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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民访谈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21日 14:19 经济观察报
问:你一直在为独立电影的生存环境进行呼吁,与电影局对话是一个重要方面,如果要你对过去做的这些事情进行一个总结,你该怎么描述? 张献民:这几乎是一个史学话题,是比较严肃的,不像我自己在这里谈我自己的事情,许多事情不太准确也不要紧。实际上我觉得,我们面对的状况,不是一个主流文化和另类文化的一个分界线,而是要面对信息社会当中所必然有的所谓的第三种声音。我们已经从有限交流走到了一个无限交流的社会,但与这个整体局面特别不相吻合的是,我们在对待文化政策的时候,会感觉到一种交流的极其不充分。我想对话可能首先要建立在这样一个事实的基础上。 问:你是比较乐观的。很多人会认为那是铁板一块,不是我们不想跟他交流,而是我们没有获得交流的权利,所以就造成对抗意识,却可能丧失了一切行动力量。 张献民:我是比较乐观和积极的。其实有不同方面的人指责过我。我觉得我的这些观念的形成跟我本人的半官方半民间的位置有关。我做了很多民间的事情,但我的身份又是电影学院的老师,我是领国家发的工钱的。 张献民:这些年来有没有直接跟电影局方面的面对面对话? 张:有过寥寥可数的几次,最有名的那次对话是2003年的11月份,那是官方要求的,然后有一些人拒绝参加。然后主要是贾樟柯和我在叫人吧,我们两个人共同认为,当然要出席,持我们这个看法的不少。 问:去了多少人? 张献民:去了很多,二十多个吧。 问:当时有什么效应? 张献民:还是蛮积极的吧,当时有一个单片报批的制度,公司可以为一部电影申请一个临时的执照,就是在这次对话前后出台的。我说的不是在这个会之后,说的是当时的一个大的氛围。当时对合拍有了一定程度的开放,在一些国际电影展中不排斥地下电影与地上电影共存。而在那之前,只要有地下作品参加国际电影展的话,地上的作品是必须撤出的,所以地上的导演意见也非常强烈。 问:你以前做的工作是教书,传授知识,此外自己拍过纪录片,做过故事片演员,最近为什么又做起了监制、制片人? 张献民:真正决策开始做监制、制片人,是2005年的10月份吧。最初是因为我答应了甘小二的《举自尘土》,答应了之后就有些不太容易收得住。到2006年,我正式决定要搞一个工作室,就是影弟工作室,定期组织“影弟放映”,但它是非赢利也是非注册的。 问:你对“影弟放映”的构想是什么? 张献民:最初我有两套放映思路,一套思路是赢利模式。赢利模式我做了几个计划,但在推广当中都遇到非常大的挫折。我想把这些独立电影打一个包,一年当中进10个大学,每个大学每年放10部电影,每个大学给我1万元,我再把这些钱分给作者。但事实证明我这完全都是空想。 问:你联系了多少大学? 张:联系了大概有20多家吧。有几个人给我回信,说担心各种障碍,我觉得政治上的障碍都是虚的,主要还是经济上的障碍。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张献民的“段位”还不够,做这个事需要德高望重,我还没到这个地步,我还是以一个挑战者的面目出现的。 新浪财经独家稿件声明:该作品(文字、图片、图表及音视频)特供新浪使用,未经授权,任何媒体和个人不得全部或部分转载。来源:经济观察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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