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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肖鸿扬/图•本刊记者赵亮
编者按：中国向来有为人师的传统，其深层的欲望恐怕不仅仅是助人为乐，获得道德享受，而是希望通过对他人施加影响来达到控制某种自己无法掌控的世界。当市场中众多企业家像街边棋摊苦斗残局的棋迷时，自认为算清后面变化专家学者，岂有不上前支招之理。
或许刚开始他们出于友情客串，而为此不好意思张口叫价。但久而久之，就要职业化了。
在管理咨询业在中国迅猛发展的过程中，以国内各种研究机构、大专院校的学者、专家为代表的群体，曾一度成为本土管理咨询的主体。他们由于深厚的理论素养，在企业的许多问题上先知先觉，又独来独往，因而构成了企业智囊最具色彩的群落。
斯坦门茨是一位著名的德国技术专家，一次美国福物公司的一台电机坏了，几经努力都没修好。于是他们请来了斯坦门茨，他检查之后，在电机外壳划了一条线，说：“打开电机，记号处里面的线圈减少16圈，毛病就好了”。人们将信将疑地照办了，果然成功。电机修好后，他向老板索要了一万美元的报酬。老板问为何要收一万元，他说：“用粉笔划一道线一美元，知道在哪里划线9999美元。”公司照付了钱，并重金聘用了这位专家。
刘纪鹏在评价这个小故事时说，“划的这道线，既标志了其智慧和水平，也表现出对事情的一种判断力和魄力。当年哥伦布证明了鸡蛋不破不立亦是如此，别人都竖不起来，只有哥伦布把鸡蛋啪地戳在桌上，鸡蛋破了，但它确实立住了。他做完之后每个人都能重复这个动作，但哥伦布就是哥伦布，别人想不出这个窍门来。所以，哥伦布能完成这个不破不立的过程，不是偶然的，背后一定有其必然成功的规律。”
在他做过的200多个企业股份制改造案例中，包括万向钱潮方案、玉柴方案、海尔方案以及让李宁公司从健力宝集团分离出来的重大决策等等，这些表面上看似简单或偶然的动议，实际上却包含着刘纪鹏20年来对股份制理论和中国企业改革精髓的理解。
简单地看专家学者的某个方案或某个改革思路，人们往往会有这样的疑问：怎么薄薄的一本方案，就要企业付十几万乃至几十万的费用？但人们看不到的却是在某个方案和思路的背后，包含着这些专家学者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辛苦的知识积累和思考的价值。
“万向钱潮的股改方案只挣1000块”
当初鲁冠球的万向集团由于发展缺乏资金，有人劝鲁冠球应该完成规范的股份制上市，充份利用资本市场，并向他推荐了刘纪鹏。而当时鲁冠球还不理解企业为什么要上市，于是刘纪鹏给他上了一课，跟他谈资本市场的三级放大，讲股份制的好处，对他的乡镇企业在产权上如何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应该怎么做等等，鲁冠球听明白之后，不但接受了他的观点，还要刘纪鹏给万向集团的股份制改造做方案设计。
早在1991年，杭州万向节总厂(万向钱潮的前身)为了发展，一是向内部1000多名职工配发内部股权，筹集了1000万元；同时，也吸收了一些中国汽车工业的三四家法人股东入股，这些法人股东注资760万元。集资入股总额不到2000万的规模，很不规范，股份归属比较混乱。刘纪鹏形容那是一种“不伦不类的所谓股份制的结构”，尤其内部职工股实际上只是定期分发红利的一种集资，跟储蓄差不多，每人持有一本跟存折差不多的股权证。股票不能增值，更别提可以流通转让了。
企业要以这样的股份结构来争取上市是不可能的，想上市就必须完成股份制改造，建立起规范化的股份制企业。
刘纪鹏研究了万向节总厂的状况后，设计了万向公司股份制和集团化同步构造的改革方案——首先做的是组织结构上的调整，成立了万向集团公司，跟股份制公司分开，万向集团公司在股份制公司里成为大股东；此外把杭州万向节总厂改造成一个股份公司，然后把股份公司的股份变成由新构造的万向集团公司来持有。“因为上市的时候，乡镇企业的产权容易不清楚，所以我就把这两个主体分开了，把万向节总厂改成股份制公司，以这个公司去上市，解决了在当时乡镇企业直接上市产权无法量化和清晰的难题，回避了与乡镇政府在产权上的矛盾。它的大股东就是万向集团公司，同时还联合了中国汽车工业投资公司等四五家法人股东，这就奠定了五个以上股东的股份，另外把那些不规范的职工股都退掉了。”刘纪鹏说。
经过这样的调整，当股份公司提出上市申请时，它的产权背后是五家企业法人，股份结构就非常清晰了。万向钱潮经过刘纪鹏的方案进行改造，最后果然顺利地实现了上市的目的。这个案例的成功，开创了中国乡镇企业股份制改造的先河，而万向钱潮经过10年的发展，总资产已由当时的1.13亿发展到目前的100多个亿，净资产由当时的6000多万元发展到目前的50多亿元。主要指标均增长了100倍。
然而就是这个在万向钱潮发展史上起着转折性意义的一本不到两万字的方案，刘纪鹏只收取了1000元人民币的报酬。当时前往杭州给万向钱潮做方案时，由于在上海虹桥机场没见到接机人，而且只能在杭州逗留一天，急性子的他被黑出租车骗子两次转手“倒卖”，才到达杭州萧山，还被骗了600块钱。当一见面跟鲁冠球提到此事时，鲁冠球豪放地说，我给你补1000块。”刘纪鹏笑着说。
设计中心的专家，帮助好的乡镇企业完成股份制的改造也是责无旁贷的事。所以最后万向钱潮成为了中国第一家实现上市的乡镇企业，并且它的股权结构设计得非常合理。我给万向钱潮设计的方案里还提出了要实现股份化、集团化、国际化的三个目标，而现在鲁冠球已经把这三步都走出去了，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报酬。从万向钱潮上市起，鲁冠球就要求他的儿子鲁伟鼎拜刘纪鹏为师。十年来，每年过节，鲁冠球都不忘给刘纪鹏送土特产。”
“要理解企业家的喜新厌旧”
比较万向钱潮而言，广西玉柴机器的股份制改革则让刘纪鹏感慨良多，他自认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在和企业打交道的过程中，专家学者以个人的身份在进行企业实践中，往往担当了更多的角色，也承担了更多的责任。
1992年，玉柴遭遇前所未有的资金困难。玉柴董事长王建明在北京听了刘纪鹏关于股份制问题的讲座之后，认为他就是玉柴的救星，软硬兼施非要刘纪鹏去给玉柴帮忙进行股改设计。刘纪鹏去了之后本来行程计划是只呆两天，结果还被王建明以订不到机票为由硬生生扣了七天，直到刘纪鹏最后把方案完成。刘纪鹏说：“王建明作为企业家，确实有一股锲而不舍的精神，他要想让你给他做什么的话，是一定要达到目的的。”
当时刘纪鹏在七天内写出了玉柴的法人股份制和内部股份制改革方案，就是这个方案决定了玉柴的命运。在这个方案中，创造性地解决了国有股东与上市公司间的关系，即把玉柴资产一分为二，成立玉柴集团公司和玉柴股份有限公司，由集团公司以法人身份在原玉柴总厂基础上以募股设立方式成立玉柴股份有限公司持有存量资产折成的国家股，同时代管从股份公司剥离出来的一些辅业资产和非经营性资产。这样一来，既符合上市的股份公司产权清晰的规范，又解决了原有国有企业的股份由谁代表和管理的问题。最终使玉柴不仅在国内法人股市场成功上市，而且在纽约上市时也得到了国际专家的一致认可。
当时广西体改委主任娄必元在邀请刘纪鹏按照玉柴模式设计柳工集团的股改方案时，认为玉柴模式创造了国有企业股份制改组和上市的新模式，玉柴模式不仅在广西而且在全国迅速得到了推广。“今天看来，这个模式虽然没有克服一股独大的问题，但在当时正是因为有了一股独大，中国股份制企业的上市才成为可能，而且这是中国企业股份制的道路上必然要经历的一个过程。”
后来方案通过了，玉柴成为了广西首家股份制公司，在全国成功地定向募集企业法人股8000万股，募集股金2.4亿，如数转入玉柴的银行账号。刘纪鹏回忆起当时王建明的兴奋状说，“当时他对我说，在银行入账的时候，银行的工作人员都不相信是2.4亿，怀疑数额上是不是多了一个零。拿着到款通知书，王建明激动地对刘纪鹏说，“纪鹏，我这不是在梦中吧？”
玉柴不仅完成了股份制改造，在国内实现了法人股上市，之后更是在美国成功上市，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国的动力大王。
但成功的背后，刘纪鹏也受了不少委屈。玉柴的股改方案实施时，广西区政府的主席、副主席专门召开会议，听刘纪鹏和王建明介绍方案。王建明绕开主管部门找北京专家说服区领导的做法，由于不合传统程序，与会的体改委、银行、财政等部门提出很多问题，并根本不相信溢价的股票能卖的出去。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刘纪鹏向他们表示，如果玉柴的法人股发行有困难，北京的STAQ系统将成立一个股票承购包销团，进行包销。结果，当时广西的人民银行分行把这件事汇报到央行，央行又汇报到国务院办公会议，说中国证券市场研究设计中心的刘纪鹏不仅帮助玉柴设计股份制改组方案，而且还要买8000万玉柴股票。结果刘纪鹏回京后，即受到当时主管领导的批评。
谈到这里刘纪鹏至今还有点无奈的感觉：“当时这是不可想像的，股份制改革要顶着搞私有化之嫌，而且由于很多人不懂股份制和股票市场知识，简单认为股票市场的承购包销是吹牛，有扰乱金融秩序之嫌。我作为一个帮企业进行改革的专家学者，却要承受这样的压力，现在想来都有些不可思议。”
当记者问到目前刘纪鹏与动力大王的领军人物王建明现在的关系时，刘纪鹏显得有些无奈，因为与王建明的关系渐行渐远。做方案时，刘纪鹏在玉柴受到的欢迎无比热烈，方案实施顺利筹到巨资后，一些曾到玉柴调研的北京专家告诉刘纪鹏，玉柴人对你的评价很高，他们已经做出了决议要给你塑像。像塑没塑刘纪鹏不知道，但王建明与刘纪鹏却逐渐疏远了，现在已基本没有往来。提起前后巨大的反差时刘纪鹏不禁有些伤感：“可能喜新厌旧是企业家的特点吧。企业家们都很实际，他们要寻找下一个发展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不是来自于你，他们为什么还要和你继续来往呢？所以，我必须说服自己理解他们的喜新厌旧。”
往往“只拿了划线的一块钱就走了”
在咨询服务业，经常没有透明的统一产品价格标准及成本标准，而专家学者在给企业做咨询及方案时，就更是缺少自己的定价标准，这往往使他们的劳动回报微乎其微，关于这一点，刘纪鹏是深有体会。
拿玉柴方案来说，成功筹到了资金2.4亿元后，有人问刘纪鹏说这么大的方案，挣了多少钱，刘纪鹏只能苦笑，他在玉柴工作了七天，按每天400元计，最后拿了2800块钱。他觉得当时是作为专家学者的个人身份去的，做方案只是个人给企业帮的忙，方案的成功就是他最大的回报。
刘纪鹏认为咨询业刚出现时并不被人重视，他有过这样的经历：1991年底，他作为海问咨询公司的总经理，和董事长高西庆给天津立达集团做股改方案，两个人都不好意思提钱，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高西庆开价4万元；1993年，张瑞敏两上北京，请刘纪鹏为海尔集团做股改方案。海尔股改上市的方案十分复杂，刘纪鹏带着7个人整整在海尔干了15天，张瑞敏也天天陪着一起日夜苦干。最后只收了15万元；1995年，给李宁集团做的管理组织整合和海外上市方案，合同定价30万元。最后由于对方的原因，暂不上市，只给了15万元；海南航空的股改规范及上市方案也只收了15万元。
现在咨询业发展迅速，一些公司的收费已能达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之巨。记者谈及这个问题，刘纪鹏表示很遗憾。“我们当时也开始把咨询的收费标准尽量能够和企业的总资产、融资额这些重要的指标挂钩，也想有更好的收入，但始终我在这个问题上坚持得不好！往往是对方给多少钱就收多少钱。”刘纪鹏现出另一种无奈的神情。
刘纪鹏很遗憾没有德国专家斯坦门茨向企业开价一万元的经历，而是“只要了一块钱就走了”。他认为正是因为自己没有开一万元的价钱，因而企业家大都没有意识到还应该向专家们支付“另外9999元的价值”。
16位专家型智囊(排名按拼音顺序)
曹思源
职务：北京思源社会科学研究中心总裁、思源兼并与破产咨询事务所所长
入选理由：1988年10月下海创建民办研究机构；先后为深圳、海南、沈阳、沙市、景德镇、北海、淮阴等地方政府和北京、上海、浙江、山西运城等法院以及100多家企业提供有关破产程序、兼并收购、招商引资、企业重组和股份制改革等方面的政策法律咨询与中介服务，人称“曹破产”。
董辅礽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名誉所长，北京大学、武汉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校兼职教授
入选理由：上世纪80年代，提出我国在向东开放的同时也要“向西开放”；政企改革方面，他在经济界首先提出“政企分开、政社分开”理论；1993年，他进一步提出：“改革必须以市场经济为导向，即摒弃指令性计划经济体制，建立市场经济体制”。在整个经济领域的研究中，他对于我国证券市场的研究建树颇大，特别是在规范市场运作，开设二板市场等具体问题上作了许多精辟论断。
樊纲
职务：经济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现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基金会秘书长，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
入选理由：受政府委托进行研究并就各种经济政策问题向政府各部门、各地方政府提供咨询、建议并在国内担任多种社会职务之外，近年来被世界银行、UNDP、ESCAP、OECD等国际组织聘为经济顾问，应邀到许多国家讲学访问、参加学术会议与合作研究，在国际经济学刊物上发表英文论文多篇。
林毅夫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入选理由：主要研究与教学领域是农业经济学、发展经济学、中国经济改革等；从1986年起担任世界银行顾问，并被美国杜克大学等学校聘为兼职教授或客座教授；曾获澳大利亚农业和资源经济学会1997年约翰•克劳夫爵士奖；著有《中国的奇迹：发展战略与经济改革》、《制度、技术和中国农业发展》等著作，影响深远。
厉以宁：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经济学评议组成员
入选理由：对于经济学与中国经济改革和发展作出重要贡献，在对中国以及其他许多国家经济运行的实践进行比较研究的基础上，发展了非均衡经济理论，并运用这一理论解释了中国的经济运行。他从中国经济改革之初就提出用股份制改造中国经济的构想。这一构想包括用股份制改造国有企业、集体企业、乡镇企业以及其他所有权不明晰的企业。
林正大
职务：中国台湾知名国际战略管理顾问、林正大管理研究中心创办人、北京永恒通企业管理顾问有限公司总经理
入选理由：多家企业经营管理顾问，多家管理杂志专栏作家，中央一台“半边天”生活运筹学主讲贵宾；专长企业战略规划，擅长利润倍增法、CIS战略指导、总经理培训、管理系统建立、职业经理人培训、学习型组织辅导与职业培训师培训。
李飞
职务：北京锐迪流通经济研究所所长、北京商业管理干部学院教授
入选理由：从事流通企业的发展战略、营销战略、连锁体系建立、特许经营等方面的研究，并在该领域享有较高知名度；曾为正泰集团、海星、鄂尔多斯、燕莎、赛特等企业进行营销战略策划和诊断。
刘纪鹏
职务：标准咨询顾问有限公司董事长、首都经贸大学教授
入选理由：著名股份制和公司问题专家，近十年主持了国电公司、中国银行、中国投资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玉柴机器、海尔集团、万向钱潮、海南航空、天鸿集团、天津开发区总公司、好孩子集团、李宁公司、四通公司、哈药集团等近200家各类企业的股改、上市及管理组织方案设计，这些企业遍及20多个省市和众多产业，被媒体称为“企业股改第一人”。
刘冀生
职务：中国著名的战略管理专家、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资深教授、成伟管理顾问公司董事长暨首席战略顾问
入选理由：主要研究方向是企业战略管理、跨国公司战略管理、企业知识管理及企业管理咨询；为国内百家以上的企业和十多家政府管理机构进行过战略管理培训和公开演讲，成功地为我国40多家企业进行了发展战略规划及其他方面的管理咨询并取得了很好的实施效果。
汤谷良
职务：北京工商大学会计学院院长，博士，兼任北京会计学会常务理事
入选理由：从事企业财务的研究，在集团公司财务、资本结构、财务政策、公司预算管理、财务体制等方面有所创建。是公司“经营者财务”学说的倡导者；在财务咨询、策划方面具有较高的社会知名度，是中国新兴集团等上市公司的财务顾问，先后为山东鲁北化工、沈阳好利来公司、北京好邻居连锁店、安徽科苑集团、中国建筑一局等大型集团公司进行资产重组、全面预算管理、财务诊断。
吴敬琏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常务干事、经济动态组组长，国务院经济体制改革方案研讨小组办公室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入选理由：1984-1988年从事中国经济的动态研究和宏观政策研究，主持写过一系列经济形势分析报告。1984年至今，从事中国经济改革战略和具体设计，主持过1986年国务院“七五”期间配套改革方案设计和1988年国家体改委进行的中期改革方案研究，1985年提出“三环节配套改革”的战略思想，被中央采纳，此外，还提出过“管住货币，放开价格”的价格改革方针等，被中外学术界公认为中国改革学派的代表。是中石油的独立董事，中国联 通战略咨询委员会成员。
魏杰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副院长、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副主任
入选理由：曾任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科研所所长，中国国有资产学会副会长等职，1991年被评为国家级有特殊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出版《宏观经济政策研究》等20本专著，主编的著作有10本，发表论文300余篇，曾获得全国性大奖多次。兼任数十家企业及十几个省市的经济顾问，15家大学的兼职教授。
温元凯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化学家、北京南洋林德投资顾问公司总裁
入选理由：1984年著《中国大趋势》，1992年出访美国；1997年回国，投身于中国资本市场运作，致力于金融策划工作至今；创建了南洋林德投资顾问有限公司，致力于企业资金运营、资产重组、金融运作的策划，用金融手段整合服务企业。
张汉林
职务：经济学博士，世界贸易组织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世界贸易组织副主任、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授
入选理由：主要从事国际经济贸易理论与政策、世贸组织的研究工作。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仲裁员、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世贸组织法律顾问。对中国企业如何应对世界贸易组织的规则发挥极大的影响。
张维迎
职务：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副院长、经济学教授，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研究所所长,兼任牛津大学现代中国研究中心研究员
入选理由：其企业理论及有关中国国有企业改革的研究成果在国内外学术界、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和企业界有广泛影响，被公认为中国经济学界企业理论的权威。
钟朋荣
职务：经济学研究员、北京视野咨询中心主任，兼任中央财经大学、中南财经大学、西北大学教授、北京裕兴公司和诚成文化公司等五家大型企业任独立董事入选理由：1988年初，钟朋荣因公开发表若干篇较有分量的文章，被中央领导点名调往北京，在中央办公厅工作六年；1994年，他与部分经济学家共同创办一家股份制咨询机构，先后主持制定大庆油田、三九集团、北京东安集团等40多家大型企业的发展规划与设计方案；主持制定河南郑州、湖北襄樊、陕西榆林等十几个地级市的大型发展方案和20多个县级市的发展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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