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
我感到具体情况不一样,因为我做了五个企业,四个企业去了以后就维持原来的班子,但是过了一阵不能与时俱进,最后是他自己主动提出辞职,他提出辞职是自我解放,这个我想是非常重要的。第二个我在长春一干到底,我自己都进去了,我去挂帅当总经理,我去了以后我就感到情况完全不一样了。这是我第一个意思。
第二个意思虽然班子不多,但是具体的操作办法会有很多的不同。最明显的就是这些企业武汉原来在洗衣机行业,在我们前面,我们是24位,他是第10位,友谊全国第一位,所处的位置不同,我们到那以后非常清楚。我们小企业,你是大企业,第二个你有经验,我还向你学习,在这个过程中操作中有许多具体的问题,这是体制、结构、上必然有的必病。有些问题是不动是无法向前的,要动就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所以这种情况之下我们要准契机。因为我们要相信这个企业大部分员工是对我们去抱有很多的希望,所以我们要发动群众工作。比如说我在长春,我把所有的洗衣机配件成本全部公布于众,让大家看看,我们这个采购成本怎么样。
第二个很检点,群众心里都有一杆秤,我就搞了第一次管理人员的相互评估,打分,不记名,当时评估,有一个人得了两票,他说你这个办法是突然袭击,我说好。你可以拉选票,咱们找时机另投票,当天晚上我召开公司全体人员大会,他还是两票,我说有一条是你自己投的,另外一个是你旁边人投的,因为他不好意思。第二这个企业也同意基金的毛病,尽管发现问题他不提出来,所以往往要借助外来来提供。因为我们是人,不是劳动创造人,是环境改变人,所以我想我们到那去,我们不要以一种侵略者的身份,不要以为我就是胜利者,而一定要学习的过程,相互交流的过程,培养的是亲和力,有的亲和力才有明天。我感到兼并以后这几家企业我感觉就是刚去以后,人家都怕你,第二步敢靠近您,第三既使向靠近你,其他人就说你怎么跟他一起,这是很自然的。就像咱们一嘀水,表面脏,很快就凝在一起,这个具体做起来是很困难的。
王明夫:
我的经验是这样的,这个人的稳定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是收购方的话,你收购主人都会无形感到对方原来那种人群对你的排斥,不管你哪方面的。这个是很重要的。有时候一个企业,我们入住他,他的人才走了,对我们讲不一定是坏事,也可能是好事。因为他人才不是一个单个体的他有多大能力,他的人才一定放在一个环境,一个厂,一个结构力的,所以你一应要考虑你未来要建立的厂和结构是一种什么结构,在这个结构下这个人才是英雄还是狗熊,你要根据这个标准区考虑他,你不能单独这个人本身的资力,他的经验,他的人员关系,多么好的人才他走了,这个人走了,有可能对你是个好事。第二个你对他作人的同化过程中,你要找到里面的灵魂人物,谁在公司里面是灵魂人物,你先跟谈,他用传导你的文化,不是你给身边所有的员工传导和灌输你的文化,这个是很重要的。你找人有两个标准,一个是现有的影响力,他的影响力也多大。第二个他跟不跟你跑,你是不是跟你一条线的,他不是跟你一条线的,你一定要铲除他,这个一定要讲究策略。
徐源:
你刚才说的铲掉我觉得这个不是问题。到那个企业去你要融入那个企业,你不可不能把原来的做法搬到那去。我举个例子,我到长春,我觉得激励机制要做调整,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够改变他的激励机制,我说我们先搞一个项目,我们设立一个项目大概多杀钱,先参加这个项目的人是多少,先去做,搞完了咱们后期整个体现你的价值,本来这算是一个改革,几乎所有的技术人员全部抵制,后来我说给你们加工资,你们不要,他说这个事不是这么做,他说你给我五个人,每个人都找到都要这个项目,他说我一下子没法弄。你就针对他的现状,他最后说,我倒法过来发展,谁要我这个项目,我先减工资,他主动提出来减工资,就是先有风险谁来,这样一弄挺好,南郭先生不来了,来的全是真干活的。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还不是铲除,我们是要适应环境,然后我们来共动探讨适应这个环境的具体做法。
王巍:
我觉得一谈文化就比较痛苦,并购他就是商业行为,更高主要是深夜行为,文化是后面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中国的文化一谈到并购,有很大的压力,我们台上的企业家都是做好人,不管做了什么事情,在道德上我是为了未来,这个长远,在文化上如何如何。在我们整个从事并购上面,人人都想做好人,不想做坏人。在商业吏部存在道德,并购在破坏状态,破坏状态你就要改变,改变就要得罪很多人,无论在舆论上。我想包括科隆,科隆被媒体判断到坏人,这么多年,大家首先先潜在。我想企业家首先把并购回归到商业行为,不要他太多的变化。节是这个暂时不变,更多是道德的问题,就是因为种种原因,暂时不动,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调整。这是我的一个感觉,还要回归企业家本身资本的现象。
高建华:
我还记得惠普和康柏刚火并的时候,当他接到同时,他将会成为新惠普公司的总裁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我已经从原惠普,现在我加入是一家新公司,所以他没有带来原来任何的新思想,如果来着,就会出现问题,别人一看你是原来惠普的。因为在整个亚太区,中国比较图书,所以总裁来由另外三个高级副总裁全是原惠普的,所以在惠普是唯一,所有惠普的总裁和高级总裁都是原康柏的人。各个国家的国庆是不一样的,他是一种很理性的选择,你看这个国家谁的业绩好。台湾地区也是康柏人当了总裁。这里有一个全员下岗的概念,并购有两种,一种叫互补式的并购一是重叠式的并购。会不就是不同的类型,不同的产品,我们兼并以后我的生产线,门类是齐全的,这样的双方都各自是不了解的。这种重叠式的并购,我们面临很多的问题,一定是多出来这么多人,原来一家公司做PC机的,现在是两个,都有一个总经理,很多的岗位,大就要面临一定要去掉一部分人,这个去掉我觉得设计上也很好,一个很形象叫做斜着切。
就是一个组织的结构总裁一个,副总裁十几个,他是一个三角,他是斜着切,从最上面切到一个,第二层切到10个,第三个切掉100个或者多少,最底下切的最少。我们是按照一二三层,我当时是第四层,就是如果你原来是第三层的级别,但是第三层的岗位没被选上,你就出去,不能往下压,为什么?第一你把下面的名额挤了,第二个你拿上面的工资来做下面的工作,说那我没有得到你到下面,只要你没得到你就出去。因为是全员下岗,所以说没有一个人有很小抱怨,没选你那是没有人要你。第三中国大头四个人选完以后,你就挑下面的十来个人,如果有三个人选那是更好,这四个人里有两个人说我这有这个位置要不要,别人觉得你有价值,就会有人给你一个机会说这个位置要不要,谁都不来要你,四个人一公布没有你,基本上就下去了。有一些流失是自然的。
王明夫:
高总是从实业公司出来的,他必须熟悉并购理解里面是两类,一类是互补,一类是重叠式的,这是很对的。我跟他出身背景不一样,我从金融出身,我看到另外以后类并购,中国并购市场真正活跃是这类并购,就是融格式得并购。像德龙,乡复兴等等,在这种情况你就梅县中国收购很多,合并很少,后来德龙总整合的路子那是合并了,如果金融性病够更多是收购和控股。我就做老板就行了,但是你必须给我战略、机制各方面要变,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发现他的文化冲突不是很严重的。
但是你拧不到一块的,你不能你用的金融公司文化去同化产业的文化。你是善于做一个资本运作的企业,你把做种子行业的公司给收了,你去改变农民文化,那不行,那肯定是不行的。在中国在十年来,在并购领域战争活跃和大手笔的人是什么呢,不是做实业家的人,是做金融的资本家,他们面对的并购里面的文化问题,有点不大一样,播音跟脉道的合并是不一样的。刚才王巍讲的很对,他讲到回归这种商业本质,我是补充想说什么,我个人在这做的十年并购,我更感觉企业之间因为文化冲突导致的管理局面的孵化程度,没有高于你没有文化企业的管理复杂程度,两个企业走到一块就是文化造成了门派,你两个企业没有和别到一块,单一一个企业有没有门派,那个复杂程度是一样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所谓文化冲突造成的影响估计有点过分高估了。
无论什么企业都很复杂,系统讲他的复杂程度是一样的,所以你一个很小的企业内部的人际关系很复杂,尤其理事长一点的,你搞大一个企业也就那么复杂。所以文化冲突的问题,尤其一个企业家,做老板的人不要太纠缠于员工的心态冲突上,回归到跳出那些麻烦的事,这个表达不准确,他不是很致命,你回到商业本质上去,我是做资本的,我觉得王巍说的很对。你讨论到文化上,那没完了,他天天都会有矛盾。
高建华:
王总说的对,我也赞同。其实一个企业里面有很多冲突,不满意,但是在一个企业大家也就接受了。但是外来一个企业,尤其在心理上就会有冲突。下面有观众提了这样一个问题,在企业文化整个当中,如何看待多换思想,少换人,和不换思想,就换人这两个观点。
徐源:
多换思想少换人是比较切合国有企业渗透进去的一个办法。第二个首先我们都要有一个施政纲领,我们要约法三张,我们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先简单的提出来,而不是我们只是换一个头,换员工,等于换企业文化没有用,我们必须很鲜明,做什么,反对什么。
第二要规范别人,首先要规范自己,因为连自己都规范不了的人,怎么去规范别人,因为我的感觉我到过五个企业,我自己体会就是,我到那去,首先我要接受那里的领导,那里员工说我称不称职,否则我在那没法开展工作。第三个事情我想一旦公布一些制度,不是贸然公布,实现还得进行一些沟通,因为这个沟通里面既是融合,也是一种谦让和调和,因为绝对不存在50%对50%,可能弄的不好是林者的缺点结合起立就会成为毁灭性的破坏,因为我看到我们行业里有这样的情况。因为我去的企业有小姐,也有大娘子,都谈过几次恋爱了,他们有丰富的经验了,你得尊重这个现实。没弄好的话,你的右脚还没有进去,你的左脚就被人拖走了,砍断腿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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