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锡军 ：城市商业银行改革如何选择投资伙伴

　　

中国人民大学金融证券研究所副所长赵锡军

　　2004年4月17日，中国金融开放与商业银行改革论坛在北京国宾酒店二层大宴会厅隆重举行。本次论坛旨在为境内外的各级商业银行机构出谋划策、提供交流与合作的机会，进一步推动中国商业银行改革健康、高效、深入开展。新浪财经对本次论坛进行了现场播报。以下为论坛实录：

　　张承惠：我们下一位演讲的嘉宾是中国人民大学金融证券研究所副所长赵锡军教授 。欢迎赵教授。

　　赵锡军：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夏所长给的题目是城市商业银行改革如何选择投资伙伴，这个是很难讲的，我个人判断它是银行自己企业的行为，但是目前为止受到很多监管方面、法律方面以及环境的约束，它不仅仅是现代企业行为，更多的是其他方面的因素了。我把这个题目拓展了一些，我想讲一下城市商业银行目前的一些情况，以及一些问题，还有一些解决的方式和思路，这里面涉及到一些怎么来选择合作伙伴，我讲到这方面的内容。我看了一下，我们会议的主题是中国金融开放与商业银行的改革这样一个主题论坛，但是从我的感觉上来讲，改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从中国银行业和金融业来讲，发展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对我们中小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下面我开始和大家的交流。

　　从目前我们城市商业银行的现状我大概罗列了这么几点，第一个是总的规模，是2003年6月底的数据。城市商业银行是112家，网点5161个，从业人员10.7万人，112家的话在前面2194个城市信用社组建的，我们的从业人可以看出来，我们国有四大银行中我们工商就有50万的从业人员，在112家商业银行中从业人员是10.7万人，从业人员是比较少的，所以从从业人员发展该角度是很重要只有现实的问题。还有一个国际的比较，一般来讲，作为金融业比较发达的市场，金融服务业在整个的从业人员中间的比例，从事金融业的比例一般达到4%到5%左右才算是能够给整个社会提供比较恰当的平衡性的一个金融服务。这里头主要是银行。我们现在看到很多金融机构去办事情，有的是零售性的金融机构不是特别恰当的，目前金融业的供给还是不是很充分的，按照4%—5%的比例，全国13亿人口，金融业从业人员应该达到5200万左右，如果这个城市是一个金融性强的城市，或者金融中心，这个比例应该更高一些。纽约是世界金融的一个中心，他的从业人员是17%，所以城市商业银行从业人员讲的话，是非常少的，相对于我们所服务的市场和消费者来讲是非常少的。我们国家总的银行数量是130多家，不包括农村的信用社，这里面我们有一些数据，也是比较老的数据，我记得跟我们人口相比，我们最多的是美国，2亿多人口，他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全国的银行将近有1万家，跟他的当时的立法有关系，他不能跨州搞分行，只能在一个州搞分行，现在已经发生变化了。经过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合并以后，美国的银行也有9000家左右，现在我们银行的数量应该是满足需求来讲，是有发展空间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发展是一个更重要考虑的方面，资产总额目前大概是在13000多亿，存款9846.75亿，贷款6527.91亿，最近会提供比较详尽的数据。在这些贷款里头，根据人民银行公布的数字，是16.53%，是低于四大国有银行的比例的，比普通的商业银行要高的。2003年上半年中间，国有商业银行净资产收益率8.06%，这是总体的情况。相对来讲，因为和比例按照总的资产规模来算，城市商业银行占存款商业银行大概占市场份额6%，占的比例也是非常非常低的，扩大现在的规模也是城市商业银行面临很大的任务，从个别每个商业银行，他的份额也是相对偏小的，资产规模超过100亿元的只有34家，有几家超过了1千亿元，但是非常少，大部分都是资产规模比较小。

　　2003年9月份，城市商业银行的资产情况和负债情况，可以看下面的总资产，发展也是比较快的，2003年9月份的时候发展到了11357亿，主要的资产是贷款，对非金融机构的贷款，增加得非常快，2002年3月份的4882亿增加到2003年9月份的7534亿。负债情况来看，总的负债也是增加得非常快，里面最重要的是存款。对非金融机构的存款这一块，非金融机构的存款和国际存款这凉快加在一起是增加得非常之快。尤其是对非金融机构的负债从6488亿增加到1万多亿，增加了一倍左右，在这一年半左右的时候，城市商业银行市场的开拓还是相当不错的。这是一个现状，主要的问题，因为城市商业银行相对起步比较晚一些，环境不太好，现在我们看到的很多是一些问题方面比较多一些，总的讲，第一个是大家普遍提到的资本率偏低的问题，第二是资产质量不太高，不良贷款等问题，第三是公司治理及内部制度问题，另外一个是风险，有一些城市商业银行风险问题比较突出，还有一个就是平均来讲，从个体来讲，市场规模偏小，但是这里面有轻重缓急，最重要的还是资产规模和市场份额，以资产规模的扩大，市场份额的扩大，和资产质量等方面都要挂起钩来。

　　稍微具体一点，到2003年的6月份，全国城市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仅为5.92%，而且是自己按照自己的民行的要求来算的，因为银监会是以后才成立的。如果是按照严格的执行巴塞尔协议，还是1988年版的巴塞尔协议还是2005年执行新的巴塞尔协议，都是偏低的，比5.92%还要低，按目前的标准，在112家有66家城市商业银行满足8%，没有达标的有46家，有一些是资产充足率非常低，在负数。总体来讲，安全性是存在一些问题的，如果是说要达到8%的资本充足率按照目前城市商业银行的规模，达到8%，112家城市商业银行总共资产是9645亿，其中有一个风险测算的问题，不是所有的资产都是100%的计为风险资产，有一些资产不一定是有风险的，有的是计50%，有的是20%，按照这样折算，0%、20%、50%、100%这四类的折算，大概有6千亿的资产是风险资产，8%的资产是需要4000亿的资产补充了。这个是一方面的问题。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基础比较薄弱，大部分城市商业银行成立的时间不太长，基础比较薄弱，这些公司内部的治理结构和内部制度不太完善，缺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的能力。刚才我联想到赖局长好银行还是坏银行的评判，但是我个人觉得好银行坏银行很难评判，尤其是在我们目前改革开放银行发展大概不到20年的历史，对城市商业银行来讲才8年左右的历史，这个好象是比较难以判断的，就象一个小孩刚刚出生，还没有成年的时候，看他是好的还是坏的非常难，需要很多的教养，包括银监会的，包括市场的，投资者对它施加影响，让他平衡的均衡的成长，如果是人的角度，到法定的年龄18岁有强硬的标准，再犯罪就要按照成年人的标准要求，你就可以判断行为是好的还是坏的，在小的时候没有成年的时候，有的行为做的时候很难说，自己缺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的时候，很难说，因为环境就是这样。只能慢慢的发展这个事情。所以我个人觉得，中国现在的银行好还是坏的判断很困难。但是我个人有一个自己的判断，我觉得大部分中国的银行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总的判断是没有错的。在发展过程有很多的问题，因为发展的比较快，或者是发展的时候考虑的时候不是特别的周全，可能某一方面发展的比较好，有一些方面忽略了，过分的发展市场了，贷款的业务很快，可能使资本充足率等方面跟不上了。但是你要是不扩展市场还是不行，因为有其他的和你一样，有一些没有自我约束能力的国有银行，他不一定有自我约束能力和竞争能力，我们要应对他们的竞争。再这样的情况下，发展可能有一些问题，这些要慢慢的解决，不能一下子要求中国目前的银行达到美国或者其他发达国家的要求，这你想想可以，但是实际上去做，很难做到。从具体的数字来看，有一些地区和部分的城市商业银行，有一些城市商业银行问题是比较突出的，根据人民银行的统计，不良贷款我们已经讲到了，由2000年的30.96%降低到16.53%，由于计算不良资产的标准是根据我们人民银行的标准计算的，不是根据国际上的五级分类计算，如果是按照国际上的五级分类计算还要高一些。全行业累计财务亏损55.97亿元，这个是8年多滚动下来累计的，理念累计亏损的有50家，占城市商业银行总数的45%。刚才讲的各项拨备的问题，呆帐准备金，至少按照目前贷款的规模，城市商业银行的规模和城市商业银行他应该提的比例大概提700多亿的准备金，但是实际只提了60多亿，整个的行业应该说风险是比较大的。从这些指标来看，高风险状态的城市商业银行有20多家，有一些已经资不抵债，我们看到他是一个负值，资本充足率是负值，没有资本可言了。

　　还有一个是规模的问题，这112家城市商业银行，因为组建的时候规模就不是很大，先天不足，所以导致市场规模偏小，份额偏小，而且组建的时候，当时组建我看了历史方面的数据，80年代组建的时候就是因为诚实信用合作社出现的问题，自己单独解决不了了，好的信用社和坏的信用社结合在一起组建城市商业银行，所以当时在80年代中期，有一些城市商业银行规模小，经营成本高，形成比较大的风险，为了解决信用社风险问题，在95年9月7号，国务院发布了组建城市商业银行的通知，95年开始，在35个城市开始试点，组建城市商业银行，慢慢覆盖到7、8个城市。那时候接手的时候，城市商业银行的风险已经在那儿了。再加上规模比较小，经营起来有难度。这里头我们讲到了总的资产规模只有全国商业银商业银行资产综合的6%。从个别的商业应行的规模讲，27家城市商业银行的资产超过百亿元，78家的银行在10—100亿之间，112家大部分银行他的规模在10—100亿之间，10以下的有6家，所以整个资产规模是偏小的，这样就导致了竞争的时候很难和资产规模偏大的银行竞争，资产主要是贷款，这个就意味着客户，你资产小覆盖的客户就比较少，这样的话，在市场上就处于一个比较劣势的地位。

　　从这些存在的问题来看，主要的工作和解决这些问题，很多其他方面的工作，我个人觉得，主要的工作一是降低不良资产，这个是非常非常关键的，将来的发展无论是上市还是要引进新的投资者，还是要和别人合作，你要做好后备的工作，降低不良资产是非常重要的工作，你首先要降低你的不良资产，达到上市要求，不良资产是一个硬问题，你要找合作伙伴，除非我的银行就是烂摊子，把所有的权利让出去，我把所有权也让出去了，当然你可以当一个烂摊子卖，如果你想把银行经营好，吸引新的投资者来，就要控制不良资产，增资扩股的时候有一个比较好的溢价。所以这个是很关键的，至于说另外的象治理结构方面的问题，内部控制的问题都是在降低不良资产方面同时做的工作，都要解决硬的问题。

　　第二个方面就是补充资本金，这个就是跟你将来改制上市，吸引新的投资者在一起的。这些东西资本金没有达到相应的要求，很难说满足条件，不一定找到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更重要的一点是扩张规模和市场，这个是给想吸引的投资者的希望，这个是不良资产的资本充足率不足是一个现实，但是要想办法降低，提高资本充足率，但是提高以后做什么呢？给别人希望，就是怎么样扩张市场的规模。你要吸引战略投资者，你要给别人一个很好的市场发展规划，你才可以吸引他，尽管我把不良资产降低了，但是人家即是冲着你现在，也是冲着你的未来。我吸引战略投资者进来了，我们一起把这个城市商业银行经营好，将来有可能性某一年达到什么样的回报率，达到什么样的市场占有率，某一年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利润水平，都是很重要的。其他的是这三方面的工作。

　　从我们监管部门目前所披露的对城市商业银行的想法来看，尽管城市商业银行是很重要，而且大家看到了大部分与会的代表都是来自于城市商业银行领域的，但是我们市场份额的6%，从国家来讲，从银监会或者人民银行，他们的优先程序是解决国有商业银行的问题，6%的问题在他们的日程上面不是排在很优先的，但是如果不是排得很优先，你自己就要考虑了。尽管这样，银监会还是有自己的一些思路，这些思路不是很细，现在看起来，尤其是对城市商业银行将来怎么弄的问题。将来的行为就是企业行为，完全是商业银行城市商业银行完全谋求自己的发展。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城市商业银行不会列到监管部门和管理部门的优先的日程中，从目前透露的消息，四大国有银行在2007年完成改制，完成上市前的准备工作，这三年做完以后再论到其他的银行，优先程序就是这么排，自己不考虑，指望不了别人。从这个情况来看，这个工作思路也列出一些，我看到最明显的就是选择当地经营状况相对较好，管理控制能力相对较强，规模相对较大的城市商业银行，由股东各方通过注资和资产致函消化处理大部分历史上形成的非正常经营负担，然后主要通过吸收民间资本和境外额战略投资者对城市商业银行进行充分改造。基本上就是说你觉得自己在当地商业银行经营的比较好的，有一定管理能力都可以做这个事。你可以通过跟其他的合作伙伴在一起合作，找民间资本或者吸引境外的战略投资者都可以，利用原有股东的力量，吸收新的股东，或者资产置换处理掉你不良的资产或者贷款。这是第一个。当然这里面有选择，选择的话就有一个问题，就是你必须经过当地管理部门银监会的批准，是他选择你，他认为你经营状况良好，获利状况较强。

　　第二个方面，还有一些思路，这些商业银行有相当业绩的情况下，在适当的范围内扩大发展空间，鼓励根据资源和市场原则与其他城市商业银行实施兼并重组，这样的话，应该能够解决几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个就是解决规模的问题，因为现在从每个单个的城市商业银行来说，规模较小，通过兼并重组可以增加规模，扩大市场份额，这个是解决规模的问题。另外还有就是对于资本充足率相对比较低的银行来讲，这些银行兼并、重组，使总的资本充足率达到要求。这个是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是一个扩大你自己市场和扩大你的规模非常重要的部分。如果你现在没有这样的考虑，将来就是被这些其他的银行给并掉，主要是对外资和新的股份制银行或者是四大国有银行改完以后，更到他们重新考虑又来开拓业务的时候，首先会考虑先并掉，现在是一个好的时期，现在我们国家银行里头主要份额的这四大国有银行是处于调整和收缩期，他们是为了改制和上市在调整和收缩，这个时期是他们薄弱的时期，在业务的扩展方面，趁着这个时期扩大自己的力量和市场份额，过了这个时期，等他们调整完了以后，做做这个工作你们就同时处于扩张期了，你要再做就来不及了。

　　支持城市商业银行增值扩股，扩充资本实力，在增资的过程中，鼓励吸引符合入股条件的民营企业和私营企业入股，鼓励引进国际金融积极或外国商业银行参股。这里就是我前面讲到的一个问题，把自己的卖一个好价钱，必须把自己现有的条件做好，让别人据觉得值得和你合作，你还要给别人一个希望，将来会发展到什么程度，后面这个尤其重要，大家知道城市商业银行就这样一个现状，他的资产，负债，他的资本充足率，不良贷款的情况、治理结构都差不多，怎么样给新的投资者一个吸引他们的地方，这里头就是发展的方向和发展的规划，市场的扩展的一个规划。我换一句话说，这个规划是放在纸上面的东西，可以写的，你引进的投资者是外国的还是本国的投资，只要你写的好是可以相信你的，这个是纸上的文章，比较好做，真正要降低不良贷款，降低不良资产，提高资本充足率是实实在在的，是花工夫才可以做好的。从工作的重点来说，为了能够吸引新的投资者，为了引进这些外国战略合作者，在大家的情况差不多的情况下，你给别人一个更好的希望，你自己的发展就可以了。还有一个银监会的思路，对目前资本充足率不足的城市商业银行，要尽快制定资本重组的增值扩股方案，报引进会批准后实施，支持条件成熟的企业恩增值扩股，扩充资本实力，你要有一个很好的将来发展的规划，股份制改造是把原有的东西做整合和调整，这些整合和调整以后，要有一个将来的发展规划，募集资金的投资方向，这个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这个跟你找战略合作伙伴要做的是一样的，要有吸引别人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从找合作伙伴的情况来讲，有一些规定去年已经出台了，央行对城市商业银行根据资本性质和来源的不同，城市商业银行引资比例有所区别，引进的外资所持股份不能超过城市商业银行注册资本的15%，引进的国内机构投资者所持的股份不能超过城市商业银行总资本的15%，这是民间资本个人投资者所持股份不能超过城市商业银行总股本的5%。具体怎么做都要自己考虑。同时还鼓励归于少数成本着资源、互利的原则，批准他们互相参股。鼓励和引导商业银行按照市场整体体制方面的联合，这个是体制的创新，无论是通过什么样的组织结构，进行体制的创新，包括资本的合作，业务的合作，组织机构联合，同时在某些城市商业银行的话，可以尝试跨区域的联合，银监会的主题刘明康也曾表示，银监会鼓励中资银行，包括城市商业银行引进合作伙伴，欢迎外资参股。

　　从真正来做的时候有一些具体的考虑，作为城市商业银行，作为弱势躯体，在竞争中间，在政策方面，在资源的占有方面，都是处于一种弱势的地位，不是很有利的地位，联合起来实现资源的整合资源的共享不失为一种很好的路，能够至少集中在一起共同发出一种声音，相对的产生影响力要大一些，工商银行，还有大的国有银行，决策层影响非常大，如果是单一的银行发出的声音可能不被关注，不受重视。这个联合的话，可以是以资本为纽带，这个资本为纽带，不一定是兼并重组，它可以是一种短期的资金方面的融通。包括兼并和重组，这里头互相之间的参股或者合在一起，短期、中长期的资金的通融，各式各样的形式资本的往来或者互相支持组成不同的合作方式还有以业务为纽带，业务很多，各方面的业务都可以相互之间进行合作，尤其是城市商业银行往往在发展过程中，他的服务对象就是在某一个区域，某一个城市，长期可能在某一个城市，有固定的服务对象、客户，但是整个的金融市场的发展使得整个的市场要连成一体，一个城市的客户在另外一个城市，另外一个省有很多的业务，城市商业银行不能跟到那儿做一个分支机构，或者到另外一个城市做分支机构有法律方面的，资金方面的、员工方面的，可能各方面的约束条件，比较难以异地开设机构，就以业务合作的方式来解决，各种业务都可以，只要是合起来对大家有利就可以。这里面有一些行业的行为，还是城市商业银行自己组成的机构，有一些共同技术方面组成一些机构，以资本为纽带，也可以以业务为纽带，通过各种形式的联合合作，实现资源共享、功能互补，技术共有，业务互通，市场工件，风险互助。我看到银监会筹办的两家银行提出来个具体的要求，不详细说了，其中第四条，股东中间两家城市商业银行重建重组的，应该银行发起人股东中应当包括合格的境外战略投资者，我们要重组等方面，组成更大的商业银行方面，这个就是一个不得不考虑的方面，一定要有合格的境外战略投资者，目前有这个要求了，以后要有这样的考虑找境外的投资者。

　　另外跟境外合作的方面，特别要注意这样几个方面，一个是你引进外国投资者的时候，对自己有客观的评价，不能盲目的压价，这个就是我前面讲到的要把前面的工作作好，不良资产要压下来，资本充足率要提上去，要给别人一个信誉良好的发展规划。这样别人觉得你可以了。引进资金的同时，更重要的是要引进管理经验，特别是要在这个引进战略投资时特别是要注意短期行为，我刚才看许小年做的报告，他指出外资机构参与中国金融业，把它定义为短期行为，这个很担心，如果这个观点扩散的话就麻烦了，都是短期行为，中国经济靠外资就靠不住了，所以一定要有长期合作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