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为平：总部经济环境中的北京优势

　　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部、商务部、教育部、信息产业部、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国家知识产权局和北京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的第七届中国北京国际科技产业博览会(以下简称科博会)2004年5月在北京隆重举行。中国经济高峰会作为科博会的主要活动之一，于2004年5月21-22日在人民大会堂和中国大饭店召开。以下为许为平发言实录：

　　许为平：非常高兴再次到科博会场见到新闻单位，今天也结识了很多专家，也是一 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本来原计划是讲总部经济十大效益，也是通过一年多的时间，实践当中的一些体会，但是在这之前我也听了很多专家、学者，尤其是建设部研究院主任陈淮，还有宏观研究院的王一鸣院长给了我很多启示，我想在谈总部经济对于区域经济、地方经济的意义之前，我还是想谈谈中国的宏观经济，尤其很重要的一点——首都经济。

　　由于我们地处中国北京，也是中国的首都，我想在这里顺便和大家一起交流一下。这个问题不解决，总部经济、总部基地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来说缺少了一个背景，也是缺少了一个基础。我想重要的宏观经济，虽然我不是专业搞经济研究的人士，我一直说我是一个实践者。

　　当然，从变革的角度来说，实践能够产生真正的道理。所以，我想，中国的宏观经济，不管现在是调控期还是高速发展期，从历史的角度来说，都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我们在座的人都应该经历过，比如说80年代后期的清理整顿公司，也就是87年、88年，宏观调控当中的清理整顿公司，那时候中国的市场经济只是刚刚起来，三中全会不到十年，中国一下子冒出了大量的市场企业，也就是公司。在这之前，几乎很少有公司，大部分是工厂，或者是商店，经过了不到十年的时间，中国人确实很聪明，发展很快，资源也非常的丰厚，人力也非常的壮大、丰富。所以，中国的发展非常的快。当时的时候，清理整顿公司对整个经济环境也有很大的冲击，也有很大的影响，也有很多公司甚至要跳楼，有很多公司要倒闭。对整个国民经济来说，也是有很大负面影响，当然主流是正确的，因为发展要有序，市场经济不是一个无序经济，更不是无政府的经济，恰恰是有序经济，有政府经济。所以，这是从历史角度来说是非常正确的。

　　看到90年代初的时候，邓小平南巡讲话之前也有一个整顿期，也有一个调整期，当时对于很多的房地产开发商，很多的金融投资商也有很大的冲击。今天中国又遇到了21世纪刚刚开始的第一次整顿期，我想这样的整顿期说明一条，为什么我们有频率较高的整顿期，那是因为存在了我们体制、我们的思维方式、我们的价值观念以及我们的管理水平等等。综合一句，就是我们的市场经济的纯粹期、成熟期还远远不如美洲、欧洲的经过几百年运作的成熟的市场经济的机制。而我们正在开发当中，正在发展当中，所以就这一点，我认为从历史来看，用历史的眼光看，我们的整顿期是正常的。

　　最根本的一条是我们如何去缩短整顿期？同时在整顿的过程当中迅速地去完善自己。这是摆在我们政府和经济学家面前的一个重要课题。我们整顿，事实上就像人得了肿瘤一样，需要化疗，也许我们化疗是成功了，但是很多好的细胞同时也被化疗而杀伤，甚至被灭亡，我们的头发也要掉光，形成了人几乎到奄奄一息的可能性。所以，整顿不是我们的目的，但是相对来说又是一个客观。因为我们必须承认我们是经过几十年的计划经济、几千年的帝王思想管理的国家，我们很难在几十年、几年之内能够脱胎换骨，从本质上全面解决问题。所以，我们要加快速度。

　　第二，中国的区域经济当中，我今天作为一个企业的代表来谈谈这个问题，我觉得中国区域经济的三大板块，我们今天谈的是区域经济和总部经济的关系，中国的三大区域经济板块已经形成。这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一个非常巨大的成果，正在迅速崛起。这三大区域经济板块就本人的观点而言，是从长江以南、珠三角、长三角能够构成中国东部沿海区域的板块，它已经通过二十多年的实践，从中国南端的深圳渔村改成现在中国最南部的区域特征。我们的经济是可以通过改制去实现，是可以通过改革去实现新的区域经济。

　　第二大区域板块，我相信也是以我们在座所在地的北京为中心以及环渤海地区乃至辐射中国北部的三北地区，东北、西北、华北。我相信以我本人的感觉，以及我本人的观点，在未来十到二十年之内，中国的北部经济中心，中国的北部经济区域肯定能够形成，而且它的总体体量、它的厚重感远远超过中国的南部经济中心。

　　这里面有几点非常重要的和大家要再次讨论，其中一点是北部隐含了几大南部不具备的优势和条件，其中一条非常重要的，我们北部具有中国的政治中心，大家要知道，要谈到总部经济，我等一下也会谈到，总部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权利经济，也可以称之为政治经济。按照现代的经济学也要把它纳入经济的范畴当中，也称之为高端经济。我们的北部经济中心拥有政策资源、政府资源，中国的政治中心确实就在北京。而我们之所以可以通过几次的调整，说调整马上就可以调整，这也充分说明一条政治在这个里面起到了作用，行政力度在整个经济环境当中所起到的作用不可低估。一个电话就可以使所有银行不贷款，或者是缓贷款，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说明市场经济正在成长、发展中的，还没有到达一个全面成熟的市场经济环境之中，我们政府的力度、政府的作用还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巨大的。

　　就在这点来说，中国的权利中心实际上就是在中国的北部，而中国传统的意识，三千多年的帝王思想不可能一夜改变。所以在上一届的科博会上也谈到了感谢计划经济给北京沉淀了大量的资源，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人才资源、资本资源，以及我们现在依然存在的首都的政治资源、国际交流资源，以及我们的信息资源。而这些资源纳入在中国的北部经济中心当中、北部经济区域当中应该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现在我们体系当中，据我了解，我们的宏观控制还是掌握在70%以上的整个国民经济的资源，集中在我们最大的总部。

　　第二，我相信，我也认为中国的高端的人力资源中心，实际上，北部也具有极强的优势，一个中关村就拥有了中国64个重点大专院校，顶尖的中国后起之秀人才都源源不断产生在中国北京。这一系列的资源都为区域经济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础。

　　再一点，中国北部拥有中国大量的重工业、军事工业基础，所以也为中国北部的区域经济奠定了一个产业基础，而这个重工业的产业基础是南部区域经济当中不可相比的。我上次在辽宁省沈阳市做过一次论坛，我谈到了尽管现在是老工业，优势也在老工业，当然劣势也在老工业。为什么？因为这个“老”，所以给中国大量的重工业老在我们的东北三省，以辽宁省为中心。所以这一切在中国的南部不是一夜之间就能产生的，而重工业历来是任何一个国民经济的很重要的基础性的产业，而且中国的军事工业重镇也在北部。

　　大家稍微有心一点可以看到，中国军事广告牌擎天柱已经在西三环树立起来，以往在计划经济、传统经济当中都是保密经济，或者是政府自己消化的经济，哪怕是烂在仓库里面，也不能卖出去。但现在常规的军事武器可以进入市场。而中国在这方面又具有极强的优势，而这些优势又为中国的北部经济奠定了非常强有力的优势，再加上矿产资源等等。

　　所以这一系列的优势，我们相信中国北部具有极强的资源优势。而资源是其中的一个关键点、一个核心点，没有资源如何去发展经济？当然我们不能把资源看作是不动产，也不能看作是银行的存款，我们很多的资源是不能以传统的经济理论加以评判的。比如说人力资源，中国共产党十六届三中全会已经正式把以人为本作为一个重要的议事日程，这就说明一条，这个执政党已经清楚地看到，要发展经济，要繁荣这个国家的经济，人是第一因素。大家可以去查一下资本论当中，我们传统的经济学当中对人的价值提高了多少？可能更多地谈到的是金融资本、固定资产、机器设备、原材料等等。还有一条，大家知道人的理念值多少钱吗？一个创意、一个设计值多少钱？在经济当中它的价值又有多高？起的价值又有多大？

　　我接下来谈的是总部经济在一个理念、一个思想中产生的，但是我也深信总部经济肯定会影响着一个区域的经济，因为它本身的创意和提出的观念点就在于在经济的核心是总部，而不仅仅是商业总部，远远超过了商业总部。它几乎涵概了政府的总部也在这里，因为政府的总部所在地，以及政府总部影响经济的力量绝不能低估。我在上一次演讲中谈到，假设中国的首都，如果人大常委会决定搬迁到天津去，大家可以设想，中国明年的GDP，北京明年的GDP、财政收入和天津的比较又是什么样的比例关系呢？

　　不言而喻，这难道说是一个国家的首都的一个经济实体吗？从一个传统的经济学上讲，它并没有纳入这个经济实体，它是政府的管理机构，也是政府的行政中心，但它对一个区域经济的影响力，难道这不是我们这一代人，甚至三代人、十代人都很难把一个政府在区域经济中的影响力磨灭掉。当然，政企必须分家，我们按理论上来说，市场经济是不受政府直接的影响。当然，政府要管理好这个宏观调控，就是美国三百多年的市场经济，政府对这个市场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大。一个阁老一句话就会影响股市，所以这个并不在于中国是专利，而是全球化的。我们是地球村，实际上地球人所遇到的问题，几乎每个角落都有，只是程度而已，并不等于说美国没有这个宏观的干预问题、政府的干预问题，同样是非常的明显。

　　当然，比起中国来说，我们确实要承认我们的市场经济是处在初级阶段，所以我们有很多事务要有很多充分的双向心理准备。作为我本人，我进入市场经济已经有十几年的过程，起码我经历过第二次重大的调控。本次调控我也间接、直接受到影响。为什么？我的企业，入驻总部基地的企业也受到了影响，本来是该贷款的，现在留住了，当然有一条，我们没有心理准备。如果现在中国不调整，说不需要调整，50年都不需要调整，我倒感觉这是很不正常的，最多也是一种偶然的机遇，不能侥幸地等待。这种是更健康的发展，清除体内的病毒。

　　我们还是要回过来谈北部经济，北部经济拥有这么多的资源，所以我坚信一条，北部经济是未来十到二十年中国最大的区域经济中心。它的潜力非常大，而且它还拥有巨大的无形资产，就是说25年中国市场经济摸索的经验和教训。这个25年是从南到北给我们留下了多少的经验和资源，而使得我们在发展北部区域经济中心当中可以有很多借鉴的，甚至有很多不必要走的弯路，我们不必要去走了。大家可以想到，25年以前，不管是广东人还是北京人，中国最南部的香港人，他们有没有现在北京人的思想？他没有。所以用历史的眼光来看，我们站在了中国北部经济区域中心，站在了南部经济区域中心的肩膀上做事，已经可以跳出它，对他已经成功的可以迅速拿进来用，经验证他是失败的，我们可以不用它，这是对北部经济很有好处的。

　　最后，我谈谈总部经济和总部基地。对于站着听着的人我表示歉意，很多人想听听许总是怎样谈总部经济和总部基地的。去年整整一年的时间，中国北京终于在区域经济或者在新经济当中，在全国各省市当中抢了一个先，做了一次新的尝试。为什么呢？中国北京的定位，政治中心、国际交流中心，没有文化中心，还没有正式的提经济中心，甚至不敢提。当然，这句话作为企业代表，我们敢提，我们完全认为，我们也不承认北京是经济中心，因为要讲客观。现在中国北京的总体经济体量在国民经济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这么大的一个体量，而且资源又这么多，我们为什么不把它成为一个经济中心去营造？

　　这就是我们的政治和经济的关系，我们不敢承认，也不能宣传北京是经济中心。所以今天我请我们的新闻单位也不要去这么说。但我认为我们现在是求真务实的年代，所谓的求真务实是要看事物的本质，北京是不是一个经济大中心？不言而喻，不用回答都知道，中国科技博览会叫科博会，在中国的北京。留一点心的人可以看到，每一届的科博会越来越高度地谈以经济中心、以经济为主的话题。大家知道，实际上任何一项产业，科技产业离不开经济，可以说这个经济是我们所有工作当中除了政治以外最大的一个话题。科博会到现在，大家可以看到刚开始以科技产业、科技信息为龙头，现在大家看看，科博会的上百个论坛会，几乎80%以上都是围绕经济谈问题。这是我们举国上下、全世界都在谈论的一个问题，经济是我们的基础，实际上也是执政党的基础。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20年前就已经正式告诫全国老百姓。所以，经济是我们的关键脉搏，我们不能空谈其他，还是着眼点要回到经济。所以今天中国经济高峰会搞得非常好，也标志着科技要必须和经济紧密相连，而且要紧根经济的发展势头，再去谈科技。这时候我们的科技就很难再形成，或者是不太可能形成泡沫科技，或者是放在研究室的课题，而形不成产业化、市场化、商品化。而最重要的一条是要紧跟经济的潮流，紧跟经济的事态。同样，我们的其他行业也要紧跟经济事态，北京在政治、科技、文化有优势，所以对成为经济的中心应该具备了非常好的优势，因为这些资源对于搞经济来说，发展经济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你们可以想象，中国这么多的商业银行的总部能在两三年内迁走北京吗？我今天可以打这个赌，不可能。如果北京经济发展得快，市场环境营造得好，20年都不变，还在北京。我们这么多大专院校的总部能在三五年内迁走北京吗？不可能。我们这么多的政府部委办局能迁移走北京吗？不可能。而这些资源对于发展北京经济有着巨大的优势。但是，要看清楚，经济不是单元化的经济，传统的经济普遍谈到的是工业、农业、商业，事实上现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再加上我们的经济是多元化经济，很多经济已经不是有传统的经济理论加以解释的，比如说总部经济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认为北京在如何发展经济定位当中要扬长避短，把自己的优势资源加以充分发挥到最大化，充分地起辐射和发挥周边省市，比如说京津塘，比如说陕北地区有大量的资源，我们谈北京工业，从建国到现在都是工业，不是属于最重要的经济。而事实上在整个城市区域经济布局当中，以及城市发展的规划当中，也没有把大工业设在北京，现在北京的经济开发区已经为北京建立了大量跨国、现代的高技术、高智商的工业经济。但是传统工业毕竟不在北京是优势，基础工业也不是北京是优势，但没关系，我们可以把周边地区、周边省市的工业联接起来，先从区域经济的概念走。这是优势互补，自己没有，但周边有，整个氛围可以形成。而站在北京的周边省市，三北地区的人力资源、资本资源，就这点我们谈到首都要大力发展总部经济。总部经济可以把企业的总部、教育的总部、科技的总部、文化的总部、人文的总部，乃至政府的总部已经在北京了。所以我们认为北京就是一个巨大的中国总部制度。而北京也应该往这个方向去把大量的企业总部、金融总部、教育总部已经具备的优势聚集在一起，对整个北部经济，乃至整个国家的经济有极强的辐射和互补关系。

　　当然，这个总部经济也跳不出我们很多年来形成的一种惯性思想，那就是很多人会提到美国的华盛顿为什么不具备总部经济，同样一个问题，我认为提得非常好，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短短三百年的历史，它一建立就开始从打破了帝王体制，建立了共和，而且它的经济由于政治的影响力小，所以它的市场经济成熟，发展得非常健康而快。而大家可以同样再看看，同样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英国的伦敦、日本的东京，它既是经济中心，同样也是政治中心。他们跟中国一样经历了很多年的帝王体系。甚至在伦敦和日本现在还有皇帝在，中国一百年以前感谢孙中山先生，把中国的皇帝拉下了马，请出了紫禁城，不要小看这个问题，这是巨大的政治转折点。只有政治上的巨大转折才能有经济上的大发展、大突破。也许我们坐在这对皇帝没有感觉，但一百年以前、两百年前皇帝又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优化，这个开放的思想、改革的思想再快的速度不可能不需要时间。所以，我承认总部经济也还有很深的、较浓的政治经济和我们的文化所起的作用。

　　从理论上来说，我们可以不需要在政治中心去涉足，上海不是一个很好的经济中心城市大都市吗？但是大家还要看到一个现象，我们不能脱离实际谈发展，这是最根本的，也是求真务实。尽管我们看到这些是问题，或者用历史的眼光来说，这是不利于我们的发展。但是，从我们现实时期，我们必须要认可政府的干预是必须的，如果没有政府的干预，可能中国的经济早就没有现在。我们不采用休克疗法，那可能是东方人的习惯。比如说俄罗斯采用了休克疗法，中国邓小平走了一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又走了一个经济软着陆的方式，而这些方式我相信是尊重中国国情和中国地缘文化的特点。同样今天的总部经济也是地缘文化的经济，我们不得不承认它，三十年弹指一挥间。有一条，如果我们现在把总部的资源白白浪费掉，因为我们要走更超前的市场经济。那么，我们可能又浪费了一个经济积累的基础。大家很清楚，二十年前，中国的温州是一个走私城市，而现在的温州是民营企业、地方财力非常壮大的一个城市，这都有一个过程。所以，我们谈经济也不能脱离这个现实。我们要尊重现实地发展经济。

　　谈到总部经济，我想也是一个高端经济，也是一个务实性经济。因为中国的北京有这个资源，很多大企业家们认为，我的总部不到北京来，我的企业没有做大。我认为这句话本身隐含着北京是一个帝王城市。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作为企业代表，我谈得更加直率一些。但是，我们确实在一个很务实的社会当中发展和生存。所以我们不得不有时候要直率一些。

　　对于总部经济影响到我们现代经济当中的一些观点，我也想再谈一谈。

　　第一方面，总部经济对于一个城市化发展是巨大的推动。它能够大大推进城市化发展，因为总部经济的诞生和总部经济区的形成必将要通过建设和营造，以及对于城市的布局、城市的规划、城市的建筑都是一个巨大的推进。

　　第二方面，总部经济区域的建设，对于一个市场的繁荣和推进市场化也具有极强的推进力。比如说我们的金融市场，企业聚集在一起，大量的高端企业，企业的首脑，所谓企业的首脑就是掌握了企业的资本，企业的资本现在不仅仅是物流，也不仅仅是货币，它有大量的企业无形资本在里面。而企业的人力资源也是总部经济大大推动的一个关键点。除此以外，总部经济还推动了企业、社会、文化的进程。企业家们的集聚，每个企业的文化都是互动过程当中，互相取长补短，互相影响，互相影响就是在大大推进社会的文明、社会的文化。同时带动了企业的服务领域、服务产业。

　　另外，我们现在经济是一个信息化的现代经济，企业总部的聚集使得现代经济的信息化沟通会更加加快。尽管现在已经是一个网络时代，但我们千万不要忘记一条走极端，实际上我们是一个人性化的社会。人的最大特点是有感情要交流，而这种交流不仅仅是停留在网络上的交流，而是面对面的交流。就像今天，为什么我们不开一个电视电话会议，而人们要从几百公里、几千公里赶到这里做面对面交流。我们人的语言还有视觉语言、感官语言，不仅是文字语言，对这些信息，只有通过企业总部高密度地聚集，才有可能对这个企业更好互相之间的交流产生巨大的爆炸力。大家知道原子弹的能量是怎么产生，就是原子的撞击产生裂变。当然还有很多的介质使它产生巨大的裂变。

　　我们企业家们就是这个经济的原子核，大家互相之间的取长补短，互相的资本运作、信息的交流，你不能做的我可以做，我不能做的你可以做，等等这一系列，乃至对金融资本市场的发展。所以，就这点来说，我想信息的互动，在总部经济区当中是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大家看到中国北京的CBD，早在25年以前是使馆区，众多国家的使馆聚集在当今的CBD，但当时中国的计划经济浓的时候，我们的使馆区就是一花独秀，它以独有的理念、独有的文化，但由于这个小小的使馆区对北京的国际交流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以点带面。所以到目前为止，很多国际的大企业不愿离开CBD，为什么？说明它有地缘文化的优势。我们又不得不去打破这种格局，不要只局限于这点，我们要走跳棋，事实上就是为了要从市场规划角度不是让它自然发展，而是要有规划地做区域总部经济。

　　由于时间关系，等一下主持人还会安排时间，我们可以广泛进行交流。

　　对于总部经济，我们的目的和意义，已经跟大家讲了。总部经济在北京，我深信它一定能够成为中国北京新的区域经济当中的一个新经济的代表。同样，我们也是在不断探索、学习和实践当中进行成长，也欢迎各位以及我们的经济学家，我们的理论工作者给予总部经济、北京的总部经济提出更多的真知灼见，有利于我们在实践中更大的提高和完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