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巍:
徐总说的很对,但是和并购没有关系,在任何企业都是一样的,大家都在寻找并购的规则,我认为并购是一个变化,在破坏性能变化不存在规则,也不可能有什么灵丹妙药的感觉,一定要案例分析,而且每个案例只能自己体会,自己并购的成败很多只有当事者才清楚,傍边人并不清楚。并不是说大家不去参考这些经验,只是感觉中国目前的状态我们给并购
的时间还太短,我们过去搞很多的并购,很多都是围绕国企,你去做一点边缘性的工作,真正的中国并购市场还没有展开,刚刚开始。下面有一个会,就是中国500强真正谈并购,过去并不是并购,只是用这个词汇而已。以后我们大家就是观察来学习这样的。
徐源:
我长期是中外合资企业,因为外方是意大利方,意大利同意请我们去,我想我到那,外方会先去做,你没有规则我无法讲你做的是对还是不对,我想这个可能是中外文化不一样。我到那以后,当时我就提出来一个问题,我去他给我授权内容,我能做的事,我就讲一个问题,是我的权限有多大,后来我就讲,我的权限要很小,我说因为我不可能是胡作非为,我们是只有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有决策权,超过这个范围我们也一个班子来讨论,不是个人决策的。因为这个问题可能中外文化部一样,前几家国有企业的观念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一般都是希望你像解放军一样,解放我们,是这样一个情况。
严友松:
做一个并购方,我觉得是这样的,一个企业来讲,刚才讲了很多,你并购不并购,都有一个文化再造的问题。一个投资商想把企业做和,一定要抓住变革的时间。如果你想把企业做好,一定要抓住进企业的时间,把他不适应的处理掉。如果你在那呆了一年之后,处理起来很麻烦,你自己都被同化了。你进入的时候一定要强势进入。
这个一定是产权改革是支撑,没有产权改革不能够控股的话,你就不要进去,做什么事情,肯定不行,势必的东西太多了。中国的企业家做事情,做政治家,企业家都是这样的,做道的情况下去做,我做的东西肯定合法,做这个规则手一定要硬,这个东西没有讲的,这个月的销售增长30%,你能不能做,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去下去。这样的话对你推行企业发展过程中,把所有的问题就排出掉了。你如果这个事情还在搞关联的东西,那你就下来,我也不用开什么告诉你,讲你所欧的事情,如果这个有问题,我就告诉你,你在这个位置上,你不能给企业创造价值,为什么要留,你没有存在的价值。我告诉你规则,地三我告诉你一定要执行,你要按照新的目标完成我制定的目标,作为成本下降,作为利润中心你销售额上来,你有没有办法。最后严总讲有两个方面,在道义上有所有人的机会,我不歧视任何人,但是我是对事,这个事本身不能打折扣的。我们科隆做事基本是这样的原则。
高建华:
我惠普做的很多跟他也是很相似,我们就是接受前走,我人力的政策一发布,没有任何国家,这是中国国庆我们要做出调整和修改的,所有人只有一条路,要么就手往前走,要么出去,这个在政策层面很严格,不管什么人,你是总裁,我觉得这个路子不对,公司让我这么干,我觉得不合适,跟我以前的做法不一样,包括我们的服务器,说惠普的服务器连续在中国8年之一,现在说惠普的服务器全部杀掉,用康柏。
要接受就下来,要不接受就走。第二个我跟他们一样,对人才有的是说实现你就知道,因为双方我们都像过去是竞争对手,谁什么水平都知道,就留下来了,对属于中层阶段不知道他们水平高低的,我们有三个月到六个月过渡期,给你这么一个岗位和机会,看你表现如何,三到六个月以后你没有表现出来只好换人了。
我想再问大家一个问题,在你们兼并整合的时候,你们是否实现有一个很明确的计划,分几步走,大概有一个过程。因为惠普在合并的时候有三条人马,第一个叫隔离室,就是干净的房间,在这里知道的信息不能向外界透露,因为这时双方要把他的产品、客户,什么东西都要分享,所以每个大的客户都会进入这个隔离室里。第二个叫兼并整合办公室,就是中国大陆和香港兼并整合办公室的主任,他的任务像警察一样,监督所有的实施单位,按照原来隔离室的计划,没有人们折中的去执行。
第三个是执行部门,设计这个计划的在隔离室里,没有人知道是谁去实施,就是从理想上讲,该怎么设计他就怎么设计,监督者我不是实施者,我跟任何一个实施都没有什么关系,就是要保持中立。他用这样的方式,在一年中完成了一千多的事情,就是每一周要完成什么事情,就是在合作之前的两个月全部都写清楚,你要什么时候把什么事做成,这在一年前都写好了。我们在座的几位嘉宾,就是在准备工作上你们都是怎么做的,或者有什么特色,可以给大家分享?
徐源:
因为计划是中外企业最大的差别,我想没有一个企业没有计划,但是很多企业的计划变成了滑稽,是计划没有科学性,拍脑袋想的。最后是拍胸脯的人成功的,最后是拍屁股的人叫的倔,我想这是中外企业的差异。第二个就是计划,比如说我们到长春,应该说我经过三年的调查,想的是挺周到的,一步一步的,可能也会也以外。
因为我是2000年1月1日到长春,但是3月1日铺天盖地的事情压的我整整无法再去考虑什么计划,是我怎样能够走出困境,所有的产品没有一台是合格的,所以这个计划大概是我料想不到,所以我在紧急情况下,不得不采取停产整顿。到当年的年底我在长春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向长春个厂我来了一年,我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是说我的产量一年比去年我没来三个月还降低了21%,第二个我来了一年亏损比去年增加了五倍,第三个是员工的工资比去年同期减少的50%,就是讲了三句话。
因为我讲这三句话第一是事实,第二我是想你长春请我来,你能容忍我吗,我给你讲的计划,现在变成了天壤之别,讲完之后这个新闻发布会市场站起来的,说我来解释这三句话,因为第一去年生产不合格,懒于充数的,我今年要整顿,所以不可能有量,第二个是去年该亏的没报,今年全浮现出来的,第三个是员工的机构不合理,因为中外合资企业要享受中外合资企业的待遇,所以工资就比较高,这个就是我的计划遇到情况,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很重要的。当然你的计划不能实现必须紧急要沟通,如果不能沟通,那我们将来这个过程中,人家不容忍我们,也同样我们会被人家驱逐。我们当时完全是共同参与的,本来也以为所有的东西是意大利的技术,没问题的。
王明夫:
我觉得是高总讲的并购过程,实际上就是并购过程管理的问题。在这方面西方已经非常职业化了,中国做并购无论投资人家,还是做主持并购企业家本身,和工作小组,很多人意识都没有,这是一个很大的不同。但是我们已经看到有的中国民营企业家做的很大了,他主要靠并购起家的,以及这样的成绩已经学的非常职业性了,我们看到有这样的企业和客户。
那个计划是没有的,你搞的很漂亮,你去做的时候,一说出来这些很职业,职业水准很高,实际上都是花样文章,在实际的并购中不是太有用的东西,而且他情况在变,这是一个问题,计划可能停留在花样文章上,起不到效果。第二个很多并购项目是来不急你去仔细调查的,你需要就是闪电的速度,要不然这个东西就不是你的,不管你有多大麻烦,必须闪电速度拿下再说,有问题再处理,这在商业经常要这么做的,要不你就没戏,整体讨论来讨论去。商业里面这情况是很常见的。另外从金融性并购这个圈子里很能干人,有很多时候是要抢资源,有很多价位区间你是知道的,这时你不需要计划,你需要是活动,活动这个东西你能签下来,适当的价格,这个可能有点不一样。
我估计在五年左右的周期会出现一帮很职业的并购专家,或者走那种职业性很强的并购,只要是职业性这么强的人,有点是肯定他一定不是顶尖级大手笔的并购专家,他是职业人,真正大手笔的商业家他不走这套程序的,这是我的一个感觉。
高建华:
这里有两个问题,这里大的企业家,决策的肯定是大企业家。我不知道在中国大家参与过程中有没有这样的体会,像惠普这样的兼并他是决策者和实施者是不同的,经理人去实施,决策是另外一方,肯定是高手在做。但是在这里我想请大家谈一下,为什么国外的企业他的并购的时候,一千多项计划,在八个月时间计划处理的,他能够在一年当中没有一套可以偏差的去执行,而中国就会出现王总说的计划变成一个花样文章,不会去执行,从中外管理的角度上来看,你们觉得你们自己的体会,或者你们的观察,为什么说国外的计划是实在的,可以实施的,最后也真做到了,国内有表面的,这个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徐源:我跟美国宝杰,德国西门子有多过年的合作,美国宝洁跟我讲我的成功经验150可以,一条调查,这就是他的经验。比如说2004年的计划在2003年的五月份就做完了,2003年7月份来追诉回顾计划,跨度是两年,第二个爱考核就是兑现。我感觉这两家公司这几年我看先来兑现差不多是101%,到103%,不超过3%,差不多都是1.1到1.5的偏差,我就感到很伟大。伟大在什么,两年后去回顾两年前的计划,能有高的兑现率,所以我想什么是计划,这才叫计划。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很多的偏差,哪一个不在变,这个时候会在变,世界再变,产品在变,人在变,只有不变的就是这个字不变。我想这些公司两年历程中是怎样用变去做到不变的,我想这个可能对我们现在中国来企业来讲是一个大问题,在并购当中也是考验我们并购方有没有这个水平一个重要的,被并购的员工要对你有一种希望,有一种寄托。你的计划不能实现,我看最后你也很窝囊。
严晓群:
现在康柏和惠普合并,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惠普跟联想合并。第二个我们现在并购谈的范围企业的规模,根康柏和惠普的企业规模是不一样的,有的时候有没有这个必要,有没有这个可能性花这么多的管理成本做这件事。在中国的并购就是对企业来说,全都考虑经济利益,经济的风险是要承担的,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方式,同时你也感觉到政治是什么样的,因为他很多东西是连在一起的,不能说政府不行,政府不好,因为你商指导,他是为政指导,个人的出发点不同。
这样就造成了我们在做方案的时候,如果你是在经济人做这个方案,风险就比较大,在这个奉安还是要拿出一部分经历,抽出很多的人来考虑政治方面的原因你你跟党组织,计委书记,因为党委底下有宣传部,组织部,这些组织部你怎么做。就是小问题也可能会变成一个大问题。比如说员工的结业问题,如果说稳定问题解决不了,这个企业你的并购不到,你赚了很多的钱,所以整个的并购方案,除了经济上面要考虑之外,在其他的一些方面,可能还要花比较大的力气,比较大的经历,做比较周密的计划来处理。
高建华:
这有一个问题叫金融形的并购有投机性,这个投机性在本质上体现了金融性并购,只注重企业的短期利益,不重视企业的发展。
严军群:
我觉得中国很多的企业并购的时候他可能都采取。他不完全是单方面考虑这个,他可能考虑到很多方面。中国现在处于一个巨大变化的时代,下一步棋怎么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但是你等看清楚再来抓机会,机会就没有了。这个时间我觉得不能几年后可能发展的现象和现代的企业,你是一种行为,但是这里万变不离其宗,不管什么动机,你只要并购这个企业,你就要把这个企业干好,你干好才有机会,你干不好你就退出来的,所以并购方的心态就是可能先不要说他什么动机,先下这个结论,这样的话,因为他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可能现在还没有想出来,就我们来说,我觉得应该还是产业动机的并购。
王明夫:
中国目前商界比较有出席的有两部分人,一个是做产业做强势的,比如说像海尔为代表这样产业强势的企业家。另外一部分人是做资本的强势的,有很多做的很强势。这两部分人我跟他们交往他们都有心态上的问题,做产业请来的企业家,他对做资本运作方面的,除了资本英雄多半起一种心理上排斥的态度,因为他是搞投机,搞泡沫,这个好像对社会没有什么贡献,但是做资本这类的企业家,他是什么心态,对做产业的,不管你企业做多大,他认为你都老土,思维层次很低,他不知道真的商业最高境界在哪,他就变成这么一种状态了。
但是社会心态上倾向于实业家那边,因为你做资本运作起家的企业家,实际上这些人很优秀,思维很高端,反映也快,但是他收购人的时候,他当时喜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是搞资本运作的,我要做产业。但是经济里面最大的机会在哪里,根本不是销售一个产品获得的利润,最大的机会是用资本的运作去改变中国资本的结构。现在目前社会的心态,包括政府心态,他认为你搞政府运作你就是搞投机,投机在中国是贬义词,在外国是一个中义词。
这里有一个心态,我经常跟做实业的朋友讲,你千万别小看做金融的那帮人,以为他们只会做投机,做投机都对实体经济一些理解所展开的,这了有一种心态,而且这个心态根深蒂固。我个人感觉,有点是肯定如果你对资本运作的那个很优秀的企业家,如果你持有偏见的话,你肯定是犯错误了。任何的企业家做到一定程度,最终他一定走向资源配置,资源配置就是资本运作的概念,他一定是这样的。一开始一个企业打水果摊一样的,你根本不要考虑资源配置的问题,再来做去,要么是熟,成功的人已经不考虑年产销了,董事长不考虑这个问题,他考虑在总体范围内我资源怎么配置。对金融投资家,金融类的这个企业家的理解,我觉得有必要大家做一些比较深入的沟通,尤其是媒体的朋友,我觉得你往深沟通你会觉得很有意思的,你是搞投机,就是贬义词。
徐源:
金融跟产业不一样,金融投进去考虑两块,第一个是回报,第二能跑掉。产业考虑供应。
高建华:
我个人的理解跟中国国庆的确有关,这是科学和艺术的比例。在一个很规范科学性很强的环境中,可能很多事情他的计划,他的实施都可以一板一眼的去做,中国就做影响一样,十年以前做营销没有用科学的办法,因为你那个没做完早被对手超过去了,今天的兼并也是同样的问题,今天兼并你不抓,明天就负责了,这是科学和艺术的比重,这个比重会逐渐的变化,中国早完一天科学的比重越来越多,到那个时候这些跨国公司所采用的并购的观念,对大家可能有越来越多的借鉴和意义。
我感谢各位嘉宾对今天主题所发表的见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