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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中国的炫美蜕变本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9日 11:43 华夏时报

  它,被美丽的色彩所包围,充满了创作的激情与灵感;

  它,带着乡间巷陌的凄美爱情,于焰火中飞舞

  一只中国的炫美蜕变本

  本报记者 张安妮

  很久很久以前,或者就是现在,有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叫做世界的尽头。

  音乐缓缓地奏起,炫目的色彩照亮了双瞳的世界,似高山流水般的旋律滑过耳畔,祝英台、梁山伯,出场了。

  这就是被誉为世界级的中国音乐剧《蝶》。

  音乐剧,一个舶来品,一百年前的伦敦西区和百老汇已经将其演绎得十分美妙。而“蝶”在中国具有着太多美好的含义,象征传统、蜕变、爱和艺术,制作人兼艺术总监李盾先生说,《蝶》借用祝英台和梁山伯的中国身份,讲述的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而这种情感本身并不需要区域的划分,它是全人类的,只有美好。

  音乐,古典与流行的漫溢

  著名的音乐人三宝担纲《蝶》剧的作曲和音乐总监。听他的音乐,总是可以感受出一份适时的飘扬情绪,“我的父亲母亲”、“牵手”、“暗香”、“不见不散”……这些从他指尖流淌出的乐符大多忧伤中透出一股灵气,轻绵里带着一份不羁,这种特点大致与他辽阔的草原背景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他说,《蝶》是自己在音乐剧生涯创作中的一次尝试,在爵士、轻音乐、摇滚等众多风格中,他选择了古典和流行的结合,提琴、长笛、钢琴等乐器的混合使用会让剧中的情感表达更加丰富。

  从《埃维塔》的《阿根廷不要为我哭泣》,到《猫》中的《记忆》,在西方传来的经典名剧中留下了许多观众耳熟能详的旋律。而恰恰“便于记忆”又是三宝音乐的最大特点,这不是说明旋律的俗气,相反,是在褒扬它于万变之中而不变的难得的个人风格。在《蝶》中,宏大的场面需要气势磅礴的音乐来烘托,跌宕起伏的剧情需要相异风格的乐曲来演绎,最值得一提的是,整台剧演下来没有一句道白,所有的旁白台词都有相匹配的音律,三宝解释,这是他有意识改革的地方,在中国做音乐剧就要根据中国的语言特点来做,抑扬顿挫的四种声调给了他创作的灵感。

  文字在叙述故事,音乐也在叙述故事。

  剧情,契诃夫式的现代史歌

  《蝶》的主笔、著名编剧家关山先生解释,这是一部“契诃夫式”的现代史歌,用男女主人公最终化蝶翩飞的熟悉身份,重新讲述一个在非常稳定的环境中,却因一个意外而全部发生改变的故事。

  新情节的设置——“老爹”、“老酒鬼”的感情纠葛、浪花的风情、蝶人的彷徨都是在传统民间爱情故事中加进的现代元素,“我要让当代人可以接受一个‘不当代的’故事,这才能引发人们对现代生活、心灵精神的批判和反思”。

  音乐剧的独特之处在于它的综合性。音乐、表演、舞蹈、电影、话剧多种艺术形式集于一体,主创们说,“蝶”的冲突能否表现出来关键不在于演员的“唱”,而是他们的“演”,夸张的肢体、丰富的表情、嘹亮的歌声能把所有极致的爱与极致的恨表现出来。

  《蝶》剧的演员从两年多前就开始集中在一起“学习表演”,他们都是科班出身,面对这再次的学习,三宝说,演员是剧中的灵魂,但目前的中国音乐剧状况并没有赋予他们丰富的表演经验,集中培训的不仅是表演技巧,还有舞台上边舞边唱的情感释放。

  梁山伯扮演者之一沙宝亮说,《蝶》的过程颠覆了他歌唱的形式。在几场试演中,他干净、高昂的声音把三宝极富中国气质的音乐表现得酣畅淋漓,舞台上,气势磅礴。

  舞台,升华所有情感的感官享受

  绚烂的金色、跳跃的湖蓝、柔美的粉绿、沉静的墨黑……这些色彩都从舞美设计师苗培如的调色盘中跳跃到了舞台上,在阿伦·罗尔帝的灯光照射下,跟随洋溢的音乐,像奔涌的黄河水一泻进入观众的视觉中。

  《蝶》描述的背景是一个世界尽头,人人不知。苗培如用了电影、电视中的写实手法,营造了一个看上去异常真实的舞台,但却不能触摸,因为一切都是幻觉。在色彩、人物和光影下,“虚幻又真实的感觉让每一个观众看了都有不同的感受,但又描绘不清。这是极具享受的过程”。

  在这种似是而非的空间里,作为舞美的点睛之处——服装是最大的看点,在多变的“蝶”之中,罕见的布料拼接方式、透明黑纱镶嵌的昂贵小胎牛皮、皮草缝中的珍珠水钻,还有缕缕飘逸的丝带,在整个让人震撼的视听效果中增添了几抹曼妙的诗意。

  十几天前,这些服装是经过一次较大修整的,全剧的服装设计师韩春启说,要让原本趋近于人类的装束更符合剧中“蝶人”的形象,就要让大面积的色块可以随着舞动的人群在布景和灯光下更加具有流动力。

  东西方文化碰撞出的艺术火花

  音乐剧《巴黎圣母院》导演吉勒·马修、伦敦西区的韦恩·福克斯、著名剧本顾问吉昂·巴赫伯、参加莎拉·布莱曼《伊甸园的一夜》世界巡演的编舞岱恩·查尔斯、加拿大太阳马戏团首席灯光师阿伦·罗尔帝的加入,无疑让“祝英台和梁山伯”多了一份外籍血统。而作为音乐剧本身,他们的加盟不仅带来了先进的创作理念和制作方式,还使得整个创作的过程充满了东西两种文化的冲突。李盾说:“正是这种不同文化的撞击、不同背景的磨合,才为中国传统艺术文化形式带来了一次难得的多元化解读机会,并给正在生成的中国音乐剧一次转折性的启蒙与提升!”

  《蝶》的总导演吉勒·马修曾豪言:“如果没有信心超过《巴黎圣母院》,我就不会参与《蝶》!”

  而韦恩导演则用“伟大”来形容初次听到《蝶》故事时的感受,“在知道自己要担任《蝶》的导演之后,我看了各种形式的《梁祝》,包括戏曲的、动画片的。但我觉得《蝶》和它们都不一样,这只是两个熟悉的人物,但故事是全新的。在我看过的中国电影大片中,《卧虎藏龙》、《夜宴》的画面都非常漂亮,难得的是《蝶》把这些银幕里的效果搬到了舞台上,这在伦敦非常少见”。

  艺术创作的过程需要磨合和沟通,在《蝶》的孕育中,最大的障碍——背景文化的差异却成了火花与激情迸发的最佳动力。

  在音乐剧《蝶》前冠有“世界级”三个字,不仅是从主创人员的合作形式中表现,近6000万人民币的资金投入、十年磨一剑的创作功底,以及最终呈现给观众的震撼的视听效果,才是在整个音乐剧发展历史中最大的突破,当然,这种意义对于资质尚浅的中国音乐剧来说,更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祝英台的亮相,传统风姿并未太出人意料。

  串场的蝶人群舞表演,气势饱满的呐喊成为整个剧目的精彩看点之一。

  身着蝶装、秀发披肩的梁山伯俊朗得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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