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浪财经讯9月12日-13日第六届北京国际科技产业博览会高成长企业与金融市场国际论坛在北京举行，新浪财经独家全程图文直播此次会议。9月13日的各专场论坛在北京嘉里中心举行，以下为经济学奖获得者，美国哥伦比亚教授罗伯特A·蒙代尔先生在论坛上的发言。
罗伯特A·蒙代尔：谢谢各位，非常高兴能够参加颇有意义的国际论坛，我想谈谈中国经济在世界中的地位，以及遇到的问题、挑战以及在全球化时代这几个方面的问题。我想讲
45分钟，然后给大家时间请大家提问。这只是一个概要性的介绍。总体的讲讲，主要说一下世界经济发展的趋势给大家一个展望。
第一个问题，象在全球化的时代有什么趋势，以及在冷战之后，我们看到现在生产方面，贸易在不断扩大。和平时代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利益，但贸易扩大有赚的有赔的，这也是整个世界经济游戏当中的一个基本的特征。全球化速度在不断加快，有的人可能在进行抗议，因为觉得在地位上有点错位，有些穷国没有加入城镇化的过程中，有的可能在南部、非洲、东欧是一些陆地国家，所以在开放上面临一些困难，另外一方面与政府的政策搞错有的人参加了慢了一些。
第二个问题，是信息化革命。像纳斯达克市场的崩盘，也就是在股票市场95年指数出现泡沫的暴露之后出现的一个形势。信息化革命实际利益就是要降低经济活动的成本，家庭、政府机构和公司都要降低费用成本，主要的因素就是把技术进行扩散、普及，这样使世界经济实现一个公平化，可以说是一个民主化的革命，也可以这么来理解。
第三个问题，有的人认为，这是第三次世界革命紧接着继蒸汽机和电之后的工业，信息化可以说是第三次革命，或者说把打印机的发明和电的发明结合起来的一种革命，因为电在世界上降低了生产的成本。许多国家都能够进入这个高科技领域的革命，虽然这个世界经济在放缓步伐，世界经济现在是火车头的地位。
第四个问题，欧元出现的问题，可以说改变了整个国际货币体制的实力的关系的改变，20世纪货币体系是美国美元主导的，因为美国美元意义非常重大，而且是第一次。当时美元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第一次世界大战英镑最重要，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的美元最重要，然后随着欧盟的扩大，欧元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可能仅次于美元，成为第二大货币。讲到国家货币体系的时候，我们用新的眼光来看待货币体系，另外一个因素就是中国的崛起，中国在不断发展，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还有在亚洲的一方面的一体化，我们还要谈。美国的经济各个国家在经济发展的时候都要考虑美国美元的因素。因为经济实力非常强大，我说的是美国的经济。美国的赤字上个月达到了400多亿美元，这也不是什么新的现象，美国自75年以来就是赤字经济，而在美国目前的散户负债情况有三个阶段，它在借贷资本方面是进口顺差，这是一战之前的。二战之后又成了借贷国，从1915年到70年代，到75年，之前都是债券国，75年之后变成赤字。80年代的3%的GDP，现在成为5%的GDP都是借贷，所以赤字对美国来说不是什么新的事情。但是我们现在考虑的是人民币兑换率的时候，对美国赤字还要重新进行考虑。从美国的标准来看，就发展中国家来看，美国的增长还是很大的，81年里根的革命，也就是“供应方”革命，从78年的税率降到20%，整个公司的税也大大下降，所以政府的作用有了大的改变，所以美国的企业正在发展，所以美国的经济在过去二十年得到迅速的发展，提供了4200万个新的岗位，供应方革命可以帮助实现信息化的革命，这是90年代的事情。因为它可以使得大公司大大盈利，使得上千家公司盈利。在95年之后，美国的经济增长率可以说翻了一番，从2.5%到5%，就是95年到2000年实现了高增长，劳工的工资在提高，因为利润提高了，那么这些利润在股市上达到了三万亿和五万亿的价值，所以这是最大的增长和发展。后来人们都购买公司，多赚钱，最后都要发疯了，最出现的崩盘的情况，出现了泡沫，这个泡沫爆炸了，降下来了。在这个消费之后，现在经济减缓了，但是恢复挺强劲、挺快的，所以美国经济在过去半年还是不错的，估计到2004年也不会不错，同时布什政府明年要进行大选，这个情况不错，因为这个候选人都希望经济发展，在当选年的时候有大的发展，所以在美国尽管这些赤字什么的将会保持很强劲的势头的。
现在谈谈中国的情况，从78年以来，我们的增长率达到8%—9%，这是极其了不起的，可以说在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以前日本有15年的高增长期，就是到71年前，有达到了9%的增长率。当时日本破的世界纪录，日本突然经济的振兴，到后来搭了一个平台，之后中国人均收入在很低的水平开展进行发展，所以扩展期更长一些，而日本起点更高一些。所以中国还需要进一步增长，从OEC的角度来看，现在中国出口贸易量占1-5%，是很了不起的。我们看一下出口份额在扩大，其他国家的出口可能会下降，所以对中国的贸易顺差感到嫉妒，有一本书讲到贸易顺差别人嫉妒的一本书，这是商业时代特有的现象，也不足为奇，5%还不是到头了，可能达到7%，达到9%、甚至出口量达到10%中国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在未来10—15年都可能达到这个局面，所以这个发展非常了不起。世界上已经讲到中国的地位，而中国也已经参与到世界经济中，这对世界经济形成了改变，同时对世界经济也有好处。中国对其他方面的影响也应该注意，好比说价格、通胀这些方面是80年代的事情，还有90年代通货膨胀、价格上涨的问题。还有97、98年要求贬值的情况，94年FDI直接投资由于联系汇率有了大量的投资，而且贸易也有了很多的顺差，有上千亿美元的的外资，这里有30—50亿美元是用于长期的安全的储备的目的，所以中国的经济规模之大也成为世界一级，现在美国、英国、加拿大还有其他欧洲的国家，他们已经不搞制造业，而在搞服务业，7天前美国搞服务业，现在美国不搞制造业了，而中国成为一个制造业大国，取代了欧洲和北美。所以中国以后在制造业方面将成为一个大国，在世界经济出现迟缓的时候。现在我们看看在全球经济出现滑坡的时候，中国经济出新的情况，比如说七国集团进口在2000年到2002年的时候降低了1300多亿，同时我们看到从2000年到2001年世界进口下降到了2380亿，但是中国出口上升的情况，我们看到中国的进口在2000年到2002年上升了700亿美元，这是和七国集团相比之下，可以看到中国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朝上升的趋势来上升的，我强调的是中国进口和上升是700亿，而整个世界的进口只上升了90亿美元，而中国则上升的700亿美元。
所以说中国在保持整个实际的进出口方面、上升趋势方面发挥了重大的作用。现在看看中国未来的发展趋势，我们认为整个趋势来讲，中国的发展是非常令人感到乐观的，我们可以看到它的GDP的增长，这和中国所采取的政策是分不开的。在80年邓小平开始预测和计划中国的情况，中国的增长率它的GDP将会翻两番在今后的20年，就是增长率将达到7.2%，这个比例对于别的国家来说太吃惊了，因为他们认为中国是不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增长的，而事实上中国趋势达到了这样的增长速度，而且进入了快速的增长时期。而且中国的政策也发生了转型，在外贸、外商投资、农业方面都进行了政策方面的转型。在未来可能也会出现新的挑战，也可能会在政策方面有新的转变，但是目的是一样就是中国要保持经济增长的速度。中国的GDP从80年到现在16年间，确实翻了两番，在96年的时候达到两倍的水平，所以中国的速度已经进入了高增长率的时期。而98年出现亚洲危机的时候，增长率仍然保持在7.8%。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说经济增长了，顺应亚太经济危机出现的时候，是不是讲人民币贬值和其他亚洲国家一样，但是中国没有。中国在亚太经济危机的时候，仍然保持快速经济的增长，同时并没有贬值人民币，中国在制造商和厂家方面他们有很多的优势，使他们国内的生产厂家认为本身的竞争力应该保持下去。对于外国直接投资来说，在最近人民币是不是要升值，日本的外长在4月份巴黎的会议上，曾经指出中国的人民币应该升值，外商直接投资，对于外汇的汇率的变化是非常敏感的，如果这个公司想要进入中国的话，他们想要在升值之前就赶快进入中国市场，不然的话，他们以后的成本就会上升，所以说他们希望能够在升值之前尽快进入中国市场。
中国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人民的兑换问题，是否具有可兑换性。我想中国应该采取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来逐渐地实现这种可兑换性，使一些中国的公司，尤其在海外有业务的公司了解这点，这样他们不会那么紧张了。他们认为实现兑换最好是在奥运会2008年召开之前逐步地进行。
另外我还想谈一些问题，比如说金融系统一些不良的贷款问题，还有国有企业亏损的问题，同时还可以看到中国的教育问题，希望在教育方面加大力度，中国目前有68万个公立学校，同时我们可以看到学校上学的学费成本越来越低了，学校电脑的设备也越来越好了。同时人们可以直接在网上进行学习，了解整个教育的框架和大纲。我想远程学习不仅仅能够提高整个教学质量，同时还能够促进整个教育的水平；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中国的西部大开发在那里我们需要很多的资源，需要管理，比如说水的资源和管理方面的情况，这个问题在其他国家，包括美国来说都是急需解决的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人民币不可兑换等等一些问题。
那么，现在我想谈谈与我们更加相关的一些货币领域，首先货币区也就是货币的实力问题，我们现在来了解世界上货币区的情况，这个图上的每个圈都代表每个货币区的情况，(见图)从这个图上我们可以看到外币现在的世界情况，我们也可以了解这些汇率，我们看到所有的圈都不是一样大，有的大，有的小，然后在每个圈里大概都有200个国家左右，同时我们来了解到美元成为世界性的一种货币，这是过去的情况。现在我们可以了解到不能说每一种货币就比其他的货币更值钱或者说更重要。比如说现在我们有欧元区，港元本身也是很有价值的，我们还了解到在美国可能是占整个世界总产值的23%，欧洲区18%，其他的可能占10%。
现在再来了解一下刚才美国的外长谈到的中国是不是让人民币升值，首先谈谈中国是不是在输出通货紧缩，事实上通胀紧缩是一种货币现象，国家出现通胀的时候是因为出现的货币量增大了，比如说在日本出现了，还有其他的一些国家可能会出现超级通胀的现象。因为他们想要提供更多的货币来支持一些领域的发展，所以会出现这种极端通胀的现象。当出现这种国际贸易体制的时候，比如说在1960年的时候，除了中国之外的一些大的国家，他们需要金的时候，其他的国家都趋之若鹜，也都去争取到黄金，然后会出现黄金的量越来越多，从而造成通货膨胀，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不管是通胀还是通货紧缩都是一种货币现象。还有一点就是出现了这种通货紧缩的时候，就会出现价格下降的现象。比如说在日本就通货紧张的现象，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因为这可能和它的金融政策是有关系的，比如说政府开始发行国债，国债的比例大概在2%，日本那些存款人比如有40%的存款率，其中20%买了国债，现在会将国债的比例提高到4%，这是日本的做法。但是中国是不一样的，中国所采取的是一种比较稳定、比较稳妥的一种方式。象我刚才已经谈到了在95年的时候，人民币出现了贬值，然后因为货币的贬值造成了它跟美元的盯住汇率出现了变化，同时整个大的环境就是在那个时候美元兑人民币是升值了，这样造成中国在95年出现通货紧缩的现象。现在美元下降了一点，这样可能会造成中国出现轻微的通货膨胀。
中国没有把通胀出口给日本，因为日本货币跟中国的货币没有进行自由兑换。我们看一下之间的差别，紧缩的事情大家都在谈，但是他们不是从货币体系方面讲紧缩，而是从价值方面、从制造品方面由中国的发展、价格方面造成的竞争，现在中国的制造业、还有中国的工资水平比较低、价格比较低，这样造成了在价格方面的下降。在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制造业的价格下降，所以感觉上是一种紧缩，这只是感觉上的，而不是货币意义上的紧缩，世界各个国家在同样的市场上跟中国在竞争，是这样的情况。他们认为中国竞争力非常强劲，所以他们的出口量在下降，所以这些竞争对手就讲到这是一种竞争性的紧缩的价格，可能是因为中国造成的，这是一种感觉，因为中国的发展减少了他们的贸易条件，所以他们的实际收入受到了影响。在中国发展越快，对整个世界是有好处的，因为中国可以进口更多，同样的市场在跟中国竞争，那么中国的竞争就在增加，这样会影响竞争对手贸易的条件，有人说这是一种紧缩，可能这个概念用的不对。
另外，关于人民币是否要浮动的问题，这个事情几年前我到了马尼拉读到报上一篇文章，他们说IMF对于浮动汇率的国家寄予了表扬，我到了马尼拉参加银行方面的研讨会，对于搞浮动汇率的人来说不好，这是他们放弃的一个政策，这个政策是他们的货币规则，使他们的通货膨胀方面给他们有一定的优势，这个灵活的汇率是跟通货膨胀有关的。大家可以提醒我一下，斯里兰卡实行汇率的时候，斯里兰卡从固定汇率走向它的目标政策，就是兼并的目标或者说通货膨胀的目标，这是一个汇率而已，所以中国的汇率应该带有监督的规则，是一个兑换率的目标，通胀目标还是货币供应目标，哪个对中国更合适呢？对这些问题没有一个答案，对各个国家不太一样，现在美国都不一样，有人向美国建议，他们的兑换应该是固定的，那么说是哪个兑换率，是跟斯里兰卡的兑换率，还是跟加拿大、跟墨西哥的兑换率，大的国家很难跟小的国家进行兑换，他们所做的只是对小国的控制，像墨西哥的经济不可能与美国经济相比较，加拿大不可能把它的货币与美国的货币进行比较。但是他们可以跟美国的货币进行固定的汇率，哪个是最好的呢？是不是放开兑换率，这个问题是怎么更好地实现货币的稳定，在美国就是通胀的目标，欧洲也是这么做的。欧洲银行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使它的兑换率忽高互低，他以前太重视这个，现在不太相信这个了。在6月份的《财经时报》上他讲了这个问题，大家可以自己读一下。
我讲自97年以来，因为94、95年中国正在进行货币政策的贬值，涨了两次，在94年贬值的时候，通货价值更加稳定了，因为把目光瞄向了美元，最好的目标就是通胀为零，就是百分之一、百分之二，所以中国在这方面比其他国家做得更好，通胀的目标没法预测它的通胀率是多少，是提高还是降低兑换率，我觉得最好是有一个政策，中国在这方面比其他大国做得更好，中国不应该实现浮动，通过和美元进行联系，这是一个最好的政策组合，是最稳定的组合，在这方面日本在90年代做得非常不好，日本的政策组合对于日本的经济来说是错误的选择，因为这里有很宽的兑换的幅度。它的财政政策对经济产生不了影响，或者说是降低了日本的贸易与顺差，出现这样的情况没法弥补，如果说是固定的汇率，财政汇率和固定汇率就不容易犯错误，这样美元的价格就会保持稳定，当然客观环境也不是十分完善的，中国这样的国家不可能把紧缩出口出去的，过几年美国的通胀率是2%，最低是放开货币，不光是一个升值的问题，就象88年放开货币，开放市场这种要求。当时是要求贬值，朱熔基上台明确地说，在可预见的将来不要实现贬值，当时对这种做法大家给予好评，因为日本实现贬值，那么这种升值会出现恶化，因为日本的贬值，导致美元值下降了，所以价格下降在日本、包括中国都没有问题，但是会对推迟兑换性。如果说不可兑换的货币是不能这么主动升值的，这是需要一些顺差，使它符合WTO规则，并且放松这种限制的规定。我想这是重大的升值，而不是10%、15%的微调，我想50%的升值就会推迟可兑换性的实现，就要实现MF的政策，因为有赤字的问题。当时在东南亚金融危机的时候就会出现那种危机的情况，那么避免这种危机，是因为中国有强大的外汇储备才能防止这种危机，另外跟就业有关系，可以保证就业率，保证出口，另外还能吸引外资。对于兑换率外资是非常敏感的，如果要是实现大的升值的话，可能出口就会从5000万降到2000万，也许GDP会增长3%、5%，但是会增加不良资产，中国有许多的部分，有些地方有更好的货币政策。我们一个是扩大性的货币政策会保持人民币的长期稳定，那么这就不可能在各地保持同样的稳定。
英国在地理上看是一个小国，美国是统一化经济，它有这样的统一的货币政策，但是如果有不同的区域、不同方向的压力，那么怎么样来调整这种压力？怎么样来调整这些货币的流动呢？所以这种升值对中国来说不利，对其他地方也是不利的。另外，亚洲的统一货币，就是亚洲亚元的问题，如果目前的汇率是联系的，并不是亚洲一个单一的货币，因为亚洲有一个固定的汇率，那么就不会在跟美元联系时出现问题，因为美国美元有自己的特点。亚洲的货币可能会有自己的特点，而且是符合亚洲的特点，这有可取之处，固定的有一个汇率区，这是大家都同意的，有一个相同的流动模式，有一个共同的通货膨胀的指数，因为有了相同的加权指数，而且有相同的供应管理机构，这样没有哪一方过多的获利，这是从货币角度来说的。
关于货币区方面，我们看人民币会四、五十年变得越来越大，因为经济在发展，可能比日元区还要大，在不断的扩大可能比美元区还要大，也许成为世界上第三大货币区，在亚洲的货币联盟有人民币和其他的货币联系，可能加起来比美元区还要大，美元区可能在其他地方会稍微有所增长，中国是不是来支撑亚洲的货币呢？这个问题是与中日关系是否能够和睦相处有一个直接的关系，中国是否能够支持一个亚洲货币，有一个单一的亚洲货币在整个亚洲通行。如果要建立一个亚洲货币的话，如果推出亚洲货币，中日两国之间的关系应该建立一种协调，应该建立一种协议，如果建立这样的亚洲协议之后，如果哪些不同意这个协议，可以处在亚洲货币圈之外，所以要建立这样的货币区的话，首先要建立一种协议。另外亚太经合组织方面的安排是不是能够满足中国的利益，中国、美国、日本以及亚太经合安排组织安排中的一员，可能俄罗斯也比较感兴趣，如果有这样的亚太经合组织的话，美元可能会成为这个框架的领导者，可能会使整个亚洲，比如说中国和日本之间的贸易冲突能够达到一个缓解的作用。另外，香港的港元在亚太经合货币区安排当中可能也会起到一定的作用，比如说在美洲地区，我认为建立一个单一的货币区也不见得有多么的适用。香港本身要做的是要使香港保持住国际金融的中心地位，就像上海在中国的地位一样，如果实现港元的话，可能使地区经济处于稳定的状况。
另外一个是国际性的问题，是不是在全球要建立一个全球通行的一个货币。我想这个不太可能，因为在70年年代，因为国际货币整个体系走向崩溃，因为美国、一些大国之间出现一些冲突，无法实现这种货币的自由兑换或者灵活的货币兑换，所以建立全球通行的货币可能也是不太适应的。但是建立一个货币的目的是使美国货币都可以和全国的货币建立一种联系的关系。另外一点可以考虑东盟的“8＋3的货币稳定协议”，就是东盟和日本以及韩国建立一个货币稳定协议，同时也可以考虑建立一个亚洲货币体系，也可以考虑推出亚洲货币。
最后，我想总结一下，首先中国应该保持人民币的盯住汇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