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马歇尔维普尔·班赛尔
我们自1988年便开始筹划写作本书。那时“金融工程”这一字眼刚刚在金融文献中出现。自那时起,这个术语越来越频繁地在学术和商业刊物中被使用。这一术语之所以为人们所喜爱,是因为它第一次准确地描述了大量金融实务人员和金融理论家们所做的工作。
不幸的是,或者也可以说幸运的是,使用这个术语的人们往往只用它来狭义地描述某项特定的活动。同时,不同的人用它来描述不同的活动。在引用了这一术语的其他国家,情况亦是如此。
在我们刚开始酝酿本书框架的时候,就竭力为金融工程寻求一个准确且内涵恰当的定义。我们开始同许许多多的实务界与学术界人士联系,探讨这个字眼对他们而言的含义。几乎与我们接触的每一个人都对这个项目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这使我们格外惊喜。
我们受邀到许多世界领先的金融机构去与那里最上层的人员座谈。这些专家们在其时间方面给了我们最为慷慨的支持并毫无保留地与我们交流了他们的想法。我们还通过电话进行了许多次的采访。这些讨论,以及我们同学术界人士进行的长时间的谈话促使我们在脑海里不断地重新定义什么是金融工程。
每经过这样一个重复过程,我们的定义便会被拓宽。最后,我们对由约翰·芬尼迪提供的定义感到无可挑剔了,这也正是我们在本书中使用的定义(见第一章)。到目前为止,将金融工程说成为解决金融问题而进行的金融技术的开发与应用以及通过识别并利用金融机会而创造价值就足够了。
在我们完成第一轮采访后,我们起草了第一个写作框架。这个框架有18章。我们同一些金融工程师探讨了这个框架,接着又进行了第二轮采访。作为第二轮采访的结果,框架增加到23章。此后我们又进行了第三轮,亦即最后一轮采访,然后才定下最终框架,即共由27章构成的本书。尽管本书的篇幅已颇长,但仍无法逐一涉及我们所采访的人们所提出的被认为是重要的领域和主题。并且我们无法完全公正地对待每一个主题,我们不得不进行选择并以我们感觉对教学有益的方式将内容浓缩。
一些读过本书早期草稿的人反对我们将一些非常基本的金融理论包揽到本书中。然而,当我们准备将其从书中剔除时,又遭到了另一些人的反对。最后,我们决定保留这些内容,把它们放在书中的第四章和第五章。对这部分材料熟悉的读者可一览而过,不会因此感觉不连贯。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们感觉无法胜任有些重要主题的阐述。而在另一些情况下,因为其他人对某些论题的卓越贡献,使我们觉得自己不应窃取这些论题的写作权。基于这些原因,本书的部分章节是由他人编著或合著的。我们深深感激这些人。他们的奉献无疑大大地增加了本书的价值。
本书的幕后努力导致了远大于本书的成果。这些幕后努力促使了美国金融工程师协会的形成。该协会力图使涉足于金融工程,或对金融工程领域有兴趣的实务界与学术界人士相互建立联系。
本书与其它大多数同类图书有所不同,本书在某种程度上介于专业人员的指导性手册和学术教科书二者之间。这是我们自始而定的计划。作为专业人员的指导性手册,它面向那些从事金融工程某些方面的工作而又需要更多了解金融工程的人员。作为学术教科书,它力求在教学方法上正确无误,在理论和案例学习方面尽量充实丰富,在考据与原始资料方面也应当严谨。为实现这最后一点目标,我们在每章的后面安排了“参考与建议书目”一栏。这些材料是为那些在某个特定的问题上需要了解得更为详尽或自己也在进行研究的读者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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