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论坛：未来商业领袖的成长与企业交接班(2)

　　新浪财经讯 由“中国企业家”杂志社主办的“2002中国企业领袖年会”于2002年12月20日-21日在北京召开，新浪网为本次论坛的网络支持。以下为第五场论坛实录。

　　王辉耀：我是第一批分到北京到经贸部工作两年多，然后再到加拿大读工商管理人士，再去做职业经理人，再去做外交官，然后回国创业。

　　这么一个过程，我体会这些年来中国发展非常迅猛，但是我觉得提到今天这个话题，企业接班人，或者中国企业交接班问题，我想谈一点自己的感受。

　　我觉得中国在企业接班人这个问题上确实有很多路要走，你比如说我在国外时候，我有个很强烈体会，国外确实是唯才适用，举个例子，我自己经历的，我88年时候读完书以后去了加拿大很大一个工程咨询公司，当时去公司时候进去说好做经理，但是去了以后没有任何分咐，后来我就去找公司总裁，我说我来了三个月了，怎么好象事不太多的，他说你能做什么？我说我可以做经理，他说那好，那你马上写一个你的经理职责范围，我看你适合做什么样的经理，我觉得当时给他写了一个经理报道，看了以后比较满意，他就让我去做了，这一年做下来基本上公司非常满意。

　　接着第二年做了他们的董事经理，我觉得在国外企业里面，非常注重人才接班，我觉得在国外给我留下非常深的印象，像加拿大这种国家，50%都是移民。比如刚才郭总讲联想是一个熔炉，进去都会熔化，美国也是一样，广纳各方面人才。

　　我觉得国外对企业人才重视做的非常好，包括外来人也是同样的重视，只要有能力他很重视。至于我们公司的情况，我觉得跟在座另外几位企业家也都很类似，92年93年我在香港做完商务参战以后，92年时候我决定也是下海创业。我觉得一般情况来讲，当时坐的位置很不错，就像我当时离开经贸部一样，今天又离开外交官这个位置，很多人说你工作很好，为什么还要创业，实际上我觉得创办公司本意有一个很好方面，你在一个公司工作，你的合同关系就是一方，但是如果你创办一个企业，你的风险就是降低了，我觉得这个是施展自己理想力很好机会。

　　再一个在回国创业过程中确实有些感触比较深，经历很多事，我们参与中国很多大型基建项目，包括融进加拿大贷款，引进国外资本，参与国际跨国公司合作。我觉得这些方面可能比较有体会，文化的沟通，企业管理方面，我觉得我们公司这方面有些优势，特别跟国外跨国公司合作上，包括我们创办中国项目网，从中国目前比较大的一个介绍中外项目一个专业网。

　　最后我想讲一点，谈到中国的企业家接班问题，我前一段时间在北京光华管理学院做兼职教授，中国很多企业家还成份论，中国目前情况下，我们还在把企业家分成三教九流，农民企业家，乡镇企业家，民营企业家，然后国营企业家，什么本土、海归等等，很多很多称呼，我觉得这个是计划经济时代向市场经济的过渡，早应该完成这个过渡。实际上在美国觉得这个是不可思议的，他们没有太多其他称呼，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导致中国对企业家观念误解。

　　中国GDP三分之二分公有制企业创造，但是没有拿到银行支持三矛盾之二份额，所以我觉得感念上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我觉得都是改革开放以后成立起来的，都是新一代商人，这样把大家都放在一个同等位置，从观念上澄清五花八门的称呼，我觉得这个非常不好，所以我觉得中国大陆商人都是新华商。所以我觉得最后一个企业家，他们要在接班问题上做好的话，我觉得要看五个方面：

　　第一就是国际化，非常重要的就是国际化，因为现在这两天论坛主题，全球化竞争在这个方面如果没有一个很强的优势，中国企业走向国际也做不大，也做不强；第二知识，我觉得现在企业如果再不具有知识结构，如果说再凭老马识途，这样不行，必须有专业化团队；第三就是市场化运作，计划经济时代究竟要有终结的一天，现在还处在过渡很困难时期，但是我觉得市场经济是最终要到来；对企业家接班来讲，我觉得市场化非常重要；第四一点要掌握一些基本的技能，现在的企业的接班人，他不是一个只能光是凭胆量办事，他必须是某一个方面专家，或者起码他掌握一些外语或者熟悉现代化的操作管理，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最后一个他有一个开放的心态，他是一个包容性的，是一个能够有很好情商，能够和人打交道的，我觉得中国企业交接问题都很重要。

　　实际上现在包括从海外回来的很多人，包括海龟留学生，我发现中国现在回来大量的留学生，每年出去七万人，现在回来每年都是上万人，中国企业怎么样吸纳这批人，让他们走向国际，特别把海外几十万华人用好，我们有时候说人才不够，有时候好象人才到处有，关键是概念的改变，我觉得在人才层次上一定要升级，一定要国际化。

　　我想讲企业接班人介绍到这。

　　主持人：谢谢，我问辉耀一个问题，假设按照您讲的这样理念的话，我来问一个问题，你给姜明和姜明儿子的关系有什么建议？

　　辉耀：我跟姜明很熟，我觉得姜明他在中国企业创业这一代，包括我们在座几个都是非常有雄心，而壮志，而且有很好创业的奇迹，我觉得这个中国目前情况下，可能要采取土洋结合办法，为什么呢？因为中国广大企业还是处在发展阶段，可能最自己家里人非常的相信，包括欧美也有很多通过自己家族接班情况，但是我要跟姜明告诫的就是，还是要开放包容，外面有很好人才时候，一定要吸纳，包括在北美，那边企业很少看到三代，他企业过不了三代，第二代可能已经转换了，比如我们看到很好例子，王安电脑，王安在的时候第一代很成功，后来他把他企业给了他儿子，他的儿子引到团队一些问题，后来王安电脑消失了，在美国已经很成熟商业文化里面，但是我相信中国这种文化，由于中国重视亲缘关系，在中国法规还不是很健全时候，我觉得应该采取土洋结合办法。

　　主持人：安全我们刚才讲的规则，我们五位主要嘉宾都讲了，刚才在进到会场之前，冯仑作为主持人，我是副主持人，他授权给我，开头结尾归他，中间我说了算，我要对主主持人做一个突然袭击，我们知道联想的故事，我们也知道万通的故事，万通是六兄弟起家的故事，但是后来慢慢离开，我们希望今天在座代表听听冯仑的真话，大家鼓掌。

　　冯仑：首先我觉得大家怎么来听这个会，实际上大家一定要抱着一个很有意思心态，现如今都是关于爱情教材，所有书店都在卖管理书，但是到处都是破产企业，所以我们说的一定有相对性，不会有绝对性标准，你跟谁过日子，你不知道谁最幸福，但你一定会选择一个人先过着，当这个人离开以后下一个是不是最幸福，你也不知道，你必须跟他过，但实际上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比如在这更好，还是不在这更好，都有可能，你比如在这儿，他现在创造性很好，但是不在这我觉得发挥的更好，为什么呢？当时通过我认识他现在太太，而他太太有很多野心要做事情，在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外力，我相信小潘一直在我这会做下去。

　　主持人：这也是一个传承版本。

　　冯仑：人生都是这样的，小潘这次是他第三次碰到他中意的女人。同时他被塑造时候使女人很快乐，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现在没有办法判断究竟是企业制度出了毛病，还是感情进入另外一个领域，造成了最后的一个离开。但是我想如果在这，感情继续跟着原来第二个女人感情继续发展，我觉得在我们会稳定坐下去。

　　主持人：我突然替郭为遗憾，他是不是曾经有这样一个机会，然后被女人塑造，然后做比联想更流行的企业。

　　郭为：人跟人不同，刚才冯仑讲没有一个通用答案，在我进入联想的那时刻起，我确实是把我的全部奉献给企业，所以实际上在座哪位当老板，其实要找我这么一个打工的，其实也是蛮幸运的一件事情，我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人，我认准一件事情我努力去做，所以没有想过其他，所以外在因素对我影响不是很大，我会很看中挖掘这个企业里面东西，我想每个人特征不一样。

　　主持人：郭为意思是他跟潘先生不一样，他想结婚一次，然后也没有想过被女人塑造。他说舆论这个机会，冯仑当初怎么没想出老柳这个招，如果当初也拆会不会今天情景更好？

　　冯仑：不会比今天更好，历史学最有一种追诉性误差，我们研究历史时候，我们发现有两种错误，我们用自己今天角色歪曲当时工作，所以现在你提问题，实际上你认为还应该有最好，其实今天历史到现在就是最好，包括联想，今天就是最好，不能假定不分拆会最好。

　　我也经常出去讲战略管理，但我觉得在企业实践过程当中，可以讲道路只有一条，就是逼得你只能按这条路走。

　　冯仑：我们讲路径以来，当你在一个很狭小选择空间时候，95年我跟柳总讨论过这个事情，我们也刚好95年发生合伙人离开，我跟柳总也谈过，最后一个感觉就是说所有事情选择就这么大空间，就这么做没错，那么离开的人以后也可能很伟大，这也是社会的一个好处所在，并不能因为他伟大了，就证明当时选择是错误的，对不对？因为如果当时不做这样选择时候，他可能没有伟大机会，如果这样选择他又创造更大空间，这个更大空间并不是因为我们给他创造的，而是他自己争取新的机会，所以我觉得历史的事情，从来是不能够再重复一遍，这也是社会科学最难一件事情不能实现。过去的就过去了，假如毛主席不搞文化革命，问题是毛主席也是我们喊出来的，我们如果不在天安门嚷嚷，能有一个伟大领袖吗？所以我说历史是自己创造的，历史是不能改变的。

　　主持人：非常感谢，今天我们看到其实企业的发展历史，它的真实的历史，其实很难是从开始设定的，由于不同历史发展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导致在不同时期，不同的领导者做了不同选择，不论分拆，还是继承，还是从小培养自己而的，还是刻意安排自己弟弟，还是请不同经理人，其实不同企业真正文化传承和接班人安排文化个性，其实非常个性化的，我们特别希望一会儿我们所有代表可以还是提问，我们其实经常通过传媒，一些很难真实的场合大家来阐述不同企业发展历史版本，我们做企业人都知道，其实我们很多很多真实情形当时过来就过来了，为什么这样做，有很多因素，但是初到企业行当中人，总会以为一切都是理性安排结果，这一切都多少逻辑和道理，其实历史学家的笔实际上是按照历史学家记述写的，在企业行当中你要面对真实，面对真实选择，你已经选择了，你就是最好的，你怎么样把这样选择走下去，其实未来商业领袖成长与企业交接班是最复杂一个问题，甚至充满企业家本人个性，包括你选择的人的个性，这样一个问题，所以我们刚才几位其实表述了他自己的真实感受和他的个人人生观，和企业的关系，那么是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代表的参与，我们是不是也这样立规则，第一我们提问题最好不要离开我们今天主题，第二我们今天在座所有嘉宾都可以问问题，第三个每一个人问题尽量简短，我们现在开始提问。

　　提问：请郭为先生谈一些联想关于选拔接班人一些做法？或者有关选拔接班人制度或者程序？

　　郭为：确实我还不知道。很多东西我觉得非常同意树新讲的，他并不是很科学的一个东西，它很多东西是一种艺术性的东西，包括为什么创造性的人是一种艺术，不是科学，自然科学创新也是一种艺术，所以我觉得如何选择接班人，最简单的一条我自己感觉，我们公司确实没有明文，也没有这样东西出来，就是跑马当中识别好马，为什么会形成过去讲一山难容二虎，后来我们解释说本来就有两座山，所以就有两只老虎，为什么会形成两座山，就因为企业内部所建立的竞争机制形成的，这是企业内部提倡的文化，我们提倡企业内部一定限度的竞争，这样话使人才能够脱颖而出。

　　在这个过程当中，比如我们讲到建班子，定战略，带队伍，我们讲管理三要素，其实为是对人员培养过程，这是自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