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贵平
前苏联著名的研究传感信息的学者贝尔鲁特·卡金斯金有个生死之交得了重病。一天深夜,卡金斯金忽然被一声近似银调羹与玻璃杯撞击的声音惊醒,打开灯,一看表,正是深夜2点。次日,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看朋友,朋友已经死了。朋友的母亲告诉他:“正好是深夜2点的事。因为医生吩咐在这个钟点给儿子喝药,我就用调羹喂他,可是,当药送到
嘴边时,他已经断了气……”卡金斯金请朋友母亲把当时用调羹从玻璃杯中取药的“情形”表演了一次。当朋友母亲强忍悲痛用颤抖的手拿起调羹把玻璃杯的药舀出来时,昨夜的声音又在他耳边作响……
我也曾经有过类似的体验。
因为家庭的变故,我从小就过继给穷乡僻壤的娘舅。因为村子离镇上的中学太远,又是山路,寄宿学校的我半个月才回家一次。那次回家时,天气尚暖,没想到几场秋雨过后,骤然变冷,一个星期后,我正想回家取棉衣,忽然下起了大雪,一下就是三天三夜,大雪封山,根本回不去。那些天里,心急如焚的娘舅每天黄昏都要在家门口站一会儿,向着学校的方向远眺,并且不穿棉衣,和我一起挨冻。没有寒衣的我心里却燃着冬天里的一把火,那一定是娘舅用爱把他的体温感应给了我。
我和娘舅的这种心灵感应多年之年后再次应验。这时我早已回城并成家立业。1999年夏天一个中午,我和往常一样午睡,2点多钟的时候,从未有过头痛史的我突然头痛欲裂,针刺一般,持续了4、5分钟。奇怪的头痛使我想起了娘舅,因为头痛是娘舅的老毛病。越想越觉得娘舅可能遇到了不测。就在我第二天准备回去探个究竟时,堂叔已经奔丧来了:昨天中午2点多娘舅突发脑溢血而亡,死前头痛不已……
这种感应在儿子身上发生的次数最多。儿子5岁之前体弱多病,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俗话说久病成医,多病的儿子虽然没有使我成为医生,却使我锻炼出了某种“特异功能”。每当儿子即将发病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屡试不爽。2003年,9岁的儿子做包茎切除手术,进手术室半小时后,突然听到他哭着喊“爸爸妈妈”。手术室庭院深深,按理是听不见的,可我相信我的感应。手术后问儿子,果然,打麻药的时候,因为太痛,他忍不住大叫“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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