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者遭遇的7个非典瞬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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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finance.sina.com.cn 2003年05月15日 17:01 南方周末 | ||
□马宇(商务部研究院) (一)非典期间,京城餐馆索然。某晚偕友进入一酒家,服务员热情相迎,店内寂无一人,心下惴惴,走又不忍。觅桌坐下,开窗通风。菜点三味,多搁辣椒;酒要烈酒,惟二锅头,另加大蒜一头。把酒言欢,顾盼自雄,豪气顿添! (二)非典期间,出差济南。约人座谈,皆谓:“手头忙啊!过几天好吗?”有老友盛情相邀:“晚上请你吃饭!”至晚六点半,打来电话:“朋友从澳大利亚回来,刚给我电话,要不咱们改天?”给同学打电话:“非常时期,不聚了吧?”同学大义凛然:“不怕!”有慷慨赴难之势。终未聚成。 (三)非典期间,买票回京。问售票员:“这时候还不打折?”——似有发国难财之嫌。售票员回曰:“这都赶上专机了,还没收你包机费呢!” (四)非典期间,在山东吃饭住宿,一说普通话,服务员立刻表情惕然:“哪里人?”忙改用山东话:“山东人啊!”服务员追问:“山东哪里人?”“潍坊。”“潍坊哪里的?”我满脸诚恳:“要不带你去俺家看看?城南六十公里路北就是!” (五)非典期间,乘机未戴口罩。众人侧目,本人心里窃喜:你们都把病毒捂在肺里出不来了,还用我戴口罩么? (六)非典期间,外出归来,直奔阳台,把衣服换下,遵医嘱和夫人嘱隔离3-6小时。虽然自己至今未戴口罩,可总得为家人着想啊。每当此时,那几行著名的诗句油然浮上心头: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是啊,匆匆的我来了,正如我惴惴地走;我抖一抖衣服,把病毒留在阳台。 (七)非典期间,有人打电话,说看到我在电视上侃非典。但在我还凑合的记忆里,这似乎是没有的事。《大公报》倒是采访过,问非典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国内外经济学家这种时候自然不甘寂寞,已推算出非典对全球经济、对地区经济的影响有几千亿、几百亿美元等等。我没有那么大能耐,也不关心非典对中国经济到底有多大影响,还要量化到几个百分点、多少亿元之类。但我真怕再会为保所谓的增长率而如何如何。与人的生命相比,经济增长率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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