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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6月2日，北大汇丰经济论坛邀请199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加里·贝克尔(Gary S.Becker)教授在北京大学演讲，演讲题目为：知识、人力资本、人口和经济增长。以下为论坛实录：
主持人：谢谢林教授。在邀请贝克尔做演讲之前，我也讲一下昨天我和贝克尔一起渡过的一段愉快时光。在这之前我知道一个根本问题，在科学研究当中我们常说一个好的问
题就证明已经完了一半。我们都知道他所做的贡献，贝克尔教授在社会学，在经济学方面的贡献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对我来说贝克尔教授提的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是关于未来的诺贝尔的一个问题。如果能回答的话，这就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在经济学中根本性是什么东西，才能了解经济危机。如果有“丹博瑞”模式，好象这都是波动的，没有一个规律可循。有一个文献好象回答了这个问题，SK曲线表现行为，所以贝克尔不光是获得诺贝尔奖，而且还创造了机会使人可能再次获得诺贝尔奖。
第二个就是从经济学的角度看“人性是自私”，但是两个诺贝尔奖获得者提出了一个根本问题，不光是对我们经济学来说，对生物学来说的原始祖都是我们没有回答的问题。我要说的第三个问题就是社会协调机制，这个问题更为复杂。所以贝克尔教授，如果今天提出更多的问题，我们年轻一代就有事情可以研究了。爱因斯坦曾经说过想象力比知识更为重要。我可以说我们也能看到贝克尔教授是最有想象力的人，在吃午饭的时候，我们讨论了中国饮食的多变性、丰富性。所以大家虽然很年轻，但是很值得听听这位教授的高见，下面大家欢迎贝克尔教授。
加里·贝克尔：谢谢大家，我非常高兴能够来到这里。接受了林教授的邀请，能够来到这里访问这个了不起的中心。我今天有机会参观了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这个中心的成就，我想是中国现代经济教育的中心，所以成就是非常显著的，这个成就非常值得表彰。十几年来的工作就说明林教授确实是精力非常充沛的人，你刚才提了两个问题，有一个我可以回答，另外一个我回答不了。
当时我确实有比较优势，就是体育上比较好比数学要强，其实数学也可以，是比较优势。我知道比较优势是动态的，是随时间而变化的，所以我觉得我的选择还是合理的，这是我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隔了24年再来华呢。我比较笨一点儿，1981年我第一次来中国，这24年中国变化非常巨大，我确实没有想到变化这么大。当时北京很小，汽车也很少，我看到当时的人都骑着自行车，有一次我出去跑步，自行车特别多，好象没有地方可走，汽车、大楼、饭店都很少，服务业也不发达。我这次来觉得这个城市已经不认识了，非常的现代化，在各方面都非常现代化，比如交通很拥挤，新的大楼这都是现代化的特点，这些都非常漂亮。我希望下一次再来中国不需要再隔24年这么久了。
我今天想一讲一下知识、人力资本、市场和经济增长之间的互动关系。人力资本我已经谈过很多了，我想讲一下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是很重要的。从技术上，它对经济增长的条件。但仅仅这样说还不够，有一些例子，有一些国家在人力上，管理上投入很大，很成功。经济的发展和人力资本是相互促进的，这是我今天下午想和大家谈的主题。
我们现在简单的谈一下人力资本。(见图)大家都很熟悉人力资本的概念，这里面包括知识、信息、教育、思想、技能、观念、精神状态，精神状态也是人力资本当中重要的方面，还有卫生健康，这是另外一些要素，我一会儿会谈到。在上世纪末以及在本世纪初，我想人力资本的年龄，也就是说可能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判断一个国家的进步与否就是人。就是在可预见的十年中，一个国家怎么有效的利用人力以及对人力的投入方面，所以人力资本就是说把人作为经济生活的一个中心来看待。对公司来说人力资本很重要，刚才汇丰公司也讲到了，更广义的来说对一个国家也非常重要，它越来越多的取决于是否能有效的利用好一个国家的人力资本。
我们从历史记录来看，人力资本在各个社会、各个经济中都是这样反映的，知识从一代向下一代转移。在过去200年当中，可以说是系统性的积累知识和信息，然后再对人力进行投资。就像今天我们有了科学革命，大概是从19世纪。所以有系统的发展科学发展这些应用改善人们的生活，这样使人力资本有了更多更重要的意义，对现代经济来说作用越来越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力资本的作用越来越大，而且不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这样。所以人力资本已经成了现代经济中的正式的资本形式。美国的本杰明富莱克林他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他说在知识上的投入回报率是最高的，我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见图)这是一些有关人力计算的结果，这是美国的情况，各个经济体的基本情况都是这样的，包括发展中国家也是这样。(见图)这个讲了占美国的GDP比例的一个情况，这是截止2001年的数据。一个是学校教育占GDP的比重是9%-11%，所以学校教育方面的投资很重要。在座到北京大学读书的学生，你们今天来这里是要做投入，受高等教育而不是挣工资。我们在读书的时候完全是自己人生的投入，没有任何收入。学校教育这个国家的投入是9%-11%。第二个是公司里面的培训或者说在职培训，这很难计算，一般公司对工作人员的教育培训没有单独计算，所以一般没有单列项目，所以我们只是估计了一下各公司的投入情况。我们大概的估计了一个数字，在美国在职培训占GDP的4%-6%，也许是两位数，但是我们现在不太了解情况，所以只能暂定这样。现在人们越来越重视健康，在这方面也有一些统计数字，一会儿给大家看。美国的GDP其中保健上是15%，成人教育方面，在现代经济中知识在变化，所以不断的要投入学校后的教育，所以学校并不是教育投资的终结。现在培训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这里没有具体的数字，可能是2%吧。还有一类是第五类，大家没有估计到的一类，它涉及到人的价值，人的雄心，这一点对于个人、对于国家都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我没有这个方面的数字。我们加在一起算一下超过25%的份额是用于人力资本投入的，也许是30%，所以说这个投入非常大。
这个投入还包括人的收入比例，还包括投资、机器、工厂、存货一些有形的，还有消费方面。人力方面在会计中一般被忽略了，所以这是我们的缺陷部分。所以以前觉得人力资本不太重要，现在我们在国民收入统计当中没有考虑人力资本，这真是一个遗憾，这个应该放进去。
另外一点，人力资本当中哪些是有形的，哪些是用于无形的人力资本。对于现代经济来说，还有发达国家经济来说这都是非常大的比例。随着我们进入21世纪人力资本方面的投入会越来越大，越来越重要。
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现代技术，越来越重视要拥有很多技能。无论是效益方面也好，在职培训也好，还有创新技能、创业技能或者健康方面的技能，不管这个技能是一种什么形势，不管大家了解的情况怎么样。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有助于掌握技能的人。我们一起看一下美国的情况(见图)，在一个公司里有些人受到过大学教育、高中教育、中专教育，我们看到用不同颜色的线条标出来，黄色的线条表示硕士、研究生，我们看这一个数据，这是1963年到2003年的情况，1963年到70年研究生的平均都是很平的，在1979年的时候这个优势还下降了。1979年的时候有一个美国的经济学家理查德弗莱曼他出版了一本书说美国人受的教育太多了。他出版那本书确实很是时候，因为当时高等教育的收入优势在下降，所以70年代末很多人到大学去读书。后来大家的收入就降了，所以他说美国的教育有点过头了，弗莱曼出版这本书以后很多人不相信了，结果我们发现美国的教育不够了。我们看到过去25年一直在上涨，大学生和研究生具有更大的优势。
现在的问题是美国独有的吗？我们再看一下欧洲一些国家的情况。(见图)欧洲的增长量比美国的增长幅度小一些，但是增长幅度还是比较大的。我们一起看看欧洲的工资水平情况。1940年到1949年、1950年到1959年我们分成了两组，我们看到欧洲所有国家都有不错的增长，也就是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优势在提高，很多国家都是这样。中国和印度也有一些数据说明了这些变化。这是什么理由呢？我们看到了美国出现了重大的变化，技术得到了发展，比如说计算机、因特网、生物技术、DNA、人体结构、经济发展、金融发展、银行的交易结构、房地产业都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芝加哥大学很多著作都是具有革命性的，金融教育形势也发生了重大变化。
另外一个重大变化就是全球化，所以造成了这种人力资本的变化。人力资本的距离越大它的优势越大。现在的形势是越来越有利于受过教育的人，在过去20年美国越来越多的人受过研究生的教育。我们看在供应方面出现了增长，其实在受教育需求方面也得到了增长，这就是所谓的水涨船高。
中国也有关于这方面的数据，我收集的这些数据不一定很权威，请大家指正。1988年的时候只有3.3%，这是我的另外一位同事在2002年做的一个统计，不是全国的年轻人的采样，我们确实需要全中国人的采样，就知道什么是合理的选择。2004年是10.1%。所以面向的未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右手方，年轻人看到对他会是一个鼓舞。这是当时的不同的受教育情况和不同的待遇水平，也就是说大学毕业的人和中学毕业的人的收入差别，这虽然不是很广泛，但是是很精确的数据。
刚才说我在中学的时候我没有选择体育而是选择了数学。我们看一下如果是2005年毕业，我们不是他在2005年的比较而是30年后的比较，这就是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选择体育，我们必须看的长远一些。(见图)中国是6%的增长率，过去20年实际上比这个速度还高，如果继续按照这个速度增长那非常了不起。我们根据这个来调整，我们同样要把回报率也要增长，然后做真实的数据分析。中国的数字包括1988年的都是比较低，都是不可靠的，当时是9.3%，2000年是17.1%。这个数字如果是真实的数字，那确确实实是了不起的数字，虽然这个国家并不富裕，但是发展非常快。收入增长的调整也说明他受的教育程度越高他的工资越高。
高等教育需要多少资金呢？中国在教育方面投入到底够不够，这在中国讨论的也非常热。我有日本的数据，(见图)2001年是8%，印度在90年代虽然不如中国，这里有两点非常有意义，一个是时间，(见图)这是80年到2000年的情况，蓝色是10%到12%，绿色是讲英语的小学，我们看回报率非常高。也有那些不讲英语的小学，这里面可能有外包，有全球化的原因造成的。另外一个回报率很高的，数字非常可观，20%，而且还没有做调整。所以印度每年增长是4%。按照人均收入，在1991年印度进行了经济改革，每年的增长率是4%。所以10%加上4%，说明增长回报率幅度是14%，中国也是这样。印度没有全国的数据，目前这个数据是现有的数据计算出来的。
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来，中国、印度的数据都说明回报率都是在提高。在美国在欧洲也是这样，在亚洲也是这样，也就是亚洲的两大发展中国家，中国和印度的教育回报率也在提高。这两个国家占世界人口的37%，经济增长非常快，这是一场生产力的革命，因为现在大家倾向于使用高技能的工作人员。我们现在在这方面只是有一些建议，还没有证明，如果想证明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见图)我们看一下美国劳动生产率增长情况，从1995年到2005年的情况，过去十年美国的生产率增长的非常快，人们发现生产率在90年代增长非常快，当时因为因特网、股票市场都大有发展，经济非常好，所以说收入增长都非常快，生产率也增长非常快。我们看一下生产率的情况，21世纪好象还在继续增长，就在网络泡沫、股票泡沫爆破之后，一直到2001年生产率还在增长。在9·11恐怖事件之后稍微降了一点儿，但是生产率增长还是非常快。包括在萧条的时候生产率也在增长，一直到2005年第一季度。这是非常新的资料和数据虽然不是每季度9%，但是还是非常快。比90年代末期生产率增长的还要快。
人力资本可以说关键的一个要素，有了因特网、计算机、全球化、生物技术等等，所以有了各种各样的创新，所以带来了生产率的增长。它需要好多年才能和经济实现整合一体化。我们看一下在非农业部门的全要素的生产率叫TFP，它对生产率进行测量，对有形的资本进行测量考虑。我们看一下劳动力和食物资本的投入情况，然后再看一下纯的生产率情况。这个速度还非常不错。就是上世纪下半叶，有50年整个经济在迅速提高，在世纪之交有重大的创新出现了，所以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不光是一两年而是十年。什么发明创新呢？像电子发动机用于家庭和工厂，这是20世纪初的情况。有家用电器、工厂里的机器，还有汽车和飞机的发明，所有这些创新都说明了。比如19世纪末有了汽车，20世纪初有了飞机。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是美国的一位科学家给英国首相看了他的汽车发明。这个首相是很有能力的人，也是很务实的人，但是他没有很多时间来认识这个发明。他说这个发明不错，但是它有什么用啊？后来这个科学家说，他说使用它有一天你可以从它身上收税。所以许多国家现在直接、间接的都从发电机中收税，所以最后这些汽车、飞机、发动机都实现了一体化都整合到经济发展当中，还有洗碗机、干手机，根据小电机产生的发明纷纷出现了。比如上世纪30年代发明的洗碗机，还有微波炉等等都一一出现了。
在第一波发明出现的时候大家都认可它把它用于经济生活，然后市场、生产领域。之后就产生了一定的社会意义。另外在职教育是非常重要的，我们非常了解它的理论方面。不管你在哪个地方完成了教育，这都是通用的技能，但不是针对具体能力具体技能，所以要花钱读MBA等一些专业课程。如果到公司任职，你们需要专门的一种培训。比如说一个企业工厂里面需要对这个人员进行在职培训。除了在学校里面一般的技能，还要学习一般的生产性的技能。所以现在有一个比较普遍的例子，我们看一下收入情况和年龄的关系。美国是很静止性的经济，这是根据市场条件确定的收入，市场条件跟年龄也有很大关系。也就是以各种形式在技能上投入的原因。
(见图)这是美国参加工会的人员的计算。投入的人力资本也包括对健康方面的投入。在投资当中还有一个对社会很有价值的投资，就是对人力资本的投入。这里面有一个错误，我刚才讲技能、知识，技术等等。另外一项还要很健康的生活，身体更健康、寿命更长，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市场上我们通过收入确定教育的情况，也就是说教育的生产率对个体来说完全是可以测量出来的。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工作的质量测量就可以做出来，对生命的周期来说怎么来测量呢？我们看国民的收入，国民收入没有考虑这个，在19世纪末，那时候人均的寿命40左右，现在大现象多数国家平均寿命在70岁，很多国家在80岁生命的预期，这是很大的成就，在收入上我们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还一点我们没考虑，怎样衡量这种生命改进的价值，它的不确定性人们没有去衡量，所以我们搞经济的人，现在做出了一个指标，这里面衡量人有多大程度上也就是改善他的生命预期方面愿意投入多少资金。也就是问大家，你愿意花多少钱？如果你是65岁或者70岁，有可能活到80而不是70你愿意投入多少，人们现在可能来回答。现在我们有一个可靠的指标，对大家来说延长寿命，也就是提高10到15年的寿命的价值，这种可能性技术上来说能够多活多少年我们可以把这些数字可以衡量一下，这也是人力资本，通过以延长寿命来获得这种改进，我们有这方面的技术手段。经济学是科学，它是衡量一些不能衡量的东西，也就是说对一些不可衡量的，使它看上去是可以衡量的，这就是我们经济学的目的。
在这方面，现在大家愿意支付多少钱，来延长寿命呢？比如说有一些工作危险更大，那么这样工作工资就高一些，但是除了额外的风险人们愿意支付多少，这就是一个衡量指标，比如说矿工方面，很多国家都有这样的事故，谁愿意得到更高工资，冒这样的风险做矿工，可能有很多事故的风险，因此看看人们愿意支付多少来进行测量，也就是说来改进不同的年龄生活的质量，我们来进行测量，我们在这方面做了一些研究，我在芝加哥大学的两位同事也做了有关方面的研究，也就是说对实际死亡率的改进。也就是美国的70年代、80年代、90年代，我们分解一下，男人、女人不同年龄，死亡率降低带来经济收益，我们看一下这个数据。
(见图)在70年到78年，我们看一下男性愿意付的，要付46000美金，占美国GDP的10万亿，我们把这些增加值和人数一乘积，我们看能产生价值非常大。女性的总收益要少一些，根据改善情况也是很大的，达到了多少呢？是26000亿。我们可以往前再看一下，这是关于美国人口的，如果减少10%，好比说美国总人口中癌症和心脏病死亡率如果降低10%会带来什么样的价值呢？减少10%死亡率意义非常大。我们看一下虽然不是很精确但是很大，我们看心脏病是4085亿，而癌症是4359亿。
我在美国经济述评发表了一篇文章，我和另外一个人合写的，对100个国家进行分析，我们讲了人均收入，我们看一下1960年到2000年的，我们看一下人均收入的情况，穷国的增长比富过的增长要快，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发展很快。我们看一下还是有所增长，不发达国家比发达国家增长要快。在这里被考察的穷国他们的增长率比富国增长率要快，所以我们在人均寿命这一组里面这考虑这一点。所以具体收入数据要考虑不同国家，不同的年龄段还有生命周期创造的价值，在这方面我们在网上已经发表了论文，大家可以读一下我们这篇论文。这是讲了人均收入的增长，它与寿命增长产生的价值的关系。所以不光对人均收入进行衡量，我们把他的生命周期延长再加进去，也就是说穷国富国再考虑这些情况的时候再进行一些比较，这些穷国富国有一些回归的地方，所以不光是货币的收入，(见图)这是讲各国的货币的手术。这些是联合国机构和银行通过这些指标考虑，我们看一下大家愿意支付的数字这是一个估计值。我们看到许多数字，但是基本的信息还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有关的收入指标，一些传统的光使用人均收入办法这种指标是有缺陷的，我们应该更加具有聚合性的，要加上新的因子进去就更为合理、更为全面了。
人力资本也不是一个孤立的事情，它是经济增长的一个必要条件，但是我们需要非常灵活的经济系统，这是我的看法。也就是说灵活的市场竞争、工资、价格、产品市场、劳动力市场、资本市场，还有贸易、外向型的、内向性的像印度、中国，中国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比如外向型的出口。当然美国和中国和欧盟要跟中国征很多的税，他们和中国在贸易上确实发生了一些冲突，中国经过了15年到20年的发展到了今天的这一步，印度从经历了40年的改革也越来越外向型。我们再看一下内部的市场，要有这样的观念，要投入人力资本使它提高效率。如果在人力资本方面投入不够，我们应该投入更多，人力资本投入更高他的工资也会更高。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会造成浪费，所以对人力资本来说各个国家在市场的灵活性上不一样。我再给大家看一张图，可能大家感觉有点吃惊。
(见图)这是一个年度的指标，这是美国一个智囊团提出的，我们看一下在各个机构之间市场自由度的情况。传统基金会华尔街日报编制的经济自由度指标的前十位国家和地区，香港第一，新家坡第二，卢森堡第三，英国排第七，日本是39，中国是112位排名，印度更低一些，118位。我想中国偏低了一点儿，为什么是这样呢？为什么把中国排名弄这么低呢？原因是什么呢？大家是中国的专家，你们可以评估一下理由，比如贸易政策越来越好，但是为什么综合指标越来越低。我想中国的贸易还是很好的，银行金融方面，金融对于增长非常重要，要想赶上发达国家，许多国家都发现，一旦在接近发达国家的时候，它们金融部门如果管理比较弱就造成很多问题，中国也可能会遇到问题，虽然中国正在改革它的金融行业，所以金融业不能等到赶上发达国家再去改革。
我们看一下贸易财政、财政负担、外国投资、银行和金融业、产权、法规，在这些方面是弱点，银行方面确实需要改革，让一些私营银行进来，让竞争更高一些，在中国进一步的发展当中我相信会这样。如果银行不改进的话肯定会给中国带来问题。中国在银行业资本移动方面确实需要改革，这才能保证中国未来几十年经济的发展。中国有自己的市场观念，我对中国方面的经验很有限，好长时间没来北京了，我一年半前去过香港，我觉得中国市场观念对于进步是非常关键的，在欧洲没有这种，所以在这方面是一个无形的指标，中国在这方面应该排名更高一点，在市场观念方面，使大家很重视市场，就是竞争和发展，所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所以银行和金融业对于中国进一步的发展是越来越重要了。为什么在自由度方面排名不高可能是银行和金融业拖了后腿。
我这里总结五点，人力资本正变得越来越重要，这是我的第一个结论。我给大家讲了教学读书，在各个国家不同时间，教育的回报率，还有健康投资的回报率，还有在职培训，这方面我没有给大家什么数字，但是也说明职业培训也非常重要。我们现在正处于技术革命之中，可能需要好几十年，才会出现重大的技术革命，就象19世纪末出现的情况，所以给大家提供一些数据都可以说明这一点，我们正处于一场即将进行的各个革命之中。另外讲一点人力资本的投资中，要求灵活的经济体制，要更加具有生产性，要有更加适合市场的观念，也就是人力资本、劳动力和产品市场这些灵活的机制。
最后要说的一点就是，有人觉得我是社会学家和经济学家，我并不这么看，我主要是社会学教授。讲到人类资本社会学方面和经济学方面，我们看一下经济方面，我们讲到一些机器和一些有形的资本，我们看到金钱都是政府在管理，我们从他的角度看一下人力资本，人力资本是以人为主的，所以看经济是否成功以人的个体来看，把个体人所拥有的技能充分发挥出来，能否把人放在经济的中心地位，我觉得这一点最重要的，这是人力资本带来最大的革命性突破就在于此。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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