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三江论坛第三个环节讨论实录

　　作为应对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合作需求的产物，CEPA实施之后，内地与香港经贸呈现怎样的崭新面貌？CEPA为两地经济融合与发展提供了怎样的发展空间？第一财经、香港电台普通话台、广东卫星广播电台将为您隆重呈现“2005上海三江论坛”。以下为第三个环节的讨论：

　　下面我们进入今天第三个环节的讨论，就是关于服务贸易的。我介绍一下这个环节的 嘉宾，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对外经济研究所所长张燕生先生，上海大学国际工商与管理学院院长陈宪教授，上海市律师协会会长吕红兵先生，香港中小企业协会副会长张有洪先生，上海市人才中介行业协会秘书长朱庆阳先生。这一阶段的主持人是上海市发展研究基金会秘书长乔依德先生。有请六位。

　　乔依德：

　　各位嘉宾我们现在开始关于第二个议题的圆桌讨论。我们这个圆桌讨论的主题是关于CEPA当中的服务贸易。今天的题目也很吸引人，是零关税加大流通等于市场。我觉得零关税可以说是抓住了CEPA当中第一个主题的特点，大流通也包括了货物流通，但是不仅仅是货物流通，它的面更加的广，包括了资金流通，人才流通，信息流通等等，而这个正是我们今天第二个要讨论的问题。

　　我们从服务贸易香港的角度，特别是CEPA第三期施行以后对香港服务业有哪些正面的影响。然后再讨论一下对上海、广东、内地服务贸易会有哪些影响或者是冲击。据我知道第三期CEPA主要的内容是允许WTO下面27项服务贸易的种类都会对香港提前开放。当然我们时间有限，不可能对27项多谈，我们今天来的嘉宾当中有律师，我想请他们谈谈这两个方面。最后也是一个重任，就是请张所长考虑一下，他在演讲当中也提到了，就是CEPA也是不断深化的过程，我们怎么深化呢？我们在服务贸易当中现在存在那些问题前面也提到了一些，我们也可以谈一下，怎么解决它？现在我们首先有请香港的张会长谈一下CEPA方面的开放，对香港服务行业会有哪些正面的影响。

　　张有洪：

　　谢谢。刚才陈教授和董世忠教授都讲到了CEPA开放有两个壁垒，一个是有形的关税壁垒，一个是无形的关税壁垒。我们讲的服务业到底是什么东西，服务业就是把一个文化带进来，这个文化是什么呢，就是说是一个无形体。比如说我到国内开律师事务所，我把国外的这种经验，这种操作程序要跟国内进行衔接，当然衔接是非常复杂的，上面讲的都是软的东西，这些都是无形看不到的东西。如何把软的东西衔接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困难。我们法律服务界已经申请了八个，保险有三项，金融行业五项，其中最多的是运输行业，分销服务行业，分销服务行业占了申请421个，11月31日底为止有409个批准。比如说

商标代理服务目前只有一位，这个不是说数字小，是等于没有人申请，可能这个行业代理人在香港可能就两三家。可是某一方面反映到我们要服务行业开放，开放到国内来如何跟服务业衔接的问题。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大家对这个有很多不了解，没有信心，不知道怎么如何去深化，到了第三阶段我们就了解了。法律刚刚开放的时候我们就事务所，开事务所跟本来已有的条件根本分别不同，因为香港是一国两治，香港用的是英美法系，国内是国内法系，两个法系不同，我们如何来进行沟通呢。第二点，我们有很大的考虑，香港律师有保险，比如说客户委托我，我出了问题要进行赔偿，我们每一个个案最低保险是五千万，我买了保险以后，我到国内做的业务他是否包括国内的业务呢，如果不包括的话，那么在国内出了问题，香港的保险公司是否负责赔偿。去年前几个月到美国进行上市，两个上市不成功，假如里面说是因为律师令到客户没有成功上市，你就要赔偿几十亿，赔偿不了我们就要清盘，这个责任是很大的。这种软的环境，这种配套的环境，这个本身还有一个体制的问题，这些我们如何进行配合，这个是很重要的。因为CEPA的开放，引进外面的人才进来，外面交流服务行业进来，服务行业我们讲的是一个文化的交流，是一个理念的交流， CEPA进来对两地都有好处。

　　刚才陈教授讲生产，香港是店，厂房在珠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也经常参加很多的国际会议，参加很多的国际展览会议。比如说最近在深圳有一个深交会，他们也去参加了，参加了之后他们也有摊位，也有展览它的产品，但是有一个问题，外国人能不能到摊位上讲话，小姐在里面就摆一下手，或者上面也有海外客户的代理号码和电话，人家打电话就把电话放下去了，这个是什么运用。这个产品是第一流的，20年前包括香港、海外所有的名牌，包括法国等等所有的名牌都是在中国大陆制造的，但是为什么今天我们没有名牌，没有这个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软的东西，是服务行业，是我们文化背景的差异。回到刚才的例子。那个厂商它的产品可以说是世界第一的，但是他没有销售渠道，它不知道怎么进行销售，它不知道怎么待人接物，外国人跟他讲话门口的女孩子就跑了，这种环境怎么可以销售东西呢。他讲的是中国式英文，只有他本人可以听的懂，别人都听不懂。同样的东西有品牌和没有品牌价钱可以差很多倍，我们要创造品牌，创造品牌要靠很多的文化背景，靠很多服务行业。刚才讲追究要开放27种，里面有法律、会计师、广告服务等等行业，这是一个整体的文化背景提升品牌。这个不是一句话，一个部分就可以提高品牌的。刚才广东台的小姐问到，如果提到品牌政府这一方面很重要，如果提到规范，提到软件环境这些方面。我们如何在法律方面和各方面来做，法律界我很多朋友已经陆续到国内来了，如果我们跟内地法律界增加沟通和交流，我们要如何配合是很重要的。CEPA第三阶段开放以后，我相信两地的文化背景交流会越来越密切，如果能够接轨的话，对中国和两地各方面都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乔依德：

　　张会长提到的服务贸易是一个无形的，后面深层的东西是个文化，这个对我们是有所启示的。下面有请陈院长讲一下从大陆的角度看看CEPA开发服务贸易方面对我们会有哪些影响和冲击。

　　陈宪：

　　货物贸易比较简单就是商品进出口。服务贸易有我们讲的跨境的消费，境外消费。刚才说的都是跨境消费，就是生产者没有移动，消费者移动了。应该说它主要拉动的是香港的服务业。商业层面来讲就是我们讲的服务业利用外资，就是到我们中国来投资。其实上海上年有一个数字，就是服务业第一次超过制造业利用外资，这个就是商业存在的形式。在服务贸易里面有一种很不被重视的方式，认为它的比重很低，就是自然能流动。沃野在想这个问题，我们现在上海服务业的发展有几件大事，一个就是上海央行这里设立二总部，这个对上海金融业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二总部到了上海以后对上海金融业发展有决定性的意义和作用，但是金融的人才短期内靠自己培养肯定是不行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上海的阳山港。大家知道香港货柜港口的管理是国际一流的，现在上海阳山深水港从形态上看也是一流的，但是功能培育起来也是需要人才的。大家都经常坐飞机，我坐飞机有一个很大的体会，像我们上海的机场和北京的机场都很大，但是航班晚点除了天气原因没有办法，机械故障没有安全，但是发现经常的晚点，晚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或者把从你一个登机口换到另外一个地方，这个都是很大的问题。你到了香港的机场和其他国家的机场，你可以看到他们管理是非常完善的，这个就是人才的问题。怎么通过自然流动这样一种贸易方式吸引人才，原来CEPA有这个东西，就是专才进入推动上海的服务业发展。我刚才在下面讨论，我们秘书长跟我说了，香港到上海有一个个人所得税的问题，就是税在上海缴的比香港还要高，这个就对香港进入上海产生了一个问题。其实我们这段时间讲税的问题，大家好像觉得对公平有很大的作用。一个地方公平不公平最根本的是机会，你教育是不是公平，你的医疗是不是公平，这些是更重要的。税有一定的辅助作用，但是根本不在这里。我们中国好像所得税要像俄罗斯那样的，俄罗斯是13%，大家都是一样的。这个问题是题外话，还要通过一种制度安排，就是使更多的专才，香港的金融业、港口、机场这种管理的专才进入到上海，这个对推动上海服务业的发展有很大的作用。CEPA对上海在这个方面有很大的作用。

　　陈信康：

　　刚才我也提到在CEPA服务业开放有27项，中国在WTO做出的承诺都会促进香港尽早开放。刚才张会长提到律师是比较重要的问题。我在网上看了一下，我看第三期CEPA有很大的特点，就是允许香港可以跟内地建立合伙合资的法律事务所，我觉得这个是有突破性的。下面有请吕律师，他是我们上海律师协会的会诊，从他的角度看一下CEPA这一条对我们大陆的律师有什么影响。另外我再补充一条，最近上海市长咨询会议上罗康瑞先生在发言当中也提到了，他还更进了一步，希望浦东配套设施当中可以加一条，不但是跟香港合资，而且要中外合资。

　　吕红兵：

　　律师服务是现代服务业一个重要的内容，如果大家关注十一五规划的时候就会非常明显的发现，属于大力发展的概念，大力发展金融物流、法律服务等现代服务业，我想这个已经为我们中央的文件所界定，所以律师和信贷服务业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

　　律师服务方面，第一期的规定有五个方面，最主要的是三大内容，一个是允许香港律师事务所和内地的律师事务所联营，这个仅限于一地，即一个城市。就是你在北京开的香港办事处，只能和北京当地的律师事务所联营。第二，允许香港的永久居民里面的住户考内地的司法考试。第三方面，考出司法考试之后可以成为中国的律师事务所的职业律师。所以，第一期的政策里面有相关方面的内容。第三期政策里面刚才秘书长也谈到了，这里面有两个突破，联营进一步扩大，不限于一地。比如说我香港律师事务所在济南开的办事处，但是我可以和青岛的律师事务所进行联营，只要在一个省份里面两地也可以。还有一个就是如果是香港的居民在内地的律师事务所成为职业律师，不限于在内地的律师事务所职业律师，你可以到欧美某一个律师事务所的职业律师。这个对于香港和内地的律师都是很好的机会。

　　我想结合上海目前的现状谈一下上海律师。上海律师发展比较快，现在上海已经有7千名律师，650家律师事务所。上海律师2004年的业务收入有24个亿，而且上海目前有90名的律师担任了区和市两级的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同时在上海这个城市有72家外资和香港事务所的办事处。这个数字超过了北京，成为内地最多有外资和港资律师事务所办事处的所在地。第二个特点就是有差距。我们其他的差距不说，单讲和香港的差距，香港也有7千名律师，有6000多个事务律师，还有600多个大律师，一共是7000名律师的概念。他们的业务收入从我咨询他们大律师工作的主席可能会在200亿左右，这样的业务收入是上海律师收入的十倍以上，人数差不多，收入差的很多。上海要建立国际化大都市，在法定服务业方面还有很大的差距，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上涨空间是很大的。第三个方面，前景比较好。刚才谈到CEPA的政策，其实最近出台了很多相关其他方面的法律法规，对两地律师业务的合作带来了很大的促进。比如说最近国家外汇管理局出了75号文，允许境内居民到境外设立公司，并且回国在中国投资，这个公司未来也作为一个红筹上市的。最近商务部也在讨论境外和境内的一些规定，这个对两地律师共同职业开辟了一个很好的途径。包括最近建行上市，所以会有更多中国企业到香港上H股。我想CEPA的政策相关的法律规定，为两地律师的合作带来非常好的空间。

　　从上海律师角度来讲，向香港律师学什么。第一点是职业精神，这个对内地律师来讲都是值得学习的。因为我们现在改革开放20年，我们确实是一个小地方。上海是一个成长中的少年，所以是非常值得学习的。第二个学文本，这个文本里面渗透着律师的职业精神，这个是非常值得学习的。第三个是学管理。上海的律师事务所650多家，三分之二是合伙所，这种模式到底怎么管理，怎么造就中国规模化，专业化的律师事务所，这个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香港律师和上海律师在CEPA政策之下合作的前景是非常广阔的。从律师协会的角度也是这样的，我们上海律师协会和香港律师协会都有长期的战略协议，我们每年都会送20多个律师到香港去学习，他们输送一些香港律师到上海来学习，这个都是互相学习共同提高。因此来讲，从现在服务业角度来讲，现在律师作为一个重要的内容确实是获益匪浅，机遇的非常好，有挑战有机遇，机遇大于挑战。

　　乔依德：

　　谢谢吕律师给我们做了很好的演讲，特别是他具体的描绘了内地和香港在CEPA框架下面，目前法律事物方面的合作和前景。下面有请朱庆阳谈一下人才交流方面，在CEPA下面香港的人才会更快的融入到内地来，从我们内地的角度来说他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朱庆阳：

　　非常感谢大会的三个主办方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能够学到大量的信息，第二个了解大量的政策。从人力资源这个行业角度来说我们定位也是现代服务业，上海已经作为现代服务业重要发展的行业。这个行业的发展它服务的主体有六个，第一个就是政府，第二个是中国特色的私营地位，第三个，负盈利组织。上海的负盈利组织各种各样的行业协会有196家，还有各种各样的学会加起来是5000多家，还有一个主体就是上海的企业，去年公布的数字是81万家，这个是前面的四大主体加起来是82万。还有第五大主体是上海的从业人员，去年公布的数字是927万。还有一个就是现在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这个也是我们服务的六大主体，形成我们一个巨大的市场。

　　我们服务的产品是什么。战略咨询，销售战略，资产战略，企业文化，团队精神，组织架构，绩效管理，ERP的管理，内训外训的课程，这个是我们服务三大类的产品。

　　我们上海代表团访问的时候，我们人事局局长带领一个团也到了香港，当时回来以后马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引进香港的千名人才。当时对香港公布的数字是1015个，通过半年的运作，就是我们人才中介行业协会下面的66家机构在具体运作，半年的时间共同完成了1278个香港人专才的引进。我们首先讲它是一个法律和政府强制推动的政策情况下，对我们这个行业是一个利好的消息。我们这个行业还不是完全开放的，国家人事部有一个二号令，二号令对中外合资有几条规定，一个是外方必须是三年以上运作的中介机构，中方也是三年以上。外方不得低于25%，但是中方不得低于51%。就是中方必须控股。最近刚刚出台的国家五号令CEPA开放了，开放的原则是什么呢。在香港三年以上注册的人力资源中介机构跟国内只要一年以上的机构可以进行合资。原来国家二号令规定，必须是30万美金的投入，现在降到了12.5万美金，这个对香港是非常开放的，香港可以控股到70%。这个政策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对于香港人力资源的结构进入大陆是一个非常好的利好的消息。因为原来必须控股。这样的情况下一个是政策利好，第二个环境利好，第三个我们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我今天举一个例子，就是网络。是香港非常大网站，在线是700万，进入中国以后现在在上海发展非常迅速，业务运作良好。第二个培训机构，香港有一家培训机构，他现在进入恒隆广场，他就到上海做培训，他三天的课程卖4800，我已经算过了，一般进入4800课程以后一般资源付费2万一个人，两年下来做了5000多个。培训业其中有团队精神和企业文化。

　　还有一个就是猎头公司，我举三个个案。香港伯乐和上海合作以后，三年的发展时间去年销售额专门做中高级人才的猎头1800万人。

　　刚才讲上海有这么好的市场，广东也有很好的市场，香港也有很好的市场，我们三江合作，一起研究它的政策，引进好的产品和好的品牌，真正能够在市场上有占有率，这个是关键的关键。政策是为什么，是为我们的企业落地，品牌落地，产品落地。为了这几个落地，实际上他是一个品牌，一套标准，一套产品，最后一个是我们要服务的，就是人力资源的跟进。作为人力资源的跟进，我们应该是有前瞻性的培养好人才。比如说这么多零关税，大流通，有很多企业进来，我们可以很好的为你们服务。现在国际上最流通的人力资源的派遣，进来以后我派遣给你解决这个问题，我的培训，我的战略完全会给你做好服务。在这一方面沪港两地，还有跟广东三地商机无限。所以开今天这个会议，我觉得我自己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也获得了大量的信息。而且有三家的强实媒体在共同推动这个发展，媒体做的是宣传政策，宣传品牌，宣传商机。三江联播每周都有，这个节目是品牌，也是效益，然后真正能够捆绑着我们的行业、企业成为共同发展社会经济链当中必不可少的一个关键媒体环节。谢谢大家。

　　乔依德：

　　刚才发言的各位嘉宾对在CEPA下面服务贸易各个方面，从香港，内地和各个具体的行业都做了很好的描述。在他们的描述当中也提到了目前在内地存在的一些不足之处，包括软方面的建设，人才方面跟香港和国际的差距。我们下一步CEPA在落实过程当中，或者在进一步深化过程当中要解决的问题，我们要从这个角度来看。

　　另外，从外部环境来看也有压力。我们经过很长时间的谈判，这个过程已经基本完成，下一步发展中国家希望发达国家在农产品方面给予开放，降低关税。当然发达国家从他们自身的利益也要让发展国家更多开放服务贸易这一块。如果我们服务贸易对外开放的话，那香港肯定也要考虑。这个就是CEPA进一步深化要考虑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想张所长是最有权威给我们做发言的。

　　张燕生：

　　我自己给自己提出一个问题，CEPA二期，CEPA三期，CEPA四期，这个究竟会朝哪一个方向去发展。我有三点想法，第一点，你会发现CEPA深化绝不仅仅是零关税的拓展，市场准入，服务贸易的拓展，如果是这样的话开放的空间，开放的余地越来越小。那就以为是CEPA收益越来越小。今后进一步深化会在三个方向做一些探讨。第一个方向，CEPA实际上要解决一个问题，就是怎么能够把内地的优势和香港的优势真正的结合起来，这个是CEPA下一步机制性安排需要解决的问题。从内地来讲，让律师进入内地很大程度上是要解决我们内地下一步的发展。综合体制改革的试点就是要解决你法律制度，你的财务制度和你各项监管的制度怎么能够叫全球的投资者和企业放心，你是透明的，你是规范的，你是稳定的，你是可以去执行的。这个问题对整个内地来讲是一个挑战。香港也会有一个问题，我总是在想香港的会计事务所，律师事务所有多少个成员，有几十个成员，什么时候香港律师事务所能有几百人，上千人律师和会计师为你服务，怎么在可以做到这个规模，你必须要跟内地的大市场13亿人所需要的法律服务结合起来，这样才能真正的有这样的规模。这两个优势的嫁接是有着制度软环境和很多方面的因素。我们在理论上讲，但是一落到实处就发现很难。在CEPA下一步落实之后要解决的一些问题。我们欢迎香港的律师来考试，但是我们是两个法系，你很难通过。这样一来你会发现一开放之后并没有达到两地优势互补，合作互动的目的。

　　第二个问题，前面几位嘉宾也到了，CEPA服务业相互之间是竞合关系。比如说香港的航运是全球第一，上海的航运是全球第三，深圳的航运是第四。从航空来讲，广州的白云、上海和香港是我们中国三大航空枢纽港之一，香港航运货运是全球第一，这样一来你就会发现一些问题，香港是世界有名的自由港，上海已经推进到保税港，下一步就是自由港。这样的话两地之间怎么能够又竞争，又合作，最终可以把

蛋糕做大，这个就不仅仅是一个开放的问题，肯定会涉及到两地的政策协调。刚才演讲的时候讲到了，2015年以后当内地码头航运业发展起来的时候，香港今后的发展会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要发展一些功能性的，围绕着航运的一些金融、保险、仲裁等等方面。如果做到这一点的话，是不是在CEPA会出现这些方面的协调政策。实际上CEPA作为一个自由贸易协议，核心的问题是要有利于发展的。

　　第三个问题，你会发现CEPA服务业的开放很大程度是要把香港的服务和内地的制造结合起来。但是你现在会明显的发现仅仅开放CEPA1，CEPA2，CEPA3，在实现把香港的金融，香港的综合物流和香港的专业服务和内地的制造结合起来差距是很大的。这中间也有很多需要解决机制性的问题，政策性的问题。CEPA是一个很好的东西，但是一旦后评估就会发现，直接得到的经济效益有限。我们研究、制定、完善、推动、深化CEPA中间还有很多的问题需要解决。刚才我们讲自由型的经济效益比CEPA要明显，这样一来怎么把CEPA这么一个好东西用好，我觉得对我们来讲下一步还有一些问题要解决。

　　乔依德：

　　谢谢各位嘉宾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