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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部、商务部、教育部、信息产业部、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国家知识产权局和北京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第七届中国北京国际科技产业博览会(以下简称科博会)2004年5月在北京隆重举行。高新企业发展前沿论坛作为科博会的主要活动之一，于2004年5月22-23日在人民大会堂和长城饭店召开。
以下为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院长、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傅军教授发言实录：
主持人：我也注意到中国在IT领域的投资是很成功的，像一些境外的公司。下面有请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副院长、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傅军教授演讲，演讲题目是市场制度和技术发展：两个技术市场的命题。
傅军：有幸参加这次会议，感到非常高兴。我的发言题目叫市场制度和技术发展。我强调持续问题，因此我提出了两个技术市场的命题。
另外将讲讲假设企业做不好以前，我们应该考虑什么？我主要是围绕这个课题来讲。大家在中学时代都学过历史，我们的历史课本中讲到工业革命，然后是经济发展。如果要回答这个问题，有人就会问为什么会出现工业革命？我们观察的结果是因为政治大事改变了这个市场。因为经济在增长，因为我们这儿有技术，但是其实这个问题不是回答的特别好，因为更深层次的原因被说出来了，假如对全球人做一个假设，中国人、欧洲人、英国人无所谓，但是会发现科技的突破可能与语言思想有关。在那时候为什么技术的频率在提高？假设我们比较聪明的话，可能中国人认为中国人自己比较聪明。但是工业革命我们观察到就是把这个点特别集中化，假如说经济要增长，要靠科技，那么所产生的问题就是科技，科技从哪儿来，就会引申出更深层次的问题，是什么原因引起科技？我会倾向于技术。因为科学主要是思路问题，技术是怎么把思路进行实践的过程。
下面解释一下技术市场的出现，要考虑到在市场作为一个制度安排出现了这个技术，我们把市场看成是变量解决技术的话，在那个时候全球很多地方没有市场，那么有了市场以后，要对市场进行保护，因为创新、研究的时候，面临了未知数，面临了很多问题。如果要做市场就要投钱，这样做行吗？如果行的话，做出来以后会被人家拿走，那就没有必要做了。我们目前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大概就停留在这个水平，这是在技术出现的时候。后来还有一些安排，找到这个答案就是市场。所以我们中国现在是经济比较热的一年。但是我认为这个回答比原来的理解要深刻一点，直到以后有一个制度的安排。但是这本身也不能解释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很多现象，原苏联跟我们中国50年代、60年代相比，那时我们是一个计划经济时代，从这点上来说我们没有特别安排，但是从科技的角度也并不是这样，那时候苏联的科技水平还是可以的，但是从全球来看，它排得也不是最后，中国也一样没有市场。那么拿现有的理论就说不清这个问题，人家会回答我们没有市场，而且中国一般在外面也会经常提到这个问题，50年代由于计划经济以后，我们科技做得不错，并且目前在学术中也回答了一些问题，但很多问题还没有回答出来。
我提一个问题，假如说一个国家要靠科技支撑，在全球就会有主导的地位，这跟我提出两个技术市场的问题相关。
我认为假如光做一个市场，还是比较抽象，因为这个市场是比较复杂的，用一句话就说完了。我们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个市场比我们原来描述的还要差，我说的两个技术市场，所谓的第一和第二，第一技术市场就是我们一般理解的人才市场，就是消费者的市场。我来说一下它的特点，消费者的技术市场在市场中作为市场的主体，我们想想有一个企业在中间，以下有消费者个人或者研究机构，或者大学等是一个组织者，消费者是个人，下面还有国家或者政府，这三个主题都在市场里进行行为，我说的第一个市场，大概就是企业跟消费者之间关系的市场。其中有他对技术的需求，一个需求往往是一个企业人掌握的技术，老百姓并不明白。所以一个产品要提高的话，往往是企业供应一方引导消费者一方。为什么造成这样的情况？在这个市场里信息是不对称的，在你的产品里，我们看看是塑料的，这个塑料产品后面的技术是怎么做出来的，需要什么东西？老百姓是不明白的。我们可以想象手机，实际是有很多的技术在支撑，但是我们作为一个消费者并不知道它到底用了什么技术，我们是不明白的。另外，我认为消费者在市场里对价格是非常敏感的，对消费者来说，一个企业可以给他提供产品，消费者就会向企业买了这个产品，并且这个产品要能完成我目前每天生活中想做的事，假如说价格过高，他会不要。所以就这点来说，在商业的技术市场里，我们可以观察到，其实我们可以用高科技，从真正的技术上排序，从尖端的技术到最不尖端的技术，往往商业市场的技术不是高科技，只是在技术的阶级里相对来说是一般的技术，只是进行商业化的问题。
在这个市场里有一个特点，企业提供产品，而且是个技术产品，不具有公共产品的效应。这是一般的商业市场。
然后再说第二个市场，相对于第一的市场来说，第二市场最主要的是对技术的购买。这里的特点，在两个系统中就是供跟求的关系，从这个市场里技术的提供和技术的应用中会发现需求这方可能了解技术的支持比提供方更多，作为企业跟政府，企业也未必能像一个需求方那么了解技术，这里技术的支持不是不对称，而是非常不对称。在很多情况下，是许多技术像企业提出要求，我吸收这种技术，你给我做就可以了。然后跟市场里的关系也是交互问题，就是用钱来购买的问题。其中有价格的不敏感性，前面的市场对价格比较敏感，因为这里面提供的不是最监管的技术，所以在出现的时候，消费者可以去买它。但是在现在这个市场里，因为技术本身没有出现，在还是未知数的时候，市场价格是什么就没办法知道。从这点来说，这是对价格方面的评价。但是从企业角度来我讲，既然没有做出技术，用什么价格就会很难。
这个市场还有一个特点，要有市场尖端技术，你想一下，如果政府采购这个技术，第一市场就是经济点，一是消费者自己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应用原因就是感兴趣。第二是理性的观点，一般来说对自己好的事多做点，不好的事就少做点，以实现效率最大化，其实效率问题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销售的倾向问题。
那么在政府采购的时候，对价格的敏感度将导致它最后去买产品。假如说国际关系理论对我们有启发，一般来说是一个状态，许多超过国家主权的超级政府，这方面的问题只是由国家自己来解决，不像在国内市场里，我们有一个主权，在国际秩序里，尽管有联合的作用，但是联合作用的权利不像国民政府的作用。说得极端点，就是国际次序是没有政府的状态，所以每个国家要生存下来就要靠自己。这里涉及到的是安全问题，所以第一市场怎么推动，对技术有需求，同时也是国家安全的问题。
我的命题是一个国家假如持续科技、持续支撑发展的话，必须有两个相对的成熟之处，光有一个是不行，假如不考虑这个方面，靠政府自己经常想不出这个问题。
这两个技术市场的关系是什么？我觉得这两个技术市场的关系，前面消费者的市场是最根本的，回到刚才说过的俄国，俄国可能是第一市场，政府作为市场的主题，跟企业还是分开的，跟企业之间要通过一种确定的关系，不是两个加上就可以了。因为我们刚才说了，表面上一看好象政府市场、技术市场对价格不敏感，但是最后想一想，政府其实是没有钱的。政府假如有钱来购买市场，最终政府的钱是来自于企业，而且是通过税收的方式，假如政府持续花钱购买第一市场高尖端的技术，前提就是说商业技术市场必须特别发达。所以在这个市场里，企业能挣很多钱，企业是很健康的，而且是要活力的市场。所以你的税基就特别大，政府就特别有钱，可以持续捐给他。这两个市场进行良性循环，政府市场提出高科技的要求，第二市场把这些科技民营化。所以说这两个市场哪个决定哪个的话，消费者的市场比政府技术市场更基础。从美国局势来看，美国早期就是一战以前，政府卷入了这个市场，当然也是不可能不卷入的。但美国作为一个商业社会来说是很发达的，在一战以前就很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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