件，但是没有一家外商买汽车零部件的时候要求他的供应商符合他生产线上员工的基本人权，我记得前一阵子我到上海有一个中国弹簧参观，这个是中国非常大的专门造弹簧的公司，他是福特的一个供应商，供应全球福特弹簧的需要。但是很可惜的，看起来也让人感动，但是也让人觉得可惜的，就是福特的总装线上面，员工是有空调的，环境是要求不可以有高温，不可以有有毒气体的。但是在别的采购商要求的生产线上面，这些条件都不具备。但是自然的这类条件就增加了企业采购的成本，但是鱼与熊掌，你到底要的是哪一个？我想我们要的是基本的人权，要尊重我的供应商的员工和尊重我自己的员工是一样的。
在这个之上，就是经常的业务以上的第三个层次就是社会的参与，我们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专攻的领域是什么，因为福特在中国有一个企业内部公民委员会，这个委员会决定了我们在四个方面下工夫。第一个是环境、第二个是道路交通安全，第三个是教育与科技，第四个是健康卫生。在每个领域里面，我们都做不同的项目，比如在环保领域，我们一直推动福特汽车环保奖，我们已经进行了第六年。我记得五年以前，就是在这个房间里面，我们启动了这个环保奖，经过六年的努力，已经带动了国内的一些NGO，给他们一些资源，鼓励更多的人朝环境教育、环境保护方面努力。除此之外像交通安全，大家过一段就可以看到，我们协同八个企业在国内进行交通安全的维护。我们生产的设备希望减少由于汽车造成的人的生命或者是财产的损失。在国内的艾滋教育的推广方面，或者是国内基本的科研方面，我们也在尽力。
总的来讲，这都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就是社会的资源、社会的人才、社会的所有的机会让我们可以持续的生存，我们进行本业的时候，从基本的阶段，到日常的作业，到社会的参与，我们希望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刘晖：
刚才许先生比了一个概念就是在鱼和熊掌之间是如何选择的，这个选择是非常困难的。万科在中国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有人说万科是价值观的成功而不是机会的成功，我们听听王石先生在这方面是什么感想。
王石：
谢谢大会主席，我想说应该说在去年这个时候作为21世纪评选第一届企业公民，万科很荣幸站到这进行领奖，当时我觉得我说过这样的话，我说企业公民对我来讲是很陌生的一个词，但是万科能被评上，我对照了一下万科为什么能评上，才觉得只不过是万科的自觉和万科自身的道德良心，他自己做的和这个企业公民的要求暗合的。
当然，一年过后我又坐到这来作为一个嘉宾座谈，我就想谈谈我这一年来我对这个企业公民有什么新的认识，当然和跨国公司刚才谈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去年一年前还是很陌生，今年的认识应该说有所提高。如果说过去是万科只是自身的企业的道德良心和自觉在做一些和企业公民要求一致的事情的话，到了今天，我认为应该还有其他几个方面，你作为一个企业必须按照企业公民的要求去做。
比如说社会的期盼及压力。什么叫期盼呢？像《21世纪商业评论》这样的来评企业公民，他来要求你能做到这样你会得到社会的尊重，你做到这样，作为一个经济的刊物会给你正面的评价。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期盼，这就是一种压力。当然在竞争当中，显然对这种舆论的期盼和压力，你企业当然要回应，你绝对不是无所谓的。我想随着这种期盼和评论，企业如何认识自己的责任是不同的。我想在不同的场合下，万科这么多年得了很多的奖项，包括国内的，包括国外的，但是我很在乎两个奖项，一个是最受尊敬的企业，就是如果你得到社会的尊敬，这个我是很尊敬的。第二个就是作为企业公民，你万科能不能评上。当然这个可能评上，可能评不上，评上更好，评不上你可能知道差距在什么地方。
所以，这个要说到，要作为企业公民，第二个原因就是企业公关营销的策略和形象，你为什么在乎他？因为你认为这个在你的品牌形象当中是非常重要的，你可以说你是行业第一，你是盈利第一。但是从长久来讲，你营业额第一和盈利第一都是你相对的一种市场的形象，相对的一种优势。但是作为你得到社会的尊重，当然这个社会主要是你的消费者构成的，得到他们的尊重，得到舆论的尊重，你企业的品牌就会处在比较有利的位置。所以，我觉得从实用的角度，不讲什么道德良心，不唱高调，就是从企业的品牌和生存来讲，你企业很在乎你的公众形象，你也必须关心你的公益活动。
第三点，就是法规的制约，这个不是你想做不想做的，因为随着社会的进步，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社会面临的问题也越来越多。比如说环保问题，生态问题，对于企业要求的是越来越高，我们知道有一个专门关于绿色概念、环保概念，还有专门关于国际环保标准的ISO14000，这个是专门要求你企业绿色的标准的。去年，万科被评为企业公民之后，我们在内部检讨了一下，我说我们一定要赶快拿到这个14000，你说这个14000是自觉的吗？不是，是因为人家给了你这个称号，给了你这个待遇，你会发现在国际上要求这个14000是作为一个企业和环保相结合的一个标准，如果万科这个都达不到，好像你会感到很惭愧。所以，万科也成为绿色企业的过程当中，我们也和国际保护组织签订了协议，来指导万科尽快的达到，而且我们万科又在房地产当中有这样一个组织，就是全国城市联盟，就是以万科为试点，在这个行业进行推广。
再有一个，我觉得就是企业的创新。比如说万科2005年提出我们的颠覆，颠覆我们什么呢？就是颠覆我们传统的经营方式，只有改变传统的经营方式，我们才能改变我们传统的粗放方式，这个恰恰和我们现在中国粗放式经营带来弊端，国际上也在并购我们国家。所以，我们提出科学的、绿色的GDP的、和谐的发展观当中，恰好也是适应这个形势，万科要住宅产业化。这样的结果是大大降低耗能，大大提高效率，你通过进行节能，进行环保，不仅仅没有增添你企业的成本。比如说刚才举的福特的例子，因为我要讲人权，所以要给工人生产线上加空调，增加成本了。但是，我们发现真正的改变生产方式，随着你要承担一定风险，投入一定力量，但是你的结果是大大提高你企业的竞争性，就是你进行环保，不仅仅等等你企业的负担，而且使你企业处于一个非常优越的竞争地位。
这个是我想从企业的几个层面考虑的，当然还有成本的压力，你为了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客观上你也是在降低浪费。我也再讲一个广义的社会责任，实际上刚才谈的更多的是本位主义，就是公司的角度讲，你为什么这样做，这个完全是利己的，尽管你客观上是利他的，但是实际上是利己的，那么既利己又利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推动呢？所以，借这个机会我们非常感谢《21世纪商业评论》做的活动，这种社会的期盼和社会舆论的压力，整个让我去年对企业公民是什么不清楚，一年之后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万科应该怎么做。
再一个就是非常广义的，就是说和企业没有直接关系的社会责任。比如说对中低收入的问题，过去我的观念认为这是政府做的事情，作为企业来讲投标拿只能按照土地的价格，以成本为规进行企业的利润最大化的考虑。但是一年之后，我现在认为我的想法是错的，就是你不仅仅要做企业直接相关的事情，即使和企业不相关，但是和社会稳定、和谐发展，你企业能做到，你也要做，你也要考虑。所以，主持人讲到，传统上讲，企业只能做他利益最大化的事情，我觉得这句话可能在当时是对的，但是到了21世纪，到了今天，这句话是绝对不对的，因为企业不可能孤立存在，仅仅做企业利润最大化的事情，最终将来你企业一定会受损的。
所以，作为万科在2005年我们不仅仅在网上公开征集中低收入的设计方案，而且我们2006年要开始实质性的建中低档收入的房子，万科要用我们万科自身的资源，自身对住宅方面的财力、人力的优势，建解决工薪层、解决中低收入这些人的住房，万科也要做出我们的贡献。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努力做了，就像我们积极的介入到这样关心中低收入的社会压力的积极的力量当中，如果更多的企业这样做，舆论在引导，政府在关注，我相信在中国住宅市场当中，大部分人住宅问题，经过我们的努力，是可以较好的解决的。
再一个关于环保，我这几年体会最深的是，我在一个礼拜之后将出发去南极完成我“7＋2”最后一站，在“7＋1”的时候去北极的时候，我非常感谢我的赞助商华硕电脑。“7＋2”和“7＋1”是不一样的，“7＋1”还是以探险为主的，“7＋2”要和环保和生物多样性的活动结合起来，就是给广西的保护白头叶猴的活动结合起来，我们突然发现传统拉赞助企业是不一样的，比如传统的赞助甲品牌是忌讳乙品牌的，但是这次保护白头叶猴就不一样了，我们主赞助商有两家，网络媒体有三家，其他媒体也有好几家，这个是以前没有的，所以你要做公益活动，这个完全是开放的。所以，你会发现你做公益活动中你会非常开心的，你做公益活动你的境界就会提高。
刘晖：
谢谢王石先生。其实企业公民有一个股东利益至上，现在有一个相关方面的利益协调的问题，我想听听孙先生对这方面的理解。
孙大明：
主持人，各位企业界的嘉宾，大家好！我们摩托罗拉非常荣幸，今年是第二年能够在这里领奖，能够受到这方面的荣誉，我们非常荣幸。我想今天我们在这边分享摩托罗拉到今天是存在一个什么理念，怎么样取得这中间的一个和谐，我想摩托罗拉是77年的一个公司，然后公司在不断的创新中能够不断的求发展，一直到有今天这样一个局面。我本人是1986年在芝加哥进入摩托罗拉，所以我跟着摩托罗拉有20年，我看着摩托罗拉在这方面的理念，从一个概念到执行面，所以我可以跟各位做一个实际的活见证，跟各位把我看到的给大家报告一下。
摩托罗拉的产品大家都很熟悉，我很快的讲一下，就是我们手上的手机，我们的终端产品，终端产品之后的系统来支持这个产品做无线的通讯。然后是宽频到家里，做宽带的服务，还有专业无线电的通讯，像我们警用的、消防人员用的双向无线通讯系统。所以我们从汽车电子、要家庭的宽带，到我们行动的办公室里面，我们共同存在的一个目标就是如何达到我们的无缝通讯的最高的境界，让我们所有的语音，作为的数据，所有的影像方面的技术都不同经过不同的工具有而有所中断，永远跟着我们走，让我们信息更快，娱乐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做事更好，更有效率。这是摩托罗拉的产品。
摩托罗拉70多年来一直本着创新的方式能够生存，而且在竞争的环境下成为一个佼佼者，今天变成一个全球的企业。主要是基于以下的几个理念，第一个就是我们的忠诚，我们诚信的程度，全球任何地方我们的经营都是本着同样一个原则，当地的法律的规定，如果比我们公司内部规定还严格，我们就一定用当地法令规定的。如果当地的法令还没有健全，或者要求到这个地步，我们就要用我们公司自己的准则来作为最高的准则来经营。所以，我们的忠诚不但表现在员工互相之间、对公司之间，不欺骗，这是忠诚度的表现，是要反应在我们所有经营的地方，在所有经营的国家里面，我们共同用这个理念。
第二个很重要的理念，摩托罗拉一直是以客户导向、市场导向，所以一直注重的就是如何做到完全的客户满意。所以，任何事情，我们想到这敢事情该做不该做，我们回到刚才说的诚信的程度，就是要做正确的事情。然后，我们想到我们客户会为这个事情满意吗？还是客户会对我们失望？这就是我们自己的另外一个准则。
另外一个，就是摩托罗拉不断的在追求卓越，卓越的标准就是我们今天已经到了A的公司，我们如何做到A＋的公司，自我不断的能够改进，自我创新，自我提炼，一切追求更上一层楼。然后做到我们对广大的客户，对所有我们的投资者，而且对所有跟我们有关系的产业、国家，所有的社会做最大的负责，这是我们基本的几块基石的考量。
在这些的基础上反应出摩托罗拉不管在哪里，遵守各地法律，我们对人权的尊重，我们对人权方面的要求，对员工方面的福利。像我们到了中国来，我们知道当时中国的需求，所以我们员工住房这个问题早在1994年就开始为员工住房做努力，员工住房不是当宿舍使用，也不是租赁，我们经过住房基金就卖给员工。最早提出有贷款的，都是公司统一办。在我们员工住房里面，我们同时做到像水上公园，我们的率带里面就有很好的树林，很好的湖面，作为环境最好的一个平衡。我们想说我们永远是存在一个取之于斯，用之于斯，饮水思源这个角度。摩托罗拉我们不仅要把自己做好，而且要把大环境做好，我们摩托罗拉的创始人之一在见江主席的时候讲到，摩托罗拉就像一条鱼，中国就像是一个汪洋大海，我们除了让自己这条鱼如何壮大，更重要的是我们让这个汪洋之水充分更多的氧气，更多的营养，使得除了摩托罗拉以外，大家都可以在这里面共同的滋润，共同的成长。
所以，在这样的理念下，摩托罗拉过去五年一直致力于国有企业的改造，在国有企业方面，我们用摩托罗拉大学培训国有高级管理人才，中间管理人才，还有一般的工程师，包括他们在理念方面、流程上面，创新上面，如何做很多更新的改进。当时有人问我们，你们不怕培养出下一代的竞争者吗？但是摩托罗拉不是这么看，我们觉得不能怕别的竞争者，和今天前面的演讲者讲的是一样的，我们今天要超越自己，竞争是自己和自己竞争，唯一怕的是不能自己创新。这个概念我们用在遵守法令方面，我们不会走捷径规避法令，我们会把这个当作自我挑战的最好的原动力，我们如何找到这个答案来解决我们目前的挑战，而且做这种创新，对我们的环保和我们社会公民做一个最大的贡献。这是另外一种体验和体现。
我们在追求卓越方面，摩托罗拉是率先在业界退出六∑的理念，而且我们在中国所有做的都是六个∑不管的追求卓越，我们在这边的软件中心，创新中心，除了CMM之外，也得到了CMMI五级的认证，是全球最高的认证。我们对自己一切事情都要做出最高程度的负责任，所有设计的产品，我们流程的产品要对我们广大的客户和社会做一个责任。
这个是我们消极方面讲的，就是产品品质和社会工艺上讲的。在广义上讲，就是说除了自己兼顾自己以外，如何在社会工作上做更多的力量，摩托罗拉全球都是在这方面不断的努力，我们在中国也是，我们在希望工程方面连续11年在这方面捐献，我们一共创立了76所学校，一共捐献了3350万现金。在不同的救难方面，不管是海啸，东南亚的地震，美国受到的风灾的影响，公司全体员工的爱心，公司捐助的捐款，设备除外，员工的捐款除外，公司再做一比一的捐款，我们一直是这样的努力。在国内防洪、非典方面的捐献也是这样的。另外，教育也是非常重要的，除了希望工程，希望工程继续的延展性，如何训练更多的教师、更多的校长对希望工程做给多的服务，也是摩托罗拉一直做的。摩托罗拉发动我们自己的员工在志愿者方面，除了国际青年的成就，在志愿者方面，我们的员工如何同时投入到这个行列，让这个光辉能做得更大、更广。刚好是昨天，我们就在北京，以前的希望工程76所都是在北京以外的地方做的努力，但是我们发现在北京自己，我们自己工作的场所中，就有跟多农民工在北京工作，他们的家庭月收入在300块钱人民币。所以我们百年植教，我们员工投入，我们公司也投入。所以，我们摩托罗拉共同做为我们共同生存的一个美好的世界，多一点贡献，把这个世界变得更为美好，我们伟大的梦想更好的实现。
刘晖：
刚才四位的对话嘉宾是代表企业的身份，而李来来女士是从研究的身份，我想您对这几位嘉宾的阐述做一下点评，或者阐述一下您对企业公民的想法。
李来来：
谢谢主持人，我来来自环境发展研究中心，就是刚才各位讲到的NGO，我们这几年一直在推动企业的社会责任。我们主要的手段是通过教育和研究，在我们过去的工作中，我们和很多企业家在一起讨论和商量怎么实践企业社会责任，在这方面我们有一些体会。企业社会责任的这种行为，其实可以在三个层面上得到体现和实践。
第一个层面就是最基本的层面，刚才王总讲到了，实际上就是一个法律法规的层面，法律法规作为企业依法经营的一个最基本的基础。说到公民，公民最基本的一个行为就是遵纪守法，讲到企业社会责任和我们国家的法律法规，大家做到这一点，其实遵纪守法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今天我很佩服我们当选的自己的企业家们，中国有200多个法律法规、条例，涉及到很具体的企业社会责任的内容。这个说明一个企业如果要合法的在中国这个大地上经营的话，据要了解这些法律法规，了解这些具体的条文，这些才会有一个好公民的行为。记得一次在四川我们做利益相关者对话的时候，就是利益相关者讨论的时候，当时有企业家、有他们的员工、有社区的居民、有当地政府，那个时候四川省政府劳动保障厅的一个官员就说，从法律上讲，当时是在讨论核心劳工标准的问题，他说从法律上讲，每一个员工都是在制度上得到保障的，得到保护的，如果你们发现你的企业老板没有合法的对待自己员工的话，你们来找我，我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就是说现在我们的政府和我们的员工，以及企业家在执法层面都有所改善和提高。所以，相信这一点会对所有企业的公民行为起到一个促进作用。
第二个层面，刚才我听了王总的话我有一个体会，他说利人利己利社会的事一定要做，其实企业的社会责任会给企业带来很好的发展机会。当然我们工作的目标群体都是中小企业，还没有登上这个台面。但是，我发现我们的中小企业，他们的实践恰恰最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因为中小企业比较灵活，而且社会责任带给企业的商机的嗅觉非常灵敏，他们很快就可以做出企业发展的调整。所以，因此实施企业社会责任，拯救了不少中小企业，这都是我们亲身经历的，而且给企业带来了新的契机。在这个层面讲，我觉得我们的教育的力度更是需要加大，我们在和企业工作的时候，企业家往往给我们提出两个问题，说你告诉我企业社会责任能帮我省多少钱，你再告诉我企业社会责任能帮我多赚多少钱，如果你能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用你来促进，我一定会最先的去实践企业社会责任。这两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并不是很容易就能回答了的，因为每个企业的产品，他的生产，他的市场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大战略的研究者，应该从实践的角度出发，帮助我们的企业真正的认识到这一点，帮助我们找出一个算帐的方法，来告诉企业，我们的社会效益和企业的利润实际上是一体的，是不能分割的。
第三个层面，就是很多大的企业，特别是在座的几位跨国公司和我们国家的大的企业来讲，把企业社会责任作为一种社会资本进行投入。刚才讲到企业的品牌效益，也促使我们的企业去实践社会责任。比如说我知道的万科，我们提起万科，我们在一般民间会想到，这是一个宁愿不要一单生意也不去走腐败之路的企业，就是说他们不会因为拿到一单生意去贿赂政府官员，我觉得这个口碑在民间流传，我不知道企业真正的实践如何，但是至少社会是这样传颂的。
王石：
你这个有疑问是吧？
李来来：
我没有疑问，我就是说实际上它的品牌效应就有了充分的体现，既然在民间能流传，就说明大家还是相信的，并不是有疑问。所以，作为社会资本的投入，对企业的发展也是非常有效的。但是作为我们一个民间机构来来讲，我们从这三个层面上去推动企业社会责任的发展，但是我们希望最终的落脚点还是要落掉法律法规的改善方面。因为，否则的话像万科这样一个企业，他可能就会丢很多单生意，因为其他的企业在竞争的时候可以去通过不合法，甚至对社会不负责任的行为去拿到生意。如果最终我们把推动企业社会责任这个动力最终落脚点还是放在法律法规上，就可以让很多企业在同一个起跑点公平竞争，哪一个企业公民责任做的好，他的企业的成绩也就会突出。这是我们在企业公民责任方面的阐述，谢谢大家。
刘晖：
下面是关于几个问题的讨论，刚才几位嘉宾说的时候提到几个问题，说企业公民从长期来说是利己利他利社会，但是在现实中，你受到竞争对手、法规、或者是资本市场的要求，可能会损伤你现在的利益。比如说员工改善，你会增加成本，比如说绿色成本也会增加自己的成本。我想问各位嘉宾这样的选择下，没有一个利己利他利社会，如果利己不利社会的选择的时候，你们会怎么选择？
关志华：
我们想讨论这个问题就是对企业的成本会不会增加，我们投入社会责任，我们企业的经营就是要守法，不守法的话，长期来说，你的最基本的经营的权利也会被拿走的。但是，我们对于社会的责任，其实是可以看成我们创新研发的一个来源，一个动力。简单的来说，比如说我们可以看到，我上个月在北京，我们启动的一个实验室，是跟环保局下面的一个机构合作的，我们为什么这样做特？我们是希望环保局能够成立一个独立的实验室去测试我们现在目前在社会用的燃油，这样我们可以知道我们目前在国内的燃油的标准的情况，我们还可以提供其他的解决的方案，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在早一个月，我们有一个新的产品，因为我们都体现到在全球有很多我们提供给猪吃的饲料是有抗生素的，我们研发出来的有一个代替品，是在欧盟第一家认可的代替品，我们上个月在北京推广。这样，我们可以看到社会的诉求，其实是带动很多我们研发的动机。
我想，作为一个企业，当然这个听起来可能好像是需要很多资本才能开动的研发。但是我们对我们的客户，我们大部分客户在中国都是中小型企业，我们也提供帮助他们怎么样用可以接受的成本，去改善他们对环境保护的一些要求。
刘晖：
如果客户觉得你的要求对他的成本是增加了，你是会换供应商还是怎么做？
关志华：
我们对供应商的选择是很严格，他一定要符合我们基本的要求，我们对承包商，对运输商也有这样的要求。对我们的客户，我们是尽可能的帮助他们，我们有很多的案例，就是我们怎么跟客户一起共同解决一些环境保护的问题，工业安全的问题。我认为我们能帮助我们的客户更成功的话，他就是我们忠诚的客户，这就是软的竞争能力。
刘晖：
有没有你的客户因为你的要求增加了他的成本，而转为竞争对手的客户？
关志华：
有的。我的客户在生产过程中，可能有一些非法化学物，我们帮助他的工厂改造，然后把这些物质怎么收拾，怎么处理，对他们当然是增加成本，但是这样的做法让他们能够通过ISO，通过国际的一些认可，他争取到的一些市场的份额反而更大。
刘晖：
谢谢关先生。其实刚才谈了一个问题，大家谈了一个共同的严重，就是说可能企业做很多善事或者好事，是内化为企业本身的战略，就是我在某方面花的钱越来越多，但是我回报也越来越多。有没有我就花钱但是不求回报，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王石：
就是花了钱不求回报，我想这样的事是有的，但是绝对不是上市公司，上市公司说你花钱不求得回报，这个投资者是不干的。但是作为私人，这种情况是有的，比如说打假闺秀接受很多财产，他把财产捐出去，他又到非洲去做义工，这个在现实生活中是有这个情况，但是是特例。作为商业社会当中，我相信利他，一定是有利己的动机的。比如说捐赠不求回报的话，它只是一种表现形式，而且我觉得是一种更狡猾的一种形式，怎么讲呢？一般说我捐助钱我不让大家知道，我不让媒体知道，那这个故事是怎么传出来的呢？你怎么会知道有一个捐钱不让大家知道的事情，但是实际上你不上大家知道，无意中让大家知道的效果要比你宣传的效果强十倍，这是我的体会。第二，在捐赠的时候不让别人知道的时候，他一定有某些顾忌。比如说他觉得这个应当捐赠出去，但是宣传之后，他会增加捐赠的负担，所以他不让别人知道。所以，原则上说纯粹的利他行为在商业时代是没有的。
刘晖：
谢谢王石先生。刚才还探讨一个问题，就是以前从股东的权益上，到相关利益方的协调，包括刚才很多企业家谈到捐赠、教育、环保、野生动物保护，就是和供应链的关系，比如说和其他社会的关系，我想请许先生就这方面讲讲。现在还有一个趋势，就是现在企业办社会又开始重新回来了，许多企业为了吸引员工办医院、办学校，你觉得这个到底是增加了企业的竞争力还是减少了企业的竞争力？
许国祯：
我觉得这个纯粹看企业基本的经营的方向是什么，企业要赚钱，绝大部分企业都是这么想的。这个钱什么时候收回来，这个利益什么时候回收这个是另外一个概念了。我今天投了这么多钱，像巴斯夫这么大的企业投了29亿美元在南京，他回收的时间绝对比我开一个小店铺卖东西回收的速度要慢。一样的，就是我们在供应链上也好，或者在员工的福利上也好，甚至我盖希望学校也好，就是像摩托罗拉这样的，他有很多的回收不是一时的。
再说回来我们基本的理念，就是什么叫做回收，什么叫做该做的，什么叫额外的幅度，什么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善事。其实有一个事情要分清楚，一个企业家觉得我做这个善事我没有回收，我隔壁那个厂和我一个行业的，他偷偷摸摸的按照他的老方法做，他挣钱还比我多，可能他的商业行为是违法的，或者他用走后门的方式可以把事情办好，我规规矩矩的反而没有这个好处。其实，如果这个企业是长久经营的话，他应该把商业风险也算在里面，像万科这样的公司是不会被抓起来的，王先生是会永远在新闻传媒上看到他，做非常多的事，但是不是和贪赃枉法有关。但是反过来讲，有很多企业可能逃得了一时，但是和基本的法律要求不符合的话，这个根本不在我们讨论范围内，那个成本的节约，或者它的得到的商机都是商业风险，股东也好，社会也好，付出的代价其实是无限的。
反过来讲，如果我们今天对于社会有一些投资，你可能看不出来这个钱投下去明天对我们这个企业有什么好处。但是我们不要忘了，如果我们共同努力，让我们社会人群生活素质都提高了，每一个人工作的能力，或者受教育水平都提高了，明天等到我们要招募人才的时候，我们所面对的社会上的人群总的、平均的水平、素质也都提高了。这个固然是一个比较长，比较远的一比帐，如果我们社会都趋近于这个想法，就像李来来博士讲的，为了企业在这个社会上都尽一份力量，这种善善的循环真正能建立起来的话，我相信大家这个投资都是小数目。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太悬了，其实这个讲回来就是一个基本的做人的道理，企业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
刘晖：
刚才许先生提到李来来博士一个观点，那么说有些企业为什么用一些灰色手段赚到了钱，这个框架比较大，但是从你的角度是怎么考虑的？
李来来：
这个问题要看到我们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还是要有一个发展的眼光。我举一个例子，过去一个员工诉讼一个企业对他进行赔偿，或者是一个污染的受害者由于企业的污染自己的生命或者是财产、健康受到损害。在过去的情况下，他不会走到法庭上把这个事情公布于众，然后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但是今天这种事情就很多。我们在一个行业里做过一个调查，基本上员工诉讼企业的案子，我们先不说里头的腐败问题，没有一个是企业胜诉的。这个就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过去员工是不会做这件事情的？而今天员工会做这件事情了，一方面我们法律法规在不断完善，但是法律法规没有人用的话，这个法律是不起作为的，今天整个社会人们的法制观念在提高，在改善，。所以，实际上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法律执行情况是多方面的，并不只是单方面的。
所以，我觉得社会大环境在不断的改善，对我们企业也就提出了新的要求，我想今天有一个题目叫创新，国家现在提出建设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的社会，这样一个战略也为我们企业提出了非常大的挑战，我们是不是要以传统的方式去经营，不断的生产更多的产品，促进人们对这些产品的消费，赚取利润。这个问题，我觉得都需要我们企业家进行重新的思考。我刚才回答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整个大环境在改善，所以我觉得会对企业的发展越来越有利。
刘晖：
谢谢李来来女士，你刚才提的问题是以前员工很少起诉企业，我把这个问题难一下孙先生，摩托罗拉有没有员工起诉你们公司？如果有，谁胜了？
孙大明：
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将来好了，你刚才之前问的如何在利己利他利双方，这个问题在我们公司里面就很好答，这个问题是绝对不存在的，基本上这不是一个对的事情，你就不应该做，我们是一个全球的公司，在全球任何地方都是同一个选择。所以，如果员工有任何不满的话，我们都是开放式的沟通，我们每一个季度都有一个沟通机制，然后可以不断的往上走，如果实在不行，还有沟通不良的，就可以付诸法律。我们摩托罗拉已经77年，我们不是想办法只再经营一年，我们希望再来一个77年，而且再来好多个77年，我们是永续经营的模式，如何做永续经营，你的观念就会不一样。再一个如果在竞争很激烈的情况下，这件事情如果做出来对有害，这就不应该是我们公司做的事情。所以，公司一直有一个东西在帮助我们做判断，就是说我现在是不是再做一个正确的事情，如果不是就不做，没有人强迫你，如果公司强迫你做，你就可以向上反应。再一个就是成本问题，这个很难平衡，但是也很容易平衡，其实刚才演讲者已经讲了这个问题，不完全就是一个价格，也不完全把价格打烂，打烂了对你自己也没有好处。今天在整个链条的竞争，你上面公司如果对下面有所负责，你下面的供应链你不会为了省钱去做一个上你做妥协的事情，所以公司上面培养这个文化是非常重要的，就像一盏明灯，在黑暗中你不知道如何判断的时候，他就会告诉你这个原则是什么。而且我们今天讲的这个责任，一个责任不是拿企业的效益来衡量，这个是平常做不同的方案的时候研究的。当我们说到一个责任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对自己负责，我们要对整个社会负责，我们是整个社会上共同的一分子，我们要共同负责。这个就是我们公司讲的忠诚度，忠诚度上面是绝对不允许妥协的，今天假设有员工做出欺骗的事情，做出妥协的事情，公司一定开除这个员工。但是我今天表现不好，公司给员工三次改进的机会，而且有一点的权限，一定的时间，管理阶层要帮助他做不同的培训，帮助他改进，还不能改进，他才会离开公司，而且还不是开除。但是，你做了妥协，道德方面的事情，就开除。我想今天我们说到监督的问题，说到法律的问题，真正最大的是我们所有今天大家一起在这个社会上共同生存，我们应该共同有这样子的体验，共同有这样的一个诉求，我们要共同，不只是靠法律方面，我们共同谴责这种钻漏洞，也许他能成一时之快，应该不是一世经营的企业，也不是代表我们中国，也不是代表我们创新过程中的一个模范。
刘晖：
因为本场论坛的时间快到了，其实已经超时了。我最后在论坛结束之前请每一位嘉宾用一句话总结一下本场论坛的主题，还是关先生开始。
关志华：
我想为了确保我们言行一致，我们公司推出来一个合规的计划，包括合规的热线，员工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一个第三方的律师事务所去询问我们可能在公司这么大的情况下忽略的一些小问题，这条热线让员工感受到我们公司是非常赞同一个公开、公正的对话，当然我们大部分的问题都能够在组织上解决，但是也提供这样一条热线，我觉得这种方式，如果我们推广的话，违规违法的事情，我们就可以来监控我们所说的原则。
许国祯：
企业和社会的关系是一个唇齿相依的关系，社会就没有企业，企业如果能多为社会做一番事情，相对的我们的经营的环境，我们的员工，我们的客户都会更乐意、更高兴。我们大家如果能够共同推动这样守法的观念，负责任企业的行为，乃至于努力参与社会的态度的话，我相信大家的事业都会越来越成功。
王石：
和在座的跨国企业比，万科是一个本土企业，时间就是20年，作为企业公民来讲，对中国的新兴企业讲还是一个新课题，对万科而言，更多的还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实际我在写万科20年的过程中，第一个阶段就是1984年到1987年，我用的是“红于黑”，也就是万科的成长过程当中有很多走纲丝的一面，有很多不规范的一面，但是是从这里走到现在的。所以，我想万科的经验和教训，对我们今天中国的新兴的中小企业更有参照性。所以，对于过去，应该说是回顾过去是为了将来，万科对过去犯的错误，对过去在责任方面是做得不够的，我们也非常愿意社会舆论进行监督，进行鞭策，这样中国的新兴企业在现在的竞争中，能走得更健康。谢谢各位！
孙大明：
我想人在做天在看，我们是对自己负责任，我想我们共同做这个企业责任是一个基本的责任的表现，不是做给任何人看的，我们要对这样的事情负责，我们共同努力之下，明天会更好，我们共同生活的这个社会会更美好。
李来来：
我觉得今天我们的资源短缺，环境污染，为我们每一个社会成员，或者地球上每一个成员都提出了一个挑战，而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们生产了很多物质的商品。我们再回头看看，作为一个消费者来讲，我发现大多数时候，我们消费的并不是物质产品，而是消费的服务，对企业家我想提这么一个问题，怎么把生产物质的产品转变为生产服务，同样满足消费者的需求，这样可以上我们的地球更持续一些，也让我们的企业更永续的赚取利润。我想这是一个挑战，我没有答案，我希望在我们今后的共同努力中找到这个答案，谢谢！
刘晖：
谢谢各位嘉宾！本次对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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