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企业竞争优势峰会现场报道实录十二

　　2003年2月22日，领袖企业竞争优势峰会在北京新大都饭店举行。新浪网对本次峰会进行了网上图文直播，以下是领袖企业竞争优势峰会实录。

　　主持人：下面我们的专题论坛是酿酒食品业的企业竞争力，首先请社科院工经所副所长黄速建先生主持。嘉宾是中国奶业协会副理事长王怀宝先生，蒙牛乳液董事长兼总裁牛根生先生，国家经贸委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王忠明先生，有请。

　　黄速建：这一节的主题是酿酒食品业的企业竞争力，除了王忠明主任是综合的以外，其他两位都是乳制品业的，所以这一节的主题就围绕着中国乳业企业的竞争力，来讨论中国酿酒食品业的企业竞争力问题。中国的乳制品业是目前来看少有的成长性特别快的行业，而且也是少有的供求平衡的行业。我这里有一组数据，从消费者来看，近几年中国人均奶制品的消费量增长率超过10%，估计到2015年，总的消费量将达到2500万吨，也就是说这几年消费者年均增长会达到6.8%左右，高于世界同期的1—2%左右的增长速度。目前，中国人均奶制品的消费大约是8公斤左右，世界平均是100公斤左右，欧洲人均奶制品消费大致是319公斤。从奶业的产值占农业总产值的比重来看，中国占3%左右，发达国家农业总产值当中，奶业总产值占整个农业总产值的20%，英国超过了40%。从品种结构看，追究奶制品的品种主要是液态奶和奶粉，而奶制品的品种是非常非常多的，从品种结构看，奶制品业结构发展也有很大的空间，消费群体来看，城市人口当中，目前只有20%左右的人口是奶制品经常性的消费者，其他80%的城市人口是非经常性的消费人口。另外，中国的奶制品业是高竞争性的行业，他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很难说有多少有效的政策保护，一开始成长的时候，就面临着比较激烈的国际竞争和国内竞争。经过这些年的竞争，有一批有竞争力的奶制品企业成长出来了。对农牧业的发展，农村经济的增长带来非常大的产业基地，最后一个特点是中国奶业可能是市场结构将会发生剧烈调整的战略的一个产业,因为中国大致有1600家左右的奶制品企业，其中绝大多数是日加工能力在20分以下，日加工能力在100吨以下的占5%左右，从这个角度看，下一步结构调整比较复杂，从这个结构，绝大多数中小企业经营比较困难，有一批完达山、三鹿、三元、光明等等这些企业在这些年发展的非常非常快。企业一线行业协会的同志最有发言权，下面首先请王忠明主任谈谈。

　　王忠明：我不知道我们会议的组织者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个组，大概是告诉我喝牛奶使用乳制品的积极性，昨天晚上在民族饭店，我比较喜欢如果有可能朋友请我吃饭，我愿意去民族饭店，为什么，民族饭店有一个土耳其餐厅，土耳其餐厅里面可以用比较正常的价格购买到酸奶，那个酸奶是我在别的地方没有吃到过，或者没有发现过，那个酸奶需要拌蜂蜜，非常香，每次当我提议到那儿吃饭的时候，我都会请大家品尝酸奶，同样得到的反映都是很好。由此我想到，土耳其餐厅据说是用土耳其风味，我不知道蒙牛企业还有别的国内乳制品的生产厂家所生产出的罐装的不是液态的这样的酸奶能不能达到这种口感，形状也很好，反正是喜欢的干干净净的，由此我想到国内的恐怕在乳制品竞争方面应该在处在一个竞争的高峰期的前期，还不是那么激烈，我们国内的乳制品企业总体上来讲，只要你想去做，基本上还能够有收益。那么，我相信随着入世给予我们的竞争的深化之后，大量的外国乳制品企业进来之后，会进一步强化国内的乳制品市场的竞争。那么，使得我们的竞争进入一种创牌竞争，这种创牌竞争的最后，实际上是资本资产的提高集中度的问题，现在100家，还会有一些中小型的乳制品企业诞生，其会参与竞争，还会办厂设点，还会跑马圈地，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在国内已经是领袖地位的企业进一步集中，通过收购、并购，类似这样的方式，我想这是必然的趋势，如果能够那样的话，说明我们的民族企业跟人家相比，还有可能发挥我们的竞争优势，以后还会有更加激烈的竞争，在这个竞争当中，有相当一部分的企业要死掉，现在企业的竞争力的提高，或者一个优强企业的培育和成长，往往是以相当多数的弱势企业和弱质企业的消亡为前提，虽然这是残酷的过程，但是也是真正领袖企业诞生的必要条件。

　　黄速建：下面有请牛根生董事长再给大家介绍一下他的体会。

　　牛根生：非常高兴大会给我提供这样一个机会，简单地说，乳品行业的竞争力，放在全球看，这个产业本身是弱势产业，因为上午讲了，产业链条非常之长，从种植业的成本到养殖业的管理，乃至加工业的经营，这个链条目前在全世界所有的养鸡、养猪，包括养奶牛，产业链条最长。形象比喻是什么呢？这个竞争力之所以能够排在所有农牧业之前列，就是大家非常清楚，我们人只有在坐月子的时候才能有奶，牛也一样，我们培养奶牛，相当于我们在培养一个坐月子的动物，难度非常之大，大家都很清楚，坐月子的时候生气，吃的稀了、稠了，都会有影响，奶牛也一样，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看到，养牛的历史尽管有一百年，但是集体工厂化的养牛，好象世界上还不多，什么原因？跟我刚才说的这些理由是有非常大的关系。中国现在可以说，我们的生产关系，生产资料占有，包括我们国家的农业政策决定我们每家每户的几亩地，也决定我们大家生产资料的占有和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关系，使得我们目前机械化的车间，包括我们每家每户占有土地的份额不能和国外一下子看齐，这样子我们自己的竞争力一般都是保持在每家每户每个农民三到五头，经济效益才是最好的，这样我们才有很大的跟国外相比的竞争力。WTO以后，五年之内对农业政策的保护，大家都是非常清楚的，我们国家这样的环境究竟能够坚持多少年，我不能判断，但是至少我感觉到，随着社会的进步，随着工业化程度的加强，随着我们机械化、现代化程度的增高，包括随着我们农业产业化，国家对政策的扶持，我想肯定有一天会赶上世界的水平。

　　国内的乳品情况，首先从大企业，刚才我们王主任也说过，大企业的竞争是世界的竞争，我们国家非常明确的把农业下级产业化的重点放在东北地区，华北地区，最适合养牛的地区，包括比较优势非常重要的地区，我们的南方和沿海地区，和我们的北方，和蒙古天苍苍夜茫茫，风水草低见牛羊这些地方，我们的草场，内蒙古有两千万亩水浇地，黄河的平原八百万亩，科尔沁草原，这两千万亩的水浇地本来是草原，后来我们种了粮食，绿色屏障就会建起来，风沙也会少起来。草不像其他庄稼，半年地里没有东西，风一刮，就是土和沙，对环境也有影响。我们的北方，包括我们的蒙古，是非常有优势的地方，我们蒙牛牛奶都产蒙古大草原，拉到内地，比较优势仍然很强，我们当地所谓的农民、牧民、土地成本效益，11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仅仅有两千三百万人口，在中国所谓人多地少的地方，在内蒙古是不存在的，比较优势就有了，加上我们的设备，工厂工艺完全按照国际化的程度，可以说，在利乐公司在全球成为样板工厂的就是内蒙古，我们内蒙古可以让世界乳业看，世界的经济亮点在中国，中国的经济亮点在内蒙古，内蒙古的经济亮点在呼和浩特市，呼和浩特市正在打造中国的乳都，事实上，中国的乳都就在呼和浩特市，蒙牛的情况也介绍过不少，我们地处的位置非常好，第一，海拔一千米，正好是干燥的气侯，包括神舟四号落地都要到我们那个地方去，没有办法。第二个，昼夜温差，大家都知道，昼夜温差给植物动物带来什么，日照时间，对动物和植物又是什么关系，我们的奶质好就是以上四个原因，一个是日照时间，昼夜温差，海拔和纬度，蒙牛在经营思想上蒙一吨少赚三百万，我们把用具洗得干干净净，洗奶器挤下来之后，还要把里面的水份拿掉部分，而且是用大气压的高低压差拿掉，多花钱了，但是净的程度大家放心，稠的程度，正好符合消费者的口感，所以从四千万卖到二十一亿了，还真讨厌，又卖光了，谢谢。

　　王怀宝：参加今天的峰会，很高兴，也很荣幸，高兴的是这一天当中听了这么多专家、官家、商家、厂家、银行家做的精彩演讲，我学到很多的知识。荣幸在哪儿呢？我能够参加这个领袖企业，对我来说，是一次很难得的学习机会。刚才听我们的王所长和我们的王主任，属于专家系列，但是对我们这个行业还是很了解的，他们讲的这些确实是讲到了我们这个行业的一些情况，不过在这儿我也给王主任纠正一下，您去的那个土耳其餐厅，吃的是土耳其酸奶，当今世界最好的酸奶，应该首先是在保加利亚，大家都知道，酸奶是经过酵母发酵的，保加利亚酸奶，包括全世界的酸奶，一个主要的菌种是保加利亚的，所以保加利亚的酸奶是最好的，佼佼者，接下来是法国酸奶，这在世界上也是非常著名的，所以希望我们不是干这行的同志们要多多去接触奶制品和牛奶。其实，在座的各位，我们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是没有离开奶，当然在今天，还是有一些人没有离开，我们国家奶的消费水平确实是太低了，这几年发展当中，奶业确实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新阶段，我想借这个机会讲讲我们不大为人所知的行业，就是奶业。讲奶业还得从我们牛总这里开始，我跟牛总是老搭档了，这次是第二次合作演习，第一次是前年中央电视台我们做了一套节目，我们两个有很多共同点，为什么讲老搭档呢？牛总是姓牛，我是属牛，所以我们就牛在一块了，在讲的时候，我们有很多的共识。另外，我还要跟大家讲的，牛总也是我们中国奶业协会的副理事长，也是我们行业的领袖之一，这一点他刚才没有讲，在我们材料里也没有介绍。再一点，我想从时间来讲，我比不上牛总，牛总前后加起来将近60年，而我是40年，牛总今年是45岁，我今年是66岁，所以我们还有一些差异，至于说45岁为什么从牛60年，应该从他爸爸说起，他爸爸就是老牛的时候，这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牛总也介绍了，胡总书记讲到了蒙牛乳业视察的时候，这一大段，其中就讲了，蒙牛、老牛和牛领带，大家看看，这个领带全是牛，牛总是掉到牛堆里了，这是实际的情况，也是我们行业的一个特点。

　　作为蒙牛乳业公司，在我们这个行业当中来讲，我讲过这样两句话，第一个是空前绝后，第二个就是绝无仅有，他是我们中国奶业当中的一个佼佼者。三年前杀出来的一匹黑马，为我们整个的行业树立了一个典范。当然，虽然他诞生仅仅是三年零七个月，它的发展是绝无仅有的，去年的10月份，我们国家非公有制企业当中，快速增长企业增长率是1947%，这是很少见的。当然，他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也经过了很多艰难曲折，特别是发展过程当中，这使我想起了最近中央一套热播的刘老根，牛根生，刘老根，他经历的曲折过程比那个还复杂，他的冰淇淋车被扣了，流了满车满街，他的帐被抱走了，帐铺被封了，这就是成长过程当中遇到的问题，一个快速发展企业，他的成长过程当中，经历了这样一些困难和曲折，今年春节的晚会上，我想大家看到了我们牛总的形象，但绝不是他一个人，还有蒙牛的书记，蒙牛的几个副老总，他是一个整个的团队，而不单纯是一个牛司令，一个牛司令是不行的，这是我讲，作为蒙牛乳液，在我们这个行业当中，为什么是个佼佼者。

　　我多说两句，在这个行业来讲，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标准，什么标准呢？就是要做一个乳品企业，它的进门标准是日处理奶在三百吨以上，年处理奶量在十万吨，这才叫进门，日处理奶量在一千吨，年处理奶量在三十万吨，这才可以和我们的一些大的企业，比方说光明、伊利、三鹿、三元这样一些企业平起平坐，跟世界上的一些大企业能够比个高低的，一天的处理量就是三千吨，年处理量在一百万吨，才有这样的资格。当然，我想从我们蒙牛来看，去年12月份剪彩的三期工程，这个工厂无论是在亚洲还是在世界，他都是少有的，建设时间之短，好象是七个月，建成了这样一个企业，占地面积和建筑面积之大，在我们中国的乳品企业当中也是少有的，占地240亩，建筑面积260亩，日加工奶量是一千吨。由于这样龙头企业的建立，带动了农民致富。蒙牛乳液收奶的范围是20万吨……

　　我是搞奶的，到哪儿都唱奶，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说奶，喝奶的人确实是不少，大家都知道，牛奶给人们营养，给人们致富，给人们力量，给人们健康，它是我们人类的最好的最完善的食品，我希望我们在座的各位，您要多喝奶，多吃奶制品，为什么？第一，生命在于运动。第二，生命首先在于营养。第三，生命是蛋白质的基本组成部分。第四，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最后，生命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大家多喝牛奶，多吃奶制品，谢谢大家。

　　黄速建：谢谢王理事长的发言，下面有15分钟左右的时间，在座的各位可以向三位嘉宾提问题。

　　提问：问一下牛总，现在的企业中，早期的发展当中，最主要的因素就是企业包括产品的策划，以及市场的定位，品牌的运作，当企业发展到十亿产值以上的时候，进入快速发展的时候，管理就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比如说巨人集团，旭日升集团等等企业，都是因为后期的管理跟不上出现问题，蒙牛集团有没有应对未来产值到了五十亿、一百亿这样快速增长的时候的管理模式、管理运作方法、干部的储备和未来衔接的企业文化？

　　牛根生：关于巨人倒下，太阳落山，包括我们看到的所有中国的企业悲惨的下场，我们研究的比较多，我们时时刻刻在研究狮子和羚羊的关系，也包括比尔盖茨的名言，微软离死还有18天，我们算算可能还有15天，这样的危机观点随处可见。具体管到人的程度，管到事的程度，我们前一段时间，欧共体的一位布朗先生看了我们蒙牛的现场管理之后，他说这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混血儿，我非常高兴，接受这个思想。中国和路雪总裁比特看完蒙牛公司五六千人管理团队，现场说我们中国的公司打算委托蒙牛来管。包括我们王会长看完之后，也说你们去蒙牛看看吧，去蒙牛看完之后，可能对你们不用再出国有好处，事实上确实也是这样，我们自己有大车间，智能化程度高到什么程度，你可能看不到人，都是电脑在做，这样的管理，已经达到世界五百强，个人财富排行第17的CEO来我们中国，专机，从上海到呼和浩特市，到企业看完之后，评价说，怎么在内蒙古，在中国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世界的样板牛厂，我们感觉到管理是非常重要的。刚才这位先生所说的，所有的世界名企业和我们中国的事例在我们这里警钟长鸣。

　　提问：请问牛总，刚才提到投资将近10亿，这个投资的回收情况如何？多长时间能回收？刚才听出来您的生产规模已经跟国际上的大企业平起平坐了，您的成本情况和价格情况跟国际上是什么关系？

　　牛根生：关于投资成本的问题，去年的10月份我们和世界上著名的投资公司摩根斯坦利合作，摩根斯坦利十年期间在中国投资五家企业，我们是第六家，后五年，他在长江以北，在西部，我们是第一家，先后到蒙牛五次，从家乐福找到工厂，又从工厂找到牧场，看完之后，他以10.1元买到我们的股份。我们自己对他的评价，据说是全球最好的业务投资公司，他对钱的认识，比我们任何一个金融单位，比所有的投资银行，都对钱的价值看得很好，他吃亏一毛钱买我们的股份，肯定不是要卖10.1元，而且投资的指标让我们感到惊讶，我们董事会九个成员里有三个是他们的人，一个美国人，一个英国人，一个香港人，我们蒙牛的法人治理结构已经混血，已经国际化了，如果我们不按照国际投资回收的标准对待他，他能把钱放在我们公司吗？美元也好，英镑也好，我们董事会有规定，我不能在上面说，至少他往里面放钱，而且是世界上大牌的资本家，往里面放钱，肯定不会差。

　　第二，关于价格和成本，刚才说内蒙古的地域优势，除了本身中国的地域优势以外，内蒙古特有的地域优势又造就了我们成本比其他全国的……大家说把产品运到上海、深圳、青岛、武汉、北京，香港和澳门出口也不少，这样还能使我的成本做支撑，跟我们地区的落后、土地面积和草原之大有关系，成本之比国务院非常清楚，农业部非常清楚，他把奶牛基地定在我们这个地区，比较优势在全国应该说是最好的，我想这方面我们也能算帐，如果不能算帐也不能干。

　　提问：请问一下牛总，我是你们的一位消费者，目前我们一家三口都喝蒙牛牛奶，以前都非常信任蒙牛的，刚才听您说了以后，可能算得不太准确，您说内蒙古地广人稀，一家农户三到五头牛，想象一下，如果把每天的产量，把奶集中起来，到那个奶量之后，可能奶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怎么样保证奶的质量？第二个，大家都关注高血压，想买一些低脂高钙的牛奶，蒙牛没有，蒙牛已经是很高的成长速度了，为什么一些差别化的产品没有跟上来？

　　牛根生：关于每家每户三到五头牛，呼和浩特有一个创举，世界上牛奶交奶的奶牛和牧民参假的现象比较多，世界各地都比较多，为了防范这个问题，一般在牛的乳房里参假的技术现在还没有，所以我们就在一个自然村里，在一个非常集中的养牛区，建一个挤奶站，每小时挤一百头牛，从过去家家户户拎着桶交奶变成交牛了，我们有一个玻璃瓶，有个计量器，看他挤了多少，看了数字，交了钱，他把牛领回去，这个非常非常及时，也非常非常干净，一般的车辆在两个小时之内，两个小时之内，牛奶本身就有抑菌的成分，一般奶到厂里，细菌数都不会超标，而且非常之低。万一他的生产过程或者是环节出问题，我们也有质检部门，所以质量您可以放心。养是在家里，挤奶的时候集中，饲养可以分散，一个幼儿园二十个孩子，和我们一家一户领一个孩子，照顾程度，往往一家一户照顾起来好象投入的精力多一点，而且坐月子的牛来说更舒服一些，到了冬季，每家每户都把被子放在了牛的身上，怕他凉。

　　差别化，你刚才说的低脂高钙奶，是有的，总书记去参观的时候，也问过，我们有，这个产品的供不应求，导致我们的产品，就说鲜奶，上午去超市看有，下午可能就没有了，今年年底，我们打算上三千吨，三千吨是跟世界级竞争力的标准，在我们企业的内部，和其他企业竞争，徐总说是朋友，在我们这里，只有说是队友，没有对手，队友和对手的关系也是有竞争的，我们中国的乒乓球队，有六个冠军级苗子，有三个在家里坐着，队友之间也有竞争，竞争的主要因素是谁呢？像台湾石董事长说的，是自己，你如果不是姚明，上海队原来是你的队友，到了美国，他的队友变成美国人了，变成法国人了，变成德国人了，队友里事实上也有竞争的，我们在国内没有竞争对手，我们不把对方设置成对手，我们设置成队友，队友是要协同竞争的，协同竞争是双赢，乳业这个世界是非常有意思，农业兴则国家兴乳业强则国家强，城市多喝一杯奶，农村就多富一家人，我们低脂高钙的也好，包括乳糖不适症的也好，包括刚才说的土耳其的酸奶，也会有的。

　　提问：我想问一下，听说蒙牛发展到行业的领袖企业的地位以后，一直把企业文化建设放在首位，但是其中又把经营人心作为企业核心竞争能力的主要内容，这是非常独特和具有远见超前意识的，我接触一些乳业的同行的时候，他们就说，牛根生是中国企业经营人心的第一总裁，请牛总裁对如何经营人心谈一下自己的体会。第二请牛总谈谈蒙牛目前的新产品的研发能力情况。

　　牛根生：关于经营人心的事例，有一个资料，这个范围比较广。我跟我的儿子有一段对话，告诉大家，我儿子说，爸爸我的朋友不多，我同学的朋友比较多，我说你有朋友吗？他说有。我说有几个呢？他说有两个。我说这两个为什么成为你的朋友呢？他说这两个朋友对我特好。假设你对所有的人好，所有人就是你的朋友。儿子，姑娘，不管任何一种亲戚关系，父母关系，母子关系，为什么能成其为母子关系、父子关系呢？主要是什么关系，大家自己清楚，感情投到儿子身上，投到女儿身上，因为确实是亲的，你不亲，他肯定不认你，如果把这种感情投到别人身上的时候，他也会跟你叫爸爸。我从小不是生身父母养的我，是抱的，但是非常亲，培养和感情的投入是非常必要的，我们非常善意地对待我们周边的人，包括我们企业的人，包括社会的人，只要有投入，肯定有产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下面有资料，我就不多说了，企业文化，精神文明怎么搞？我想佛教思想也可以搞精神文明，我在食堂写上太阳之大，真理，君子量大，真理，小人气大，真理，五六千人，说话的声音都非常低，都害怕做小人，精神文明搞好了。有德有才，破格录用，有才无德，限制录用，无德无才，坚决不用。看到德重要还是才重要，如果才气很大，德性不好，破坏性非常大，一个人智力有问题，是次品，一个人的灵魂有问题的时候，就是危险品，所以经营人心是非常非常的重要。

　　在企业有收入多的，同时也有收入少的，收入十万的和一万的，情感之间有距离，五万的和一万的之间也有距离，我们把道教思想告诉大家，亿万富翁也有不快的时候，乞丐也有高兴的时候，谢谢。

　　主持人：谢谢三位嘉宾，今天的会议马上就要结束了，请中国经营报总编辑金碚先生做总结发言。

　　金碚：今天我们的论坛从早上九点开始到现在已经快六点半了，大家都很辛苦，我也没有更多的要来总结的，今天我们看到，从早上开始谈竞争力，陈主任从宏观的层面全面看竞争力，一直到专家、学者从各个方面研讨竞争力，到今天下午关于竞争力的测评，很技术性地考虑怎么样测评竞争力，以及我们各个论坛，就各个行业，各个企业，一直讲到企业层面，从最宏观的，最抽象的竞争力，一直讲到牛奶的竞争力，今天我们的内容非常丰富，我希望参加这次论坛的来自各方面的朋友都能够通过这次论坛得到更多的收益，作为主办单位，我们在这个过程中间也确确实实获得了很多的收益，我们不仅跟大家一块参加了论坛的过程，听到了这么精彩的发言，而且我们本身研究的项目，在会议期间得到了大家非常热情的支持，所以我在这里表示衷心的感谢。特别是我要代表我们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和中国经营报对这次来参加我们论坛的领导、专家学者，我们的企业家，以及我们来自全国各地的企业界的代表，还有我们的新闻媒体表示衷心的感谢，而且我们竞争力研究测评的项目，是一个长期的项目，而且我们有常设的机构，我们会把这个项目做得更好，持续地经营下去，对提高中国企业的竞争力作出我们的贡献，而且我们的项目完全是一个公益性的项目，我们希望得到各方面的支持和帮助，我们的项目要继续下去，特别希望参加我们这次研讨会的专家学者以及来自各地企业界的朋友，各方面的代表，以及新闻媒体的朋友们继续关注我们这样一个项目，继续给我们支持，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或者好的想法，我们非常欢迎大家和中国经营报联系，和我们中国经营报竞争力工作室来联系，谢谢大家。

　　主持人：现在请允许我宣布，领袖企业竞争优势峰会现在结束，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