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已经觉醒了吗?2004年的中国将呈现出哪些更富新意的面貌?经过25年的改革之后,中国是否又处于另一个十字路口?阻碍中国前行的最重要的障碍是什么?我们该如何向世界表明,中国提供的机遇远远大于挑战?
作为中国领先的商业媒体,《经济观察报》的观察家年会,将邀请中国最顶尖的商业、学术领袖与高级政府官员,共同探讨2004年中国的经济走向,并作出某种或许过分大胆的
预测。我们期待,这种讨论能够增进世界乃至中国人自己对于中国的理解。”
12月20日--21日,本次年会在北京中国大饭店举行,新浪财经全程图文专题直播本次会议。
以下是(专题论坛七:青年领袖论坛)信中利投资集团公司董事长汪潮涌
先生发表演讲:
汪潮涌:苗总把自己的成长经历用很轻松的语言跟大家描述过,他是不是之前讲过很多次,所以才说这么顺。我刚刚试图回忆我的人生,感觉好象比较零乱一些,目的性和志向没有那么坚定。我在人生的不同阶段有不同的目标。我一岁的时候就随父母到湖北老家大别山去插队,甚至被我的父母亲送人了,我在当地的农民家里长大。1岁到13岁的时候,我最大的理想是当农村的赤脚医生,因为我的养父是一个在当地非常有名的赤脚医生,而且他会武功,会骨科,还会自己种草药、采草药和煎草药。我觉得当医生特别好,尤其是那些村民胳臂断了、腿折了,你能用自己的医术数他们恢复劳动能力,很奇妙的感觉,这就是我当时的志向。
到了13岁的时候,中国开始高考了,我的哥哥姐姐们都考上大学了,我就开始考虑将来也当大学生。而且当时考大学是我唯一跳出山村的唯一的机会。父母把我送给当地农民的时候,我的养父母怕我将来走了,把我的湖口迁到农村去了,就要跳龙门,要高考,我们那里高考命中率是很高的,经过两年的复习,就以不错的成绩考出来了,15岁进了华中理工大学,我就给自己确定了一个志向,80年的时候,中国刚刚改革开放,很多的书,像江梓荣《乔厂长上任记》,张洁的《沉重的翅膀》,对我们年轻人都有很大的影响。对我最大影响的是一篇报告文学,宝钢决策不慎,使得宝钢多花了几十亿国家的资金。比如说选址很不好,泥土冲积平原,为了建一个基地,给地底下打了几十万的钢管,那个地方没有深水港,宝钢的铁矿石要从澳大利亚进口,从宁波一个小船运到宝钢那个小的码头,又增加了很多的成本。当时我就在思索,那时候,80年、81年的大学生,都想当科学家,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作为科学家,发明创造价值是有限的嘛,可是作为一个厂长、经理,有很大的决策权,而且稍微不慎,就把国家几十亿的资金浪费掉了,是多少科学家和工程师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创造的价值。所以这样就学习了管理专业。学完了本科,觉得不够,就考了清华上研究生,成为清华经管学院建院之后的第一届研究生。这时候给自己确立了不同的目标了,开始对金融感兴趣了,科学技术、法律、外语对未来发展的重要性,所以就选择了出国,因为在清华学不到金融,全中国也没有几个开金融课的老师。去了以后才知道,目标又要进行调整,华尔街是很有吸引力的,是学金融的梦寐以求的地方,所以后来就去了华尔街,一干就是12年。前六年就想好好地做一个金融的专业人员,把金融的知识和产品学到手。后六年,就觉得要把自己的经验、知识、技能和中国的发展结合起来,而且要为进入中国的企业、中国的市场做一个桥梁,而且还要做一个称职的管理者,因为那时候我已经是副总裁,首席代表诸如此类的角色,当时年纪还不大,当副总裁首席代表的时候,刚刚30岁,今年再过一个月就39了。四年前,我从摩根斯坦利辞职以后,我的目标是掌握自己的命运,自己能够创造很大财富的投资人。过去将近五年的时间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目前实现了一部分,这就是我人生的一个不断的在调整和确定新目标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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