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十三：郭海燕谈自行车行业在海外应诉的经验

　　中国国际公共关系协会与商务部中国国际投资促进中心于2004年4月8日、9日,在北京国宾酒店共同举办“国际贸易纷争与公共关系高层论坛”。以下为会议实录：

　　主持人：

　　谢谢黄发静先生。下一个演讲的是郭海燕女士，郭海燕是中国自行车协会会长兼秘 书长，在她的带领下中国自行车协会和日本的自行车协会开展了公共关系，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下面我们请郭海燕女士演讲，她演讲的题目是自行车行业在海外应诉中的经验和做法。

　　郭海燕：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好，我先更正一下刚才对日谈判不是在我的领导下，我只不过做了一些工作，同时也有机电商会做工作。我有幸参加这次国际贸易纷争与公共关系高层论坛，使我从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在此我谈一下自行车行业在化解国际贸易纷争中所做的工作和我们一些体会。

　　我国是自行车生产合消费出口大国，目前自行车社会拥有量约为4.7亿辆，年产量占世界自行车总产量的1/3上，自行车产品是劳动密集型产品，也是机械产品，中国自行车工业始于1917年，到1949年的时候年产量是1.5万辆，从1979年突破1000万辆以后成为世界第一。据2003年我们统计产量已经达到7800多万辆，据海关统计，我们的出口量从1952年出口2000辆，到1992年突破1000万辆，1999年突破2000万辆，去年突破了5000万辆，产品主要销往世界62个国家和地区，随着我国自行车产品出口增加，国外对我们出口设限事件也频频发生，比如1993年10月欧盟做出仲裁，对来自中国的自行车统一征收3%的反倾销税，此后一直执行。生产企业的反倾销生产队我们国家的自行车进行了反倾销调查，由于我方积极有效应诉，1996年6月4日美方说中国自行车没有对其造成损害，所以撤诉。当时英国自行车协会和机电商会和中国外商投资企业协会这两个协会今天都到会，来共同组织协调下，国内各个企业积极应诉，最后确定22家出口企业应诉，在我们聘请的律师的认真工作下，经过14个月的努力，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最终于1996年6月4日认定从中国进口的自行车没有对美国工业造成实质性损害威胁，从而使得中国对美国反倾销调查胜诉。1999年11月欧盟立案对我们国家的自行车零部件，就是扦插车轮进行反倾销调查，由于我们聘请律师的工作做了大量的工作，也有企业的应诉，答调查问卷，2002年通过律师的多边工作，1月起起诉方撤诉；2001年3月日本自行车协会针对出口量增多，以及进口车出现质量的情况向政府申请保障措施，也就是他们要求对进口的自行车，对中国进口的自行车设限，同时提出自行车设限不能成立，也把自行车定为消费特定用的产品，在他们提出这个申请下，他们按照规定提出与我们中国自行车协会进行会谈，交涉这件事情，协会作为行业利益的代表者，在处理美中贸易纠纷中走到了前台，并做了工作。就是通过协会刊物、互联网以及内部通讯的手段，向企业通报相关的情况，要求企业确保企业产品的质量，确保质量过硬，并且共同协商对策，加强自律。2001年共召开了三次会议，在会议上部分对日出口的企业进行了座谈，第一次对日方设限达成共识，第二次会议与会13家企业发了企业自律倡议书；11月联合召开第三次会议请来了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的领导到会，包括整件和骨干企业围绕提高产品质量和联合发倡议书，也为双方通过会谈，采取积极进口措施方面提供了依据；再一个方面就是对日本的竞争行业进行会谈，争取通过企业商品化的纠纷，为了搞好会谈，事前我们行业协会做了大量的工作，翻阅了国外专业刊物相关记载，请海关协助提取了专题的资料，还找出了过去实际考察的资料等等，以掌握国内外相关的数据和资料，我们协会的会长亲自对数据进行分析和对比，成为有利的论据。2001年5月7日在上海举行第一次会谈，我们提出了寻求其他的办法解决，如果自行车协会与自行车振兴会，日本自行车会沟通联系，于6月17日在日本大阪进行第二次论坛，在提高产品质量加强合作方面，并确定年内举行第三次会谈，2001年11月20日至22日由中国自行车协会和日本自行车协会和中国机电行业共同举行会谈，其中包括我方于年底前同意行业自律，以质量为中心的出口协调小组，日方制定了相关的文件应该通知我们，这方面达成共识，但是我们始终没有不同意在数量上和价格上的限制，这样在12月27日通过进出口产品商会和我们商会联合在广州召开自行车日本出口的工作会议，落实第三次会议的备忘录内容，13家企业出席了会议，拟定了自行车出口协调管理办法，根据工作的内容，与我们协会工作内容性质不一样，到2001年这一系列的工作。2002年9月26日日本自行车协会在东京召开行业协会第110次行业理事会，并正式通知中国自行车协会，这件事情就算是有了一个效果。通过这个工作，我们体会到通过以上相关的工作，我们感到行业协会在化解国际贸易纠纷中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中国自行车协会现有会员近400家，协会通过会员大会、理事会、常务理事会的会议，中国自行车杂志、信息摘要、自行车网站，信息统计机反馈，回访会员企业、组织专业信息交流、专业培训、开展自行车市场的专项调研等多种形式的行业工作，与企业保持较为广泛的联系，并向政府反映行业发展情况、存在的问题和提出建议。一方面，协会具有代表行业利益、了解行业情况的优势；同时，作为中介组织，又超脱于企业，具有一定的公正性和客观性，成为外方中介组织在握过寻求质量较好的配套产品，寻找合作伙伴的重要渠道。

　　近年来，协会与我国外行业组织交往不断增加，行业协会作为行业利益的代表者，建立民间对话机制，加强行业间的交流、沟通、磋商。在维护行业利益、国家经济利益、缓解、化解国际贸易纠纷方面，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

　　第二，我们感到行业协会主要可以做好预警服务。在日本准备对我们进行采取进口限制的时候，实际上最早在2000年11月份学会派人参加东京自行车国展，与他们进行交流的时候得到的，当时日本自行车振兴会和美国自行车协会统计，他们协会是社团法人，了解他们从市场上抽取20辆从中国进口，包括台湾的自行车进行检测，按照日本的技术标准进行检测，公布结果是有很多不合格，以后又在一些专业资料上得到相关信息，学会得到这个信息以后也知道他们要采取行动，通过我们的杂志和公报向企业传递了信息。对日本相关行业组织酝酿对进口自行车准备设限发了预警，同时召开了一些会议，通报和研究情况，同样在95、96年处理美国对我们自行车反倾销的时候，实际上93年就得到了信息，当时主要是台湾在大陆设厂比较名牌的企业，还有当时香港的合资企业，他们得到信息以后，学会也召开当时常见的龙头企业，和主要的出口企业通报这些情况，并且请台湾的同行业介绍美国反倾销的程度，研究我们的应对措施，进行了为企业服务。这样到1995年美国商务部绝对对来自中国的自行车进行反倾销调查的情况下，中国自行车协会与机电协会共同准备了应诉工作，终于于1996年取得了胜诉。在预警这方面，我想提出一些我们还有一些做得不好的地方，或者是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我们比较困惑的地方，就是不能够及时得到一些信息，因为像美国、日本在欧盟占的出口市场，我们可能得到一些信息多一些，但是因为我们出口160多个国家，像发展中国家和小国家出口量也不大，他们采取了一些限制的措施，我们有时候就不能及时得到信息，于是我们在预警方面做得不足，这方面也是我们的困惑，也希望相关部门和专家将来研究怎么提高这方面的服务质量和水平。

　　第三方面，协会同时做好基础资料的收集、整理、分析工作。这一次日本自行车协会反倾销我们就了解的情况，了解产量、品种、进口情况，以及对日本的产品进行对比，这样有观点有据可依，我们提出对日方企业生产的产品，他们是有不同的层次，不是说我们的出口对他们企业造成损害，同时我们也提出来日方进口商压下来以后，因素也应该考虑，所以我比较坚决采取反对他的限制措施的立场。同时我们从提高产品质量这个方面入手，提出一些建议，使会谈不至于形成僵直的局面。

　　第四，我们行业协会要依靠行业专家，深入研究相关技术质量、标准问题，以便有效维护行业和会员的利益。中国自行车就日本提出的安全基本的方案，就是想定特定产品的方案，因为特定产品就要有强制检测的问题，但是日本政府没有批准这个方案，因为日本质量部门既管汽车又管自行车，所以方案没有得到批准，但是这之前也搞了一个安全基准的草案，我们为了使我们的行业及时了解行业情况，我们请自行车行业协会参加了解系统，2002年9月，应我们行业的要求，组织了安全技术交流会，就安全基准会议交流的意见。2001年组织了业内的检测，做了进一步的考察，做了技术上的准备，去年日本自行车行业组织又派专家对行业的检测情况进行了通报，尤其是他们的安全基准水平没有得到政府的认可，他们又通过一个DNA，就是他们的一个标识，但是不是潜质性的，就是达到一定的标准以后向他们的消费者推荐，这个情况也有一个标准的依据，我们也及时把所有的情况，所有的观点对它的观点在业内发放给所有的会员，让会员及时了解他们的标准，尽管它不是强制性的，但是有一些企业可能想进入到这里面，单凭这个标识作为在日本产品比较畅销，也可以参照这个标准，我们也把这个情况和标准向行业，向我们会员都进行了印发。

　　第五行业协会可以引导企业加强自律，提高企业的自身素质。我们国家在出口方面，近几年品种的质量虽然有了很大的提高，量也有了很大的增加，但是由于出口的企业很多，产品不可避免也会出现一些低质量的问题，我们也通过这次跟日本贸易磋商为契机，引导企业要加强自律，首先把我们了解和掌握的日本产品出口的情况向行业内通报，引起重视。另外我们觉得在自律方面做的工作比较多，比如说实际上钢材的架构和其他原材料的价格涨价涨得非常厉害，我们及时把钢材涨价的趋势向企业通报，我们讲应该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就不要再压价和互相竞价，应该在原材料上涨的情况下，也要适当调整价格，提高我们的价格，所以今年1至2月份我们出口价提高了5%。另外我们还向企业介绍社会责任标准SA8000的情况，还有一些情况通过环保ISO14000的标准，我们都在行业里面倡导加强社会责任，注意环保的意识，使我们的水平不断提高，同时在加强行业自律这方面，我们觉得协会如何发挥行业协会的作用，加强行业手段觉得还不够，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另外也确实缺乏手段，我们觉得这个问题也是有待于研究、借鉴和提高的。

　　最后就是行业协会在应对国际贸易纠纷过程中，离不开有关部门专家和律师的指导支持。这一点因为前面都已经讲到，就是在2001年欧盟对我们自行车零部件进行反倾销的案件里面，因为聘请的律师，主要因素是企业的应诉，我们行业聘请了比较高水平的律师出色工作，他们守住了欧盟零部件的市场，因为欧盟对我们反倾销，如果零部件再规避的话，我们零部件市场丢掉对我们就非常不利，因为我们零部件出口的金额也是占三分之一以上，所以我们感到行业的发展对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利益是联系在一起的，我们也随着国家综合国力的增强，改革开放的环境，政府以及有关部门向工业基金联合会的支持，做好我们行业协会工作的根本保障，也是促进我们行业健康发展的根本保障。

　　最后我再用一分钟的时间，宣传一下我们自行车行业，就是在十几年的公共竞争经过了多种贸易纠纷，出口量不断发展，但是我们行业同时也意识到我们应该在继续调整产品结构，提高产品质量，创造自有品牌，增强开发新产品的能力，引导消费，扩大内需，在中国老百姓水平提高以后，自行车不管平民的代表工具，也是健身的代表工具。比如说美国汽车工业是最发达的，但是他们自行车人均消费量比中国要高，他们有2000多万辆的销售，而他们的人口才是2.8亿，不到3亿，我们中国13亿人口，所以我们市场空间还是很大，我们年销售量还不到3000万辆，所以中国不仅是出口大国，也是消费大国，我们也欢迎国外高档自行车来到中国市场，引领中国市场，同时我们也需要高档的自行车来搞健身和休闲。最后再次感谢论坛提供这次学习和了解行业的情况，我们会向中国国际公共关系协会，中国国际投资促进中心学习，在解决国际贸易纷争中与企业保持更加紧密的联系，介绍和沟通企业、律师以及各专家方面的联系，最大限度维护专家和行业的利益，谢谢大家。

　　提问：

　　因为在欧洲、在荷兰，在瑞典，在丹麦自行车是非常畅销的，但是所有去过欧洲的人都感到很困惑，我们自行车在这些国家并没有占一席之地，我们知道在九十年代因为欧盟对我们国家进行分倾销，经过两次日落复审，到去年仍然维持33%的关税，现在是否提供一些情况，因为你现在出口是160多个国家，这里面包不包括欧盟，出口欧盟现在是多少辆？

　　郭海燕：

　　欧盟统计的数还是有上百万辆。

　　提问：

　　价格如何？

　　郭海燕：

　　跟欧洲比还是低，但是我们的平均价格还是高。

　　提问：

　　这个我知道，欧洲的自行车价格非常高，比如说山地车，中华车可能在中国卖1000块钱，在欧洲可能卖4000、5000块钱。

　　郭海燕：

　　欧盟针对零部件出口，这都不算，整车都有。

　　提问：

　　我想了解一下出口自行车到欧盟的都是哪些牌子？

　　郭海燕：

　　我刚才说我们要有自有品牌，要自创品牌，我们在这方面比较少，特别是到美国我们自有品牌凤凰、永久，还有台湾的牌子西安特，这些都有，但是自有品牌不多，实际上我们在行业里面倡导，OEM是一个过程，包括启动OEM，这只是一个积累，但是这个积累最终是要创造自己的品牌，才不会让别人掌握我们的命运，实际上很多的价格低都是让我们生产的经销商压价，所以我们就要倡导提高我们自创品牌的能力。

　　提问：

　　实际上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在欧洲工作五年，而且做了四年外交官，所以我们很多的代表到那去访问，实际上我们无从跟他去答复这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们中国自行车进入到欧盟这么困难，尽管仅仅是33%的反倾销税，但是我们为什么不扩大能力，我们在中国的自行车成本很低，但是在欧洲加上33%的反倾销税，成本也是很低，在扩大进口到欧盟那有什么措施？

　　郭海燕：

　　进口税是3.6%，原来实际上对欧洲的出口量还是比较大的，比这个数要大得多，但是因为全球的产量实际上在1.2亿，我们出口已经达到5000万辆，这个数字、比例是很大的，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想把出口的数量尽快转变为自有品牌，提高档次。

　　提问：

　　我们等着2005年日落复审吗？

　　郭海燕：

　　我们也请多个律师，我们也在做工作，做准备，实际上到欧洲整个的出口，东欧、西欧、欧盟的距离离得也不是很远。

　　提问：

　　我也是一个公关公司，我刚才你听到你说企业在做SA8000标准体系的工作，目前应该学会引起重视是比较超前的，在别的学会还在做反倾销应诉工作的时候，你们已经注意到这个工作，像这种手段有可能今后成为对中国出口限制一个很主要的手段，除了反倾销、保障条款、特保等等方面成为很主要的障碍，我想包括前一段现在是在沃尔玛这个公司，美国国内还是对它进行调查，有一些公司没有达到标准，所以对他进行调查，我想问一下我们现在行业对企业做什么工作来满足SA8000？

　　郭海燕：

　　这个我们还没有做，有的专家都认为是有利性的，将来会成为贸易壁垒的一种方式，我们了解这个情况，我们在会员会上或者是理事会上告诉会员有这种情况，而且国内可能还有几家获得认证，就是告诉企业有这种情况，我们信息通报服务没有认证，因为我们觉得不管是ISO9000也好，14000也好，或者是8000认证，都是企业的行为，企业要想认证我们就报，我们不去进行操作。

　　提问：

　　我稍微要重复一点。自行车美国反倾销没有成功，到欧洲反倾销把我们阻止，如果阻止了之后，我们零部件出去，开头他也是零部件反倾销，最后我们有关的律师，就用了釜底抽薪的办法，如果我们零部件出口之后由欧洲组装，他后来就撤诉，一撤诉就不够25%反倾销的规定，所以这样一来我们零部件就进去了。零部件进去以后，就可以组装了，中国的零部件去那组装之后，有一定的恶毒。刚才外经贸大学的老师谈到的问题，我就面向咱们郭海燕女士交换一下，昨天我们开会讲欧盟有可能100%的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国家，当初反倾销是因为把我们作为非市场经济国家，用了第三替代国的标准，所以我们是倾销了，就是你所说的33%的税，经过两次我们的日落审查还是不行，是不是今后可以变成市场经济地位把这个案子翻过来，这是我给你提的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这一次欧洲东扩，十个原来东欧的国家加入，原来我们很多的自行车是送到那去，现在东扩之后他们并进之后，是不是日落审查的条款认为我们反倾销扩大到这十个扩进来的国家？

　　郭海燕：

　　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就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也在跟行业、机电商会、外商投资协会一起开会，因为我们自行车协会出口量比较大，欧盟东扩以后对我们影响确实很大，也在研究这个办法，我们也在争取市场经济地位，每次其实应诉都要做答辩，我们工业经济联合会秘书长也在做这个工作，我们一直在争取，并没有停止出口，也没有说等待放开，实际上他放开的难度比较大，美国的情况不一样，当时美国三个企业向政府申请然后胜诉，欧盟是15个国家，如果中间有一个国家要是反对的话，这个也不能成立，而且欧盟这些国家里面都有很多的自行车生产厂，他们主要是做比较高档的竞赛自行车，但是也有普通车，他们的厂家也比较多，所以欧盟在这方面难度会非常大，我们也感觉到难度非常大，欧盟东扩以后对整个自行车厂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我们也一直想办法，找各种各样的律师，还有很多工业基金联合会一起研究这个事情，但是现在马上说有没有结果，我们要看应诉的情况，包括我们做工作的情况，因为我们量就是全世界产量去年突破的5000万。

　　主持人：

　　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再一次谢谢郭海燕女士。今天上午的演讲就到此结束，我简单用12个字概括论坛，我们论坛的题目是国际贸易纷争与公共关系高层论坛，那么这12个字就是少吵架，多沟通，促贸易，讲共赢，我们纷争就是吵架，少针对中国，减少这种吵架最好的办法就是公共关系，就是要进行沟通，最终的目的是要促进国际贸易，国际贸易的宗旨是我们多边共赢，所以我用这12个字来概括，最后我们要感谢这次会议的主办单位中国国际公共关系协会，中国国际投资促进中心，还有MBP咨询有限公司，还要感谢国宾企业家俱乐部，还要感谢这一次会议的支持媒体新浪网，同时也要感谢我们所有参会的朋友，我们的会议取得的圆满成功，请允许我宣布我们的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