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投信用担保有限公司董事长孙家骐发表演讲

　　2003年3月22日，为期三天的“中国资本市场开放与发展论坛”在北京国际会议中心隆重开幕。人大副委员长成思危先生、前外经贸部副部长龙永图先生等出席了本次会议。新浪财经为广大网友独家直播本次会议。

　　以下为部分嘉宾发言实录：

　　主持人：谢谢。我们下一个讲解是孙家骐先生。

　　孙家骐：我讲这个题目就是能动运用信用担保卓有成效服务企业，或者换一个题目就是信用担保方兴未艾，资本运作任重道远。想讲这么三个问题。第一就是思考机遇与理念与思考，有这样几个概念我们需要思考，我想可能是机遇。第一讲机遇，我就是我刚才讲的这句话，信用担保方兴未艾，资本运作任重道远。另外我想一件事儿的功能就是为企业间接融资搭桥，这就是信用担保，为企业直接融资铺路，就是财务顾问。第三个，它会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是寻觅商机、提供手段。第四就是它的运作，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利益多元、风险分散、方式灵活。第五是销售信用，关键在人，经营的是风险，防范在本。第六是生命力，这些我都简单一说，后面为这两个题目讲。生命力是创造品牌、作出业绩。

　　第二个议题，融资难—成长企业永恒的主题，就是因为我们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德勤会计师行的关德勤先生总结说企业面临三个市场，第一是产品及服务市场，第二是人力资源市场，第三是金融市场，金融市场是两个部分，一个是货币市场，一个是资本市场，一个是间接融资，一个是直接融资，当然，作为企业来说，产品有形的、无形的，产品及服务市场、人力资源市场，都是我们要研究的课题，我们要研究的就是金融市场，怎么样为你服好务。

　　成长企业融资难，各位肯定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就是融资难的问题，如果很容易，就不会来参加这样的会议，从三方面来说，现在确实很难。一是直接融资很难，我们境内分成两个阶段，2000年3月16日以前，当时叫审批制，审批制是根据公司法，实际审批制的核心是政府选择企业。在96年底以前叫额度管理，那时候中小企业还有比较多的机会。97年以后，是家数管理，总量控制，限报家数，那时候能够上市的就是大型企业，所以中国才会出42家的钢铁板块。2000年3月16日以后，进行了核准制，是根据证券法，市场来选择企业，2001年，真正核准制开始执行，一会儿我会讲这个案例，实际执行第一个就是北京的用友软件，是2001年3月6日开始的，结果股市持续20个月的长期低迷，就变成了通道制，券商选择企业，结果是趋向大型化，成长企业直接融资很难。

　　那么成长企业间接融资如何呢？这里讲银行家与企业家的对话，确有其人在，北京的一个银行家对一个民营企业家讲，你可以打胜仗，也可以打败仗，只要胜仗比败仗多就行，我跟你不一样，我只能打胜仗，不能打败仗，因此我必须打有把握的能够取胜的大仗，因此就得少打仗。为什么呢？因为银行只有存款，没有贷款，无法生存，我们部分企业又不具备银行认可的抵押物、质押物。另外，银行普遍不只是银行，别的地方也是如此，普遍采取记过不记功的机制，因此，成长企业间接融资也很难。第三是风险投资退出机制，创业板何时出台？没有很好的退出机制，彭如川先生跟我最早见面是97年年底的时候，当时是98年3月，我们在渔阳饭店开会，那时候开始推香港的创业板，到现在，中国的创业板还没有出来，所以，三个角度来说，间接融资难，直接融资难，风险投资退出机制又没有，所以成长企业现在面临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其实融资很难。有人这么说，成也箫何，败也箫何，从机制上讲，成是抓大放小，从资金瓶颈上来说，败也在抓大放小，当然这个放应该加引号。

　　第三个是市场需要信用担保，信用担保应运而生，这是一组数据，最新的统计资料表明，98年到2002年，城乡居民储蓄存款达到86911亿，GDP、固定资产投资规模、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幅的储蓄存款是62.73%，固定资产增幅52.08%、社会消费者零售总额的增幅，GDP的增幅31%，大家好好琢磨这个事，下面有一个分析报告，讲了这么一个结论性的意见，这个分析报告是这样讲的，当前国内信用担保市场供需极其不平衡，一方面信用担保市场需求巨大，另一方面，市场化信用体系不健全，大型担保企业严重不足，造成资金惜贷现象严重，或者由于筹资增成本过高而不得不放弃一些具有较强盈利的项目，从而造成了社会资源使用效率低下，如果能顺应市场需求，发起设立专业化的信用担保公司，不仅有利月整个经济的发展，而且也将带来丰厚的收益，这个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存款当中，有40%左右实际上是固化在那里的，一方面我们有资金的需求，另一方面又有那么多的存款，大家知道积极的财政政策，当年银行存款4.8万亿的时候，老百姓的钱还存在那里，没有办法转化为投资，由国家借一千亿，又配了一千亿，就变成了4.6万亿，第一年实行积极的财政政策，怎么样把这个钱用好了，另一方面，也确实有很多成长的企业也需要钱，有出现了信用担保。按照担保法来说，一共五组，叫做保证、抵押、质押、留置、定金，分类的话就分成人的担保，物的担保，就是抵押的不动产，质押是讲的有价证券，留置不但押在那里，还要把东西留下，钱的担保就是定金，信用担保是属于第一种，依托的是人才优势，全新理念和精算水平。

　　91年的时候，当时我们北京一个团考察过东京的信用保证协会，日本的信用担保是始于1926年，当年我们就写成了第一份报告，由于我和现在的招商银行的常务副行长陈小宪一起考察的，我们回来以后又担任别的职务，我到财政局去做局长，当时不可能实现这个东西，后来两年，从证监会退下来，2000年股市又出于低迷的情况，怎么样利用金融市场，企业为金融市场服务的时候，除了考虑直接融资，还要考虑间接融资，要考虑到做这样公司的作用。信用担保公司是什么呢？信用担保公司销售的是信用，经营的是风险，信用我不太多讲理论问题，因为时间有限，信用包括行为信用和能力信用，行为信用是大家现在很多信用公司都在考察你的过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能力信用，而信用担保公司关键是能力信用。另外，它面临的风险是什么呢？我把它分称原生性风险和派生性风险，原生性风险是公司成立的时候就有的风险，通常表现在结构风险，无论是国有的还是民营的，一股独大就是要有结构性的风险。还有是道德风险，你的这支运作团队，或者是由于出于私心，或者能力很差，都会引发道德风险，这种风险叫原生性的风险，原生性的风险是致命的。

　　还有一种风险是派生性的风险，是运作过程当中的法律的、财务的、经营管理的、技术的、市场的风险，派生性风险应该说是可以防治的，比如说信用担保公司成立的时候，并不存在这样的风险，信用担保公司最重要的使命是防范和化解各类风险。

　　我们中投信用担保公司是成立于2001年8月16日，注册完了并没有真正去做，我是12月6日去的，由19家股东组成，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我曾经做过的北京最好的这些上市公司，你们可以数得出来的，注册资本金10亿，业务范围就是我刚才所讲的，实际简单地说，为企业间接融资搭桥，就是搭企业和银行的桥，为企业直接融资铺路。

　　国家工商管理总局批的十家业务范围，第一就是信用担保，比如说发行可转债的担保，比如说保值基金的担保等等，我们还参加了纳税者联盟，纳税担保。第二是企业贷款担保，第三是高新技术企业、民营企业、中小企业投融资担保，第四，个人住房、消费信贷贷款担保，第五，涉外担保、联保和分保，前五项的担保项目，无论是企业的还是个人的，无论是生产的还是消费的，无论是境内还是境外的都可以做。第六是抵押物处置第七，资产受托管理，第八，企业重组、转让、收购、兼并、托管的策划、咨询，第九，实业项目的投资，第十，经济信息和企业资信咨询，也就是创造条件，为将来的资信评级做准备。建立这样的公司，除了创品牌之外，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须得带出一支队伍，我们按照”以人为本、能本管理”的要求，就是区别于物本管理，把人和物看成一样，后来提出来人本管理，就是最大限度发挥每个人的潜能，要求组建一支德才兼备、精简效能的专家型运作团队，在用人方面采取“四、三、二、一”的方略，一是四项管理，能本管理、理性担保、理性投资，规范管理，项目管理责任制，友情管理，勤俭管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信誉负责，尽管我们公司很大，我们的二线就是法律部、财务部，三线办公室，加起来只有5个人，法律部只有一个人，财务部就两个人，办公室包括前台小姐也就是两个人，过去我当财政局长是绝对做不到的。第三是二元机制，项目管理责任制、主官全程责任制，审保会、审投会。第四是一组配置，一个是环境分析，一个是价值分析，一个是成本分析，一个是风险分析。这就是前面讲的一些理念，下面主要给大家讲两个题目，大家也很关心的。

　　一个是信用担保方兴未艾，其实就是怎么样为你的间接融资去搭桥。

　　(一)是能动运用信用担保。

　　我们有五个措施，第一就是筑巢引凤，实施股权多元化，我任证监会主席之前，前后接触了五十多家，也是北京当时做得比较火的时代。这些企业后来对我也有很大的支持，当我要实现这个想法的时候，有的出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五千万，最后凑成十个亿，当然这十个亿要保证它的效益。组织一支精心股东团队，完善以现金流为基础的治理结构，这样就吸引了各家银行，这就是你的信誉。当然还有没有签协议的也在做，我们管它叫做筑巢引凤。

　　第二是拾遗补缺，这里有一个“一口氧”的理念，也许在座的各位对这个感兴趣，这个事是这么提出来的，1965年的时候，公布王富洲、刘连意登珠穆朗玛峰，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出了一个英雄，刘连意，把自己的氧气瓶关了，把氧气留给那两位，当时需要氧气才能冲到冲顶，虽然他没有登顶，但是也是面临着死亡的考验，这件事情告诉你什么呢？你的企业有可能发展到就是缺一口氧就上不去了，所以这时候，我们去年就颁布了一些企业，提出一个拾遗补缺的概念，什么叫拾遗补缺呢？就是别人不愿意做的事你去做，还有就是别人不能做的事你去做，有一件事可能大家记忆犹新，就是爱立信借中国的钱还了，去到花旗银行贷款，为什么呢？因为人家的银行可以认可你的应收款，我们中国的银行现在还不认可，所以在计划机制向市场机制转化的过程，既提出机遇，又面临着挑战，这个挑战就在这里，正好现在是不完备的时候，如果谁看过渡江侦查记的话，就是八十八师、八十六师的防区，我们的小分队才能突击进去。比如你的企业做房地产，当时你要交土地出让金，恰恰你没有，你要贷款可以，要有土地证，要有房产证，这样我给你做一个过桥，把钱拿来，土地出让金交了，再把土地证押在那里。或者说你的企业盖这个楼大家都知道，前期都有一个超额利润，做到后期的时候就差一点，比如说三十层才做二十层就做不上去了，你又没有钱了，银行说你必须拿房产证，拿房产证就说明房屋售出了，也是缺一口氧就上不去了，要拿到房产证，你必须要完税，完税就必须交易，交易之后才能拿到房产证，这种情况怎么办呢？你可以把你的在建工程做一下评估，反过来做质押，我也不害怕，因为你这里面可能有五亿或者是几个亿的超额利润在里面，当年你取得这块地，总是还有一些值得你追求的东西，如果你都押给我了，将来这块很快就让你实现了，那么你很快会还，因为你总是在追求一个什么事，所以这样的话，实际这件事情由于我们现在的银行有一些抵押物、质押物不大认可，这时候才做拾遗补缺。再比如，彭如川讲的，因为很多企业到香港创业板上市，恰恰这时候，你需要上市，你的设备也可以，你的技术也可以，你的销路也可以，唯独你没有资金，因此你做不出一定的销售收入，也达不到一定的利润，这时候缺了一笔钱，这笔钱银行说了，要抵押可以，拿上市公司的股权可以做质押，等你上了市的时候，你又不缺钱了。所以这时候，有可能这一口氧你接不上去，你的企业就垮下来了。所以这时候你去把它衔接起来，这样的话我们管它叫拾遗补缺。

　　第三个措施就是保驾护航，为什么要保驾护航？被我担保的企业，我一定要帮它，帮它就是帮自己，因为你帮了它以后，帮助它治本，所以我们说经营的是风险防范在本，把这个企业做大做强了，那么你的风险也不复存在了。比如说我们去年帮助的企业后来也帮它到纳斯达克上市了，它上市以后，它的企业做大做强了，当然我这也没有风险了，所以我推出了一个“三维优法”。

　　第四个，以文会友，我们讲究的是理念创业、规范创业、服务创业、业绩创业。

　　第五是涵养财源，外力来讲，就是政策优惠，形成风险补偿资金，内力是一般性积累，保费收入英语的积累，还有资本性积累。涵养，有足够的力量才能支持企业的发展。

　　(二)从感性担保走向理性担保。什么叫感性担保？这个感性担保包括两种，一种叫感情担保，一种叫感觉担保。我想，感性担保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当然大家推论就推到感性贷款了，感性贷款也有类似的情况。它最大的特点是拍脑门拍出来的，可能主持人介绍过，我在政府的很多部门都呆过，所以我太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感情担保是不能采取的，因为叫做以保谋私，以权谋私都不行的，感觉担保确实是大量存在的，为什么企业感觉非常难呢？就是我们一级一级地都去找感觉，那么企业就等不急了，大家都跟着感觉走，即便是没有一点赤字的话，都跟着感觉走，企业一级一级找感觉，也可能今天情绪不好，没有找到感觉，就把你否定掉了，有些银行在审贷会多数票的话，5比4票还是4比5票对这个企业来说没有根本的区别。这时候我们提出了理性担保，理性担保是要算出来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前面讲到的信用担保强调的精算水平，道理就在这里。我们通过这一年创品牌，通过我们的人去进行精算，帮着银行排除了风险，所以现在很多银行愿意跟我们合作，什么道理呢？就是你们精算，帮着银行排除了风险，而且这个钱又由被担保的企业来出，大家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就非常愿意做这样的事，把它风险排除了，就是我刚才讲的道理，银行只有存款，没有贷款不行，而银行又是记过不记功的机制，如果出了风险还不得了，谁能帮助它把风险排除了，又把款贷出去，把利息收回来，本金保住，而这笔费用又是被担保企业出，这里面关键是，大家都不能有风险，其实是要提高精算水平，大家可以想象，银行有多少钱，大家又非常需要资金，需要资金的企业分三类，第一类企业就是确实发展前景非常好，要什么样的反担保物都有。还有一类企业，为数也不多，确实所有人看见都认为它不好，而且没有发展前景，我也不会去担保。现在要解决的是中间一块非常大的企业，有发展前景但是就是拿不到反担保物，也可能一错过这个机遇就发展不起来了。为什么大家搞能本管理呢，做任何一个决策，实际上两项分析，一项是利与弊的分析，一项是静与动的分析，全是利，没有决策，全是弊，也没有决策，就是利大弊小还是弊大利小，由于人们的角度不一样，看问题的结果不一样，一支股票有人看利大弊小，有人看弊大利小才能形成股市啊，都看弊大利小了，中国股市就没有人气了。

　　再一个是静与动的分析，某一个时点，大家的观点是一致的，对它的趋势看法不一样，所以在这时候，谁掌握了第一手材料呢？不是多数人，也不是财务法律否决权，就是你的项目管理人最后拿出意见，所以我们实行一种新型的项目管理责任制。

　　然后是方法创新，我举一个例子，订单核数法，这个企业叫赛博天地，是高新技术企业，掌握着很多新技术，大家知道，我们中国的高新企业很多都是新技术，不能保证他第一时间拿到资金，也许过了半年以后，它的新就不是真正的新了，这个企业没有任何的反担保物，拿的就是订单，拿的是湖南移动的订单，求我的又是上海的一位老的副市长，这时候盛情难却，又不能搞感情担保，就推出了理性担保，我给他推出一个公式来，我说你有技术优势，就应该有市场优势，第二你有市场优势，你就应该有订单，他说没错，是有订单，但是这里面是不是搞假订单呢？是要经过甄别，不会有的。有了订单，就应该有总的收入。第三，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把种子期的企业排除了，还要求它是盈利的企业，如果你是不盈利的企业，只有两个途径解决，一个是风险投资，一个是科技拨款，你是盈利的企业，我说的中间地带就有这样很好的企业，你的销售利润率是多少？经过测算，是22%，接着求利润，求目标成本，收入减去利润和税金，就是目标的成本。然后是目标的成本投入，无非是预收款和自有资金，然后是贷款，把贷款和订单联系起来了。但是事情做到这一步还不行，接着是研究它的运作周期，它的周期包括生产周期，保证销售周期，包括回款周期，这要承认约期付款。

　　监督与管理，监督、贷款资金封闭运行，专项管理，把四项管理资料都要拿出来，这就出现了理性担保和感性担保一个质的变化，感性担保，不管哪一级都是拍脑门拍出来的，理性担保是算出来的，感性担保的时候，或者感性贷款的时候，都是企业在等银行或者等担保机构，而且要等你一级一级地找感觉，那么理性担保呢？就是担保机构在等企业，要企业拿出大本的资料来，第一是质量管理，TQC(全面质量管理)，以优质的产品保证订单的落实。第二是成本管理，你得按照目标成本的各项要求严格执行。第三是资金管理，专款专用的原则，保证各项资金流程的畅通。大家知道，我们承认约期付款，你的钱是十五天收回来还是十六天收回来，是算好了的，假如拖期了，资金量就有问题了，提前了，资金就很宽裕。第四是利润管理，实现预定的利润目标，这样企业就会进入良性循环，把这些资料拿到以后，银行就放心了，尽管没有任何抵押物和质押物，银行也放心的。而我们的企业，恰恰是缺少这种管理，当然企业技术，很快就能搞出来，这样很快就得到贷款，得到贷款以后，很快又去抢订单，抢到大批订单，形成第二笔贷款，这样这个企业也就做起来了。

　　这种方法只是告诉大家，我们在搞一个理性担保，适用于高新技术企业，当然方法不止这一种，我不可能专门讲这个。其中的“新”就是强调它的时效性，别人有的技术，中国还没有，你过了一段时间，都有了，这个企业也就没有什么时效性了这种方法剔除了“种子期”企业。此方法剔除了无盈利的企业。

　　三、资本运作任重道远。

　　(一)特征，四个特征，第一是特会性，偏爱先知先觉者，发现和挖掘市场资源，比如说我们的顺义区，就是先知先觉者，上了第一家上市公司，就是燕京啤酒，然后是顺心农业，很快就要有第三家上市公司，特会性区别于财政的普遍性，并不是18个区县大家都上，谁做得好，就看谁是先知先觉者，彭如川先生到北京来，找几个企业开会座谈，其中有的后来到香港创业板上市了，应该说当时能参加座谈的也算是先知先觉了。第二个是智能性，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发现和挖掘人力资源。97年初，北京比上海落后五年，当时贾庆林同志提出了首都经济的概念，也点到了首都经济的若干个产业，现在回忆起来，当时他点到的都有了上市公司，当时他点到高新技术企业，从清华同方以及到用友软件，当时点到了改造传统产业，首钢、燕京啤酒等等，还点到了文化产业，现在我们上了歌华有线，而且2001年12月28日在上海挂牌的时候，讲到现代农业，后来出来了顺心农业，当时讲到城市建设和管理，出来首创，出来北京巴士，讲到旅游界，有京西旅游和首旅股份。

　　在座的特别感兴趣的可能是王文京的例子，他确实有很多很好的经验，比如说用公司法的多少条，当时他用的公司法的99条，另外一个企业用的是公司法的第74条，也就是说，他组建股份公司的时候，采取的是变更设立的做法，二另外一个公司采取的是发起设立的做法，1999年的12月4日改制成为股份公司，用的是99条，99条讲的是什么呢？就是有限责任公司变更成为股份有限公司，折合的股份等于资产净额。另外一个企业今天也没有上市，比他早，是1999年的2月23日发起设立股份公司，把自己的公司再吸收一部分资金来，根据公司法152条，国有企业改制成为股份公司或者本法实施后新组建的股份公司，主要发起人是国有大中型企业的，业绩可以连续计算，这个企业不是，就要等到2002年，开业三年连续盈利，2002年的2月再来考虑上市问题，没想到2002年的2月股市不行了，这样的话，在当时的这一点上抓住了一些政策的资源。大家都知道，用友软件是五家责任公司，变更为股份有限公司。

　　第三就是合规性，给大家举一个例子，2001年的3月，王文京主张创业板转主板，当时创业板不可能出来，就跟他讲到，你这个创业板转主办，当时创业板有三个特点，一个就是发起人股可以有退出机制，王文京组建这个公司以后，肯定不是为了退出，这个机制对你没用。第二是后面提出了几个观点，一个是供求变化，一个是公司转化，监管深化，我有一个股市与球市的对比。还有一个，有一个资产证券化的例子，在很多场合下都讲过了，我就不再重复。最后推出了三维五优法。占用了大家宝贵的时间，我们这个公司就是构建一个舞台，培养一批人才，组织一支团队，送出一片激情，寻觅一切机遇，开拓一方领域。寻觅一切机遇是什么概念呢？就是股市好的时候你直接融资，不好的时候间接融资，不好不坏，发行可转换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