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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投资的胜利
虽然市场很难长期被战胜,但总有一些卓越者会站出来。比如彼得·林奇13年间的年平均复利报酬率达29%;约翰·涅夫31年平均复合收益率战胜市场3%,也就是说他的投资收益是市场的2.5倍;我们曾经在理财格言里提过的约翰·邓普顿爵士,每年给投资人带来7000万美元的收益,虽然他喜欢卖出自己所经营的基金,但是这种成绩依然能够保持。而这些伟大的公募基金经理几乎都存在一个投资特点,那就是逆向投资。
就像约翰·涅夫在投资花旗银行时所做的那样,1987年,由于商业银行股价上涨特别是JP摩根的股价上涨,引起了约翰·涅夫对公司构架与JP摩根类似、但股价还处于低位的花旗银行的注意,当时花旗银行的市盈率只有7倍多,这在经历过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商业银行市场估值中也是少见的。约翰·涅夫所掌控的温莎基金立即予以积极的买入,但是由于当时花旗银行对拉丁美洲的贷款很可能形成巨额的坏账,所以市场普遍对其表示忧虑,而且当时花旗银行也出现了创纪录的亏损。到1990年温莎基金买了更多的花旗银行股票时,花旗的股票市场价格已经降到14美元,而约翰·涅夫的平均成本却是33美元。
1980年代末,花旗银行由于在海外及商业房地产方面的不良贷款而陷入了困境。1990年至1992年3年内,信贷损失达到100多亿美元,1991年税后利润亏损9.14亿美元。市场已经对花旗表示绝望,《商业周刊》称花旗为噩梦,而《机构投资人》在报道花旗的版式设计里用整版来画一条死鱼。温莎基金持有2300万股花旗的股票,大约有5亿美元套在了上边。
这时,众议院银行委员会主席约翰·丁格尔又暗示花旗可能会技术性破产,花旗一家亚洲分行遭挤兑的报道也在传开。1991年年底,花旗股价一路下滑到每股8美元左右。在当时约翰·涅夫自称“压根没有想在回报率令人满意之前卖出股票”。终于在1992年,花旗的业绩重新开始爬升,1992年和1993年花旗的股价增长分别为43%和27.4%。
在约翰·涅夫的回忆中,你可以看出他对花旗的投资充满了沾沾自喜:“投资要成功,不需靠光彩夺目的股票和多头市场,正确判断和坚持信念是我们之所以获胜的先决条件。利用判断力,可以找到好机会;坚持信念,可以在别人争先恐后往某个方向跑时毫不动摇。花旗的例子生动地证明了这一点。对我们来说,丑股票往往是美丽的,如果温莎的投资组合看起来不错,我们就不会花那么多的功夫。花旗不是第一只这种股票,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只。”
市场总是会给那些敢于冒风险而又聪明的人以一定的奖赏,如果投资人选中了一个逆向思维的资金管理人,也就把自己和更高的风险牵连在一起。也就是说,想赚得更多,就别想睡得更好。这真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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